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給我養老！每天伺候我的生活起居，給我做飯，給我洗衣服，給我洗腳！這是你作為兒子必須要做到的孝順！”
    a夫人的聲音尖銳而又強硬：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不光會殺了凱特琳，還會殺了趙小燕和陳美嬌，以及你的徒弟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瘋狂與狠厲，那是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絕。
    她想徹底控製賀歡，
    把賀歡當做自己的物品，想要用就用，想使喚就使喚！
    賀歡隻覺頭皮發麻，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間凝固。
    被她抓住把柄！
    怎麽可能不答應？
    這麽多條鮮活的生命都如同懸在懸崖邊緣的絲線，而絲線的掌控權就緊緊握在這個瘋狂的女人的手中。
    看來，不答應是絕無可能了。
    “放了凱特琳，不許傷害她，我答應你的要求！這總行了吧？”，賀歡咬著牙，每一個字都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滿滿的不甘心。
    他不想這麽做，
    不想被a夫人呼來喚去！
    可又有什麽辦法呢？
    連自己的徒弟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更何況已經失憶的他？
    目前看來，老老實實聽她的話，才是唯一的選擇！
    見賀歡老實了，a夫人臉上的瘋狂被寵溺所取代。
    她快步上前，一把將賀歡抱入懷中，深深地聞著賀歡身上的氣味，那模樣仿佛在擁抱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我的好大兒，老媽愛你，老媽要你永遠都陪著我！”
    賀歡隻覺一陣惡寒從脊梁骨升起，
    身體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可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動作太大激怒眼前這個已經瘋狂的女人。
    稍有不慎，那些他在乎的那些人就會性命不保。
    a夫人鬆開他後，臉上依舊掛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從明天起，就搬到我這兒來住，我已經吩咐人把你房間收拾好了。”
    賀歡心中暗暗叫苦：“完了，這家夥肯定要折磨我……”
    表麵上卻隻能無奈地點頭應允。
    此刻，
    他的腦海中像是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
    飛速思考著如何在這個被a夫人嚴密掌控的環境中救出凱特琳，
    同時保護好趙小燕、陳美嬌和自己的徒弟們。
    每一個念頭都像是黑暗中的一絲微光，雖然微弱，卻成為他堅持下去的希望。
    ……
    ……
    當晚，
    賀歡躺在那陌生而又壓抑的房間裏，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黑暗所凝固，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
    他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每一次閉眼，都是凱特琳等人絕望的麵容。
    他望著窗外的月光，那微弱的光亮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灑在地上，像是黑暗中唯一的救贖。
    他試圖從那微弱的光亮中尋得一絲希望，哪怕隻是一點點，也能支撐他繼續走下去。
    突然，
    窗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像是夜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又像是有人在悄悄靠近。
    賀歡瞬間警覺，心髒猛地收緊，他屏住呼吸，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起來，悄悄起身向窗邊靠近。
    “什麽東西在響？野貓？”，他在心中暗自揣測，腳步輕得如同貓一般，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就在他快要靠近窗戶時，
    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打開，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格外刺耳。
    a夫人端著一杯熱牛奶走了進來，臉上掛著看似溫柔的笑容，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兒子，睡不著嗎？喝杯牛奶，安神。”
    她穿著一套若隱若現的黑色睡衣，透過黑色睡衣可以看見裏頭那苗條的身材和豐滿的胸部！
    賀歡強擠出一絲笑容，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他接過牛奶，每一個舉動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操控著，讓他無法掙脫。
    “謝謝！”，賀歡的聲音幹澀，如同許久未曾喝水的旅人。
    a夫人坐在床邊，
    輕輕撫摸著賀歡的頭發，
    那動作看似親昵，卻讓賀歡渾身不自在：
    “有你在身邊，媽媽真的很安心！隻要你乖乖聽話，那些人都會平平安安的。”
    賀歡緊握著杯子，他不斷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找到時機反擊。
    每一秒的忍耐，都是為了下一秒的爆發。
    a夫人拉著他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病態的依賴：
    “好兒子，你還記得嗎？小時候，你最喜歡跟媽媽聊天了！那時的你膽小得要死，天天怕鬼，十四歲還要跟媽媽睡！非要吃媽媽的奶！”
    賀歡根本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如果自己真如她說的一樣，那之前的他究竟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想到這，他不免好奇起來，可更多的是對未知過去的恐懼。
    “你想聊什麽？”，賀歡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可內心卻早已波瀾起伏。
    a夫人的眼神裏盡是愛意：“隨便聊什麽都可以，我隻想你陪著我。”
    這種愛意是對自己兒子的愛意，也是對自己玩具的愛意，滿滿的控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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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歡狐疑道：
    “你真是我媽嗎？看起來比我還年輕，走在大街上沒人能看出你已經60多歲了，說不定還會被一些小帥哥搭訕呢。”
    他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既陌生又可怕。
    這種陌生和害怕是對未知的一種恐懼！
    小時候的事情，他是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a夫人忽然發出一陣咯咯咯的笑聲：
    “哈哈哈哈，臭小子，你這是嫉妒你媽長得美是吧？喜歡媽媽就直說！”
    賀歡立刻搖頭：
    “別誤會，可不是喜歡，我失憶了，對你沒有感情！隻是感歎你的容顏，跟個女大學生似的！”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坦誠，此刻的他，隻想從這個女人口中多套些話，尋找破局的生機。
    他愛的人隻有陳美嬌和趙小燕，以及被a夫人控製起來的公主凱特琳。
    a夫人打趣道：“我說過了，你是我的兒子，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要求，你也想像我一樣嗎？永葆青春！”
    永葆青春？
    賀歡皺眉：“如何像你一樣？”
    a夫人不假思索地說：“通過基因編輯技術，注射年輕的血液和幹細胞！”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掌握了世界的秘密。
    賀歡反問：“那需要什麽條件呢？我可不記得現在科技發展的如此先進了，之前看新聞有一個人就是動用了基因編輯技術被判刑了。”
    他的心跳加速，隱隱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a夫人深吸一口氣說：“條件就是要用到小孩的命！小孩的細胞和血液能夠幫助人類抗衰老，雖然做不到長生不老，但是將人類的壽命延長到200歲以上還是能夠做到的！”
    她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仿佛人類的命在她眼中隻是微不足道的螻蟻。
    賀歡吃了一驚：“你瘋了？用小孩的命來抗衰老？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你還是人嗎？”
    看來新聞上報道的蘿莉島事件是真的！
    有錢人為了長生不老，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a夫人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整個西方上層精英都這麽幹，同時也是我們這些上等人的權利！兒子，你要記住，道德是弱者的枷鎖！”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能質疑的傲慢與不屑，在嘲笑賀歡的無知。
    賀歡不由感到背脊發涼：“這種事情喪盡天良，會遭報應的，我選擇拒絕！”
    他的聲音堅定，帶著一絲決絕，哪怕身處絕境，也不願同流合汙。
    a夫人倒是不在乎他的看法：“隨你好了。”
    賀歡明顯有些不耐煩了，百無聊賴地說道：“還有什麽事嗎？沒有什麽事的話讓我一個人靜靜！”
    他隻想這個女人快點離開，讓他能獨自思考。
    a夫人卻沒有要走的意思，拉著他說：
    “好兒子，你要是能像小時候一樣就好了，天天纏著我，吵著鬧著要喝我的奶水，那時的你真的好可愛！”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懷念，可那懷念中卻充滿了病態。
    小孩喝奶不是很正常嗎？
    她為什麽總提起這件事情……
    賀歡無語了：“說這些有什麽意思？誰家小孩不喝奶？”
    a夫人聳肩：“沒什麽意思，就是想刺激刺激你，幫你找回腦子裏的記憶。”
    賀歡不耐煩道：“沒事你就走吧，我想睡了！”
    他已經不想再和這個女人多說一句話，隻想在這短暫的寧靜中尋找一絲慰藉。
    a夫人直接躺在了他的身旁，像個八爪魚一般緊緊抱著他：
    “怎麽？連你自己的老媽都討厭？今晚我就跟你睡了，我沒睡著之前，你別想睡！”
    賀歡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如果這個女人不是他媽，估計他早就動歪念頭了：
    “你到底想怎麽樣？”
    a夫人用指尖在他的身上滑了滑，調戲道：
    “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無論我說什麽，你都得做！不許有自己的思想，知道嗎？”
    賀歡很無語！
    這個女人，哪是把他當兒子？
    簡直就是把他當奴才！
    賀歡也沒有辦法，畢竟有把柄在她的手裏，隻能慣著她：
    “行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隻要不傷害我的老婆和徒弟們就可以了。”
    他的妥協是為了保護那些他在乎的人，寧願自己忍受痛苦，也不想愛的人受到傷害。
    就這樣，
    長夜漫漫，
    賀歡如同一隻被困在牢籠中的困獸，無法掙脫。
    a夫人把他當抱枕一樣抱著，安然入眠，
    而賀歡卻隻能睜著眼睛，等待黎明的到來。
    每一秒的煎熬都是對他意誌的考驗。
    尤其是女人身上的香味，總是讓他產生一些道德禁止的想法！
    ……
    ……
    第二天清晨，
    賀歡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他疲憊的臉上，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
    他起身走出房間，看到a夫人正指揮著一群手下搬運著一些奇怪的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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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儀器形狀各異，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好兒子，來看看，這些都是為了我們以後更好地生活準備的。”
    a夫人看到賀歡，
    笑著招手讓他過去，
    那笑容在賀歡眼中比惡魔的猙獰還要可怕，因為他見識過，這個女人動怒時的絕情沒有誰能招架得住。
    賀歡走近一看，
    發現這些儀器似乎和某種實驗有關，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那些儀器上閃爍的指示燈，仿佛是一雙雙窺視的眼睛，讓他渾身不自在。
    還沒等他細想，a夫人便拉著他來到餐桌前：
    “快吃早餐，吃完陪媽媽去花園走走。”
    她的語氣不容置疑，就像女王對奴才的命令。
    賀歡機械地吃著早餐，每一口食物都如同嚼蠟。
    他的眼睛卻不時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試圖看透這裏麵的陰謀。
    那些儀器像是電影裏麵把人裝在器皿裏麵的東西，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心中暗暗猜測，這些儀器究竟是用來做什麽的？
    難道和a夫人所說的基因編輯技術有關？
    想到那些無辜的孩子可能成為實驗的犧牲品，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
    ——
    賀歡吃完早餐，按照a夫人的要求，陪著她到花園散步。
    一路上，
    賀歡的神情顯得有些木訥，
    他的腦海裏一團亂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麽！
    踏入花園，
    眼前瞬間被五彩斑斕的色彩填滿。
    各種嬌豔欲滴的花朵競相綻放，紅的似火，粉的像霞，白的如雪，它們一朵挨著一朵，一叢連著一叢，將整個花園裝點得猶如仙境一般。
    微風輕輕拂過，帶來陣陣濃鬱而甜美的香氣，那香氣有著無形的觸手，鑽進人的鼻腔，讓人忍不住想要多吸上幾口。
    然而，在賀歡的眼中，這繁花似錦的美景、撲鼻而來的香氣，都如同虛幻的泡影。
    此刻他的世界仿佛被一層灰暗的濾鏡所籠罩，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失去了原本的色彩。
    a夫人滿心歡喜地拉著賀歡，
    一邊慢悠悠地走著，一邊喋喋不休地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她的聲音在賀歡的耳邊嗡嗡作響，可賀歡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時不時地飄忽，心思全在如何逃脫這個牢籠般的困境，如何盡快救出凱特琳等人。
    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各種可能的辦法，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腦海中反複推演。
    突然，賀歡的目光被花園的角落吸引住了。
    在那裏，有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墓碑。
    它被幾株高大的綠植半遮半掩著，碑身已經有些斑駁，上麵的字跡也在歲月的侵蝕下變得有些模糊。
    賀歡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他停下腳步，指著那個墓碑，聲音有些急切地問道：“那是誰的墓碑？”
    a夫人順著賀歡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輕描淡寫地說道：“那是你爸！”
    “我爸？”，賀歡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臉上盡是驚訝和疑惑。
    他怎麽也沒想到，在這個花園的角落裏會藏著父親的墓碑。
    a夫人點了點頭，語氣平淡卻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是的，你爸！同時也是我的男人。”
    賀歡感覺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莫名的緊張和不安湧上心頭。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接著又問道：“他怎麽死的？”
    a夫人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被我殺死的！”
    “你為什麽要殺他！”，賀歡大驚。
    a夫人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目光直直地盯著賀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和偏執：
    “因為他反對我進行人體細胞研究！反對我延長壽命！所以我殺了他！”
    “就因為這點小事你把他殺了？”，賀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因為觀點不同把人殺掉？
    未免也太無情了！
    a夫人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她微微揚起下巴，語氣強硬地說道：
    “這可不是小事！在我看來，我的研究是人類進步的關鍵，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就像馬斯克想要探索月球一樣，而我想探索人類的壽命極限！”
    賀歡沒有多說什麽，走到墓碑前，禮貌性的拜了三拜。
    ——
    ——
    下午。
    時針緩緩指向了三點，
    這是一天中最容易讓人感到困倦的時刻。
    a夫人在外麵忙了大半天，賀歡沒跟著她去，倒也是慶幸！
    她先是去參加了一場貴婦們的下午茶聚會，在聚會上她要時刻保持優雅的姿態，與眾人談笑風生。
    接著又去了自己投資的公司視察，這一番折騰下來，她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一般，疲憊不堪。
    拖著沉重的步伐，a夫人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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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麽遲緩。
    一進房間，
    她便如釋重負地倒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整個人深深地陷進了床墊裏。
    她微微閉上雙眼，輕輕地歎了口氣，此刻，她隻渴望能有一雙溫暖而有力的手，為她緩解身上的疲憊。
    “好大兒！給我進來！”，a夫人提高音量朝著門外喊道。
    不一會兒，
    賀歡慢悠悠地走進了房間，他雙手插兜，臉上滿是不情願的神情。
    “怎麽了？”
    a夫人指了指床邊，說道：“過來，給我按摩按摩。”
    賀歡愣了愣，心裏暗自嘀咕，但還是走到了床邊，坐在了a夫人的身旁。
    “又使喚我……”
    然而，賀歡壓根就不會按摩。
    他伸出雙手，笨拙地在a夫人的肩膀上捏了起來。
    他的動作毫無章法，隻是隨意地捏著按著，一會兒用力過猛，一會兒又輕得像蜻蜓點水。
    a夫人被他捏得渾身不自在，身體時不時地扭動一下。
    她實在忍不住了，睜開眼睛，沒好氣地說道：
    “稍微用點力行嗎？別總按一個地方，全身上下都給我按按！你看看你，這哪像是在按摩啊，簡直就是在撓癢癢。”
    賀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臉嫌棄地說道：
    “你屁事怎麽這麽多啊？想按摩找專業的按摩師上門按摩不就好了？非要叫我給你按，我又不專業！我又不是學這個的，我哪知道怎麽按才能讓你滿意。”
    他一邊說著，一邊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a夫人聽了賀歡的話，氣得鼻子都快歪了。
    她猛地坐了起來，雙手叉腰，大聲哼哼道：“你是我兒子，我就要你給我按！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你是我的親骨肉！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現在讓你給我按摩一下都不行嗎？你還有沒有一點孝心？”
    她越說越激動，臉漲得通紅。
    賀歡冷笑了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說道：“我哪是你的兒子，分明就是你的奴隸！從早到晚總是對我頤指氣使，一會兒讓我做這個，一會兒讓我做那個，我就像你的私人仆人一樣，沒有一點自由。”
    a夫人聽了賀歡的話，氣得麵目猙獰。
    她怒目圓睜，手指著賀歡的鼻子，大聲說道：“少廢話！繼續給我按，按到我滿意為止！你要是敢不按，看我怎麽收拾你。”
    賀歡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雖然充滿了不滿，但還是重新伸出雙手，繼續給a夫人按摩起來。
    “行行行，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他一邊按摩，一邊在默默地抱怨著，希望這難熬的時光能快點結束。
    在給a夫人按摩的時候，賀歡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皮膚嫩得跟十八歲的少女一樣。
    光滑又有彈性，尤其是女人的屁股和肚子，沒有一點贅肉！
    完全不像是60多歲的身體。
    賀歡在想，自己沒有失憶的時候，跟這個女人會保持一種什麽關係呢？
    著實令人深思！
    一個小時過去，a夫人總算是滿意了。
    賀歡以為能走時，她卻說：“去給我打一盆熱水來，給我洗洗腳！”
    賀歡沒辦法，隻好又去給她打來一盆熱水洗腳。
    a夫人的腳很小，又嫩又白，指甲工工整整，還塗上了紅色的指甲油，特別好看！
    賀歡給她洗腳的時候，非但不討厭，反而還有一種莫名其妙地適應感！
    他忍不住問道：
    “老媽，你的小腳真好看，是怎麽保養的？我的老婆，包括我的前妻，她們的腳會起皮，會幹燥，都沒有你的腳這麽好看，你的腳就好像矽膠娃娃一樣，不會起皮，也沒有皺褶，軟軟嫩嫩的。”
    a夫人笑道：“別拿你老媽跟那些普通的女人比，你老媽身體裏流淌的血液比那些女的都要年輕！這就是抗衰老的力量！”
    賀歡看著她這細嫩的小腳，咽了咽唾沫說道：“老媽，你的身體和容貌確實比一般女人要強很多，這是無可厚非的！如果你不是我親媽的話，或許我真不討厭你！”
    a夫人露出壞笑：“怎麽？難道你對我還有什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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