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啊,你真是我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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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還真把葉早當野兔子了,回回都想伏擊。閻釗踢了這狗東西一腳。
當葉早換好鞋子,在客廳看到巴頓的時候,它已經是安安靜靜的樣子,趴在沙發邊,眼睛閉著,耳朵跟尾巴都往下耷拉。
葉早被閻釗拽倒在沙發上,電視裏在播放著新聞。
——中駿集團前董事任征的死亡調查已經宣告結束,警方確認係自殺,完全排除他殺的可能。
——中駿集團自剜腐肉的決心提振市場,股票連日漲停,股價翻番,已經創造奇跡。
閻釗把頭埋在葉早頸間,能清晰感受到她的脈搏,有些奇怪小姑娘的心怎麽突然跳這麽快。
又不好意思了?
嬌氣包。
男人忍不住在她鎖骨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自己的印子,才繼續往下探索。
“嘶~”葉早吸了口氣,渾身發軟,但還是努力把在自己胸前拱來拱去的腦袋給扳了過來。
“嗯?”男人動情的嗓音低磁沙啞,臉上滿是進食被打斷的敗興與不悅。
熱燙的掌心還緊緊扣在她的細腰上,猶如大灰狼逮著小白兔,那是勢在必得要吃的。
葉早隻想快點厘清自己混亂不堪的思緒。
她大著膽子提問“那位跳樓的任董,真像新聞裏說的,做了那麽多違法犯罪的事嗎?”
任征是不是真的該死?原本,葉早是不關心的。
但這現在成了一根刺,橫在她的心頭。
想要拔除,就得弄清楚。
閻釗皺眉,眼底的炙熱冷卻些許。
“非要掃興?”
他懲戒般掐了下她的腰。
葉早顰眉,眼睫低垂,小巧的貝齒不自覺輕咬上了櫻粉色軟嫩的唇瓣。
男人剛要霸道地糾正她。
就聽小姑娘糯軟的聲音說:“閻釗,你告訴我,不行嗎?”
[草!每回都拿這種聲音喊我名字,誰教她的?]
葉早重新抬起眼,一眨不眨盯著閻釗看:“那位任董,真是畏罪自殺嗎?”
勻稱冷白色的手指捏上女孩細膩的臉蛋兒,拇指緩慢的摩挲她的唇,半眯起的眼眸,眸色愈加深暗起來。
男人維持著興致盎然的表情,又懶洋洋有些克製,像優雅進食的野獸,強大危險,令人不覺臣服。
[怎麽可能那麽簡單?為了自己活得舒坦,什麽喪心病狂的事都幹得出來,這麽貪生怕死的人會畏罪自殺嗎?]
[他當然是……]
[被逼死的啊。]
仿佛能聽到閻釗心底那笑吟吟的聲調。
活生生的一個人,在他眼裏卻不算個玩意兒,甚至是可以被調侃的,葉早眉心就忍不住一跳。
所以真像司衍說的,任征跳樓是被人所害。
那害他的人,又是……還能是誰?
一種不適感,從葉早的脊梁骨開始,爬遍了她的全身。
她仿佛又回到了擂台旁初見閻釗的那一幕。
對他,升起一種恐懼。
“死都死了,對於怎麽死的,有那麽重要嗎?”
閻釗滿不在乎地說。
這冷漠的態度,更讓葉早心亂如麻。
被害死的,那到底是死有餘辜?還是全部罪名莫須有?
這位任董惡貫滿盈,閻釗呢?他的雙手幹淨嗎?
閻釗已經關了電視,把小姑娘抱到窗戶邊,本想玩點兒不一樣的,可是,他摸到了葉早在他指下止不住的顫抖。
他失笑:“怎麽能嬌氣到這個程度。”
抬手把窗戶關了。
終究把這嬌氣無比的人兒,抱回了柔軟舒服的大床上麵。
順便找到控溫板,調高了室溫。
這樣就不會冷得發抖了吧?
巴頓再次被主人關在了客廳裏,隔絕在臥室門外。
一回生,二回熟。
不過它還是發出了幾聲哀怨的狗叫,以表達狗心鬱悶。
……
筋疲力盡的葉早被擦去身上的水珠兒,軟茸茸的浴袍將她包裹在溫暖裏,骨節分明的一雙手為她係上衣帶。
轉身拿個吹風機的功夫,小姑娘差點從洗手台上栽下來,當真是一絲力氣都沒有,坐都坐不住。
“你啊,你真是我小祖宗。”
伺候這個詞,跟他閻釗從來都不搭,可沒辦法,他就是對這個小不點兒這麽做了。
感覺不照顧她點兒,她真的會死,就那麽的弱。
把人抱到床上,岔開大長腿把她放在自己身前,將她的頭發一縷縷吹幹,然後給人塞進被子裏,再去忙活自己。
天微微亮,葉早在夢裏一腳踏空,驚恐地醒來。
感到身上很沉,因為閻釗在緊緊箍著她。
他從背後將她抱著,鼻尖貼著她脖頸,氣息全部淺淺打在那一處,讓她很癢,他卻睡得很香。
就她一個人遭罪。
小姑娘無聲抱怨,掙紮了下。
卻不想男人睡夢中把她身體翻過來,然後將她按進懷裏。
這下不僅是胳膊,就連兩條長腿也纏住了她。
讓她無路可逃的架勢。
“怎麽了?”男人半垂著眼問道,那桃花眼實在好看極了,睡眼惺忪沒有平時的攻擊性,就隻剩下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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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蒙蒙沒怎麽聚焦的瞳孔,讓葉早確信,他沒有醒,說的是夢話,早上醒過來估計也不會記得這一茬。
“我……我想上廁所。”她扯了謊。
“要我抱你去嗎?”
在閻釗眼裏,小姑娘似乎柔弱到生活都不能自理,眼見他撐著身子就要起來,葉早趕忙將他按回去。
“不用。”
“哦。”男人這才放手,卻也在她起身下床的同時,慵懶低沉的嗓音,命令道:“快點兒。”
連她上廁所的時間他都要管。
這個人真的是……
“好了,我回來了。”
葉早其實壓根沒動,隻是等了會兒,然後就試探性把棉花枕頭塞進閻釗懷裏。
眼見男人把臉埋進去就繼續睡了,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地方。
葉早蹲在床邊,托著自己的腮,觀察起他。
可惜看不到他的眼底,無法知道他的心聲。
閻釗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
有時候覺得他隻是脾氣壞,人不壞。
甚至像現在這樣,還有點孩子氣,幼稚的樣子。
但有些時候,又能窺見他骨子裏的殘忍與涼薄。
他似乎視人命如草芥。
就跟傳聞一模一樣。
這個男人太過強大與複雜,以至於,她有讀心的本領,都無法將他參透。
這時候閻釗的手機動了,靜音模式下隻有屏幕亮了起來。
葉早盯了屏幕半天,來電即將自動掛斷。
她還是將閻釗的手機拿了起來。
用氣音小聲接聽:“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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