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出來混遲早都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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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帥即將封王這一消息,宛如一陣疾風,迅速席卷了整個東京城。一時間,街頭巷尾都在熱議此事。城中百姓們反應各異,有的聽聞此訊,滿臉皆是驚訝之色,仿佛聽到了一件超乎想象的奇事;有的則麵露欣喜,為金帥能獲此殊榮而感到由衷高興,畢竟金帥為大宋立下赫赫戰功,在百姓心中威望頗高;而那些心懷鬼胎、與金帥有過節之人,此時卻是滿麵憂愁,暗自擔憂金帥封王後,自己的日子恐怕更不好過了。
此時,金帥在府中剛剛收到這一消息。他靜靜地坐在書房內,神色平靜,心中並未因即將封王之事而掀起多少波瀾。他隻是微微皺眉,暗自思忖著,趙禎為何會這麽早就將封王之事提出來呢?按照之前雙方的默契,理應是等他成功拿下高麗之後,再行封王之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有些不符合常理。
就在金帥陷入沉思之際,書房的門“吱呀”一聲被輕輕推開。隻見華蘭笑意盈盈地抱著孩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書房。她身後,還跟著幾位同樣笑靨如花的夫人。眾人魚貫而入,在金帥麵前站定,而後以華蘭為首,幾女整齊地一字排開,紛紛屈膝行禮,嬌聲說道“恭喜爵爺,賀喜爵爺。嗬嗬”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在書房內回蕩。
金帥見狀,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打趣道“嗯,你們這儀式感不錯,哈哈!”
幾女在金帥的示意下紛紛坐下。華蘭輕輕將孩子放在一旁的搖籃裏,而後率先開口,眼中滿是關切地問道“官人,我怎麽感覺你並沒有那麽開心啊!這封王可是天大的喜事,你為何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金帥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在想為什麽官家會這麽早提出封王的事。按照之前和官家的約定,是等我拿下高麗之後,才進行封王的事宜。可這一下子提前了,實在有些不符合常理,其中怕是另有緣由。”
一旁的謝天香眨了眨她那明亮的眼睛,輕聲說道“官人,以你的功勞,封王本就是早晚的事。這早一些時日和晚一些時日,又能有什麽太大的差別呢?或許官家隻是迫不及待想要嘉獎官人你的功績呢。”
金帥微微搖頭,笑著說道“話雖如此,可是這計劃一下子提前了,有些讓我措手不及,原有的計劃就被打亂了。很多事情都得重新部署一番。”說罷,他又陷入了短暫沉思,腦海中開始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調整計劃,以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華蘭看著金帥,眼神中帶著幾分溫柔與關切,輕聲說道“官人,爹爹他年後要去登州赴任知州了。”
“哦?”金帥聽聞,不禁微微挑眉,臉上浮現出明顯的驚訝之色,連忙問道,“什麽時候的事,怎麽沒聽嶽父提起過!這可真是有些突然。”
華蘭輕輕握住金帥的手,緩緩說道“是老太太讓采簪帶回來的話,其實這件事早就開始運作了。隻是在事情沒最終辦成之前,一切都還存在變數,所以不好與你說。畢竟這種事若是傳出去,萬一最後沒成,反而會生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金帥聽了華蘭的解釋,心中暗自思忖,不過轉念一想便明白了,老太太閱曆豐富,眼光獨到,怕是早就看出了一些朝堂局勢的端倪,所以提前未雨綢繆做準備了。他忍不住在心裏嘀咕了一句“果然老而不死為賊也,這個老得成精的老太太,估計早就把家中的財產也悄悄轉移去了登州了吧!”但隨即又想到,這樣一來,倒也省了自己不少事,許多原本需要自己操心的安排,老太太已然提前布局。
金帥微微點頭,神色變得認真起來,有條不紊地說道“嗯,咱們抽空得回趟家,我找嶽父好好聊聊,有些事情還得商量著辦。淑蘭,你這就去寫封信,送回宥陽老家,讓你那一脈的族人盡快搬去登州。這局勢變化莫測,一家人聚在一起,相互也有個照應。嫣然,你也抽空回趟家,問問老爺子願不願意去登州。若是他老人家願意,咱們也好早做安排。月如,你讓嶽父嶽母帶著優優先去登州。優優這孩子也該接受更好的教導了,把他交給長柏,我放心。而且年後我要去高麗,優優也該見見血,曆練曆練了。男人嘛,總得經曆些風雨才能成長。”
金帥說完,目光又轉向華蘭和謝天香,繼續吩咐道“華蘭,你和劉媽最近可要多費些心思,仔細甄別府裏的人。特別是那些能接觸到我們生活起居的下人,必須是咱們絕對信得過的人。這世道複雜,人心難測,可不能因為這些小事出了紕漏。天香,你那邊開始著手收縮在東京城的產業,逐步往登州搬遷。東京城雖繁華,但如今局勢微妙,登州往後怕是會成為咱們的重要根基,產業轉移過去,也能更好地發展,同時保障咱們的生活無憂。”金帥一邊說著,一邊有條不紊地梳理著各項事務。
金帥有條不紊地安排完各項事務後,不經意間瞥見餘嫣然神色間隱隱透著些許失落。以他對餘嫣然的了解,自然察覺到了她情緒的異樣。於是,金帥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容,輕聲詢問道“嫣然,你怎麽看起來不太開心呀,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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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嫣然微微一愣,隨即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而後撅著粉嫩的小嘴,帶著幾分嬌嗔說道“我看姐姐們都被安排了事情做,各自都有要忙的,可我卻好像什麽事都沒有,感覺自己好沒用呀,好像什麽都不會。”說著,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
金帥聽聞,不禁輕笑出聲,原來是為了這麽點小事不開心啊。他滿眼寵溺地看著餘嫣然,耐心安慰道“傻丫頭,我呀,是故意沒給你安排具體事情的。怎麽可能會讓你閑著呢?你想想,姐姐們要是誰忙不過來了,不就得找你幫忙嘛。你可是咱們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大家都指望著你在關鍵時刻搭把手呢。”
聽金帥這麽一說,餘嫣然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立刻喜笑顏開地轉頭對著其他幾女說道“姐姐們,要是你們忙不過來,一定要找我啊!我肯定會幫大家分擔的。”那模樣,仿佛瞬間充滿了活力與幹勁。
幾女看著餘嫣然這可愛的模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紛紛點頭應道“好呀,嫣然,要是我們忙不過來,第一個就找你幫忙。”
隨後,幾女便輕鬆地閑聊天起來,你一言我一語,氣氛融洽而歡快。時而傳來陣陣歡聲笑語,仿佛之前的小插曲從未發生過。
就這樣聊了一會兒後,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小廝恭敬地走進來,單膝跪地,稟報道“爵爺,官家宣您進宮。”眾人聽聞,談話聲戛然而止,金帥神色微微一凜,立刻起身準備前往宮中。
金帥邁著沉穩的步伐踏入禦書房,屋內彌漫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他上前一步,身姿挺拔,恭恭敬敬地給趙禎行了一禮。
趙禎看著金帥,臉上帶著一抹溫和卻又隱隱透著疲憊的笑意,率先開口道“熹哥兒,想必你心裏正疑惑,朕為何這麽早就提出要給你封王之事吧!”
金帥微微頷首,神色恭敬而坦然,回應道“回官家,確實是有些疑惑。但臣深知,官家向來聖明,如此安排必定有您的深遠考量和充分理由。”
趙禎輕輕歎了口氣,靠在椅背上,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憂慮,緩緩說道“哎!前幾日,朕的頭疾又犯了。如今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大不如前咯。朕心裏清楚,這身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朕思來想去,想盡快把你的事安排妥當,如此一來,你也能盡早將封地治理好,朕便也能放心,如此或可保我大宋江山安穩無憂啊!”
金帥聽聞此言,心中一凜,這才猛然想起,根據他所知的曆史記載,趙禎的頭疾極有可能與家族遺傳病脫不了幹係。趙氏皇室似乎存在著諸如高血壓之類的家族性疾病,這種病症極為棘手,尤其在冬春寒冷季節,更是容易發作。一旦發作,症狀頗為嚴重,不僅會出現頭暈目眩的情況,甚至還會陷入意識模糊,乃至昏迷不醒的狀態。就拿以往來說,在一次極為重要的朝賀大典之上,趙禎便毫無征兆地突然頭暈目眩,緊接著便人事不省,令在場眾人驚慌失措。而更為糟糕的是,這種病症似乎在趙氏皇室中延續了下去,其繼任者宋英宗和宋神宗,同樣出現了類似令人擔憂的症狀,嚴重時甚至半身不遂,連言語功能都喪失了,無法正常表達自己的想法。
後世的家族遺傳病學者經過深入研究推測,這種病症極有可能與高血壓緊密相關。畢竟高血壓患者通常會表現出頭痛眩暈、四肢麻木等症狀,倘若病情嚴重,還極有可能引發中風,而且發病時間大多集中在冬春寒冷季節,這與趙禎以及趙氏皇室其他成員的發病特征極為吻合。想到這些,金帥心中不禁對趙禎的身體狀況深感無奈,按照曆史的時間線用不了幾年這位帝王就會在病痛折磨下逝去,這是沒有什麽好辦法的事,後世也沒有啥好辦法,隻能靠藥物來維係保守治療,這個時代更是對高血壓、中風的治療辦法根本就沒有,這也是命數使然吧!
金帥從宮中出來後,便快馬加鞭匆匆趕回府中。一進府門,他徑直走向書房,心中還在反複回味著與趙禎的談話內容。
剛在書房的椅子上坐下,思緒正沉浸其中時,門“吱呀”一聲被輕輕推開,華蘭端著一杯香氣四溢的香茗款步而入。她將茶水輕輕放在桌上,正欲轉身,金帥卻突然伸出手,一把將她溫柔地摟入懷中,順勢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自孩子出生後,華蘭幾乎將全部的精力與重心都傾注在了孩子身上。平日裏,兩人同房相處的機會相較以往少了許多。每次金帥想與華蘭親昵一番,華蘭總會以怕打擾孩子為由,無奈地將金帥攆走。此刻,金帥感受著懷中愛人的溫度,心中滿是眷戀,仿佛回到了往昔那些甜蜜的時光。
華蘭見金帥眼神中透著別樣的情愫,似乎就要有所行動,心中一慌,趕忙開口詢問進宮麵聖的事情,試圖以此轉移金帥的注意力。然而,這點小伎倆在金帥這個“老司機”麵前,實在是略顯稚嫩,難以奏效。金帥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哪肯輕易放過這難得的相處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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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的時光,在靜謐與溫馨中悄然流逝。金帥與華蘭緩緩起身,開始整理起略顯淩亂的衣衫。此刻的金帥,神清氣爽,仿佛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透著愉悅與舒暢。
不知怎的,一個念頭毫無預兆地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要是此刻能來根煙,那可就再好不過了。實際上,早在之前,金帥便已精心安排人手,快馬加鞭前往大理方向,探尋煙草的蹤跡。他對煙草的尋覓,並非一時興起,而是出於對那種獨特滋味的懷念,在這異世,那一口熟悉的煙草味,或許能讓他在紛繁事務中尋得片刻慰藉。
然而,煙草並非金帥苦苦追尋的唯一目標。他心中還惦記著一種更為關鍵且邪惡的物件——罌粟。這罌粟,在後世,可謂是罪惡的代名詞。西方列強為了謀取暴利,喪心病狂地向我華夏大地傾銷此物。他們用堅船利炮轟開了我們的國門,強迫這片古老的土地接受這惡毒之物。長達百多年的時間裏,無數國人民深陷其中,身體被摧殘,精神被腐蝕,整個國家也因此陷入了無盡的苦難與屈辱之中。
如今,命運給了金帥一個難得的機會。他暗自下定決心,一旦尋得罌粟,便要將這罪惡的種子,輸送去歐洲各地。金帥覺得,這絕非睚眥必報,而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西方列強曾經施加給我們的人民的痛苦,必須讓他們也嚐一嚐。他可不是那種會對敵人仁慈的爛好人,在他看來,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而那些在曆史上扮演不光彩角色的希伯來人,他們對東方財富的貪婪覬覦,對中國人民的傷害,金帥銘記於心,便打算讓他們成為這份“回禮”的頭一份“幸運兒”。讓這些曾經的侵略者,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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