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那個人就是許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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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裏一片寂靜,李香玲躺在病床上,眼睛盯著躺在地上的喬家勁,輕聲開口問道:“喬哥,你睡著了嗎?”見喬家勁沒有回答,不知為何,她心裏竟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心,緩緩閉上了眼睛,準備入睡。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閃進了病房。來人腳步輕緩,像是怕驚動了房裏的人,他手中緊緊握著一個針管,眼神陰鷙,一步一步朝著李香玲的病床靠近。就在他將針管對準李香玲的手臂,即將紮下去的瞬間,原本像是熟睡的喬家勁猛地睜開眼睛,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般迅速起身,一把抓住了來人的手腕。
    喬家勁的手勁極大,那人吃痛,手中的針管差點掉落。喬家勁大聲質問,聲音在寂靜的病房裏格外響亮:“天秋仔,你要做什麽?大半夜的,說是來探望病人,誰信啊?”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砰”地一聲被推開,齊夏和葉白帶著一群人衝了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將那人抓了個現行。那人正是楚天秋,他被眾人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慌,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個……你們……”
    喬家勁哪肯罷休,扯著嗓子大喊:“快來人啊,有人要弄條子了!”這一嗓子,幾乎把整個樓層的人都引了過來。
    齊夏目光如炬,盯著楚天秋,冷冷地問道:“你在幹什麽?”楚天秋舉著手中的針管,強裝鎮定地說:“我……我在探病啊。”
    葉白滿臉的不信任,上前一步,目光緊緊鎖住楚天秋手中的注射器,質問道:“真的嗎?先不說你大半夜來探病這事兒有多蹊蹺,你手裏的注射器又是什麽東西?”周圍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眼神中滿是懷疑和警惕。
    楚天秋看著眾人充滿懷疑的目光,揚了揚手中的針管,鎮定地說道:“這就隻是很普通的抗生素罷了,你們別大驚小怪的。”齊夏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揚起下巴,眼神犀利如鷹,毫不客氣地回懟道:“楚天秋,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這裏可不缺懂行的人,尤其是醫生。”
    周圍天堂口的人也都將目光聚焦在楚天秋身上,竊竊私語起來。畢竟楚天秋作為首領,大半夜來探病,而李香玲又是這裏受傷最嚴重的,他的行為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不知他到底有何目的。
    葉白向前踏出一步,目光如炬,直視著楚天秋,語氣堅定地說道:“楚天秋,你敢讓我們檢查一下針頭嗎?”雲瑤也在一旁皺著眉,滿臉疑惑地發出疑問:“楚天秋,你到底想幹什麽呀?”張山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楚天秋,你不會真的想要殺人吧?”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質問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楚天秋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提高了音量說道:“我拿的是抗生素,就是準備給李香玲注射的。讓你們檢查能有什麽問題?可你們都是普通人,真的能分辨出氰化物和抗生素嗎?”說著,他便將針管扔向齊夏。齊夏眼疾手快,穩穩地接住了針管,隨後遞給了一旁的趙海博。
    趙海博接過針管,仔細地觀察著裏麵的白色液體。隻見液體有些混濁,明顯是水和藥物混合而成的狀態。他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這可能是抗生素,也有可能是氰化物,光憑肉眼,還真不好確定。”
    楚天秋掃視了一圈眾人,神色自若地開口道:“你們要是不相信,大可以讓我親身試驗一下。要是這是氰化物,我肯定活不成;要是抗生素,我自然會好好活著。”雲瑤微微蹙著眉,眼中滿是狐疑,忍不住發問:“楚天秋,你既然是給李香玲注射抗生素,可為什麽非得選在大半夜呢?這也太奇怪了吧。”
    楚天秋輕輕歎了口氣,擺出一副無奈的模樣,解釋道:“你們也清楚,天堂口的資源一直都很緊張,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受傷。我要是把抗生素用在一個人身上,肯定會遭到很多人的指責。思來想去,就隻有趁著半夜偷偷給李香玲注射,這樣等她痊愈了,你們也隻會覺得是她身體素質好,自己恢複的。”
    聽了楚天秋這番話,葉白和齊夏都陷入了疑惑之中。葉白微微側過身,湊近齊夏,壓低聲音說道:“齊夏,你看這楚天秋,是不是變聰明了?他怎麽能想出這樣的說辭來?”齊夏輕輕搖了搖頭,臉上也滿是困惑:“我也不清楚,他這一番話,聽起來倒是頭頭是道,可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此時,病房裏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眾人都在心裏暗自權衡著楚天秋這番話的真假,眼神中透露出不同的思量。李香玲靠在病床上,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滿是糾結,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楚天秋的話 。
    楚天秋目光直直地看向趙海博,語氣平靜地問道:“可以把針筒還給我了嗎?”趙海博下意識地看向齊夏,眼神中帶著詢問。齊夏微微點了點頭,得到示意後,趙海博便將針筒遞還給了楚天秋。
    楚天秋接過針筒,沒有絲毫猶豫,將針頭對準自己的身體,迅速地注射了進去。周圍的人都緊緊盯著他,大氣都不敢出。幾分鍾過去了,楚天秋的身體沒有出現任何異常,臉色如常,行動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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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楚天秋雙手抱胸,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大聲說道:“你們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所以說,這就是一場鬧劇罷了。不過,雖然隻是一場鬧劇,卻也暴露出了天堂口的一個嚴重問題,那就是現在我們內部非常不團結,有人想趁機瓦解我們。我楚天秋不怕那些來硬的瘋子,可就怕那些在背後挑撥離間的小人!”
    齊夏和葉白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心裏清楚,按照楚天秋的性子,很大可能會把這頂“挑撥離間”的帽子扣在他們頭上。兩人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自警惕,不知道楚天秋接下來又會耍出什麽手段,這場風波又將如何發展。病房裏的氣氛變得愈發緊張,每個人都在等待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
    楚天秋站在病床邊,身形微微前傾,臉上帶著幾分複雜的神色,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葉白身上,聲音低沉卻又清晰:“這個人就是許流年。”
    這話一出,葉白猛地一緊,雙眼瞬間瞪大,眼中滿是驚惶與難以置信。他實在想不通,許流年為什麽要把這麻煩事一股腦兒地扣在自己頭上,腦海裏混亂得如同打翻了調料罐,各種猜測紛至遝來,卻又都難以自圓其說。
    齊夏站在一旁,身姿筆挺,雙手抱在胸前。他緊盯著楚天秋,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閃爍著精明與冷靜。病房裏安靜極了,齊夏在心裏反複琢磨著楚天秋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這麽簡單。他微微側過身,湊近葉白,壓低聲音,幾乎是用氣聲說道:“葉白,依我看,站在咱們麵前的這個,大概率就是楚天秋本人,絕不是許流年。”說完,他又警惕地瞥了一眼楚天秋,深怕自己的話被對方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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