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解密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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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可不可能,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是在我和程落櫻的眼皮子底下。
這就有點打臉了,畢竟有兩個玄門弟子坐鎮的小院子,竟然還能有邪祟可以肆意害人。
更可怕的是,我和程落櫻,整個晚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
這個害人的東西,究竟是什麽來曆?就連九陽煉目這種法術都看不出來。
對了,二憨!
我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昨天傍晚那幕奇異的場景。
守村的二憨,當時躺在村口的老槐樹下,哼唱著那首詭異的歌謠,眼神中閃爍著不太聰明的光芒。
他雖然人看起來很傻,卻仿佛能洞察未來。
他唱的歌詞中,明顯已經預見到喬三強的悲劇,甚至一眼就看穿了我是天生閻王命。
想到這裏,我心頭一緊,轉身對程落櫻喊道:
“快,我們去找二憨!他可能知道害了喬三強的,究竟是什麽邪祟!”
程落櫻聞言,立刻從沉思中驚醒,她快步走到喬三強母親身旁,溫柔而堅定地攙扶起她,輕聲細語地安慰著。
“大嬸,人死不能複生,您老節哀順變吧,我們倆現在就去找二憨,問清楚強子哥的真實死因。”
喬母聽到程落櫻提及二憨,粗糙的手掌輕輕摩挲著眼角,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被粗糙的布料一抹,留下斑駁的痕跡。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離,仿佛穿越了時空,回到了昨日黃昏。
片刻後,她猛地一顫,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帶著一絲悔悟與急切。
“對了!昨天小二憨那孩子,嘴裏念叨著強子會死,還說隻有這位小哥能救他。
“我真是老糊塗了,當時隻當他是胡言亂語,悔不該啊!”
我趕忙上前,輕輕扶住她顫抖的肩膀,輕聲詢問。
“大嬸,那您可知二憨平時都住在哪兒?又或者,在村裏哪兒能尋到他?”
喬大嬸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幾分,眼中滿是歲月的滄桑與無奈。
“那小二憨,他是個傻子嘛,哪有個固定的住處喲。他家是隔壁黃莊村的,從小啊,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你們也見過,他整天邋裏邋遢的,冬天一身單衣,夏天反倒穿著個厚襖,沒飯吃的時候啊,就到處撿垃圾。
“說來也怪,就這樣一年四季的,他倒也從不生病。他要飯要到哪裏,就吃到哪,睡到哪兒。
“專門去找他啊,可真不容易。不找他的時候,他自己又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裏冒出來了。”
說著,她指了指村口的方向,那裏仿佛有一個衣衫襤褸的身影,在夕陽下拉長了,忽隱忽現。
聽了喬大嬸的描述,我心中已然有了定論。
這個看似癡傻的二憨,必定是爺爺口中那個能鎮邪守村、神秘莫測的守村人!
若要解開喬三強離奇死亡的謎團,此人是關鍵。
正當我沉思之際,程落櫻忽地眼眸一亮,在我耳旁輕聲道:
“對了,昨天那二憨不是說,今天可以吃席嗎?說不定,我們按常規民俗舉辦葬禮,那酒席的香味一飄,他聞著味兒,就自己過來了。”
我聞言,心中微動,不禁點了點頭。
程落櫻說的很有道理,這種守村人有一個很神奇的本事,但凡哪裏吃大席,他好像提前就能知道。
很多村子半夜死的人,家屬未必能到齊的時候,守村人一大早就在人家門口等著摟席了。
更有甚者,幾十公裏,他們沒有任何交通工具,都能神奇的準時趕到!
我立馬把想法跟喬大嬸說了一遍,她此時已經六神無主,連忙表示沒問題,不管怎麽說,也要讓自己的兒子走好,她這就去村裏報喪。
喬大嬸離開不過半天的時間,靈堂和該準備的東西,都在鄉親們的幫助下完成個差不多了。
中午的時候,張羅農村大席的廚師,燉上了豬肉白菜和粉條子,整個村子的人都過來燒紙,順便吃喬家的喪事席。
酒席剛剛開始,那個衣衫襤褸的身影,便在村頭徘徊,最終被葬禮的熱鬧與食物的香氣所吸引,踉蹌著向著喬家院子走來。
那邋裏邋遢的身影,在喬家門口尚未站定,便開始以一種奇異的唱戲腔調吟唱起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詭異與蒼涼,在午後稍顯沉悶的空氣中回蕩。
他臉上的表情扭曲而投入,仿佛正親身經曆著歌詞中的每一幕。
“嗚…嗷嗚……嗷嗚喂~
“黑鴉繞村飛,邪祟把門推。三強遭邪害,魂魄不得歸。
“血光夜裏濺,惡鬼笑聲追。今晚邪物至,還要把命催!
“那邪物心好狠嘞,修羅一般的黑。先奪命一條,還不放過誰。三嬸有危難,今夜難安睡。
“閻王多惆悵,手段輸小鬼。那黑影是個誰呦,往魑魅魍魎推!嘿嘿嘿…… ”
他的聲音悠長而詭異,引得周圍燒紙的村民紛紛側目,連空氣中都似乎彌漫起一股不祥的氣息。
二憨的眼神在昏黃的光影中閃爍,仿佛能穿透塵世的迷霧,直視那不可名狀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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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的吟唱,幾隻黑鴉不知何時盤旋在喬家上空,發出陣陣不祥的啼鳴,與二憨的歌聲交織成一聲,顯得極為詭異。
村民們麵麵相覷,心中暗自嘀咕,這二憨平日裏雖癡傻,但此刻的歌聲卻讓人心生寒意,仿佛真的有什麽邪祟之事即將發生。
我聚精會神地捕捉著二憨那含糊不清卻充滿暗示的歌詞,每一字一句都如重錘般敲擊在我的心頭。
歌詞大意竟預言著夜幕降臨時,那未知的邪祟將會再次侵襲。
而它的下一個目標,赫然指向了喬三強的母親,一位已痛失愛子的可憐婦人!
我心中驚駭萬分,無暇多想,猛地跨出幾步,幾乎是小跑著靠近了正樂顛顛地用破碗,從熱氣騰騰的大鍋中舀取豬肉燉粉條的二憨。
他滿臉油汙,笑得純真無邪,仿佛這世間的一切煩惱都與他無關。
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急切又盡量溫和地問道:
“二憨,你歌裏唱的是什麽?那邪物今晚還會來,是真的嗎?它要害大嬸,對不對?”
二憨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手中的破碗差點掉落,一雙渾濁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迷茫,卻又似乎藏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智慧。
我焦急萬分,再次提高了音量,幾乎是在懇求。
“二憨,你剛才那首歌真的很重要,關乎到一個人的性命。你就再唱一遍,好嗎?我保證,這之後肉讓你吃個夠。”
二憨停下了吸溜粉條的動作,歪著頭,憨態可掬地看著我,那雙渾濁的眼睛裏似乎有了一絲清明。
他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著豬肉燉粉條的美味,然後慢悠悠地說:
“好吃是好吃,可唱歌這事,我真記不住。我每天東跑西顛的,看到啥就唱啥,哪有心思記那些啊。”
說完,他又低頭去撈碗裏的粉條,一副不打算再理我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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