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直乖乖的多好,偏偏幹壞事,而且還被我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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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早沒有保存任何一個同學的聯係方式。
她跟過往仿佛一刀兩斷。
如今需要用到的時候才知道有多不方便。
“當然可以了。”
閻智琛不問就先答應她。
“早早想查誰?”
葉早說:“陳新路。我想要一個他的電話號碼。就是我的那個老同學。”
她覺得閻伯伯肯定是知道的。
閻智琛卻在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
“你找他?”
“他在住院,用不了手機。”
“不然你去重症病房看看他,手術應該全部結束了。”
葉早很快收到閻智琛發來的地址。
老人家還發來一句語重心長關心她的話。
——早早,我理解你的心情,就按照你的心走吧。
葉早茫然地呆立了會兒,回過神來用軟件叫了計程車。
地址是一家高端私立醫院,探視需要進行嚴格的登記。
小姑娘想象不出自己的登記單,是怎樣轉眼就被拍照,發到中駿集團總裁秘書手機裏的。
左維敲響了閻釗的辦公室門,表情有幾分凝重。
“閻總,夫人可能已經知道了。”
閻釗仍舊坐在辦公桌前,直至掃完策劃書上最後一行字。
冷白的指節握著簽字筆,淡漠的眼神絕情絕義。
他僅僅坐在那裏,氣場就很強。
否決原因也是給的直接又不留情麵。
而後,散漫的聲音才微微震響空氣。
“我知道。”
閻智琛的那通電話,他之所以沒有追問葉早,是因為他根本不用問。
反正老東西想法設法惡心他就對了。
任征跳樓這件事,老家夥收手收慢了,漏了把柄在他手裏。小傻子要是知道自己信賴且頗為維護的人根本拿她當工具,又會哭的很傷心吧。
“備車。”
左維問:“是去醫院接夫人嗎?”
閻釗輕抬眼皮,涼涼地瞅了他一眼。
那眸子裏的暗色,著實讓人心驚!
“去老宅。”
老東西頤養天年既然覺得不夠自在。
那他就去給他送點兒自在。
醫院裏。
葉早聽到了護士們的閑聊。
“給世界五百強企業打工就是好,員工待遇真給力!”
“我就是挺納悶兒的,你說這人是咋摔的?吸管插喉嚨裏就算了,角度還那麽刁鑽,玻璃吸管都碎在裏頭了。”
“哎呀,這麽一大堆手術,能完成真是不易。又是喉管聲帶切除,又是血管神經再造,林林總總的,哪項不是錢?”
“你還替財閥心疼這點兒錢了?不過該說不說,中駿集團確實土壕,員工受傷二話不說就給治,醫藥費全包,不然這擱誰,誰自己能治得起。”
“可惜患者以後都不能說話了,一輩子隻能當啞巴。”
“傷成這樣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血凝塊堵塞氣管,一個不小心就是死。”
“這麽遭罪,跟死過一次沒兩樣,總之怪倒黴的。”
葉早聽著這些話,全身被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侵蝕。
她最後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站了許久許久,也沒有勇氣進去。
轉過身匆匆離開。
葉早沒有想到閻釗今晚會回來這麽早。
或許是她心虛。她總覺得男人情緒有些不對,醞釀著一股低氣壓,身上有種不同尋常的味道。
閻釗進門就脫下大衣,沒有掛在玄關的衣架上,而是拎著進了洗衣房,把衣服丟進洗衣機裏清洗。
葉早有點怯的提醒他:“羊毛的衣服應該手洗或者幹洗。”
男人仍舊按下啟動鍵。
“滴”的一聲。
“你怎麽那麽喜歡給自己找事兒幹呢?歇會兒吧。”
閻釗臉色說不出高興,但也好像沒有不高興,心意十分難測。
抬首按住領帶卸下領帶,扯開襯衣最上麵兩顆扣子。
叫了酒店送餐上來。
服務員再輕車熟路不過。
今晚桌上還多了一瓶粉紅色的酒,顏色好看,酒瓶子也好看。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葉早知道是很貴的一個牌子,一口就能喝掉她平常一星期的夥食費。
隻見閻釗給兩個杯子倒上。
“我記得你說不會抽煙喝酒?”
葉早也跟服務員一樣業務熟練了,閻釗把腿一伸,她就知道自己得坐過去。
她垂著眼簾不敢亂看,“嗯”一聲。
男人把杯口放到她唇邊,故意碾了碾她的唇緣。
“嚐嚐看,度數不高,能喝的話就陪我喝兩杯。”
不等葉早同意或者拒絕,他就將杯底緩緩抬高。
小姑娘隻能一手抵著杯子,一手抵在他胸口處,凝眉張口,勉強接受。
“怎麽樣?”
不過幾小口的量。
拿開杯子時,一些來不及收回的酒液,被她像貓兒一樣舔走了。
剩下的,把她的唇瓣染的亮晶晶。
“甜甜的,不、不難喝。”
葉早認真作答,乖巧的樣子似乎跟平時沒兩樣。
但那沁著冷汗的手心,泄露了某種端倪。
男人明知故問:“很冷嗎?手這麽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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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抓起手,葉早小身子哆嗦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慌忙搖頭。
隨後她掃過閻釗的衣袖。
定在那兒了。
“你衣服……髒了。”
閻釗也是這才看見。
髒的不多,隻是紅色在白衣服上比較紮眼,暗紅的血跡洇濕袖口小半圈,早已幹涸。
“我去換衣服。”
他輕拍葉早的背,示意她先起來,卻感到女孩在他手下一僵。
薄唇略帶諷刺的勾起。
他換好衣服回來。
葉早被喂著吃了兩口飯。
突然感覺,男人另一隻大掌繞到她的背後,在她肩胛骨處摩挲。
慢速而磨人。
“葉早,你餓嗎?”
他側過臉,聲音低沉,夾雜著些許啞意。
微微低頭貼著她,像用鼻尖輕輕蹭她,又像在若即若離親吻她。
閻釗向來是個隨心所欲的人。
興趣與興趣,食欲與食欲,來回切換很靈活。
但葉早腦中不斷閃回醫院裏聽到的那些話。
還有任征墜樓掉在她麵前那一幕。
“閻釗,我……我不想。今晚就好好吃飯行嗎?”小姑娘躲開了,聲音弱弱地跟他商量,小手卻早已經把他的衣服用力攥成一團。
看來是非常為難。
閻釗像隻優雅的豹,半眯著那雙眼眸,懶洋洋眡著她。
“怎麽呢?在病房裏跟老同學聊天,累了?”
他輕描淡寫扔下一顆炸彈。
葉早被嚇得呼吸險些暫停。
終於抬起圓圓的小鹿眼,對上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
她的睫毛不受控製顫抖。
不出所料被他發現。
[膽子這麽小,還學人家長反骨。]
[一直乖乖的多好,偏偏幹壞事,而且還被我抓到。]
[我是不是,過分縱著她了?]
[沒良心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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