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直接死了...你會不會為我哭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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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醉城氣派的大門前,身著豔麗服飾迎賓的印度阿三,滿臉堆笑為葉天闊拉開車門。
    與此同時,迷醉城的安保人員正攙扶著受傷的二世祖離開。
    葉天闊身姿筆挺,一襲西裝馬甲襯衫貼合身形。隨口向阿三問道:“今晚迷醉城發生什麽事了嗎?”
    阿三操著濃重咖喱味的蹩腳粵語回道:“妄爺剛發完好大的火喲,之後榮少就慌裏慌張跑掉啦。”
    葉天闊聽得雲裏霧裏,心中也有了數,這事十有八九和萬盈月有關。
    抬步向前,長腿交替。
    線條分明的臉上,左邊戴著銀色麵具。左手套著黑色皮手套,更添幾分神秘與冷峻。
    一路,周圍人見這般獨特裝扮,知道是葉家家主,紛紛鞠躬問好。
    雅廂內,萬盈月麵無表情坐在那裏。
    阿澤和阿鬼走進來,見周圍一片狼藉。
    阿澤:“大小姐,我先讓人來收拾一下。”
    萬盈月冷冷開口:“把榮祖耀喊來。”
    阿鬼猶豫一下,艱難開口:“大小姐,剛才綺媚說,榮少有事,這幾天都不來了。”
    “天天在迷醉城晃,這時候怎麽不在了?!”萬盈月火氣一下子上來,看向落地窗外擂台,“這些拳手今天沒吃飯嗎?今天晚上擂台流水沒有80萬,把他們都扔下蛇坑!”
    “把崔勝叫回來!讓他上場!”
    “把所有保鏢暗衛叫回來!立刻!馬上!”
    就在這時,葉天闊進門便快步走到萬盈月身邊。    萬盈月皺著眉頭,帶著滿腔的情緒,將宮宴卿提出用條件換荔枝角地皮安穩發展,以及和蘇妄商議此事的經過詳細罵講了一遍,罵著罵著,氣也消了一大半。
    末了,抱怨道:“我和蘇妄談生意,他質問我是不是把他權衡掉了,最後還和我放狠話!我就說他失憶之後就不是他了!”
    這時,阿澤進來:“大小姐,人都齊了。”
    萬盈月咬牙切齒:“我現在就去殺了宮宴卿!”    萬盈月馬上聽話地停止腳步,坐回到沙發上。
    葉天闊抽出根煙,放到萬盈月嘴邊,幫她點燃:“他在乎生意,但是我們在乎的都是感情,所以我們輸在這。包括阿妄,自始自終,不管他失不失憶,都是會以你為先的。”
    “天闊哥,我不明白蘇妄為什麽這麽生氣。”萬盈月吐著煙,還是氣鼓鼓的。
    葉天闊知曉蘇妄的心思,但又不能對著沒開竅的萬盈月明說,隻能扯到:“阿妄還處在失憶中,沒有安全感,而且他天生性格缺失,你也知道的。
    蘇家一開始掌權人定的就是蘇燁大哥,如今,阿妄昏迷好不容易醒過來,又失憶,又要獨自一人挑起蘇家這個擔子,壓力大得可想而知。
    如果一切沒變,阿妄隻需要做個蘇家小少爺,不問世事,想做什麽做什麽。    “不用說了!天闊哥!我以後再也不理他了!”萬盈月賭氣說道。
    “真的?!”葉天闊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一個月不理他!”
    “你舍得?!”
    “一個星期!”
    葉天闊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倔!你這大小姐脾氣啊!”
    “他不也是和我發少爺脾氣!”萬盈月一隻拳頭緊握,惡狠狠說道。
    葉天闊笑著打開她的手:“別傷到自己。嗬嗬,一對冤家。走吧,先送你回去,也讓人收拾收拾雅廂。”
    夜色天空突然下起大雨。
    蘇妄沒等保鏢撐傘,快步下車。
    踹開別墅主樓大門時,手背上的血已經順著指尖滴了一路。
    沾染雨氣的西裝外套被他狠狠摔在大理石地麵上,袖口處沾染的鮮血在淺色地磚上,拖出幾道刺目的紅痕。
    傭人們噤若寒蟬,沒人敢上前。
    “少爺,您的手——!“
    管家福伯的驚呼聲被“砰“的關門聲斬斷。
    臥室內,修長的影子拖拽成扭曲的形狀。
    蘇妄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雨水順著他的發梢滴落。
    用力拔出陷在傷口上的玻璃碎片,鮮血頓時湧得更急。
    疼才好,疼才能壓住那股想要衝去她麵前,掐著她腰問“我哪裏不如他“的瘋勁。
    臥室中依稀傳來瓷器碎裂聲。
    一番發泄後,看著床頭那張,剛回港城剪彩時,自己與萬盈月的單獨合照。
    蘇妄望著萬盈月笑意盎然的臉,喃喃自語:“你說...要是當年車禍,我直接死了...你會不會為我哭一哭?”
    明明該恨她權衡利弊的幹脆,卻連她算計自己的模樣都覺得耀眼。
    福伯敲響門,沒有回應。
    再次想敲時,門突然被拉開。
    “少爺,您的手......“福伯剛開口,卻被蘇妄一個眼神釘在原地。
    “別管我。“他聲音冷得像冰,下樓。
    “爺!您的手......“保鏢高進突然衝上前,卻被蘇妄反手掐住咽喉按在牆上。
    “我說過——“蘇妄眼底猩紅,聲音卻輕柔得可怕,“今晚誰都不準提她。”
    高進心聲:也沒提啊?!
    暴雨拍打著落地窗,蘇妄突然低笑起來。
    鬆開高進,徑直走向酒櫃,抓起一瓶威士忌往杯子裏倒。
    琥珀色的液體混著他手背滴落的血,在玻璃杯裏暈開詭異的暗紅色。
    仰頭一飲而盡,酒精灼燒喉嚨的痛感,卻壓不住胸腔裏那股撕扯般的悶痛。
    醫生趕到,卻隻能站在一旁幹等。
    蘇妄坐在沙發裏,任由手背鮮血淋漓,染紅了真皮扶手,眼神陰鷙得可怕。
    “妄爺,您的手需要馬上處理。“醫生聲音發顫。
    蘇妄冷笑,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酒杯邊緣,血跡在玻璃上留下暗紅的指印。
    他不在乎這點疼,甚至覺得痛快。
    如果萬盈月看到他現在這副樣子,會不會有一絲心疼?還是說,她眼裏早就隻剩下宮宴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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