孫雅插嘴：“小賀你別裝純潔哈，她都說的這麽明白了，你還這麽問？多餘了。”
    賀歡有些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俊臉紅了紅，深吸口氣，還是選擇趙小燕，摸著她的頭說：“當然是你啦！因為我愛你，所以你給我”
    他能感受到趙小燕對他的愛，不像是趙紫梅一樣，隻圖身體上的愉悅！
    真的愛一個人，無論跟她幹什麽，都是很爽的！
    反倒是沒有愛的互動，顯得索然無味。
    就像一些男的天天去找小姐，一開始很激動，可完事後就會變得異常空虛。
    因為找小姐是沒有愛的，逢場作戲的肉體刺激隻會讓人更加寂寞。
    之前的賀歡是很愛孫雅的，但是得知孫雅是這麽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後，每個夜晚都很痛苦。
    愛的越深，傷得越痛。
    後來是陳美嬌幫他走出了痛苦，隻可惜陳美嬌死了，不然他愛的人還會是陳美嬌。
    實際上！
    陳美嬌並沒有死，而是在漁民的家裏打工還醫藥費，哪天還完了醫藥費，就會回來找他。
    賀歡抱著趙小燕，將她摟在懷裏。
    兩人當著孫雅的麵，就這麽水靈靈的親上了。
    還舌吻！
    把孫雅看得那叫個心酸啊！
    “不是，你們倆人咋這樣啊？公然撒狗糧，不把我當人是吧？”
    賀歡沒理她，繼續跟趙小燕親嘴！
    不得不說，趙小燕的小嘴是真的香，尤其是那滑溜溜的舌頭，又嫩又甜，比孫雅強多了！
    此刻，他忘記了失去陳美嬌的難過，已然愛上了趙小燕！
    他拍了拍孫雅的大腿，表示一邊晾著去吧。
    孫雅看不下去了，幹脆起身走開。
    “你們親吧，我先回車裏，你們親完再來找我。”
    說完，她就抱著胸走了。
    再不走的話，嘴巴都要分泌口水了！
    ……
    ……
    晚上七點多。
    夜幕如墨，緩緩將小縣城籠罩。
    賀歡開著車回家，街邊的路燈散發著昏黃黯淡的光，拉長車子的影子。
    車子停到院子。
    一下車，孫雅就像個小狗似的跟在賀歡身後，厚著臉皮笑著說：“賀歡，我今天實在懶得做飯了，就在你這兒蹭頓飯唄。”
    賀歡嫌棄：“你自己沒家嗎？總是上我家蹭吃蹭喝！”
    孫雅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咱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你不能這麽絕情。”
    賀歡鄙視：“來我家蹭吃蹭飯沒問題，那我有什麽好處嗎？”
    孫雅看了看周圍，沒有人，在他耳邊小聲地說：
    “我會在你寂寞的時候讓你爽！你也知道我的功夫，無論是陳美嬌還是趙小燕，都比不過我！這就是好處。”
    這女人幹啥啥不行，發騷第一名！
    不過她說的是事實，多少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那手法，那技術，那經驗，都爐火純青！隻要她想，就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醉生夢死！
    賀歡無奈地歎了口氣，他太了解孫雅這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了，隻好點頭應允。
    “行吧，行吧，一起吃個飯吧，真服了你了。”
    不一會兒，飯菜上桌，賀歡、孫雅，還有懷著賀歡孩子的趙小燕圍坐在餐桌前。
    暖黃的燈光灑在他們身上，氣氛雖算不上熱絡，卻也平和。
    就在他們吃得正香的時候，“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驟然響起。
    賀歡起身，疑惑地走向房門。
    打開門，隻見六徒弟孫俊雷滿臉堆笑地站在門口，手裏提著兩瓶茅台，還拎著幾盒包裝精致的涼菜。
    孫俊雷那標誌性的嬉皮笑臉此刻顯得格外熱情：“師父！”
    賀歡眉頭輕皺，問道：“你來幹什麽？”
    孫俊雷笑嘻嘻地說道：“師父，您的身體好些了沒？大師兄他們都惦記著您呢，就是臉皮薄不好意思來，這不就派我來啦。”
    賀歡微微點頭，側身把他請進屋子：“我的身體好多了，快進屋一起吃點吧！”
    孫俊雷一腳踏進屋內，目光一下子落在餐桌旁的趙小燕身上，臉上的笑容驟然僵住，神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賀歡：
    “師父？您怎麽讓趙小燕上桌吃飯？難道您忘了趙德彪殺了師娘的事情了嗎？” 這話一出口，屋內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
    賀歡神色平靜，緩緩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現在我有了新的生活。她懷了我的孩子，所以我們在一起了。”
    在？
    在一起了！！！
    孫俊雷滿臉的不可思議，直勾勾地看著賀歡：“師父您的心可真寬……大師兄他們還以為您會找她們母女報仇呢，誰能想到，您居然和她們好上了……”
    賀歡神色坦然，微微攤開雙手：“這或許就是天意，躲都躲不掉。”
    孫俊雷緩了緩神，接著問道：“她媽呢？她媽去哪裏了？”
    賀歡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死了。”
    孫俊雷一驚，脫口而出：“你殺了嗎？”
    賀歡連忙擺手：“不是，是意外死的，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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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俊雷長舒一口氣：“哦，那還真是天意啊。”
    說完，像是想起什麽，又問道：“對了師父，您知道我現在是幹什麽的嗎？”，沒等賀歡回答，他便得意地挺直腰杆，“我可是情報局的間諜。”
    賀歡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旋即露出一抹讚賞：“厲害啊！”
    孫俊雷神秘兮兮地湊近，壓低聲音：“其實您也是，隻是您失憶了……”
    賀歡的身份遠比他們想象中的要神秘！
    隻是吃了寧方敏的藥後失憶了，啥也不記得了，從一個高冷無比的殺手變成了一個嘻嘻哈哈的屌絲。
    在他們七個徒弟看來，賀歡的遭遇實在是可悲。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孫雅身上，好奇地問：“那這位美女是？”
    賀歡有些尷尬地撓撓頭：“我前妻孫雅。”
    孫俊雷滿臉疑惑：“您前妻不是陳美嬌嗎？”
    她並不知道賀歡有很多個老婆。
    在國內娶很多個老婆是犯法的，但不妨礙他娶了又離，離了又娶，這樣不犯法。
    賀歡苦笑著解釋：“她是陳美嬌的前任。”
    孫俊雷愣了一瞬，隨即豎起大拇指：“師父您好樣的，這麽多個老婆，我才一個！”
    賀歡無奈地擺擺手：“別提了，說來話長，一言難盡啊！”
    這時，孫俊雷像是想起帶來的好酒，連忙拿起茅台，興奮地說：
    “師父，來！喝茅台，這可是大師兄特意給咱們拿過來的，限量款，兩萬多一瓶呢！”
    孫雅一聽，眼睛瞬間放光，迫不及待地把杯子伸到孫俊雷麵前：“讓我也嚐嚐，讓我也嚐嚐。”
    她是饞貓嗎？
    孫俊雷微笑著，先給賀歡倒了一杯，又給孫雅滿上，最後看向趙小燕，禮貌地問：
    “你喝不喝？”
    趙小燕輕輕搖搖頭，表示不喝。
    於是，三人舉杯共飲。
    賀歡淺嚐一口，神色平靜，似乎並沒有品出這昂貴美酒的特別之處，他很少喝酒，不管多好的酒，一般情況下都喝不出來。
    而孫雅則眯著眼，細細咂摸著，一邊喝一邊讚不絕口：“果然是好酒！一點都不辣喉嚨！”
    她是陪酒妹，最喜歡喝酒了。
    尤其是好酒，愛不釋手。
    一時間，屋內充滿了歡聲笑語，四人圍坐在一起，享用著美食，氣氛融洽。
    酒過三巡，孫俊雷吃得酒足飯飽，搖搖晃晃地起身打算回去。
    他滿臉通紅，腳步虛浮，醉態盡顯。
    他剛走到門口，賀歡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神色認真：“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孫俊雷努力睜開惺忪的醉眼，舌頭都有些打結了：“說！一個忙，就是十個忙，一百個忙，我都幫！師父您盡管吩咐，什麽忙？”
    賀歡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幫我抓一個人！”
    孫俊雷一聽是任務，瞬間清醒了幾分，抬手狠狠給自己兩巴掌，挺直腰杆，嚴肅地問：“師父想要抓誰？”
    賀歡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把我前妻陳美嬌騙到國外的人，他是我前妻陳美嬌的哥哥，叫張虎！估計還在國外，我希望你把他抓回來，我要親手殺了他！”
    屋內的氣氛陡然間又變得凝重起來，一場新的風波，似乎正在悄然醞釀。
    ……
    ……
    孫俊雷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門口，腳步聲也漸行漸遠。
    客廳裏裏一時安靜下來，隻剩下賀歡和孫雅，還有一旁的趙小燕。
    空氣裏彌漫著酒氣和說不出的複雜氛圍。
    賀歡坐在沙發上，眼神有些迷離。
    他的手在兜裏摸索了一陣，掏出手機。
    屏幕亮起，他手指滑動，很快，陳美嬌的照片出現在眼前。
    照片裏的陳美嬌笑容燦爛，那笑容曾是賀歡生活裏的光。
    在酒精的作用下，賀歡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不受控製地滾落下來。
    陳美嬌，那個他愛到骨子裏的女人，音容笑貌仿佛還在身邊 ，如果不是虎子花言巧語把她騙到國外，她怎麽會遭遇不測，怎麽會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
    賀歡的拳頭越攥越緊，關節泛白，他在心裏暗暗發誓，這一切都是虎子的錯，他一定要親手殺了虎子，絕不心慈手軟，絕不姑息這個害死愛人的罪魁禍首。
    此時的孫雅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眼神迷離，腳步踉蹌地走到賀歡身邊，一把摟住賀歡，嘴裏支支吾吾地說著：
    “小賀，你知道嗎，你是我最喜歡的男人！隻可惜，我……我犯了女人都會犯的錯，做……做了好多對不起你的事情。”
    她說話間，酒氣噴在賀歡臉上，“你會不會一直恨著我呀？”
    賀歡半醉半醒，抬眼瞧見趙小燕還坐在一旁，眼神裏滿是尷尬和局促。
    為了避嫌，他像是被燙到一般，用力一把將孫雅推開，聲音提高了幾分，冷冷地說：
    “當然恨你！你這種犯賤的女人，亂搞男人，根本不值得原諒。”
    說完，他忙給趙小燕使了個眼色。
    趙小燕立刻心領神會，放下手中的筷子，快步走過來扶住孫雅，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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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雅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孫雅一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雙手緊緊抱著趙小燕，嘴裏叫嚷著：
    “好羨慕你啊，燕子！嗚嗚嗚嗚嗚嗚，你搶走了我的老公！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一定要好好對待他，知道嗎？”
    趙小燕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像見了鬼般，隻能隨聲回答：“知道了知道了！”
    賀歡看著這混亂的場麵，沉皺眉頭說：“你把她送到客房裏休息吧，看她這樣估計是回不去了。”
    趙小燕應了聲：“好吧！”，便費力地扶著孫雅往客房走去。
    十分鍾後，趙小燕才從客房裏出來，輕輕關上了門。
    賀歡迎上去，略帶疑惑地問：“怎麽這麽久才出來？”
    趙小燕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她喝醉了發酒瘋，剛才在客房裏一直哭鬧，我安慰了好一會兒！她還說……說要給你抓龍筋。”
    抓龍筋？
    孫雅還想給他抓龍筋？
    簡直他媽離譜！
    賀歡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撓了撓頭說：“不好意思哈，她就這個性格，老愛胡言亂語，老騷了！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的。”
    趙小燕看著賀歡，眼神裏滿是信任：“這個我信你！”
    賀歡突然湊近趙小燕，臉上帶著幾分醉意的笑容，小聲說：“老婆，我喜歡你！今晚我們嘿嘿嘿……”
    趙小燕一聽，立刻紅了臉，輕輕打了賀歡一下：“不行！”
    不行？
    賀歡一臉不解，著急地問：“為什麽不行？你不愛我了嗎？”
    趙小燕又好氣又好笑，戳了戳賀歡的腦袋：“傻瓜，把我懷孕的事情忘了是吧？醫生說了，我們不能同房。”
    懷孕的時候亂來的話，很容易造成安全事故。
    同時加大了流產的可能性，要是為了一時的爽快把肚子裏的孩子搞沒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賀歡一拍腦門，突然想起道：
    “對對對！我差點把這事給忘了，瞧我這腦子，記憶力真不好。”
    趙小燕白了他一眼：“下次少喝點酒！”
    老婆懷孕了，這下子不能同房，可把賀歡愁得不行。
    這一年都要憋著！
    誰受得了啊？
    賀歡為難地說：“老婆，那接下來的日子裏我該怎麽辦？一年不能碰女人，我真的會憋死的！”
    誰能堅持一年？
    唐僧都憋不住！
    趙小燕笑道：“一年而已，我肚子裏的孩子又不是哪吒，要是哪吒的話，你得憋三年。”
    要是讓賀歡憋三年，估計槍都壞了。
    “你倒是幫我想想辦法呀，別光顧著拿我取樂。”
    趙小燕眼珠子一轉，說道：“孫雅姐喝醉了，她是你的前妻，要不你去睡她吧？”
    賀歡大驚：“啊？睡她？那你不會吃醋嗎？”
    他萬萬沒想到，趙小燕居然如此大度。
    簡直是百年以來難得的好老婆！
    趙小燕無奈地解釋：“比起吃醋，我更加不希望你憋著難受！我是你的老婆，我愛你，要學會包容你，而不是管著你！”
    說著，看了一眼客房，繼續說：
    “孫雅是你的前妻，你們的關係很熟，再說了，她也不會跟我搶你，懂得分寸的！所以我不會吃醋。”
    這女人太大度了！
    賀歡一把抱住趙小燕，重重地親了一口！
    “謝謝你老婆，我愛你。”
    ——
    ——
    第二天清晨，
    小鳥嘰嘰喳喳的聲音響起。
    陽光射穿窗簾，將房間裏的黑暗通通驅散。
    孫雅悠悠轉醒，腦袋還有些昏沉，宿醉的後勁還未完全消散。
    當她的目光掃到身旁光著膀子熟睡的賀歡時，猛然清醒，眼睛瞪得滾圓，臉上滿是震驚與慌亂。
    她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趕忙伸手用力推搡賀歡，聲音裏帶著一絲急切和不安：“小賀，小賀，快醒醒！”
    賀歡被她推得皺起眉頭，睡眼惺忪地嘟囔著，緩緩睜開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孫雅。
    “啊？”
    孫雅見他醒了，質問道：“怎麽跟我睡在一起了？小燕呢？”
    賀歡抬手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說：“小燕在旁邊房間，你找她有什麽事嗎？。”
    孫雅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你昨晚對我幹了什麽？咱們都睡在一起了！這可是你家啊！”
    賀歡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當然是幹你呀，你沒感覺嗎？”
    孫雅見了鬼般，眉頭緊鎖，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情，可腦袋裏一片混沌：“我真沒有一點感覺，可能是喝醉了吧。”
    賀歡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不耐煩地說道：
    “可拉倒吧，女媧補天都補不上你的大窟窿，行了，別吵我，再讓我睡一會兒。”
    說著，便拉過被子，準備繼續睡。
    孫雅卻一把扯掉他的被子，情緒有些激動：“不是，你怎麽還有心情睡得著？你跟我睡在一起，小燕不會吃醋嗎？她才是你的老婆，而我已經跟你離婚了，隻是你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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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歡無奈地坐起身，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後緩緩說道：“她懷孕了，不能跟我同房，所以來找你了，說實話，要不是我憋的慌，沒有辦法才選擇你。”
    孫雅滿臉不可思議，提高音量說道：“不是懷不懷孕的事情，我的意思是她真的不吃醋嗎？”
    賀歡彈了彈煙灰，滿不在乎地說：“她是好人，不吃醋。”
    不吃醋？
    哪有女人不吃醋的？
    換做東北娘們，估計命根子都要把他的剁掉！
    孫雅聽到這話，頓時陷入了沉思。
    她呆呆地望著窗外，腦海裏思緒萬千，心裏暗暗想著：
    “真的會有女人這麽大度嗎？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房間裏陷入了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隻有賀歡抽煙時發出的輕輕聲響。
    想著，她爬了起來，火速衝出房間，想要去跟趙小燕解釋。
    孫雅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腳步有些沉重地來到客廳。
    剛踏入客廳，一股食物的香氣便撲鼻而來，隻見趙小燕笑意盈盈地站在餐桌旁，一桌子豐盛的早餐擺放得整整齊齊，冒著騰騰熱氣。
    趙小燕看到孫雅，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熱情地招呼道：“孫雅姐，你起來了？快來吃早餐吧！”那聲音清脆又溫和，仿佛春日裏的暖陽。
    孫雅的心裏卻像揣了隻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她微微低下頭，不敢直視趙小燕的眼睛，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和愧疚：
    “對不起小燕，昨晚我喝醉了，小賀跑到了我的房間，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抬眼觀察趙小燕的表情，生怕看到一絲憤怒或指責。
    趙小燕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語氣輕柔地說道：“沒事，你是他的前妻，你們之間有感情，我可以理解的！”，那平靜的模樣，就好像這件事真的無關緊要。
    孫雅有些難以置信，忍不住再次確認：“你不生氣？”，眼神裏滿是疑惑和不安。
    趙小燕毫不猶豫地回答：“不生氣！”，回答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
    孫雅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你不生氣就好，我還以為你會怪我呢……”，她的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趙小燕微微上前一步，拉著孫雅的手，真誠地說道：“我非但不會怪你，我還得感謝你。”
    感謝？
    瘋了嗎？
    孫雅徹底懵了，臉上寫滿了疑惑，脫口問道：“為什麽啊？”
    趙小燕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緩緩說道：“因為我懷孕了，不能幫賀哥哥解決生理需求，他是我的老公，總不可能一直讓他憋著吧？一直憋著的話，他肯定會去外麵找別的女人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跟你發泄發泄，這樣他就不會去外麵亂來了，畢竟你是他的前妻，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話可以直說，不會鬧矛盾。”
    原來是這樣！
    牛逼！
    孫雅聽完，不禁對趙小燕刮目相看，她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小燕，你太有格局了，你肯定是幹大事的人。”，眼神裏滿是欽佩。
    趙小燕苦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別說了，趕緊來吃早餐吧！吃完早餐你陪我去商場裏麵買點東西，我懷孕的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孫雅連忙回應：“不辛苦，小賀給我開了工資，照顧你是我的工作！”
    說著，便跟著趙小燕走到餐桌前，坐下來準備享用早餐。
    隻是她的心裏依舊感慨萬千，這個早晨發生的一切，讓她對趙小燕有了全新的認識。
    此時此刻，她的心裏隻有兩個字來形容趙小燕：格局！
    太他媽有格局了。
    不像其他女人一樣，一旦知道自己腦袋上戴了頂綠帽子，二話不說一哭二鬧三上吊。
    孫雅看著麵前的趙小燕，越發喜愛！
    她忍不住開口說：“小燕，從今往後你就是我最好的閨蜜！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小賀要是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收拾他。”
    趙小燕微笑點頭：“可以的孫雅姐，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就這麽，這兩個女人成為了最好的閨蜜。
    她們兩人以為這麽生活下去就能安然無恙，殊不知一場巨大的風波即將來臨。
    因為！
    賀歡的第二任老婆陳美嬌，即將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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