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許流年好像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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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夏他一個箭步衝到張山身旁,伸手一把拽住張山的胳膊,說道:“張山,別往裏麵撞!”
    張山撞門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他轉過頭,一臉疑惑地看著齊夏,粗重的喘息聲呼呼傳出問:“為啥?”
    齊夏快速解釋道:“裏麵積水太多了,這衝擊力你根本抵抗不住,咱們得向外拉!”張山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雙手穩穩地握住門把,紮穩馬步,雙腿用力,身體向後傾,使出全身力氣往外拽。
    隻聽“嘎吱”一聲,門軸不堪重負,發出痛苦的呻吟。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門被張山硬生生地拉壞,一股洶湧的水流瞬間從門內噴湧而出。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水流衝得踉蹌了一下,急忙穩住身形,小心翼翼地走進屋內。
    屋內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潮濕腐臭的氣息。雲瑤被拷在一根鋼管上,她頭發淩亂,臉上滿是疲憊,但眼神依舊透著倔強。看到眾人進來,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調侃的笑意:“呦,救我竟然還興師動眾的。”
    老呂快步上前,眼中滿是關切,聲音略帶顫抖:“傻丫頭,你知道嗎?你這都快把自己搞死了。”雲瑤輕輕笑了笑,笑聲清脆:“我都能把你救出去,又怎麽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張山的目光落在雲瑤手腕的手銬上,眉頭緊皺,不假思索地說道:“我先把這鋼管砸斷,這手銬等咱們回去再想辦法。”說完,他從一旁抄起一根粗壯的鐵棍,雙手緊握,高高舉起,猛地砸向鋼管。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勁道,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火星四濺。沒幾下,鋼管就被砸得扭曲變形,稀巴爛地散落在地上 。
    成功脫困後,空氣中彌漫著水味和腐臭味,它們混合在一起,讓人呼吸間都帶著幾分沉重。
    雲瑤活動著被手銬磨得通紅生疼的手腕,眉頭微蹙,臉上雖還帶著劫後餘生的疲憊,可眼神裏卻透著一貫的敏銳與執著。她心急如焚地環顧四周,腳下的積水被她的動作濺起層層水花,嘴裏趕忙問道:“那個人兔呢?”聲音在這略顯空曠的地方回蕩,帶著幾分焦急的尾音。
    老呂聽到雲瑤的問題,原本就擰在一起的眉頭瞬間皺得更深,五官都快擠到一塊兒去了,滿臉寫著懊惱與無奈。他重重地擺了擺手,發出一聲恨鐵不成鋼的長歎,說道:“別提了,就是個丫頭片子冒充的。真沒想到她還真有點腦子,居然想用這個方法得到道。”說著,老呂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似乎一想到這件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雲瑤聞言,先是微微一怔,美目閃過一絲詫異,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她輕輕歎了口氣,那聲歎息裏,有釋然,也有幾分意料之中的意味,像是早就知道會是這麽個結果,喃喃道:“冒充嗎?冒充就好。是那個肖冉冒充的吧。”說話間,她捋了捋被雨水打濕貼在臉頰上的發絲,眼神裏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複雜情緒。
    葉白站在一旁,從脫困出來後就一直沉默不語。他身形微微佝僂,雙手下意識地插在口袋裏,指尖不自覺地在口袋壁上摩挲。此刻,他內心正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各種念頭紛至遝來。他暗自思忖著,要是雲瑤知道有生肖飛升對賭合同這回事,估計真得瘋掉。畢竟隻要參與者戴上麵具,就會成為生肖。可若想要賭死所有生肖,恐怕就隻有讓這裏的參與者全部消失這一條路了。這個念頭一冒出來,葉白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脊梁,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下意識地抬眼望向遠方。
    雲瑤一邊用手隨意地梳理著有些淩亂的頭發,一邊開口問道:“那個心機男楚天秋呢?他怎麽沒有來?”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探尋,似乎對楚天秋的缺席感到十分不解。
    老呂一聽這話,臉上瞬間露出了不滿的神情,撇了撇嘴,啐了一口說道:“別提了,那個楚小子之前信誓旦旦地說要來,結果呢,人影都沒見著一個。你說這是什麽人啊?我他娘的都覺得自己夠自私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離譜的。”老呂越說越激動,雙手在空中揮舞著,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顯然對楚天秋的爽約十分惱火。
    話還沒等老呂說完,一直站在一旁沉默寡言的葉白皺了皺眉頭,忍不住開口說道:“老呂,你就別挑撥離間了。楚天秋會這樣做,一定有他不得已大病。”葉白的聲音不高,但語氣卻十分篤定,他微微抬起頭,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他的眼神裏透著一絲對楚天秋的信任,也有著一種試圖平息事端的沉穩。
    張山微微眯著眼,目光堅定,他用力點了點頭,語氣篤定地說:“放心吧,有楚天秋在,他一定會帶我們一起出去的。”那神情仿佛對楚天秋有著絕對的信任,臉上的線條都透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雲瑤輕輕蹙著眉,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她微微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覺得那個楚天秋是冒充的。”聲音不高,卻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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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山一愣,下意識地撓了撓頭,臉上滿是困惑,眼睛睜得大大的,問道:“冒充?什麽意思啊?”他的表情寫滿了不解,似乎完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
    雲瑤目光平靜地看著張山,反問道:“張山,你為什麽要加入天堂口?”
    張山微微一怔,思緒似乎被拉回到了過去,他頓了頓,緩緩開口道:“因為他知道我一切,他知道那些隻有我知道的秘密,所以我相信他。”說這話時,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回憶,也有對那份信任的執著。
    雲瑤聽著,微微頷首,陷入了思索。她的腦海中快速地運轉著,“那個楚天秋既然是假的,那麽那個人也認識楚天秋,那麽就隻有她一個人。”想到這裏,雲瑤猛地抬頭,看向齊夏,眼神中帶著一絲探尋,問道:“齊夏,你知道嗎?”
    齊夏微微一縮,他的眼神有些慌亂,急忙搖了搖頭,聲音略帶顫抖地說:“我什麽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要出去,離開這個鬼地方。”說著,他下意識地搓了搓手,仿佛想要擺脫這壓抑的氛圍。
    雲瑤又將目光轉向葉白,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問道:“葉白,你應該不會撒謊吧。”
    葉白尷尬地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嘴裏嘟囔著:“啦嘞嘞嘞,我不知道呀,我隻知道我要集齊三千六百顆道,然後出去。”他的眼神有些閃爍,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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