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貝爾摩德:我知道那是你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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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一架直升機落入地麵。
“吱!”一輛白色奧迪停靠在停機台旁側,下車的男人是布蘭特,他胳膊夾著一檔文件。
伸手擋風,背側著身體,來到直升機前方,直升機艙門緩慢拉開,熟悉麵孔出現在他麵前。
來者正是老黑,他身著一身褐色西裝,手提著一件巨型公文包,朝布蘭特走去。
老黑摘下那頂牛仔帽,與布蘭特握手。
盡管布蘭特很強壯,但是老黑跟他對比襯托下,布蘭特顯得小鳥依人。
布蘭特手搭在老黑肩膀,笑著說:“幸會。”
老黑同樣笑著:“什麽事不能在電話裏說。”
布蘭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先環顧四周,觀察有無人進行偷聽。
“奧地利總理被暗殺了。”螺旋槳刮動的氣流聲巨大,布蘭特撕扯著嗓子喊道。
“我們認為白酒和麥卡倫當時在場。”布蘭特折疊著手中文件:“你知道北美行動部部長嗎。”
“那個飛機頭是吧。”腦中自動浮現出那名男人模樣,老黑變得一臉厭煩。
“是的。”布蘭特繼續道:“飛機頭已經把這件事交給了特別行動科。”
布蘭特表情嚴肅道:“留給我們的時間很短,我們必須得趕在他們之前找到白酒組長。”
“所以.....”布蘭特駐足在奧迪前,真誠的看著老黑:“這就是我找你來的目的。”
“沒興趣。”老黑搖搖頭,把牛仔帽戴入頭頂。
“好吧。”老黑的回答在布蘭特意料之中,他低頭把手插進兜內:“聽我說,老黑....”
“夥計。”老黑打斷布蘭特話語,眼睛看著他,“我了解白酒組長,但是我不了解你。”
“以我視角來看。”老黑把手放在胸前:“我隻知道你選擇為那個飛機頭工作。”
“是啊。”布蘭特爽快點頭,對於這點他沒有辯解的餘地,“我隻知道你寧可辭職不幹。”
“哈哈哈哈。”老黑笑了。
“你不用擔心白酒。”老黑對白酒很是信任:“他們不可能抓得住他。”
“不。”布蘭特側過腦袋:“他們不是要抓他。”
“這裏不是東京總部。”他眉頭緊皺:“現在不知道為什麽,北美組織部門話語權變得這麽高。”
“現在通緝抓他的人是北美部門,而且現在東京部門對此放任不管。”布蘭特話裏有話。
“你應該知道背後什麽情況吧。”布蘭特意味深長看著老黑,“這水太深了.....”
老黑沒有表現的太過驚訝,他心底早有預料。
“總之。”布蘭特深吸一口氣:“別看那個飛機頭不靠譜,但是現在他權力很大。”
布蘭特沉重森嚴說著:“一旦局麵失控。”
“他們就會殺了他。”布蘭特抿著嘴唇:“這就是北美部門的辦事特點。”
“他們要殺了白酒,也會殺了麥卡倫。”
“我們必須搶先找到他們,你到底來不來幫忙。”
事到如今,布蘭特也減去拐彎抹角,向老黑直來直往,老黑沉思幾秒,龐大的身軀向前移去。
“醜話說在前頭。”老黑嚴肅道:“白酒是我的朋友,一旦我開始懷疑你站在哪一邊。”
“嗯。”老黑歪頭,上挑晃動著眉毛,自動省略後麵內容。
布蘭特點頭,“我相信你。”
兩人對視半秒,“很好。”
“好的。”布蘭特說。
老黑同意布蘭特請求不是因為布蘭特,而是相信白酒身邊交的朋友,應該不會有那種牆頭草。
“我從哪裏開始查。”老黑問。
“線索不是很多。”布蘭特把文件遞到老黑手中,“我們的時間也不是很多。”
老黑拆開文件,從裏麵抽出一張黃皮紙,撐開後裏麵有兩張人臉,分別是黑框眼鏡男。
以及貝爾摩德易容的那名女人。
摩洛哥,別墅內。
“這個黑框眼鏡男人,他的名字叫作所羅門?萊恩,辛迪加這個組織是由他建立的。”
貝爾摩德坐在沙發上,翹著腿。
“他從哪兒冒出來的。”白酒倚靠著牆壁。
她拍了拍旁側沙發:“你站那麽遠幹什麽。”
貝爾摩德扭頭看向後方,朝麥卡倫喊道:“嘿!準備討論正事了,你就別離這麽遠了。”
麥卡倫雙手叉腰,戴著墨鏡眺望著烈焰灼日,他手抵在右耳邊,從容淡定道:“我在聽。”
“我在這個位置就挺好的。”麥卡倫咽著口水:“真的,你們不用————”
話音未落,他便被白酒拉回客廳內。
白酒自然坐在貝爾摩德身邊,不過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開口問道:“他是從哪冒出來的。”
白酒撓著鼻尖,貝爾摩德手搭在他膝蓋上:“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調查他花費了大量時間。”
“但皆以無果告終。”
“不用擔心,我知道他的情報。”貝爾摩德捏著白酒臉龐,揪起他的臉皮,玩味的撫摸。
“他曾經在組織基層幹過三年時間,存在感很低,這三年來沒有執行過重大任務。”
“以至於檔案都沒有關於他的記載。”
“東京檔案室入侵應該是你幹的吧。”貝爾摩德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我明白。”白酒點頭,勾起貝爾摩德小拇指,“權限是你解除的,以及善後也是你處理的。”
“沒什麽的。”貝爾摩德一臉從容,擺擺手,傲嬌道:“我可不想讓你再被朗姆通緝。”
“不過,他人緣卻極其不錯。”貝爾摩德回歸正題,“凡是跟他有過聯係的成員。”
“不論是有代號還是沒有代號的基層人員,均在他離開後的一年,陸續被判定為死亡或消失。”
“再根據深入調查。”貝爾摩德繼續道:“後來,他曾經在英國工作過一段時間。”
“為什麽隸屬於英國組織不上報呢。”
麥卡倫攤開雙手,一臉天真的表情:“我記得英國那邊有很多潛伏在高層的成員啊。”
白酒冷笑了聲:“有兩點原因。”
“一個是他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一個是組織出現了叛徒。”貝爾摩德補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