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值得被這個世界溫柔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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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釗把她一雙小手輕鬆捏在掌心兒。
[碰是不能碰了,還不許我看看了。]
[你才是個小霸道!]
那晚的眼淚,小姑娘自己可能都不記得了,卻終究在他心裏留下一片潮濕。
遇到葉早前,他當了二十七年單身漢,從沒肖想過女人,連自瀆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即便當年十八歲最血氣方剛的年紀。
那時瑞畹的地下拳擊場,出門一拐很多站街女。
高矮胖瘦,年輕成熟,聚齊五大洲,應有盡有,而且不貴,給幾個錢就能上。
跟閻釗一起打拳的,每個都有三四個相好。
長期高強度運動,讓他們生理機能超過普通人,需求也異常旺盛。
而且因為是打黑拳,說不準什麽時候就看不到升起的太陽了,因此玩兒起來那叫一個瘋。
一些人沒死在八角籠裏,卻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他從來嗤之以鼻。
沒想過“縱欲”這兩個字會跟自己扯上關係。
更沒想過自己會為此付出代價。
後悔任意妄為,傷害某個小姑娘的心。
對閻釗來說,京城也沒什麽好的。
但他卻是第一次懊惱自己出生並且在瑞畹長大。
那片土地教會了他千萬種毀人的方法。
唯獨沒教過他,怎樣去愛一個人。
“дypak.”
男人晃蕩了下腳,踢向高加索犬的大屁股,這對皮糙肉厚的大狗倒是造成不了實質性傷害。
然而巴頓喪眉耷拉眼,從床邊地板站了起來,灰溜溜出了臥室。
如果它是個人,會說話,一定會問:“爸,你為啥罵我是傻瓜?”
倒黴孩子,永遠是父母婚姻不幸福時的出氣筒。
葉早洗完澡出來,鵝黃色的睡衣,像塊散發著奶味的芒果班戟。
鎖骨窩深陷,有淡淡的水痕,顏色粉潤,是搓沐浴露泡泡的時候太用力了。
葉早上床的時候,閻釗特意留意了下她的膝彎,果然是一樣的情況。
都是他積累下來的經驗。
“晚安。”
男人壓下眼底暗湧,關燈,睡覺,身體朝向另一側。
可小人兒時時刻刻散發的體香,簡直在誘惑他犯罪。
但隻要他想,他也可以不做法外狂徒。
這點兒自控力總該有的。
閻釗閉眼,心中數羊: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腦海中出現的形象卻是葉早。
葉早騎著羊。
“……”
成心不讓他睡是不是?
這時,小姑娘從後背貼上來,那股馨香瞬間占據他在黑暗中格外敏銳的感官。
不過剛開始還有些恍惚,這是自己做了夢,還是真實發生的。
直到葉早很輕很輕的聲音:“閻釗,其實是可以的,我沒有不許。”
上次他的確很過分,嘴上一句對不起也沒說,但他用行動展示了誠意。
更何況他內心的歉意,她早就明明白白收到了。
引以為傲的自控力,終究一瞬間土崩瓦解。
閻釗轉過身,但還是不確定的說:“真的願意?我不逼你。我說了,你沒必要對我言聽計從,我也不會因此感到高興。所以是真的可以嗎?嗯?葉早?”
他一邊仔細確認,一邊又生怕她反悔。
“隻要你別像上次那樣就……就行。”葉早羞得滿臉通紅,要不是看閻釗心裏係了疙瘩,她也不會過來抱他,做這個主動的人,難為情的要命……
巴頓在客廳裏轉圈圈,臥室門突然打開,豆大的狗眼看到無良親爹抱著自己小後媽——當然,它是不會承認什麽後媽不後媽的,它隻覺得那是很有趣的獵物,噠噠噠的湊過去,被閻釗眼神逼退。
“回去,別……別在這兒。”葉早本來就在抖,這下抖得更加厲害了,汗濕的頭發黏在後背,逐漸有些泛涼,閻釗將她放在沙發上,扯來了毯子裹著她,又緊貼著她,幫她取暖,他身上很熱。
“狗崽子而已。”閻釗笑葉早怎麽有那麽重的羞恥心,但又同時覺得她可愛的緊,終究還是說了句口令,讓巴頓去露台避嫌。
狗子背對著他們坐在露台,寂寞吹風,油然感到狗生一片灰暗。
這叫什麽?這叫有了後媽,就也有了後爹。
閻釗想到什麽,又一連說了好幾句俄語,句子有些長,葉早完全聽不懂,隻覺得他說俄語的聲線,比說中文時要富有磁性一些,低低的,摻雜沙啞,像西伯利亞平原盡頭的寒流,吹過白樺林後多了那麽幾分纏綿與溫柔。
當他薄唇抵在她耳邊,既像貼近了她說話,又像刻意而為的狎昵,像是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親近她好。葉早被逼紅的眼角,滿眼水霧,盯著他的眼睛:“閻釗,什麽意思?”
“r лю6лю te6r, hnkto te6r he 3aehnt, вecь np r лю6лю toльko te6r oдhoгo.”
[我愛你,你的存在無可替代,我覺得你是我唯一愛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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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Эto he to, чto r чyвctвyю, эto пpaвдa.”
閻釗語調戲弄地說:“我說,你是跟巴頓一樣,笨笨的小狗兒。”
葉早哼了一聲,急忙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不用忍。”
閻釗卻拿開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心。
像是海麵上一葉扁舟,艱難的捱過一陣又一陣巨浪,海水無情的拍打在身上,讓她有些要暈過去。
但是在暈過去之前,葉早嘟噥出一句洛晚星教過她的話。
這下換閻釗茫然了。
“是波斯語嗎?”
他隱約覺得像,但確實不會說。
“什麽意思,葉早,告訴我。”
這是一句洛晚星曾經送給她的話——
你值得被這個世界溫柔對待。
然而葉早來不及解釋,就累的失去了知覺。
“葉早……”
閻釗被氣笑。
卻也拿她毫無辦法。
隻能下定決心,每天監督她補充足夠的營養,還有鍛煉。
不能再讓她這麽柔弱了。
第二天,電話將閻釗吵醒,他已經積壓了太多集團事務,不能再不去公司了。
“唔,閻釗,你要去上班了嗎?”葉早迷迷糊糊的問。
“嗯。”
“我不起來送你了。”
葉早覺得自己動一下都蠻難受的,翻了個身,繼續睡。
然而聽到了關門聲,沒過多會兒,閻釗卻又回來了。
“怎麽了?”她疑惑道。
“差點忘帶重要東西。”
葉早揉揉眼睛,強打起精神:“什麽東西,我跟你一起找。”
“不用。”閻釗徑直去衣帽間,挑了一條裙子,挑了一雙鞋,來到床邊將葉早輕柔的扶起。
“忘了帶你。”
他拉過她的手臂,幫她穿衣服。
“沒關係,你繼續睡。”
葉早隻聽到“繼續睡”這三個字,就放心的把眼睛閉了回去。
半分鍾後,她猛然驚醒:“忘了什麽???”
“你。”閻釗看著她,斬釘截鐵的說。
“我不放心把你單獨留在家,所以,你跟我去公司,我上班,你陪我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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