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崩潰的沈夢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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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崩潰的沈夢怡
慕司銳邁下床,開始在房間裏尋找,果然找到了隱藏著的四個探頭,他狠狠的扯了出來,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看著這些攝相頭,沈夢怡要瘋了,瀕臨在崩潰的邊沿,她的哭聲沒有停,而是越發的大聲了。
慕司銳倒是被哭得心煩意亂了,他突然狠狠的將她按壓在床上。
“沈夢怡,你能不能冷靜一下,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慕司銳,你混蛋,你放開我,快放開我不許再碰我。”沈夢怡現在對於他作何的觸碰都感到了厭惡,她根本不想被他碰了,哪怕隻是一個手指頭。
她都感到惡心。
慕司銳死死的壓著她,“碰也碰了,你還能怎麽樣?而且,要是我沒有料錯,你在我身下的模樣,已經被慕司丞欣賞幾遍了。”
沈夢怡一張俏臉瞬間蒼白難看,又一會兒漲紅如血。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慕司丞會請她吃飯了,原來,就是設局讓她進這間酒店,進這個房間,還喝下了他下藥的酒,和慕司銳睡了,還錄了相。
她此刻,即恨慕司丞,也恨慕司銳,他們一起毀了她。
慕司銳見她總算不哭不鬧了,他才溫柔了幾分道,“現在,我們好好想想辦法,怎麽解決這件事情,如今,唯一能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的辦法,就是,你嫁給我。”
沈夢怡瞠大了眼,“你說什麽?嫁給你?”語氣裏,難掩她平常對他蔑視的口氣,好像他是多麽的不堪的垃圾,突然沾上她的身體似的。
慕司銳臉色有些難看,“怎麽?在你眼裏,我慕司銳就這麽讓你瞧不上?現在,你除了配得上我,你以為你還配得上慕司丞嗎?”
“你你住嘴。”沈夢怡憤恨的推他,屈辱不已。
“難道不是嗎?要知道昨晚可是慕司丞親自把你送到我身邊的,如果他哪怕有一點喜歡你,都不會用這要下三流的方式逼你退婚。”
“什麽?”沈夢怡的腦袋從清醒到現在,都是懵的,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
“慕司丞手裏有你和我睡覺的照片,而且,昨晚你熱情如火,主動之極,看著也不像是被強上的,隻要她把這些照片給我爺爺一看,你猜我爺爺會怎麽做?”
“你”沈夢怡驚恐的瞠著眸,盯著他。
慕司銳伸手溫柔的梳著她的發,“夢怡,你不是恨他嗎?不是恨程暖暖嗎?那就嫁給我,我和你一起對付他們,如何?”
沈夢怡氣得推開他,“你想得美,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你的。”
慕司銳眼底閃過一抹凶狠,他扣住她的手臂道,“沈夢怡,你別瞧不起人,你信不信我遲早要把慕氏集團搶到手。”
沈夢怡怔了幾秒,她第一次看見慕司銳這種狠戾的神情,有些可怕。
但是,要她就這樣嫁給他,她還是無法接受,也做不到,她咬牙道,“等你奪到手再說,現在,我不想再看見你。”
沈夢怡說完,撿起地上的衣服出門,又從門外穿回她的裙子,屈辱的淚水湧上眼眶,她拿起包,憤然的拿起手機,拔通了慕司丞的電話。
七秒之後,接通了。
“喂。”慕司丞的聲音冷淡響起。
沈夢怡衝著電話撕心裂肺的怒吼一聲,“慕司丞,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為什麽要這麽算計我?”
那端慕司丞一聲冷哼,“沈夢怡,如果你還想著顏麵,三天之內,你自動去找我爺爺退婚,否則,我隻能拿著你和我弟弟私通的照片去找你父母。”
說完,那端已經掛了電話。
“啊!”沈夢怡氣瘋的低叫一聲,將手機扔出去,捂著臉毫無形像的大哭起來。
她早該想到,在她設計害程暖暖的時候,就該想到,報應遲早有一天會到她的身上。
慕司丞在大廳裏接完了電話,時間還早,他正在等著程暖暖睡到自然醒,帶她去吃早餐。
他今天的心情不錯,邁步上樓,來到主臥室裏,陽光灑在熟睡的臉蛋上,她的肌膚仿佛發光一般,瑩白透亮,哪怕了睡了一夜,她的臉蛋也是幹淨得一塵不染,纖毫畢現。
慕司丞的眼底泛著濃濃的寵溺和深情,深深的凝視著這張小臉,仿佛比陽光還要熾熱,似是要將她看得融化了一般。他低下頭愛憐的吻上她柔軟的兩片唇瓣,滿心滿身都是知足。
吻過之後,便坐在床沿上,癡癡的看著。
慕司丞以前從未想過自已有一天,會愛上一個女人,並且,愛得這麽深刻,就好像成了他身上的那骨肋骨,抽去一下,就會疼得他致命。
好像從這個小女人出現在他的生命裏,他的靈魂就得到了圓滿,而不是空缺的隻有一具軀殼。
這時,程暖暖肩膀處的背子微微下滑了一些,露出了那道淡淡的傷痕。
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還是一眼就明顯,慕司丞不由目光停頓在這一道傷痕上,猶記得第一次會在酒店的房間裏留下她,就是因為她轉身的時候,露出了這道傷。
到底這傷痕是怎麽來的?為什麽和他十八歲那年救她的小女孩一樣的位置,一樣的傷在左肩?會不會,救他的人,就是她?
所以,上天按排他們相遇,讓他愛上她報恩?
在慕司丞盯著她傷口看得入神的是時候,程暖暖已然睜開了眼,她抬眸,便看見一張俊美不凡的麵容,陽光打在他的臉上,襯得本就完美的猶如天神一樣的容顏越發的迷人。查覺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肩膀處,她輕笑著問道,“在看什麽呢?”
慕司丞知道她醒了,目光望進她一雙淬著陽光的笑眸,“我在想,你小時候曾經救過我。”
“真得嗎?”程暖暖有些驚訝起來。
“你肩膀上這道傷可以證明。”
程暖暖抿唇一笑,想到前沒有仔細的說自已的身世,她現在也不想隱瞞了,“說實話,我還真得不記得這道傷是怎麽來的,因為我十一歲之前的記憶已經消失了,我家人找到我的時候,我全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