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男人嫌淺嚐輒止不夠過癮，幹脆把她椅子拖到自己麵前。
    長臂一伸，將她撈抱到自己大腿上來，低頭索吻，肆意而霸道。
    托住女孩後背的手，青筋格外凸顯，指骨瘦削而修長。
    他另一隻手則放在了她胸口。
    撫摸那枚昨晚遺留下的吻痕，像在愛撫自己的所有物。
    “覺得味道一般，可能是吃得太少，建議再幫我仔細嚐嚐，說不定就喜歡上了。”
    流氓！
    葉早被吻得頭重腳輕。
    逐漸體力不支，有些缺氧。
    最後，葉早是被男人抱出餐廳的。
    車上把玩著小姑娘青蔥的手指，閻釗總覺得，這上麵缺點兒什麽。
    若有所思摟著人進公司，在離旋轉門幾步遠的位置。
    兩個人突然聽到此起彼伏的尖叫。
    “任總冷靜一點！”
    “天哪！任總……”
    “任總你不要跳！啊——！！！”
    隻聽“砰”的一聲，有什麽重重墜落腳邊。
    “不要看。”
    閻釗第一時間捂住葉早的雙眼。
    但葉早還是目睹了那一瞬間的慘烈。
    甚至有什麽腥熱的液體，濺在了她衣服跟手背上。
    意識到那是什麽，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腦子裏嗡嗡作響，猶如挨了一悶棍，什麽都模糊了。
    閻釗動手把人身子扭過來，將她按在懷裏，輕拍她的後背。
    沒有再喊她葉早，而是用沉穩的聲音道：“早早，不要怕。”
    就像那晚，教她閉上眼睛一樣。
    可葉早還是如墜冰窟，手心頃刻間被冷汗浸濕了。
    這就顯得濺在她手背的那幾滴液體，越發滾燙，存在感揮之不去。
    “廢物。”
    葉早隻聽到閻釗冷漠地評價了這一句。
    後麵的，她再沒有聽清。
    大腦已經徹底空白了。
    閻釗盯著腳邊的屍體，又抬頭看了眼樓上。
    目測任征是從董事局會議室跳下來的，那裏隻比總裁辦公室低一層，近似頂樓。
    所以救護車都不用，任征必然在墜地的第一時間已經死了。
    閻釗目光落在任征屍體旁的手機上。
    屏幕碎裂，應該已經打不開。
    他臉上始終沒什麽特別的表情，平靜地，向左維發號施令：
    “報警，封鎖現場，樓下跟樓上會議室還有任征的個人辦公室全都不許人靠近。然後去查任征死前最後跟誰通電話。他的通話記錄、郵件記錄全部保存。最後準備新聞發布會。”
    “什……什麽？”左維自認為身經百戰，麵對眼前的場麵卻也心髒近乎一停，然後才回過神來，慌忙照總裁說得去做。
    左維邊跑邊忍不住回頭看，看到閻釗穩如泰山，半分情緒波動都沒有。
    除了對葉早的狀態似乎有一點擔心，他幾乎沒有多餘的感情浮現。
    即便一個與他相關的人，七零八落成了灘爛泥，就堆在他腳邊。
    太可怕了！
    閻釗隨後把丟了魂兒似得葉早抱回車裏。
    司機買來消毒濕巾。
    他將小姑娘的手一點點擦幹淨，發現她還是止不住的發顫。
    “葉早？葉早，你看著我。”
    女孩將頭轉向他，瞳孔卻仍舊失焦，眼神對著眼神，但她讀不出他的心。
    因為，連她自己的心聲，都亂成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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