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無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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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複完星穹鐵道的相親相愛一家人群後瓦爾特抬頭看向了芽衣,如今他們正站在朝露公館的大廳處。
再往前就需要家族的人邀請才能進去了,準確說是這座公館的主人橡木家係的家主。
很可惜他們並沒有收到邀請,自然也不能用正規的方法進入。
隻是此時的朝露公館內空無一人,原本兩人還以為隻是外麵接待大廳的人剛好不在而已,可在進入了大門後依舊空無一人瓦爾特的神情也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不對勁,如此宏偉的宅邸,竟然連個接待客人的管家都沒有…是因為突發事件造成的空窗?芽衣黃泉有沒有跟你說過這裏的情況?”
芽衣搖搖頭道:“黃泉小姐她因為虛無的力量導致她的記憶處於隨時流失的狀態,她和我講的內容也隻是一些大致的經過,具體細節她並沒有和我講過。”
“原來如此。”瓦爾特了然道,“剛好那扇門開著,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從那扇門後麵開始探索吧。記得要謹慎前進。”
隻不過在那之前,芽衣還有件事情要做。
“小識你在吧?”
“是是是,需要我幫你降低你的存在感對吧?我知道了。”
識之律者的聲音在周圍響起,伴隨著一陣力量波動瓦爾特發現芽衣的存在感確實變得稀薄了,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很容易就忽略過去。
“這是識之律者的力量?”
“嗯,她比我要早到,想必也和瓦爾特先生見過麵了吧?”
一提到這個瓦爾特隻覺得一陣頭疼,倒不是因為識之律者而是因為其他一些原因。
芽衣看著瓦爾特頭疼的樣子,也明白了瓦爾特這是想起仙舟上的經曆了。
那次的經曆芽衣也從琪亞娜她們那裏聽過了,在那次的經曆中瓦爾特不僅遇上了自稱羅刹的奧拓同位體,還遇見了奧拓本人以及當時還處於死亡狀態的凱文。
據說那個凱文並非是被複活過來的,而是祂從過去的時間線拉過來的在完成任務以後就被意識統合體送回去了,當然奧拓本人也是如此。
說到那位羅刹瓦爾特對他的印象同樣也不好,主要是一開始因為奧拓的關係導致在見到他的照片後下意識地開始懷疑起其目的。
隨後在一係列的調查下發現羅刹似乎並不是像奧拓那樣的惡人,正當瓦爾特在懊惱於自己不應該用固有印象去懷疑一個同位體的時候景元向星穹列車透露了一個和羅刹有關的情報。
準確說是和琪亞娜透露的,隻不過琪亞娜當時剛好在星穹列車上於是順帶也跟星穹列車一道說明了。
簡單來說這位羅刹的目的確實不簡單,甚至仙舟上的那顆星核本身就是羅刹帶進來的,為的就是能夠因此被聯盟抓捕從而將其押送至曜青接受來自七天將與元帥的審判。
他之所以這麽做也是因為他雖為豐饒的命途行者但同樣也痛恨著豐饒,想要給予祂死亡。
於是便和仙舟逃犯鏡流合作一同策劃了這場星核運輸進仙舟的計劃。
而他們想要被帝弓七天將和元帥審判也是因為他們掌握了某種可以殺死神的方法,但無論是羅刹還是鏡流都沒有麵見元帥的資格,因此才需要以犯人的身份去麵見。
但景元也不想他們就此順利地完成自己的計劃,於是從中使了一些絆子讓押送他們的囚車在前往曜青之前改個到先去另一個仙舟接受一遍審訊才行。
而且經過景元的調查,所謂的羅刹也隻不過是化名,他還有一個拗口的本名,隻不過景元並沒有說出來。
但根據琪亞娜的描述,當時的瓦爾特臉色陰沉反光的鏡片看不出那時的瓦爾特到底是怎樣的表情,隻知道那時的他心情肯定很複雜。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
“畢竟星穹列車由家族的授意還能解釋為何出現在這裏,但我出現在這裏並不合理,為了防止多餘的事情發生還是這樣會比較好。”芽衣解釋道。
對此瓦爾特也表示了同意,往後的時間裏兩人也開始一路向前探索。
在穿過又一扇大門後,兩人來到了一處走廊上。在上麵往下望去,兩人看見了一個黃金的時刻的沙盤。
芽衣說:“那沙盤裏的模型應該是黃金的時刻。”
“也許家主們就是用這座模型來商議要事的。”瓦爾特推測道。
於是兩人順著走廊開始朝下方走去,一路上兩人發現這裏的腳印與別處不同…共有兩道。
瓦爾特推測不久前可能有外來者從這裏走過,從腳印的花紋上瓦爾特推測出其中一位應該是砂金,至於另一道至少不應該是砂金的下屬,但也應該是同行的同伴。
畢竟公司渴望收回匹諾康尼,砂金以及他的同伴出現在這裏並不奇怪。
順著腳印兩人繼續向下探索,雖說一路上兩人沒有看到一個人,但家族的人依然布置了不少的迷因在這裏巡邏。
在解決了一個守衛大門的迷因後,瓦爾特在它身上找到了一張便條。
從上麵的內容來看,似乎是管家給其他仆從留下的指示。看起來朝露公館的工作人員被分配了其他任務,並且從時間上來看這件事早在知更鳥死前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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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從這個時間點來推測的話,能夠滿足需要大量人力的工程的也隻有諧樂大典了。
但再怎麽說無論是多麽重大的要務,正常來說禁地也總要留些人在後方待命才是,像現在這樣後方空無一人實屬不正常。
“那麽也就隻有一種可能了。”瓦爾特說,“是有人出於某種不知名的原因故意支開了他們。”
至於具體的原因還得繼續深入調查才行,於是兩人朝朝露公館最深處走去。
來到會客的會議室,很明顯這裏也沒有一個人。
“既然沒有人,我們就自便吧。”芽衣說,“瓦爾特先生請靠近一些,這樣小識的力量也能覆蓋到你。”
“為什麽不是她再給我一個相同的力量?”
“用小識的話就是她懶得幫你弄,事實則是她在幫我覆蓋了一層認識阻礙以後就離開了。”
“好吧。”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在附近的書架上先後發現了知更鳥的來信,在信上兩人了解到知更鳥在回到了匹諾康尼後聲音便出現了問題,以及家族內部確實出現了叛徒。
但,這又是為什麽呢?
瓦爾特轉頭看向芽衣,芽衣也同樣搖搖頭表示並不清楚。
“不過家族的叛徒本身就是高層,所以我想這才會影響到知更鳥小姐同諧的力量吧。”芽衣說。
隨後他們又在另一個書架上發現了一份‘死亡’受害者名單,這份名單上清晰的記錄了從第一個案件起到如今的所有與那隻憶域迷因有關的案件。
零零總總加起來也羅列了共計百餘件案件,隻是負責整理清單的人似乎也沒能理清頭緒。
“知更鳥、流螢…還有其他死者的信息…看不出其中有何種的共性。”
望著名單上的一個個名字,芽衣同樣也沒有理清其中的共性。
“看來坊間傳聞不錯,‘死亡’確實是在隨機挑選受害者。”瓦爾特說,“並且從星期日的批注內容來看…他對‘死亡’並不陌生。”
將那份名單按照原本的折痕折好並放回原位後兩人再次來到了另一個書架邊上,在這裏放著一張被嚴格保護起來的光錐。
畫麵上是孩童時期的橡木家係家主星期日與其妹妹知更鳥在某處的‘演唱會’,看起來即便身份改變身為家主的星期日依舊很珍惜這份記憶。
瓦爾特也表示認同,畢竟知更鳥的采訪也曾提及,即便她登上過如此過華麗的舞台。她最珍視的演出還是小時候和哥哥過家家時一起辦的演唱會。
“不知他們現在的關係如何。”
“成長過程中終會獲得許多,但也會失去許多。”
“…是啊,時光會撫平一切。年少的美夢…也終會醒來,但正因如此我們才更應該繼續前進不是嗎?”
最後在中央的圓桌上兩人發現了一份來自星期日仆人羅列的嫌疑人名單以及其他家係的家主來信。
其中那份嫌疑人名單很長,看起來家族內部也並不像他們表麵上宣傳的那麽團結一致,並且從另一份信上也可以看出。
比起死亡,他們更在意的反而是諧樂大典和鍾表匠。
至此朝露公館內的探索也到此為止,在踏入大門前瓦爾特也曾設想過與家族打交道的場麵,隻是沒想到的是迎接他們的居然會是一座空宅。
正當兩人準備離開時,這個宅邸的主人橡木家係的家主星期日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未經允許,擅闖禁地。這恐怕不是作客之道吧?瓦爾特先生,還有巡海遊俠,黃泉女士?”
“抱歉,星期日先生。”瓦爾特先發製人道,“我們沒有找到任何可以通報的人員,才擅自進入貴府,還請您多加原諒。”
“可即便無人接待,二位也應該靜坐等候主人到來,不是麽?”星期日說,“這位巡海遊俠暫且不提…據我所知,星穹列車已經在正式場合接受了家族的委托,怕是沒必要再特地大駕光臨了。”
“我們此行前來,正是為了同星期日先生了解案情,以免調查過程中出現閃失。”
“…罷了。既然二位帶著善意前來,我也沒有再下逐客令的理由。”
星期日似乎並沒有發現他們翻閱了那些文件,隻見他繼續朝二人說道。
“真相雖未水落石出,但我已經離它不遠。我向各位保證,叛徒很快就會付出代價。”
“……”
“願公義早日得以彰顯,但我個人還有一點疑問想請教星期日先生;家族究竟是如何斷定凶手潛藏在內部的?
恕我直言,有人試圖在諧樂大典召開前夕引發混亂,這恰恰符合公司的利益…家族應該有理由懷疑是公司從中作梗。”
“其他家主也提出了和您一樣的疑惑。”星期日說,“但在我看來,這種的凶手絕不會想那位使節一樣招搖過市…更何況我早已親手為他套上枷鎖。
不過,我反而要將瓦爾特先生的疑惑提示給二位。在我看來,更應該對砂金保持警惕的事你們…惡人固然無法撼動高牆,但卻能將見到刺進義人的心髒。他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可眼下他正在街道上四處散財,又獨自去往克勞克影視樂園的方向,不知大的事什麽算盤…
家族依舊承諾會保護來賓周全,但可謂也不妨留個心眼。以免…不測之憂。”
很明顯星期日是想要挑撥星穹列車與砂金之間剛建立起的合作關係,不過很明顯他是成功了。
瓦爾特在聽完他的話後心中也頓時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於是他立刻帶著芽衣離開了朝露公館開始往克勞克影視樂園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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