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橙子和橘子的區分方式主要就是看它好不好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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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小旦開始上學之後,蘭齊相比之前也開始忙碌起來了,雖說不知道他每天出去幹嘛。
鳶漣問他是不是有在偷偷跑去打牌,他也不說,但總比有事沒事整天就窩在家裏強,鳶漣看在眼裏雖嘴上不說但其實還是樂在心裏。
實際上,他他媽就是每天跑出去打牌,打的還是更大的牌,企圖以此來填補被老頭敲的幾萬塊,但事實卻是窟窿越堵越大,他已經快把自己曾經用來混吃等死的啟動資金輸光了。
不光這樣,他每天回家時還要裝出一副辛勤勞作頗有收成的樣子,以此來避免直覺敏銳的鳶漣產生懷疑。
現已是孑然一身的蘭齊,趴在高層賭場39樓陽台的欄杆邊,眺望遠處觀看風景。
“媽的,跳了算了……這個高度會死嗎?” 他又長歎一口氣:“唉……開玩笑的。”
他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行頭,拍了拍衣服特意感受了一下,起碼現在衣服還在身上,但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了。
還穿在身上的這身衣服是他最後最後的一絲體麵,雖是出於被迫但他確確實實要開始幹活了,否則的話他連下個月的遊戲月卡都充不上了。
在他今天回家的途中,距離家還有一段路程的時候,小旦便遠遠地感知到蘭齊即將到來的氣息,於是她急忙飛奔而出,向遠處眺望著,期待著蘭齊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終於,當她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越來越近時,心中充滿了歡喜和激動。小旦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
見小旦毫無預兆地跑出去,而且還真真確確迎回了蘭齊,鳶漣不禁吐槽著感慨道:“什麽啊,蜘蛛感應麽?”
雖沒人明說,但看到小家夥興奮的態度蘭齊這才猛地想起明天就是周末了,他和小旦承諾要一起去遊樂場玩來著。
刹時間,一股無盡的恐慌如死水般湧上心頭,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使他的心跳急促地加速,後背不禁冒出陣陣冷汗
——自己現在破產了啊。
但礙於約定和麵子,他到家時還是自己率先主動說出了明天去遊樂場的種種計劃,迎合上了小旦的期待,且一並邀請了鳶漣一起來。
[鳶漣]“誒~我不去,我去了的話店裏可要怎麽辦哦~”
話都說到這了蘭齊為了麵子選擇繼續往下硬撐。
“哦~?我記得店裏生意還算不錯的,多雇些人自己當甩手掌櫃多好。”
“嘛~以後再說吧,我還有好多東西要學,等我都會了之後就像你說的那樣當甩手掌櫃啦!畢竟現在我才從奶奶手裏接手這家店沒多久嘛,嘻嘻~”
最終,鳶漣隻得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走到櫃台後麵開始收拾起東西。
蘭齊明白,這正是她心中不可或缺的責任所在,也就沒再多做請求,但鄭重邀請她下次有時間時候務必要一起出去玩上一玩。
那麽現在也該輪到他來履行自己應負的責任了。
晚上等到鳶漣和小旦一起回房睡覺之後蘭齊穿好一身深色衣服躡手躡腳從窗戶翻了出去。
雖說至此他早已不想多摻和黑幫的事情,但迫於無奈今晚他必須要去黑暗世界搞點票子用用,這可能是他所知道最高效的應急手段了。
插上鑰匙小心啟動電驢,七扭八歪繞了不少路之後才終於來到了一個偏僻的酒吧,這是當地黑幫的交易地。
在與看門的守衛簡單對了一下暗號之後他得到了入內許可,推開門重新踏入了這片黑暗的是非之地。
“怎麽少了這麽多?”
蘭齊吐口唾沫清點起手裏的鈔票,發現數目與之前的委托費相差甚遠。
負責對接的老者回應道:“這是三成的預付,等事做完有人會給你尾款。”
“即使是預付跟說好的也差太多了,這也就四分之一的樣子。”
麵對蘭齊的質問老者並沒有回複,淡定自若繼續擦拭著手裏的玻璃杯子,之後給他個眼神看向另一處圓桌圍坐的三個人。
“那不就是四分之四了。”
麵對老者的回答蘭齊驚愕地盯向對方。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老者依舊淡定回複:“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之前負責這塊的家夥翹了辮子,我隻是個臨時頂包的老頭。”
見蘭齊沉默老者又追問道:所以,你到底幹不幹,四分之四就算變成三分之三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蘭齊攥緊拳頭,咬咬牙回複了一個字:“幹。”
要知道,這要是擱以前他幹這種事的時候,早就兩腳踢跑那三個混蛋,強行把四分之四變成一分之一。
但如今也許是他已經發生了改變,又可能是因為他並不想節外生枝多生事端,所以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退讓和妥協。
不過如果往好的方向想,這筆錢如果算上尾款的話,就算隻有四分之一那也是足夠供給在附近最大遊樂場裏玩上一天開銷的份量。
他蒙上麵具來到那個隱秘的角落,他的到來剛好填補上桌位處剩餘的空座。蘭齊示意自己是和他們這次一起的同行人,不過似乎他麵前這三個人好像都不太願意做出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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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都隻能看到眼睛,但從這些警惕的眼神裏都能看出來,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提防著眼前素不相識的彼此。
不過也好,這種合作關係才是最理想的合作關係,做這種事情彼此親近反倒不是件好事。
於是蘭齊也加入了他們的沉默行列,一聲不吭地互相監視彼此,然後靜靜地等待著雇主的到來
很快,雇主乘著黑色商務車來到了這裏,由司機和其餘四名貼身保鏢將他們逐個請上另一輛轎車裏。
他們的任務就是在稍遠處保護雇主的交易安全進行,直白點說就是充人數的保鏢。
在經過一陣顛簸後他們終於來到了指定地點,而對方的人馬也早已恭候多時,在保鏢的簇擁下,雙方話事人走到一起進行了握手,然後簡單地開始了談判交易。
交易時對方老大似乎是由於在此蹲守太久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囂張地擰起脖子甩起腿來質問我方雇主的遲到。
從麵相就能看出雇主是那種身經百戰的老油條,他這種人肯定也不是吃素的。他
對遲到一事敷衍道歉後從側麵宣誓起自己的主權,大概意思就是:“貨在我的手裏,我想賣就賣想賣誰就賣誰,而你,不是唯一買家。”
聽聞此意對方老大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他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迎著對方的氣焰放低了態度,然後開始談論有關交易的細節問題。
當出現了妥協的一方時,這場交易的結果自然就變得一目了然。
進展非常的順利,很快雙方就再次達成了握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但就在雙方完成交易的一刻一把短刀砍向了雇主的脖子,可能是提前察覺到了異常,他靈活地躲開了這一次攻擊,但迎麵而來的第二刀卻讓他應接不暇,結結實實地刺到了他的胸膛。
對方老大收起諂媚的表情突然發難道:“去你媽得混蛋你殺了我兒子,今天要你償命來!”
奇怪的是那勢大力沉地一擊僅在雇主的胸口留下一丁點緩緩滲出的血跡。仔細一看原來是穿有防彈衣,攔截住了刺擊的大部分傷害,僅短刀的尖端刺破了他的衣服留下一個小小的傷口。
蘭齊驚覺大事不妙,如果繼續發展下去顯然不可能像自己預料中的那樣,站在邊上撐撐場子裝裝樣子,完事就能開開心心拿錢走人了。
這勢必會演變成一場慘烈的黑幫火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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