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老爺子待會兒要還暈,就給我再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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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跟葉早長得是像,隻是氣質不同。
前者美而自知,漂亮的有股聰明勁兒,一看就是懂得把人伺候到位的。
而後者懵懂,並不會刻意釋放自己的動人之處,倒是美好的渾然天成。
隻是無論哪一種,男人嚐試過了,也就平常心了。
總會想要來點兒不一樣的。
葉雨太會拿捏男人心思了。
顧驍心想。
她真的很懂,所以自己才會把她留在身邊半年多啊,這麽久都不膩。
這般梨花帶雨,婉轉柔腸,相信沒有雄性能夠拒絕。
然而閻釗長睫一落。
哪有半分被打動或者被激起惻隱之心?
有的,隻是滿滿的被冒犯,被觸怒。
甚至是被什麽髒東西辱了眼!
臉上的戾氣,幾乎化為實質。
“顧驍,你是瞎了,還是死了?不會動嗎?”
閻釗完全不吃葉雨這一套。
主要是,他壓根就沒看出葉雨跟葉早相似來。
真的半分都沒覺得。
葉早就是葉早。
葉雨扒拉他褲腿,還嘰嘰歪歪的。
隻讓他覺得這女的有病,十分迷惑行為。
顧驍嘴角一抽。
趕忙上前把葉雨拖走,控製住。
“釗哥別動氣……”
“啊!!!!!!”
與此同時,響起異常慘烈的叫聲。
葉卓終究沒能抵住誘惑。
閻釗對這結果毫不意外,略顯輕蔑的勾了勾唇角。
並沒有多餘的興味。
葉柄國肉體上的疼痛已經不算什麽了。
主要是誅心!
“畜生!你這個小畜生!”
葉德興那衝孫女們揮舞過無數次的手杖,第一次落在他的寶貝大孫子身上。
葉卓卻已經癲狂,根本停不下來,還踹了他一腳。
老頭子被踹得不輕,被人扶了半天才扶起來,腰有些不行了。
“孽障呀!簡直是孽障!”
葉卓卻一概不理。
第二根,第三根……
“兩百萬,三百萬……”
他掰第一根時內心滿滿負罪感,滿頭大汗,而第二根已經不同。
開弓沒有回頭箭。
開始了就不能停下來,不然親情跟利益,哪個都留不下。
在他眼裏,已經沒有什麽親爹了。
他隻知道自己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麽多的錢。
誰敢來攔,他就跟誰拚命!
滿屋子親戚被他視作仇人。
“葉卓,你這個混賬東西!啊!!!!”
葉柄國叱罵不管用,痛哭流涕起來。
“兒子啊,別掰了,爸求你了,好兒子,求求……啊!!!”
這不僅在折磨葉柄國,也在折磨滿屋子葉家人的心。
父子相殘,何等逆天的場麵,他們實在看不下去了。
殺年豬都知道給個痛快的。
這慢刀子淩遲,實在鬧心。
眾人想走。
“諸位上哪兒?”
閻釗一句閑問,讓所有人心驚肉跳,不自覺定在了那裏。
“壽宴還沒過完,回來,都別走。”
他眉眼戲謔,熱情招呼。
讓眾人如墜冰窟。
左維去把門鎖了,而閔海霖跟周正傑自覺守到門邊。
畢竟他們也鬧心。
但又不敢在閻釗氣頭上說些什麽,所以躲得越遠越好。
包楊洪這根牆頭草更是隨風倒,一改態度去幫忙堵門。
這就更沒誰走得了。
閻釗的意思很明顯:一個都別想跑!
都給我在這兒聽著。
晚上做噩夢,都得是人發出豬嚎聲。
這輩子都甭想忘。
而葉德興是第一個崩潰的。
眼見他捂著心口,一副要心髒病發作的樣子。
“左維,把給老爺子的壽禮拆了。”
他懶洋洋撩著眼皮兒。
不是嫌棄他嶽父送的人參跟鹿茸太便宜,東西太輕看不上嗎?
那這十萬塊一盒,一盒隻有兩瓶的特級補品,灌進嘴裏嚐嚐味兒吧。
喝完了。
好起來了吧?
嗯好,繼續看。
“左維,照看著點兒,老爺子待會兒要還暈,就給我再灌!而且把人給我扶穩了,得讓老爺子看好,這多精彩的表演,算我獻壽了。”
“你……你……”葉德興渾身癱軟。
左維卻立刻扶他起來,保證他一眼都不錯過。
“啊!!!!!”葉柄國已經沒力氣了,這時卻又爆發出高亢的一聲。
因為葉卓殺紅了眼,幹脆拉開櫃子,把葉柄國的手給塞進去,狠狠關上櫃門,一次性將三根手指弄斷。
這一幕,又刺激的葉德興要暈過去。
但又被補品硬生生把精神給支起來。
隻是後麵,功效如果過了,老爺子會怎麽樣,誰也說不好。
左維心想: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閻總把小夫人的家庭背景查得底兒掉。
這些人刻薄寡恩,對男娃一個樣,對女娃又是另一個樣。
重男輕女的程度,簡直令人發指!
這還是他們調查出的。
日常生活,又有多少是不留痕跡的。
實在想象不出,小夫人在這村子裏長大,過的是什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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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閻總睚眥必報的個性,早該出手懲治了。
可他竟然準備了壽禮,而且麵麵俱到,考慮到每個人。
是真的考慮要和平度過這個壽宴。
閻總是在考慮小夫人的感受。
為她克製自己的殺戮欲。
畢竟審問室的事情,小夫人實打實受了委屈。
他們閻總不擅長認錯也不擅長柔情蜜意哄人。
就以這種方式,委婉表達歉意,想討人開心。
小夫人想要息事寧人,那便息事寧人。
想要於家族維持表麵和諧,那就表麵和諧。
明明逢場作戲是他們閻總最不喜歡的事情。
親情也是他最不屑的東西。
誰料這些人死性不改,刁惡到這種程度。
“葉早堂妹,求你放過我爸吧,他畢竟是你的親大伯,這樣下去就算手指能接好,他心髒也受不了,他會被活活疼死的!還有爺爺!還有我們大家啊!你放過我們吧!”
葉雨跪了下來,本想爬到葉早麵前賣慘,卻忌憚抱著葉早的那個男人,於是隻能遠遠的哭訴乞求。
眾人也意識到了,求閻釗求不上,但葉早是個很大的指望。
葉早的性子從來柔順,耳根子軟,就不是個能跟人起正麵衝突的,安撫兩句也就是了。
有葉雨帶頭,眾人開始大著膽子。
“葉早,差不多得了,你看看你大伯你爺爺還有你堂哥,這都成什麽樣了,就是天大的委屈也該消了。”
“從前我們是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以後改就是了,你一向懂事兒的,趕快幫忙勸勸你男人。”
“春蘭,你來說句話。”
眾人知道,在葉早心裏,葉春蘭不一般,就算別人說話都不管用她說也會管用。
葉春蘭很清楚侄女乃至自己三哥一家這麽多年都經曆怎樣不公正的事情。
甚至於她自己也有一堆不平。
捏著粗糙的雙手。
但她畢竟半輩子都這樣過來的。
在這種環境裏逆來順受。
已經習慣了如此生存。
葉早離開,她以後仍舊要在村子裏生活。
擺脫不了這堆親戚,無法不聽。
猶豫了兩秒,葉春蘭說:“早早,已經夠了,姑姑也求你了,停手吧,大家是血濃於水的親人,是一家人,他們已經……已經得到足夠的教訓。”
閻釗明顯感覺到,這句話後,懷裏的小人兒一僵。
他心下便是一沉。
涼涼的掃了葉春蘭一眼,葉春蘭忙不迭收聲。
[血濃於水?把我家葉早當軟柿子捏的時候怎麽不提血濃於水。]
[喝水分大杯跟小杯,你們是一群什麽賤杯。]
[一滴血溶進汪洋大海,就狗屁不是。]
[老子字典裏沒有“放過”這兩個字!]
“夠……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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