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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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冤枉啊!!這得虧不是六月,不然天降大雪了都!”
    牧青白鬆開小和尚,淡淡道:“和尚,你就藏吧,你就接著藏吧!”
    小和尚哭喪著臉:“我真沒有藏啊!牧公子,您這麽睿智的一個人,怎麽能被一個娘們一個笑容就給離間了啊?!”
    牧青白伸手:“我介紹你去發財,你賺飽了該分錢了,你占兩成是小數目,我的八成可是一筆大錢呐!”
    小和尚人都傻了:“啥?我占兩成?”
    “哎!你不用感謝我,我做人的宗旨是有飯大家吃。”
    小和尚哭了:“牧公子,你不能這樣欺負一個出家人啊!”
    “我知道你肯定有錢,掏出來,我想起這附近有個朋友,我正好去拜訪一下,沒帶禮物怎麽能行?哎呀,別捏得那麽緊,就當我借的!”
    小和尚鬆了手,戀戀不舍的看著銀票,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初戀情人:“那,那你寫個欠條給我……”
    “我說借,你還當真了啊?喂,和尚,咱們這關係,拿你點錢是給你麵子,你不會給臉不要吧?”
    “要,要!”小和尚把眼淚咽下。
    牧青白帶著小和尚提著大包小包找到了附近的沈氏娘子裁縫鋪。
    籬笆院子安靜得很。
    籬笆牆外有兩個神情肅穆的壯漢把守。
    牧青白見狀哎呀一聲,對小和尚說道:“這種情況我們就不去觸黴頭了,繞著走,免得被人強行上演一出門口保安瞧不起人的戲碼,尤其是在這個時代,情況幾近常見!”
    小和尚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牧公子高見,這倆人一看就是高門朱戶出來的扈從,光看模樣就知道不好惹!就算要惹,也得出去找黃虎兄弟過來才行!”
    結果二人剛一扭頭,就聽到身後一聲喝止。
    “站住!你什麽人?看到我們就走,是不是心裏有鬼?”
    牧青白當即就不幹了:“我擦,我不走不行,走了也不行,你們多少有點不講道理了!”
    “少廢話!一看你們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個書生,一個和尚,湊到一起就可疑!趕緊交代,跟沈家娘子是什麽關係?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
    牧青白看著兩個彪形壯漢腰間佩刀,不禁眼前一亮,緊緊欺身兩步。
    不知是何緣由,二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令人生畏的族譜回響回蕩在心頭。
    牧青白又欺身。
    二人又退!
    他欺,他退。
    牧青白就看到了籬笆院內坐著一個華服男子,圓石桌上一盞茶水都沒有。
    屋裏的小丫頭們都怯怯的在窗戶邊上探出腦袋往外看。
    “莊侯爺~!”
    牧青白語氣玩味的喊了一聲。
    莊煜回頭一看,不由愣住。
    “牧……牧公子?”
    牧青白失笑。
    小和尚欣慰的說道:“對了,終於有人喊對了,牧公子沒有官位了,卻總有人喊他牧大人。”
    莊煜回過味兒來:“不是,本侯……我不是那個意思,牧大人當然是大人!”
    但是畢竟身份有別,再有才華,也不好叫大人了。
    看得出來,莊煜是一個對身份之差仍懷著自己的固有執念。
    莊煜揮揮手,讓兩個扈從滾一邊去,再抬手微微欠身,一時不知該怎麽和牧青白客套。
    這時,沈暖玉從屋裏走了出來,驚喜莫名:“牧大人!”
    “沈姑娘,別來無恙。”
    “牧大人別來無恙,牧大人在北疆的事跡,可謂是響徹了整個大殷皇朝!”
    “低調。”
    沈暖玉趕忙打開門,把牧青白二人迎了進來,還端來了茶水。
    莊煜看了心裏不是滋味。
    “我打擾到你了?”牧青白看向莊煜問道。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莊煜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但愣是沒敢明說。
    “沒有!”
    “哦。”牧青白一點不客氣:“你打擾到我了,能麻煩你離開嗎?”
    莊煜麻了,想罵人,但又不敢。
    這位可是個從關外活著回來的狠角色。
    就連淩遲的罪都能洗刷。
    他一個不得勢的侯爺,怎麽敢耀武揚威啊?
    莊煜一言不發的站起來,離開了小院。
    “牧公子霸氣!”小和尚豎起大拇指。
    “霸氣就霸氣,你捂臉幹什麽?你怕人家認出你然後報複你啊?”
    小和尚被戳穿心事,悻悻地幹笑。
    “你死了這條心吧,你這顆光頭這麽醒目,很難認不出來啊!”
    “從今天開始蓄發!”
    “佛門是你說脫離就脫離的嗎?”
    “我遁入空門是偷偷的,遁出當然也要偷偷的。”
    “牛逼!”
    沈暖玉盈盈行禮道:“多謝牧大人解圍!”
    牧青白想法不複雜,他要獻給女帝的‘大禮’當然不能提前讓局外人知道。
    不然計劃流產,這場盛宴就達不到想要的效果了。
    牧青白掏出了一本手稿:“自從上次給你簡體字的聲律啟蒙後我就被淩遲了,這次回來補上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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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暖玉感覺怪怪的:“牧大人上次被淩遲,這次不會還有別的什麽罪吧?”
    “不可說不可說,話說你這邊的教育搞得怎麽樣了?”
    “還好,我家這十幾個小丫頭基本上都能認得些字了,簡化字過度去認字,確實簡單不少。”
    牧青白搖搖頭道:“進度太緩慢了!我這裏有些錢,你拿著想個法子在京城裏搞一些義塾,找來一些不識字的女子,教她們認字,認了字後讓她們擔任義塾的教師,受教育群體就定做底層窮苦孩子,不局限男女。”
    沈暖玉有些疑惑:“牧大人想要幹什麽?簡化字終究不是通用文字……”
    牧青白打斷道:“我就是要讓簡化字成為通用文字,要怎麽樣才算作通用?那當然是全天下用的人多,自然就成為通用的了啊!”
    沈暖玉豁然開朗:“我明白了!”
    牧青白笑了笑,起身要離開。
    “牧大人慢走!”
    “留步。”
    牧青白與小和尚回到馬車旁時,看到一隊捕快浩浩蕩蕩押送著一個被黑布蒙住的籠子,籠子裏時不時發出獸吼。
    為首的一個女捕頭手持佩刀,衝進了那間破敗的酒樓,沒一會兒就把駱秉給拽了出來。
    “放凶獸當街發狂,押回京兆尹府衙門候審!”
    駱秉看到了牧青白,頓時大叫道:“牧大人救命啊!”
    女捕頭淩厲的目光立馬激射而來!
    牧青白趕忙捂住臉,想裝做不認識。
    但此時,又有一個捕快上前匯報:“頭兒,在裏頭搜出許多信件,可能是罪證!”
    牧青白大驚,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毒宗啊!
    那確實是罪證,不過不是駱秉的,而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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