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送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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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疑惑與好奇,他微微前傾著身子,對著接待台上慵懶坐在椅子上的地狗,認真問道:“地狗,這個遊戲叫什麽?”
地狗渾身的頭上毛雜亂無章,它緩緩抬起頭,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嘴巴張得老大,露出一排參差不齊的牙齒,隨後用略顯沙啞的聲音回答道:“這個遊戲叫做「送信人」。”
與此同時,房間的另一角,齊夏身他神色嚴肅。他朝著老呂揮了揮手,語氣沉穩地說道:“老呂,你過來一下。”
老呂身材微胖,臉上帶著歲月留下的痕跡,他聽到齊夏的話後,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便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跟著齊夏走到了房間一處光線昏暗的角落。兩人湊在一起,壓低聲音交談起來,時不時警惕地看向四周。
而在房間的對麵,一個穿著花哨襯衫的男子正緊緊挨著若雪。他滿臉笑意,眼神中卻透著一絲讓人不舒服的狡黠,對著若雪輕聲說道:“放心吧,寶貝兒,那個老弱病殘絕對搞不過你。”
若雪身形嬌小,麵容清秀,此刻她的雙手不安地攪在一起,臉上帶著一絲擔憂,弱弱地問道:“你該不會趁機不要我了吧?”
男子嘴角一勾,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那笑容讓站在不遠處的葉白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隻覺得這人的笑容說不出的變態。男子伸出手輕輕挑起若雪的下巴,開口說道:“怎麽會呢,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那個老頭子可滿足不了我。”
若雪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她羞赧地轉過身去,嬌嗔道:“你可真不要臉。”
葉白實在是看不下去這一幕,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他撇了撇嘴,滿臉嫌棄地對著地狗說:“那地狗,剩下的規則還有哪些?”
地狗翻了個白眼,斜睨了葉白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葉白太心急了,隨後慢悠悠地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毛說:“跟我來。”說完,便率先朝著門口走去。
眾人見狀,紛紛相互對視一眼,然後跟在它身後,一同來到了旅館那略顯陰森的走廊上。走廊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燈光昏暗而閃爍,牆壁上的影子隨著眾人的走動不斷搖曳,仿佛隱藏著無數未知的秘密。
地狗伸了伸懶腰,慢悠悠地開口說道:“每一條走廊布局都是相同的,而且都是一頭一尾各有一個房間。離我們最近的這頭,是發信人的房間。”
葉白順著地狗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個房間的門上刻著三個醒目的大字——“送信人”。
地狗又將頭轉向相反的方向,接著說道:“那裏是收信人和認知的房間。記住,隻要遊戲一開始,收信人和發信人都不可以離開各自的房間。發信人的房間裏有一封信、一把金鑰匙,還有一個帶金鎖的盒子。哦,對了,這裏特別提醒一下,這把金鑰匙隻能打開那個金鎖。”
齊夏雙手抱在胸前,目光敏銳,開口問道:“那遊戲的目的是什麽?”
地狗抖了抖身上的毛,不緊不慢地回答道:“遊戲的目的很簡單,哪一支隊伍先把信從發信人房間送到收信人房間,救出人質,哪一邊就算獲勝。”
這時,那個穿著花哨襯衫的男子按捺不住了,他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開口問道:“可收信人和發信人都不可以走出房間,那到底要怎麽送信啊?”
地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說道:“當然要讓我們最為重要的人物出場了,那就是我們的「奸細」。”
聽到“奸細”二字,老呂的身體猛地一震,臉上寫滿了驚訝。他原本以為這隻是一場普通的遊戲,萬萬沒有想到還有“奸細”這個角色,而且奸細的任務竟然是送信。
地狗似乎並沒有在意老呂的反應,繼續自顧自地解釋著奸細的作用:“奸細可以在發信人房間、收信人房間以及走廊自由行動。不過,為了不浪費大家的時間,奸細每次發信的時間不可以超過三分鍾。要是超過了三分鍾,我會對他進行「製裁」。”
“啊?怎麽當奸細這麽難啊!”老呂忍不住叫出聲來,臉上滿是擔憂和無奈。他心裏開始犯嘀咕,這遊戲的規則聽起來就如此複雜,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地狗敏銳地捕捉到老呂的慌張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它伸出爪子,慢悠悠地指向走廊中間,說道:“為了讓奸細能有自保的手段,瞧見那個粉碎機了嗎?除了鐵盒之外,其他東西都能放進去銷毀。”
葉白順著地狗所指的方向望去,微微點了點頭,心中卻暗自思忖:要是老呂背叛了我們,那我們可就凶多吉少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腦海中開始盤算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
地狗講完奸細的規則後,轉身朝著尾部收信人和人質所在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現在到了準備階段,發信人走進發信人房間,其他人跟我來。” 它的聲音在略顯空曠的走廊裏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眾人麵麵相覷,眼中各有思量,但還是不自覺地跟在它身後,腳步中帶著幾分緊張與好奇,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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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深吸一口氣,穩步走進發信人的房間。房門在他身後緩緩合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將他與外界的喧囂徹底隔絕開來。
房間不大,陳設簡單卻充滿了神秘的氣息。一張略顯陳舊的桌子擺在房間中央,上麵整齊地擺放著一個鐵盒、一把閃著微光的金鑰匙、一封信以及一個金鎖。葉白的目光依次掃過這些物品,眼神中透露出專注與思索。
他走到桌子前,伸手輕輕拿起那封信,信的紙張質地厚實,觸感冰冷,似乎在訴說著這個遊戲的不尋常。放下信後,他又拿起金鑰匙,仔細端詳,心中默默想著地狗所說的規則,這把鑰匙隻能打開那個金鎖,而這其中一定隱藏著破局的關鍵。
環顧四周,葉白的目光落在了雪白的牆壁上。他略作思索,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筆,在牆壁上認真地畫起了地圖。一條筆直的走廊,頭尾各有一個房間,而在走廊的正中間,畫著一個醒目的粉碎機。
畫完後,葉白後退幾步,盯著牆上的地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明白,這場遊戲看似簡單,實則暗藏玄機。發信人不能離開房間,收信人同樣如此,而肩負送信重任的奸細,時間又被嚴格限製。這其中必定存在著某種規律或者漏洞,隻要他能找到,就能帶領隊伍破局獲勝。
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地狗講述的規則,以及眾人在聽到規則時的反應。老呂的慌張、齊夏的冷靜、那個男子的質疑……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放大。他思考著奸細的作用,除了送信之外,是否還有其他隱藏的任務?那個粉碎機僅僅是為了讓奸細自保,還是有著更深層次的用意?
葉白的眉頭緊鎖,眼神卻愈發堅定。他知道,時間緊迫,留給自己思考的時間不多了。但他相信,隻要保持冷靜,仔細分析,一定能找到破局的關鍵,帶領大家走出這個看似無解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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