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匪首叩關:董大麻子的字劫與劉老鬼的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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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匪首叩關:董大麻子的字劫與劉老鬼的破局
    深秋的紅欲村飄著桂花香,劉老鬼蹲在老槐樹下裝煙袋,煙袋杆上的“悟”字被磨得透亮。永格抱著新刻的“護”字木牌路過,牌麵的“戶”部特意刻成敞開的門形,寓意“女子守護的家門,永遠向自由敞開”。
    第二節:馬蹄聲裏的凶字旗
    正午時分,村口突然揚起煙塵。蘇老鬼的羅盤指針猛地紮進“凶”字位,撞得銅盒嗡嗡作響:“是董大麻子的匪幫!當年他燒了三個村子的女書學堂,胸口紋著‘婦’字烙鐵,把‘女’部燒得像斷頭台!”
    話音未落,十八杆“順”字旗破霧而來,旗麵上的“順”字都缺了“頁”部,變成“川”字——董大麻子嫌“順民”麻煩,隻要“川流不息”的奴隸。匪首騎在黑馬上,胸口的“婦”字疤痕在陽光下泛著油光,正是十年前被陰媒用斷簪劃爛的那塊。
    第三節:匪首的字刑威脅
    董大麻子甩著九節鞭逼停眾人,鞭梢纏著帶血的“逆”字布條:“聽說你們村搞‘文字解放’?老子今兒就來教教你們——‘女’字就該在‘帚’邊跪著,‘婦’字就該刻在賤骨頭裏!”他揮鞭指向王寡婦,“先給老子把她掌心的‘護’字剜了,再刻回‘妒’字!”
    劉老鬼站起身,獵弓在肩頭磕出清脆的響:“董麻子,你胸口的‘婦’字該換藥了,再爛下去,怕是要臭了整個黃泉路。”
    第四節:獵弓與字鞭的交鋒
    匪幫嘍囉舉著“女德字烙鐵”衝來,永格揮動引魂鈴,鈴音化作“散”字光波震碎烙鐵。劉老鬼同時出手,獵弓射出的“悟”字箭矢穿透“順”字旗,旗麵裂開的縫隙裏,竟露出當年被燒的女書學堂殘頁,頁角“救”字的血痕還未褪盡。
    董大麻子怒吼著甩出九節鞭,鞭身的“逆”字布條突然起火,竟將“逆”字燒成“迸”字——迸裂的迸,像極了他扭曲的麵皮。蘇老鬼趁機撒出“文字疫苗”粉末,粉末落在嘍囉們的“順”字紋身,瞬間顯影成“須”字,嚇得眾人抱頭鼠竄。
    第五節:陰媒蝶的血色預警
    千鈞一發之際,陰媒蝶群遮天蔽日而來。每隻蝴蝶翅膀都映著“破”字紅光,照得董大麻子胸口的“婦”字疤痕滋滋冒煙。他慘叫著拔出腰間短刀,刀身上“殺”字刻痕裏嵌著無數女子的斷發——那是他當年施暴的罪證。
    劉老鬼瞄準他握刀的手,獵弓卻突然卡住。永格看見刀身反光裏閃過張氏的臉,當年她被董大麻子刻字時,用斷簪在刀柄刻下“報”字“報”的繁體),如今“報”字顯影,竟變成“服”字——不是屈服,而是“以血還血,服罪之時”。
    第六節:字魂的最終審判
    董大麻子的短刀突然脫手,飛向字棺井。刀刃插入井壁的瞬間,百年前被他殘害的陰媒魂靈集體顯形。她們腕間的“婦”字刺青化作鎖鏈,將董大麻子捆在老槐樹下,每根鎖鏈都刻著他當年喊過的字刑口號:“女子無才便是德”“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永格的引魂鈴自動響起,鈴音與魂靈們的泣血聲共振,竟將“婦”字鎖鏈震成“女”“帚”二字。王寡婦撿起地上的九節鞭,鞭身的“逆”字布條已褪成“辶”“屰”,意為“叛逆者的腳步,永遠向前”。
    第七節:劉老鬼的最後一箭
    董大麻子跪地求饒,胸口的“婦”字疤痕裂成“女”“一口巾”——那是他用女子頭巾擦血時留下的印記。劉老鬼搭上最後一支箭,箭頭刻著“止”字:“當年你用‘婦’字毀了多少女子,今天就讓這‘止’字,結束你的字獄。”
    箭矢穿透“婦”字疤痕,在後背顯影出“人”字血印。董大麻子倒地時,手中短刀的“殺”字徹底鏽成“刹”字——刹那的刹,意為罪孽終將刹止。陰媒魂靈們的鎖鏈化作蝴蝶,翅膀上的“破”字紅光,照亮了他眼中最後的恐懼。
    第八節:血字的新生儀式
    王寡婦用董大麻子的九節鞭挑起“順”字旗,丟進字棺井。井水瞬間沸騰,將“順”字煮成“川”“頁”,又重新拚成“須”字——須字旁邊,不知何時多了虎娃們刻的“知”字,合起來是“須知”:須知女子不是川流的頁張,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劉老鬼擦拭獵弓,發現弓弦上的“悟”字染了匪首血,竟顯出“吾心”二字——吾心即悟,心正字才正。蘇老鬼用羅盤測量董大麻子的屍身,發現他胸口的“婦”字疤痕正在淡化,最終變成道“止”字胎記,算是給所有被他傷害的女子,留了個贖罪的印記。
    終章:文字血泊中的新芽
    清理匪幫遺物時,永格在董大麻子的懷裏發現本《字刑手劄》。劄記裏的“婦”字都被紅筆圈注,旁邊寫著:“越怕女子識字,越要把字刻成刀。”但最後一頁卻有淚痕洇開的“悔”字,“悔”字少了“心”部,變成“每”——每日每夜,他或許也被字刑的噩夢折磨。
    紅欲村的孩子們將匪幫的“順”字旗撕成碎片,拚成“須知”二字貼在村口。老槐樹的根須吸收了董大麻子的血,竟在樹下長出株奇異的花:花瓣是“女”字的曲線,花蕊是“子”字的豎鉤,合起來是“好”字,卻比尋常花朵多出一片花瓣,那是用匪首的罪孽,催生出的新生。
    劉老鬼望著漫天陰媒蝶,忽然想起張氏日記裏的話:“文字有時是刀,有時是藥,區別在於握筆的人。”他將染血的箭矢埋在老槐樹下,箭杆上的“止”字周圍,正有新芽破土而出,那是紅欲村的“止戈為武”,也是文字世界的“以戰止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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