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威機處處獨停教,吉運之佑幸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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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天侯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清醒了一下後,打量了一下四處,最後他的出結論——
    這分明就是地獄啊!
    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威廉斯的那一槍,說實話,心底多少還是很不舒坦的。
    如今卻是到了地獄,他死也要死個明白,語氣有些不和善地質問威廉斯道“威兄,俺老孫到底是死了,可你既然也在這兒,那是否跟我解釋一下?”
    威廉斯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滿,走過去,盯著他的眼睛道“我想,剛才我們才是‘死’的,現在我們是活的。”
    還沒等孫天侯反應過來,他就轉身道“這裏的主子想見我們,走吧,別想太多。”
    孫天侯本就聰慧,此話一出也多少是懂了,問道“方才可是幻境?”
    威廉斯邊走邊應答“嗯,孫兄果真反應了過來。”
    孫天侯也冰釋前嫌地跟著他,一同走上奈何橋。
    腳下那滾滾血濤,真不像是人間。
    “威兄,你說這兒還是幻境嗎?這分明是奈何橋啊!”孫天侯懷疑道。
    “奈何橋,我聽說過,是你們華夏文化中地獄的東西。”威廉斯道,“不過我也不是特別清楚這裏還是不是幻境,不過我知道,至少我們不會死,這裏的主人想見我們。”
    孫天侯咧嘴笑道“嘿!威兄懂得甚多!俺老孫也是河洛土生土長的漢人,對這些地方還是下意識地就有些恐懼的,所以剛才一時也是衝了動,威兄莫怪!莫怪!”
    “這是正常的,你不需要再自責。”威廉斯一臉平靜道。
    孫天侯見其也不惱,便一心開始執行任務了。
    二人過了奈何橋,隻見得一口大鐵鍋,鍋邊站著一身著白紗的麗人,手中拿著一木湯匙,攪和著鍋。
    這不孟婆嗎?孫天侯心想,也倒是讓我遇見了,這般模樣,要是呆子來了又是要耽擱嘍。
    女子像是察覺到二人的靠近,也沒抬眼,隻是從滾沸的鍋中盛出兩碗湯,放在一旁的木桌上,道“二位,喝碗湯吧。”
    聲音勾人而誘惑。
    二人走在桌前,坐下。
    孫天侯看著碗中淡黃色的湯,不由得對著威廉斯擠了擠眉。
    威廉斯沒有回應他,隻是看向一旁還在熬湯的女人,問道“這是什麽湯。”
    他的疑問很單純,身為尼哈格達的人,他是不懂得河洛這些陰間傳統的。
    “哈哈哈。”女人忽而輕聲笑道,“這是孟婆湯,喝了就可以去輪回投胎了。”
    語氣似乎有些輕佻。
    二人愣了半天,硬是沒有一人喝湯。
    孫天侯在等,等砸湯的時機。
    威廉斯在等,等女人暴露的時機。
    “你們怎麽不喝?”女人皺眉道。
    他們沒有回應,就那樣直愣愣地坐在那兒。
    女人的眼神突然變得凶狠起來,蒼白的頭發立了起來,嘴角的獠牙逐漸露出,原本光澤滑嫩的皮膚也變得枯燥幹癟,眼球直溜溜地快要蹦出來。
    她抬起尖爪,聲音凶狠而老態龍鍾道“不喝?那就給我去死吧!”
    孫天侯猛然起身,往後一躍,一把掏出耳中金箍棒,愰一愰,碗來粗細,丈二長短。
    隨後啐罵道“哼!妖怪!俺老孫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那鬼怪聽後,更是憤怒,就要衝上前殺了他。
    “別動。”
    一把散發著通紅能量的匕首抵在了女鬼的脖子上。
    那女鬼明顯地感覺到了匕首上傳來的熾熱感,瞬間停了動作,驚恐著盯著眼前的黃色短發男子。
    “威兄好手段!”孫天侯見優勢已握,收了棍子就讚歎著走過來。
    威廉斯問道“這裏是哪裏?”
    女鬼閉口不說。
    威廉斯並不是一個有多少耐心的,道“既然不願說,那就再也不用說了。”
    隨後就將匕首割向她的喉嚨。
    下一秒,匕首被一石子精準彈飛。
    “我跟你說過不用攔他們的。”一個穿著一身暗紅色長袍,一頭中長黑發,高大威猛,淡黃色皮膚,額頭上有一道斜疤,腥紅色瞳孔,麵臉胡茬的三十幾歲男子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那女人見了男子,連忙恢複原貌,跪拜在地,求饒道“參見教主!參見教主!是我沒分得清人,誤會了!願教主饒恕!”
    男人隻是嘴角微微一笑,靠近女人。
    那強大的威壓之感,讓孫天侯和威廉斯一時有些心跳加快。
    男人來至跪倒在地的女人身前,蹲下,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注視著自己,道“你可知,你的職位,人人可以取而代之?”
    女人眼神剛露出驚恐之色,就感覺胸前傳來了一陣強烈的衝擊感。
    隻見男人緩緩掏出血液淋漓的左手,拿出一帕巾,擦了擦手。
    那女人就這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威廉斯眼神微眯,問道“你就是獨停教教主?”
    男人不滿地看向他,那眼神中充滿著最原始的,最狂暴的殺戮之意,笑道“一個小人物,主子沒來,敬語便不用?嗬嗬,我有些懷疑你們的誠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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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男人緩緩站起身,“還是要考究一下你們,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活下去的資格。”
    說罷便往前走去。
    二人雖聽不慣他的話,不過還是跟了上去。
    ……
    一路向著彌漫著濃重陰氣的大道往前行了百餘步,忽現一座長二十丈,高四十丈的巨型黑銅色鐵門。
    它就這麽巍巍地立於這地獄之界,恍若隔離著生與死。
    門上雕刻著十殿閻羅的畫像,分布得很勻稱,左有五王,右有五王,一個個的威嚴悚然,令人望而生畏。
    孫天侯看得起勁,又似有莫名的熟悉之感,捂嘴嬉笑道“嗬嗬!俺老孫見這十殿閻羅這般威風,可也不過一些軟骨頭?”
    “哦?孫兄為什麽這麽說?”威廉斯是聽不懂河洛話的。
    “哈哈,那不還都是給天庭打工的嗎?一輩子卑躬屈膝於他人腳下,豈不懦夫哉?”孫天侯嘲笑道。
    “你的嘴,可否能閉上?”隻聽那獨停教教主滿眼殺意道。
    可孫天侯是誰?安會屈服於他?
    正要罵時,心中卻想起一道警戒之聲小侯,遇到任何事,要懂得控製自己的情緒。
    他用力地咽了咽口水,難受地把話吞進了肚子裏。
    獨停教教主這才作罷,隨即將右手放在門上,輕輕一推,大門緩緩被打開。
    那巨響好似來自地獄的警鍾,令人頭皮發麻。
    威廉斯和孫天侯皆有震驚,如此巨大的鐵門,就被如此輕鬆地推開?
    孫天侯估量了一下自己,最後才隻覺得此人之力確實異常,就算自己或許也要費很大的勁才能推開。
    這鐵門可比金箍棒還重,足足九萬三千斤。
    一陣狂風從門中殺出,孫天侯立刻掏出金箍棒,深深地插入地中,隨後嘴裏念著“大”字訣,金箍棒猛然巨大化,擋住了二人眼前的颶風。
    威廉斯眼睛瞥了一眼那深深紮入地中的金箍棒,總算是確認了,內心鬆了口氣。
    巨門徹底被推開,隻見那裏麵
    空懸十方台,各各獄羅樣。
    空懸十方台,台下幽魂火。不見頂之黑沉兮,幽魂迷散去,不知往何處。
    各各獄羅樣,萬生盡寂滅。數群類之朝拜兮,拜之是何人?此地閻羅主。
    “這裏是地獄!”孫天侯此刻內心已經全然確定了。
    威廉斯並未大驚小怪,也不開口說話,眼睛在各處遊覽。
    獨停教教主看著那十處懸台上一個個恭敬地禮拜著自己的教徒們,心裏也是滿足,一高興,也就介紹道“二位,隆重地跟你們介紹一下,我名淩奈何,乃東神神州第三教——獨停教。”
    孫天侯見他總算是不死氣沉沉的了,拱手行禮,喜道“原來是淩教主!俺老孫早已聽聞您的大名!今日一見,倒還真是若傳聞那般威風凜凜。”
    聽了漂亮話,不打笑臉人。
    淩奈何語氣和緩道“我知你們來此地定有些要事要談,隨我來吧。”
    忽然一塊漂浮著的平整巨大黑石便飄了過來。
    淩奈何走上前去,身後二人也跟上,踏了上去。
    漂浮石開始向著那最中央的,被其他懸台圍住的中心懸台去。
    威廉斯內心估測著這裏的一個飛行石就頂得上差不多整個極夜教的規模了,每個飛行石上的人數大概是十萬人,除了中間最大的,它應該有二十萬人,所以合計一百一十萬人,還真不愧是傳言中的天下第三教。那麽,該如何逃脫呢?[oдnh n3 лetaюnx kahen 3дecь выдepжaл 6ы pa3epы пoчtn вcen пoлrphon hoчn, чncлo людen ha kaждo лetaюe kahe ctaвлrлo 6ы okoлo 100 000 чeлoвek, n, 3a nckлючehne caoгo 6oльoгo n3 hnx, oho дoлжho 6ылo hacчntывatь 200 000 чeлoвek, tak чto в o6en cлoжhoctn 11 nллnohoв чeлoвek дenctвnteльho, пo cлyxa, tpetьr peлnгnr в npe. kak жe toгдa c6eжatь?]
    威廉斯先前不是沒有想過潛入進來,可回頭想想之前的幻境,這確實是不可能的。
    如今是進了來,可倘若對方翻臉,又該如何逃離?
    威廉斯能夠感覺到眼前這位名為淩奈何身上強大的威壓,那顯然不是二人能夠對付得了的。
    “威兄,這裏還真夠氣派的!你說咱們極夜教什麽時候也能這般風光一下?嗯?威兄?”孫天侯疑惑地喊了一聲正在思考中的威廉斯。
    威廉斯回過神來,點頭道“是個不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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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天侯自知沒趣,也不去打擾,轉而是問向薛奈何“淩教主,你這兒辦得好生厲害!真不愧是隻有人傑才能做到的!隻是不知你們如今可否還願意在外麵多個朋友,雖說可能幫不上太大的忙,但俗言道‘友不嫌多,亦有所用。’您覺得這可是個善話嗎?”
    “嗬。”淩奈何聽得有些憤懣又好笑。冷嘲道,“你覺得你這個在道上名兒都沒聽過的爬蟲穴,有什麽資格於我足下?我獨停教什麽都不缺,就是缺靈魂,怎麽,你要為此獻出?若真如此,我可以考慮一下。”
    何等囂張跋扈?何等目中無人?
    但孫天侯卻毫無辦法。
    人的囂張,大致是來自兩種原因一種是過於愚蠢,一種是手握資本。
    愚蠢的人的囂張是為了掩飾他的愚蠢;
    強大的人的囂張是為了顯露他的強大。
    但它們也不相盡同。
    愚蠢的人最終會死於他的愚蠢,絕世而去;
    但強大的人卻依舊會強大,盡管在自負的過程中偶爾會失敗,但強大的資本讓他的人生在不發生錯死的情況下一定是一條總體呈上升趨勢的曲線圖像。
    這就是愚者與強者的區別——強者可以走錯很多次方向,隻要不執迷不悟,幡然醒悟一瞬,便可再次選擇新的道路並再次閃耀他的人生;而愚者呢?隻要犯過一次蠢,一次人生十字路口的蠢,那便一誤終生,回頭無岸。
    但僅以天賦判斷強與蠢實在片麵。
    原本是強者的,執迷於錯一生,便是愚者了;原本是愚者的,醒悟於選擇口,便是強者了。
    這兩種的解救方式都存在於物質與精神兩種。
    是強者的,若非強種者,可自傲一生,此為強者的特權;
    是愚者的,若非安於命,便堅持一生,此為愚者的救贖。
    話了然間,三人已是登上了主台。
    那個個跪拜著的教徒都紛紛挪動著膝蓋,整整齊齊地分成兩排,中間是一張長長的紅紋毯。
    淩奈何自然地向前走去,走向那紅毯盡頭的最高的一座樓。
    威廉斯此刻也是看清了那些教徒的模樣——
    有的是人,有的是妖,有的是魔,好個八方群魔亂舞之所。
    孫天侯也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這東勝三大教,唯排名第二的混元教為正派,如今,這獨停教教主似乎是個性子不怎麽好的人,那我要如何說服他與極夜教聯盟呢?
    其實孫天侯二人此時來的主要目的還是查清陸凡的身份,與獨停教發出聯盟申請隻是附帶。
    孫天侯依稀記得當時大哥是這樣說的“小侯,此次任務多有險阻,你可要多加小心。另外,如果難以潛伏進去的話,你們可以嚐試直接與之接觸,他們可能會提前發現你們,之後要盡可能與獨停教結交關係,你試著向他們提出結盟邀請,如果被拒絕了也就不要再提,隻需要在話語之間提到陸凡就行,看看他們的反應。最後,保重。”
    ……
    進入了主樓,裏麵的擺設卻與外麵截然不同。
    那簡單樸素的家具,那清新淡雅的花草,以及正前方的大廳牆上高高掛著的一張灰白色頭發,紅寶石般的瞳孔,開心地咧嘴笑著的小女孩兒,好不溫馨。
    “這是你的住處嗎?”孫天侯笑著問,指向那張照片道,“這女娃是誰?好生可愛!”
    淩奈何愣了愣,他並不否認,那畫是他親手掛上去的,是獨停教絕對不可褻瀆的聖物。
    不過對於孫天侯的問話,他卻是滿臉冷意道“你們沒有資格評價她。”
    孫天侯算是徹底搞不懂這位陰晴不定的主兒了壞話不讓說,怎的好話也聽不得?那幹脆還是少說點吧。
    淩奈何走至盡頭的主座坐下,架起二郎腿,右手托著臉,滿臉不屑道說說吧,你們來此的目的,結盟就算了,我想聽聽你們其他的目的。”
    孫天侯忙回道“嘿嘿!哪能有太多事兒?隻是誠懇地想要認識認識你們。極夜教小,比不得你們這氣派,自然是……”
    “我說……”淩奈何捏了捏拳頭,打斷道,“再廢話,我就讓你們徹底死在這兒。”
    一股巨大的能量威壓傳來,讓孫天侯和威廉斯的心不受控製地跳動。
    威廉斯見事情不妙,直言道“我們來此是找人!”
    孫天侯並沒有打斷他的話,因為此刻他也明白,眼前之人受不得彎彎繞繞,還是個聰明人,根本沒有再作禮的必要。
    “哦?找誰?”薛奈何收了收威壓。
    “一個名為陸凡的人。”威廉斯回道。
    淩奈何皺了皺眉,問道“怎麽?你們找我的七長老作甚?”
    “哦,你們七長老曾與我們教主在長安有過有不解之緣,他們一拍即合成了酒友,後來他因事離開長安後,我們教主萬分想念,故而派我們來尋找。”威廉斯捏造道。
    可他得到了答案,一心隻想著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他終究不是河洛人,用不來話術,絲毫沒有考慮到話語中的不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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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孫天侯心中暗道不妙,剛想開口說什麽,可一陣巨大的威壓再次傳來。
    淩奈何瞬息之間來至了二人麵前,語氣很是憤怒道“我不喜歡撒謊的人。”
    說罷便舉著拳橫刺向了二人。
    孫天侯迅速反應過來瞬間喚出金箍棒,側麵格擋,可看似尋常的一拳,威力卻非同小可,饒是孫天侯也瞬間被擊飛。
    威廉斯往後撤了幾步,接住了孫天侯。
    “反應挺快,但,僅此而已了!”淩奈何絲毫不給二人喘息的機會,極速奔來,一腳橫劈。
    “蹲下!”威廉斯喊道。
    可孫天侯向來對自己的力氣很自信,剛才已經吃了癟,現在在畏縮,豈不懦夫乎?
    於是將金黃色的能量盡數注入棍中,用盡全身力氣格擋。
    當那腳與之撞擊時,孫天侯第一次清晰地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感,連人帶棍,瞬間飛了出去。
    孫天侯重重地摔在了牆上,也不知這牆用什麽做的,竟是沒破,這讓孫天侯連卸力都不能了,所有的力量完完整整地踢在了他的身上,肋骨盡碎,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而那金箍棒,卻是飛向了那張掛在牆上的女孩兒照片。
    淩奈何眼神一慌,猛力一躍,瞬間消失在原地。
    他一把抓住那棍子,卻在抓住的一瞬間,重重地往地上摔去。
    原來這金箍棒是認主的,其他人都舉不得,也不是它重得舉不動,隻是它的意識舉不起,他人一碰,它瞬間就能感應到,就讓自己的意識沉寂,沒人舉得動意識沉寂之物,那並不是在一個層麵了。
    故而金箍棒砸在淩奈何身上,他接得住,甚至能夠踢飛,可若是金箍棒的意識意識到不是主人所用,就會沉寂了,這是一個自然的性質。
    淩奈何沒有驚訝於自己為何舉不動那根棍子,隻是慶幸地看向那張完好無損的畫像,自言自語道“還好,還好,她沒有事。”
    “砰!”
    一顆能量子彈極速飛來。淩奈何頭也沒回地便用手指夾住了他,一臉殺意地看著使用者。
    威廉斯閉了閉眼睛,他有些認命了。
    “看來,你們確實都得死,本來得死,現在更得死!”淩奈何一步一步地走向威廉斯,畫拳為掌。
    正欲動手之際,一道急促的催促聲傳來“教主停手!不能殺!”
    淩奈何不爽地看向來人“四長老,你是想要替他們求情。”
    來人穿著一身墨綠色長衣,身後披著一個血紅色長袍,褐色頭發,是個麵容硬朗的中年人。
    他便是獨停教四長老——王修一。
    王修一指了指那邊昏迷的孫天侯,急促道“那人!那人我認得!兩年前出現在地獄競技場的那一批天命人!我跟你說過的!”
    淩奈何一聽若有所思,隨後又是笑道“那又如何?不就是一個妖神嗎?真當我把他放在眼裏?”
    “你再想想!再想想!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用劍奇人!還在那個妖神之上的!”王修一有些著急,生怕教主腦子一熱,就又控製不住殺戮。
    聽到這裏,淩奈何總算是徹底回憶起來,隨即收了架勢,對威廉斯道“回去告訴你們教主,結盟可以,但讓那個用劍的奇人來一趟,滾吧!”
    威廉斯看出了局勢的緩和,於是走昏迷的孫天侯,就往外走。
    “等等!”淩奈何指著金箍棒道,“你把那根棍子拿走。”
    威廉斯搖了搖頭“你都舉不動,我還舉得動?”
    剛剛緩和的氣氛瞬間又緊張了起來。
    淩奈何極力壓製自己的情緒,威脅道“你今天必須把它帶著滾出去,否則……”
    王修一無語了,根本救不了。
    威廉斯靈機一動,背著孫天侯走向金箍棒,來至其前,蹲下,心中默默祈禱但願我猜對了吧?[haдeюcь, r пpaв?]
    隨後他將孫天侯輕輕平躺著放下,拿過他的手,抓住金箍棒,往上一提,忽地,威廉斯就感覺像在提一根木棍一樣輕鬆。
    輕輕舒了口氣,再次將孫天侯背起,緊緊抓住他的手,往外離去。
    淩奈何見此也不再發作,走進了裏麵去。
    原地隻剩下王修一一人,猛然間,他想到了什麽,一拍腦袋,往外跑去“兩位!我送你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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