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長安萬景不如你,嬋娟願做喜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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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想請假!”
秦雪月看著床邊蹲著的福靈,麵色有些惶恐,但很快穩定下來,問道“請假?為什麽?是遇到什麽事兒了嗎?”
福靈有些神情猶豫地用手指打著圈“那個,就是那個……”
秦雪月一臉迷惑“哪個?”
福靈猛地一閉眼“就是我要去跟柳哥哥出去玩兒啦!”
秦雪月一聽,了然一笑,手指搭在嘴唇上,轉著眼睛調侃道“哦——原來是要去約會啊。”
福靈此時羞得不要不要的,用手擋著那早已紅撲撲的臉蛋“不!不是啦!就是單純地出去玩兒啦!”
秦雪月見自己總算扳回了一局,心裏很是高興,隨後同意道“好吧~_~,那我就同意你們去過二人世界了。”
福靈見她同意了,立馬迅速跑出了房間,一刻也不願多留。
秦雪月見她那慌張的模樣,唇角微微一勾。
然後她又有些後怕地掀開了被子,一看。
“果然嗎……又這樣了……好險……”
……
福靈開開心心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後,她靜靜地坐在屋中的床上,死死盯著窗外的大門。
她在等待,等待他的出現。
……
柳家。
柳母翹著腿坐在堂中,她神情嚴肅地盯著眼前站著的柳期元,道“昨日我與你的休書,可給她了?”
柳期元眼神有些飄離,他吞了口唾沫,回道“沒有。”
“哼!”柳母一拍桌子,怒斥道,“你還想和那個死丫頭私奔!?還想著今天去跟他約會!?”
柳期元此刻也清楚了,自己的事已經被那個車夫敗露了,可他聽到那聲“死丫頭”,心裏終究有些不平靜,語氣略有激動道“母親!她不是什麽死丫頭!她是我的愛人!”
啪的一聲!
柳母痛罵道“沒規矩的東西!她哪能成為你的愛人!哪能成為我柳家未來的柳夫人!”
柳期元吃痛地摸著自己的臉,沉默不語。
柳母見他這般作痛的模樣,趕忙去查看,放低語氣,擔心道“兒子!我剛才打重了吧!哎喲!我下手實在是忘了分寸!你沒事吧?”
柳期元吸了吸鼻子“沒事。”
柳母舒了一口氣,揉了揉眉間,道“沒事就好。對了,城東的明家家主與我平日還算玩兒得來,前幾日打牌的時候她跟我討論起了她的女兒,說是人長得驚豔無比,甚至不亞於那什麽秦家的秦小姐,性情也溫順,知禮數,也正好沒婚配,我們聊著她就打算把女兒許給你,若是你娶了她,我柳家算是有了依傍。”
柳期元聽出了她的意思,但他一口否決道“母親!我不會娶她的!”
柳母皺眉,焦急問道“你,你,你這是為了什麽啊!我的兒啊!你如此優秀!出身不菲!為何要讓那等不知禮數的死丫頭髒了你的身啊!我的兒啊!我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好!你以為你娶誰對我以後生活有多大影響嗎?還不是為了你!為了讓你不被他人恥笑!為了讓你不被人看不起!”
“夠了!我說了她不是死丫頭!”
柳期元怒吼著留下這一句後就跑了出去。
“兒啊!!!你快回來!你要去哪兒啊!”
……
福靈一直等,等得眼睛都快閉上了。
突然,她耷拉著的頭聽到了那悅耳的風鈴聲。
她猛地睜開眼,看見了那門口的青衣男子。
於是迅速下了床,穿好鞋,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
來至門前,一把打開,歡喜道“柳哥哥!你終於來了!”
柳期元見到她,那緊繃著的臉才舒緩了許多,微笑道“嗯,我來了。”
福靈一把撲入他的懷中,撒嬌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柳期元道歉道“抱歉啊靈兒,我母親她……”
福靈一聽到柳母,嘟嘴道“哼!我們才不要去管那個死板的老太婆!”
柳期元抿嘴道“靈兒,可不能說這種無禮的話,她雖然死板,但終究是我的母親,你的婆婆。”
福靈絲毫不聽。抬頭看著他的眼睛道“我就叫她死老太婆!每次都打擾我們!你不喜歡我也要這麽叫!我不喜歡她!不然,你打我呀!”
柳期元看著她那張可愛的小臉,犯了難,他哪裏舍得打她?索性也隻好道“好好好,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叫,不過,當著她的麵你可不能這麽說!”
福靈滿意地點頭道“當然啦!我又不傻!”
柳期元無奈地搖頭笑了笑,問道“想好我們今天去哪玩兒了嗎?”
福靈立馬興奮道“去西市!”
柳期元也都依著她,道“好。”
……
二人一同乘車來到了西市,這裏一如既往地熱鬧。
福靈開心地拉著柳期元的手在人群中穿梭。
“柳哥哥快來看!這邊有個香囊店欸!”
柳期元有些擔憂道“你跑慢點!小心摔了!”
福靈卻帶著他一路狂奔,來到了香囊店,徑直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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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店,一衣冠端正的女服務生就走了過來,她恭敬地行禮道“柳公子,歡迎您光顧本店,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說。”
福靈看了看那服務生,又看了看柳期元,捂嘴笑道“哈哈!看來你還挺有名的嗎?”
柳期元卻是以為福靈誤會了什麽,忙回道“我,我不認識她的!真的!”
福靈一臉莫名其妙“你說什麽呢?真是奇奇怪怪的,哎呀,別說胡話了,快跟我進去選幾個好看的香囊!”
說罷便拖著柳期元開始四處挑選。
福靈一會兒拿起這個看看,一會兒又拿起那個看看,猶豫不決。
柳期元不解問道“是不喜歡嗎?”
福靈搖搖頭,回道“不是,隻是我覺得啊……”
她湊到柳期元的耳邊“這些也太貴了吧!我們好像進了家黑店!”
柳期元啞然一笑“怎麽能這麽說呢?貴自然有它貴的道理,你喜歡什麽?我買就好,不用為了我考慮的。”
雖然柳期元已經這麽說了,不過福靈最後還是買了一個僅有一百文的普通材質香囊,道“柳哥哥,我很喜歡這個!就買她了!”
柳期元將那香囊仔細瞅了瞅,他雖然不懂香囊,可是材質的貴賤他還是看得出的,問道“你確定喜歡這個?剛才我看你拿著一個香囊看了很久又放了回去。”
福靈撓撓頭,點頭道“沒錯!我就喜歡這個!”
柳期元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裏,歎聲笑道“靈兒真是喜歡撒謊。”
隨後他走到剛才的那個櫃台前,拿起了那個被福靈瞧了許久的香囊,問服務員道“這個多少錢?”
服務生禮貌笑道“柳公子您真是有眼光,這叫作金絲琉璃嵌,價格為二十五貫。”
福靈驚呼道“這也太貴了吧?!”
服務生依舊保持著職業性微笑道“小姐,我們這裏的東西物有所值,你請放心,若是有不滿意,三天之內,在香囊沒損壞的情況下,是可以進行退貨的。”
柳期元卻直接果斷道“就買它了。”
服務生道“好,請跟我來這邊付款。”
福靈看著柳期元的背影,心裏嗔怒道傻瓜!被騙了都不知道!
不過她此刻的心中,也有一種暖心的感覺。
柳期元付完錢回來,將香囊遞給福靈道“戴上吧。”
福靈有些害羞地接過,將其小心翼翼地戴在腰間,問道“好,好看嗎?”
柳期元點頭道“好看。”
聽著他這有些平淡地語氣,福靈不滿道“你這語氣聽著不覺得好看?”
柳期元忙解釋道“不是的!隻是我覺得你怎麽樣都好看!”
此話一出,福靈更是直接羞紅了臉“你在說些什麽啊!”
為了避免被他人注意,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跑。
剛至門口,柳期元突然大吼道“小心!”
福靈抬頭一看,竟有一塊木板砸了下來。
柳期元猛地將福靈護至身下,打算擋住。
砰!
木板破碎了,發出巨大的聲響。
福靈惶恐地大喊道“柳哥哥!”
柳期元卻緩緩睜開眼,眼神有些疑惑,他抬起身子,查看了一下,發現全身竟沒有一點疼痛。
福靈焦急地問道“柳哥哥!你沒事吧!”
柳期元搖搖頭道“沒事,不過真是奇怪,一點也不同。”
福靈突然往側邊一看,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子手中正拿著一把黑金色的劍。
她驚喜道“是夜公子!”
柳期元有些迷惑地轉過頭看去“什麽夜公子?”
夜無寒看向二人,問道“可有受傷?”
福靈連連擺手,笑道“沒有沒有!真是多謝了夜公子的幫忙!”
柳期元盯著夜無寒的那張臉,瞳孔一縮,不知怎的,他的心裏居然出現了一種危機感,他趕忙問道“靈兒,你認識他嗎?”
福靈道“你在說啥呢?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夜衛國夜公子!你不認識他才奇怪吧?”
柳期元一聽,才後知後覺地明白了此人正是夜王府家主,大理寺少卿夜衛國,趕忙鞠躬答謝道“原來是夜公子,抱歉,我剛剛實在是擔憂得慌了,竟沒認出你來,剛剛真是多謝你了。”
夜無寒收了夜煞,道“無妨,隻是一點小忙罷了。”
福靈好奇地問道“夜公子怎麽今天出來玩兒了?是要去找我家小姐嗎?”
夜無寒搖頭道“不是,隻是家中四弟吵著要吃肉,家中也沒了肉,所以就出來買了。”
福靈越發奇怪“不能讓家裏的下人去買嗎?”
夜無寒道“已經讓人去買了,可是這頓著急,所以就先出來了買些回去。”
福靈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夜無寒看向柳期元,問道“這位是?”
福靈晃著手,有些尷尬道“啊哈哈,這位就是,就是我之前跟你們提過的。”
夜無寒疑惑道“提過?”
柳期元像是宣誓主權道“我叫柳期元,是靈兒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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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寒感受到了這不知名的火氣,也不願在此多留,告別道“好,我知道了。我得趕著去買菜了,先走了。”
福靈揮手道“夜公子再見!”
她看向柳期元,笑道“柳哥哥,我們再去其他地方轉轉吧!”
柳期元點頭答應了。
二人又在西市逛了許久。
一路上,福靈總覺得柳期元的神色有點不太對勁,她問道“柳哥哥,你怎麽?怎麽看起來不太高興?”
柳期元搖頭道“沒有不生氣。”
福靈噘著嘴將臉湊到他麵前,道“柳哥哥怕不是在騙我?”
柳期元連連擺手道“沒有騙你。”
福靈轉了轉腦筋,隨後一臉壞笑,問道“柳哥哥,你說你,該不會是……”
柳期元咽了咽口水。
福靈湊到他的耳邊,輕語道“吃醋了吧?”
柳期元瞪大眼睛,立馬否定道“沒有!我才不會!怎麽可能!”
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福靈樂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柳哥哥你果然是吃醋了吧!”
柳期元羞愧地低著頭。
福靈笑完以後也一臉認真地拍了拍柳期元的肩膀,道“柳哥哥你就放心吧,我這一輩子,永遠隻會愛你一個人。”
聽到這話,柳期元的心才徹底平靜了下來,回道“嗯,我也是。”
……
酉時三刻。
福靈揉了揉肩膀,看著天邊即將落下的夕陽,道“柳哥哥,今天玩兒得真開心!”
柳期元也微微傾斜頭部,微笑道“嗯,我也很開心。”
福靈有些可惜道“哎,要是天再晚點黑就好了。”
柳期元也有些不舍,於是試探性問道“靈兒,我今天也不想回去了,那,我們不如找間客棧?”
福靈舔了舔嘴唇,雙手不安分地打著轉“這……不太好吧,要是我太晚沒回去,我娘會擔心的。”
柳期元道“沒關係的,伯母知道你是跟我一起去玩兒的話,一定會放心的!”
見他這般說,福靈也隻好答應了下來“那好吧。”
柳期元滿是高興地拉起她的雙手“真的嗎!那太好了!”
“哎呀!你別這麽激動啦!”
柳期元與福靈找了一家看上去還挺不錯的客棧進去。
此時的客棧中空蕩蕩的,隻有幾個食客在吃飯。
小二見二人進來,立馬上前照應,問道“二位客官!你們是想要住房啊還是吃飯啊?”
柳期元道“住房,再做點菜。”
小二畢恭畢敬道“好嘞!不知二位想吃些什麽?”
柳期元看向一旁的福靈,問道“靈兒,你想吃什麽?”
福靈手指摸了摸下嘴唇,問道“嗯——你們這兒有什麽?”
小二聞言趕忙遞過來一個菜單。
福靈接過,打開一看,上麵的菜品還是比較多的,就是有點貴,仔細斟酌了一番後,點了四道菜,一道湯。
“就這些了。”她將菜單遞給小二。
柳期元問道“點這些夠了嗎?”
福靈點頭道“夠了夠了,你當我是豬啊?那麽能吃?”
柳期元仔細回憶了一下,道“我記得那次我們去看舞會,你一個人……”
福靈慌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滿頭大汗地對小二道“你快去叫人做吧,就這些,就這些。”
得到指示,小二也就便離開了。
福靈總算是鬆開了手,喘著大氣道“呼呼呼!你真是的!怎麽什麽都要往外說?”
柳期元並不覺得自己有哪裏錯了,也隻是微微笑了一下就罷了。
二人坐在飯桌上等了一會兒,幾盤菜就上來了。
柳期元遞給福靈一雙筷子道“快吃吧。”
福靈接過筷子,也沒跟他客氣,開開心心地吃了起來。
柳期元看著她臉上幸福的笑容,自己心中也覺得此刻愉悅無比。
吃過了飯,柳期元來至櫃前,道“開一間房。”
主櫃問道“沒問題,請問你要什麽等次的?”
柳期元道“上等房。”
福靈道“沒必要住那麽好吧?也就住這一晚?”
柳期元道“我怎麽會虧待你呢?”
隨後接過了主櫃遞過來的鑰匙。
主櫃指著樓梯道“客官,您的房間是403,請從那邊上樓。”
柳期元對福靈道“我們上去吧。”
福靈小臉有些微紅,道“好。”
然後柳期元拉著福靈的手就上了樓去。
開了房門,走進去。
二人坐在桌前,誰都沒有說話,此時空氣的有些沉默,誰也不知道此時應該說些什麽才好。
終於還是柳期元開了口,道“靈兒,洗澡睡覺嗎?天好像也黑了。”
福靈看著透過窗戶灑進來的月光,微微點頭道“好。”
柳期元道“那你先去洗,我不著急,可以看點書。”
福靈答應了。
見她進去了,柳期元鬆了口氣,不知為什麽,他有些緊張。
倒了杯茶,拿了本書,也就這樣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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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了許久,開門聲終於響起。
柳期元忍不住抬頭望去,隻見那出浴的美人披著客棧睡衣,在月光的映射下,發絲上未幹的水珠,以及那清晰可見的,紅撲撲的臉蛋,勾得人波心蕩漾。
鬼使神差的,柳期元站了起來,走了過去,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少女。
福靈有些不好意思問道“那個,別那麽看著我啦,柳哥哥你也要去洗嗎?”
柳期元來至她的跟前,呼吸有些沉重,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就這樣,靜靜地欣賞著眼前的絕美的瓷器。
福靈眼神躲閃,絲毫不敢與之對視。
突然,柳期元問道“靈兒,你愛我嗎?”
福靈閉著眼睛道“怎麽會突然問這種問題,那當然是愛了!”
驟然間,福靈感覺自己身體懸空了。
柳期元一把將福靈抱了起來,往床邊快步走去。
福靈緊張地在他懷中掙紮“啊呀!柳哥哥你幹什麽呀!別這樣!”
柳期元不顧她的大喊大叫與在懷中的擊打,將她抱至窗前,輕輕地放下。
福靈又是害怕,又是恐慌“柳哥哥,你到底要……嗚!”
一張暴虐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嘴,肆意地索取。
福靈被嚇了一跳,她的眼眶漸漸濕潤,不斷地用力想要推開她。
可平日裏溫順的柳期元不知是怎的,如今卻像是一頭隻知索取的猛獸。
福靈實在是有些呼吸不過來,牙齒輕咬了一下他的唇。
柳期元吃痛一聲,終於是鬆開了唇。
福靈終於得到了解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柳期元看著眼前淚眼婆娑,氣喘籲籲的福靈,總算是恢複了神智,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的雙手“我,我為什麽會這樣。”
福靈一時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控訴道“柳哥哥,你剛剛為什麽要……好難受……”
柳期元見她這般可憐模樣,忙上前安慰道“對,對不起!靈兒!我,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不要再哭。”
可福靈此時並不想回答他。
就這樣過了一刻鍾,福靈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她看著柳期元,擦了擦眼淚道“我現在沒事了,剛剛隻是有點太突然了,有些嚇到我了。”
柳期元見她這樣說,甚是高興道“你,你不生氣啦?那太好了!”
福靈氣不打一處來,猛地捶了一下他的大腿“好什麽好!我還在氣頭上呢!”
柳期元“哎喲”一聲。
福靈輕笑一聲“嗬嗬,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柳期元連連點頭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會這樣了!”
福靈哼了一聲“好了,我現在原諒你了!”
“靈兒!我以後發誓絕對不會不經過你的同意就這樣了!”柳期元伸出四個手指,對天發誓。
福靈心裏也是徹底饒恕了他,道“好啦,其實也不是不能,隻是這種事再怎麽說要等結了婚才行的吧!”
柳期元讚同道“好!”
福靈掀開被子道“睡覺吧,明天就又要去工作了。”
柳期元也爬進了被窩,輕輕攬住她的腰道“靈兒,等我們結了婚,你就再不用去工作了,我來養你。”
福靈撫摸著他的手,道“那可不行,我可不喜歡在家裏麵天天待著啥也不幹,那不得悶死我?”
柳期元想來福靈的性子也是這樣,索性道“好,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會答應你。”
福靈突然轉過身,盯著他的臉。
柳期元也略顯緊張地盯著她。
福靈眼神深情道“柳哥哥,謝謝你。”
柳期元淡然一笑“你永遠不用對我說‘謝謝’。”
嬋娟將柔光灑滿被褥,它願做這對鴛鴦的媒人,見證它們夢鄉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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