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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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早餐店裏。
夏像是做了什麽心虛事一樣,四處張望著,看到周圍人數比較少了,才小心翼翼地摘掉口罩。
安室透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你這樣反而更可疑了好吧。”
夏看到安室透笑,腦海裏在想,如果她有怒氣值的話,肯定蹭蹭往上漲,“不是,你怎麽笑得出來的?”
“你昨晚一開始不是挺嘴硬的,雖然最後鬆口了。”安室透將早餐吃完後,掃了一下早餐店後,笑著調侃了一句。
安室透想起昨天晚上,夏剛開始一點也不打算承認原來的身份,不知道為什麽,最後竟然鬆口求助他了。
“所以…是什麽原因導致你最後改變了決定?”安室透壓低了聲音一邊說一邊盯著吃早餐吃得急匆匆的夏。
而聽到了安室透的詢問,夏愣了一下,不過她沒回應安室透,而是繼續吃早餐。
針對安室透的這個問題,她早想過了,但也不好在公共場所聊這個。
“這種事情,你想知道的話,也不是不能說,不過這裏似乎不適合談這個。”夏假裝不在意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沒發現有人在注意這邊,才壓低聲音說道。
“那就趕緊吃,不要浪費時間了。”
…
兩人回到車上。
看著安室透坐在駕駛座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夏整理了一下思路,才緩緩開口:
“那個藥,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吃,而且是還未完成的未成品,效果如何,我並不清楚。”
“那隻是死前的最後賭注而已,不過…”夏閉上眼睛沉重地說道,她實在沒啥演技,能少說就盡量少說,不然要是被識破了,後續更麻煩。
“不過你賭贏了。”
安室透聽到夏說著說著遲疑了起來,瞟了一眼夏後,便接著她的話,說出了結果。
“那副作用呢?”安室透說完,將車發動了。
“你是想問,我怎麽知道副作用如何解決的吧?”夏看著窗外,用另一種形式表述了安室透的問題。
針對這個,她昨天晚上睡覺前就有想過了。
“我也不知道啊,隨便說的,我當時甚至以為是死前的幻想呢。”
攝入酒精削弱副作用,是係統提示的,她又不可能說出來,所以隻能這樣了,要再繼續深究的話,她就真沒法子了。
“這樣子嗎。”安室透依然看著前方,專心地開車。
他並不完全相信夏的說法。
他之前有過猜測,宮野明美其實沒死,警方假稱其死亡了,以此來引誘同夥出現。
但看到昨天夏那副快要死的樣子,他就否定了前麵的猜測,這也未免太辛苦了,為了試探一個人,她差點丟掉小命。
除了琴酒外,他在組織裏真沒見過有人為組織這麽拚命的了。
那剩下的無非就是…
不管她是真死假死,警方和組織確認了其的死亡,最後在太平間裏躺了三天,剛好在他去調查的時候醒來。
這麽一想,還是有疑點。
為什麽剛好是他去的時候醒?總不至於是被太平間凍住了,才沒醒來,是因為他動了她的身體後才醒來的吧?
可當時他確實查過了,屍體都被凍得冷冰冰的,完全沒一點生命跡象。
還有一個,如果真如她所說,那藥未免也太厲害了,組織裏竟然沒有一絲絲的情報。
那藥她又是怎麽獲得的?難不成是組織的實驗?
安室透的腦海裏又出現了新的疑問,但他沒有多少相關情報,根本分析不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安室透一邊想著,一邊帶著夏來到了理發店。
“我再確認一遍,小姐您是打算將這一頭柔順的長發剪掉嗎?”
托尼老師看著夏一頭的長發,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是的。”
“好吧,真是可惜了這一頭美麗的頭發了。”
“不過,你想剪成什麽樣的呢?”
“剪成短的,好打理的。”夏也很可惜這頭長發,肯定是留了好久的…
沒來由的,她突然感覺有點悲傷,在她還沒來得及抓住那一絲情緒時,托尼老師又發話了。
“小姐您能先把口罩摘了嗎?”
“一定要摘嗎?”,夏覺得反正剪一下頭發而已,口罩應該不需要摘了。
“是的,我需要結合您的臉型,這次才能剪出適合您的發型。”
“隨便剪一下就行,反正是剪成短的,好打理的就行。”夏有點不想摘口罩,要是剛好有人看過那宗案件的報導,要是被認出來,不就糟糕了。
托尼老師看夏一直不願意將口罩摘下,便不再多說什麽了,轉而說起其他事。
“好吧,不過我想提醒一下,剪成短的反而不好打理哦。”
“有這回事嗎?你不會騙我的吧。”夏以前也沒留過長的發型,完全無法判斷。
托尼老師拿了張照片出來。
“您看看是要這個披肩造型,如何?”
“再短點。”夏看著托尼老師拿著的模特發型樣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為說是披肩,但也沒有比她現在的多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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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如何?”托尼老師又拿出了一張樣圖。
夏看了第二張,發型大概是蘑菇頭那種,長度也就差不多到肩膀。
“這個的話,好像也有點長。”是的,夏還是覺得頭發的長度有點長。
“…小姐,我不得不再提醒您一下,這個長度就可以了。”看著夏還想短一些,托尼老師不得不再勸說。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小姐就是懶得打理頭發而已。
“怎麽說?”
“因為這個長度的話,不管你是要綁起來,還是就這樣散著,都是可以的,平時的打理也不需要多麻煩,隻需要用梳子簡單梳幾下就完全可以了。”
“好吧,那就這個了。”夏表示她被說服了,她確實啥也不懂。
她突然想明白了,真剪成寸頭的話,反而有些反常了,除了一些老年女性和一些性格較為開朗的外,應該都不會留寸頭的。
她瞟了一眼安室透,發現他坐在一旁看手機,時不時按幾下,一點都不在意她想剪成什麽樣的發型。
“對了,小姐您是混血兒嗎?”托尼老師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為什麽會這麽說?”夏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眼前。
“因為眼睛啊,您的眼睛瞳孔可是淺藍色的呢。”托尼老師通過鏡子看著夏,一副我已看穿一切的樣子。
“…”夏腦海裏突然閃過什麽,但還沒來得及抓住便消失得無蹤無影。
“大概是吧,也可能是祖父母那一輩也說不定,我並不了解父母有沒有外國人。”
夏想著都換新身份了,還是不要透露舊身份的父母信息了,萬一被有心人從中發現了什麽就不妙了。
“這樣嗎?真是非常抱歉。”托尼老師看夏不知道父母的事,便腦補成了在她小時候,父母就離開了她。
“啊?”夏想不懂怎麽說著說著突然道起了歉。但也很快反應了過來,“不,不用道歉。”
她想明白了,托尼老師應該是認為她應該是個孤兒,或者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她吧。
所以才會進行道歉的,畢竟是托尼老師主動提起了傷心事。
在夏和托尼老師閑聊時,她並沒注意到的,在她提起不知道父母的事的時候,安室透曾經看了她一眼。
安室透聽到夏說不清楚父母的事,突然想到了什麽。
他昨晚就注意到了,夏綁頭發時,綁得極其淩亂,好像一點都不會綁的樣子,而且一些生活習慣似乎也很反常。
現在竟然連父母的信息都不知道。
難不成…
安室透摩挲著下巴,心裏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是失憶!
這樣子猜測,安室透也覺得好像有些武斷了,但越想越發覺得這種可性越來越大了。
昨晚在他發現她的時候,她就一直不承認自己的身份,但在昏迷前卻承認了。
這樣一來的話好像也說得過去。
畢竟…任誰醒來發現在太平間裏,然後又被一個男人拿著槍指著,誰都不會承認的。
最後,因為身體狀況不行了,為了存活下去,便不得不妥協。
失憶,也許是那種藥的副作用也說不定。
安室透看著剪頭發剪得差不多的夏陷入了沉思,隨後由心地發出了微笑,忘掉那些痛苦的記憶也不是什麽不好的事情。
能過上新的生活,那也不錯。
既然如此,就先從那裏開始好了。
他昨晚睡覺前可是向風見詢問了該給夏準備些什麽衣服的。
或許可以在那份清單上加些東西。
越想安室透嘴角的弧度就越發的大。
“你看上去很高興,我的新發型很好笑嗎?”
耳邊突然出現了夏的聲音,讓安室透從思緒裏回到了現實。
“啊?剪好了嗎?”安室透平靜了一下思緒,看著剪了新發型的夏,心裏突然冒出一種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的感覺。
“是啊,托尼老師老師可是等著你結賬呢。”夏無奈地轉頭看向坐在一邊休息的托尼老師。
“抱歉,我這就結賬,讓您久等了。”安室透拿出了錢包付賬。
…
兩人走出了理發店,準備前往服裝店給夏買衣服。
“你剛才在笑什麽?”夏想起安室透看到她的新發型後,那壓不住的嘴角,就忍不住問道。她實在好奇得很。
“沒…”安室透被問得不知道說什麽,他總不至於說他在想什麽失禮的事。
就在安室透不知道怎麽說時,身旁跑過幾個小孩。
“柯南,快點啦!每次出來玩,你都這樣。”
“是啊是啊,明明周末是件高興的事,你還一直那副表情。”
“就是,快點啦,要是鰻魚飯賣光了,就不好了。”
“知道了,我不是在跑了嗎。”
看著嬉鬧的幾個小學生,安室透便笑了出來,“沒什麽,我剛才隻是想起了高興的事。”
“是嘛?”夏看著安室透那壓都壓不住的嘴角,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看到幾個有點似曾相識的小孩的背影,以及那個熟悉的名字,夏說了一句讓安室透摸不著頭腦的話。
“安室,你的運氣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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