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明蘭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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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帥在書房全神貫注地撰寫殖民計劃之時,江南之地派人火急火燎地趕到,請顧廷燁即刻前往前線剿匪。顧廷燁聽聞此事,心中滿是不滿之色。然而,軍情緊急,不容推脫,思索再三,最終還是無奈地同意明日便起身趕赴江南。
    顧廷燁開始著手收拾行裝。一旁的常嬤嬤一邊幫忙整理衣物,一邊忍不住念叨起來:“二郎啊,你可知最近齊衡那孩子,要與嘉成縣主成親了。”顧廷燁聽聞此言,心中猛地一緊,齊衡與明蘭之間的種種過往瞬間湧上心頭。他深知齊衡對明蘭的情誼,如今卻要與他人成親,其中必有隱情。當下,顧廷燁也顧不得手中未整理完的行裝,轉身便匆匆去找齊衡。
    顧廷燁在齊府的書房找到了齊衡。隻見齊衡一臉憔悴,往日的意氣風發已然消失殆盡。顧廷燁說明來意後,齊衡將心中的難處娓娓道來。原來,邕王以齊家上下的性命相逼,齊衡為了保全家族,隻能忍痛答應這門親事。
    "元若!"顧廷燁一拍桌子生氣的說道:"邕王欺人太甚!你若早與我說,何至於今日?"他突然攥緊拳頭,眼中閃過狠厲:"不如我今夜便綁了那嘉成縣主,看邕王還敢不敢逼人!,順便毀了這樁姻緣。”
    齊衡扶住書案,指尖死死摳住檀木紋路:"二叔"他喉間哽咽,"邕王早就在暗中監視,若我稍有異動,齊家上下百餘口性命皆係於我一身,我雖心有不甘,我不能因一己之私,連累家人。"月光掠過他眼底的血絲,映得整個人搖搖欲墜
    顧廷燁作為旁觀者,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埋怨道:“元若,當初若是早些開口找我,憑借你我之力,又怎會讓事情發展到今日這步田地,造成如此悲劇!”
    齊衡苦笑一聲,並未作答,隻是默默地從一旁拿出一個精心包裹好的禮物,遞給顧廷燁,說道:“二叔,我如今實在無顏去見明蘭,勞煩你將這禮物轉交給她,說我元若對不起他。”
    顧廷燁接過禮物,心中仍不死心,試圖再勸齊衡:“元若,你若真與嘉成縣主成親,明蘭在這東京城裏,怕是要成為眾人的笑柄了。隻要你現在點頭,我即刻便去綁了縣主,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邕王定不敢聲張此事。”
    齊衡內心糾結萬分,緊緊咬著嘴唇,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骨節泛白。他何嚐不想與明蘭長相廝守,可家族的重擔讓他無法任性而為。沉默良久,齊衡終究還是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閉上雙眼,仿佛這樣便能逃避這殘酷的現實。
    顧廷燁見狀,心中長歎一聲,明白齊衡的態度已無法改變。他無奈地拿起禮物,轉身離去,心中對齊衡既有些恨鐵不成鋼,又夾雜著幾分同情。
    盛家,長柏特意差人將明蘭請了過來。明蘭滿心疑惑,不知兄長所為何事。待她趕到時,卻驚訝地發現屋內除了長柏,還有顧廷燁。
    顧廷燁看著明蘭,眼中滿是惋惜之色。長柏屏退了左右侍從,顧廷燁這才緩緩從懷中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一看,裏麵正是齊衡一直珍藏的那隻男娃娃。
    顧廷燁將齊衡的無奈與苦衷一五一十地轉述給明蘭。明蘭聽著聽著,隻覺得心中一陣劇痛,仿佛有一把無形的刀在狠狠地剜著她的心。她強忍著淚水,找了個借口,匆匆跑到一旁,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哭得肝腸寸斷。明蘭知道齊衡是有苦衷的,所以即使哭成了淚人,嘴上卻還是說著不怪他。
    小桃捧著女娃娃進來時,明蘭已經洗過臉,隻是眼圈還泛著紅。她將兩隻娃娃輕輕放在一起,明蘭把這娃娃給了顧廷燁:"替我謝謝元若哥哥,就說......"喉間湧上酸澀,她強撐著露出微笑,"就說明蘭從未怪過他,算是給這段情感做了一個了結。
    此時的明蘭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她覺得自己既好笑又淒涼。回想起顧廷燁那天將她和齊衡比作楊妃和明皇時,她竟然還不相信,就如同顧廷燁不相信她所說的朱曼娘是個壞人一樣。現在想來,他們真是太笨、太蠢了,什麽都不願意去相信。
    然而,現實卻如此殘酷,顧廷燁即將上前線剿匪,明蘭除了送上一句“保重”之外,似乎什麽也做不了。當顧廷燁轉身離去時,他還不忘叮囑明蘭,如果以後在議親過程中遇到不順,或者聽到太多閑言碎語,千萬不要往心裏去,等他回來後,一定會替她收拾那些嚼舌根的人。
    麵對顧廷燁的關心,明蘭卻表示自己已經不想再提議親的事情了。她或許已經對感情之事感到疲憊不堪,或者是對未來的婚姻生活失去了信心。但顧廷燁還是好言相勸,告訴她要往前看,不要被過去的事情所困擾。
    隨著顧廷燁的離開,明蘭的心情也漸漸釋然了,人生就像一場旅程,每個人都要經曆各種風風雨雨。雖然有些事情讓人感到無奈和痛苦,但生活還是要繼續,日子還是要好好過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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