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姊妹交流賽-貳拾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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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忙側身躲過宗三左文字看似隨意揮出的一斬,熊貓額上滑下冷汗,肉肉的爪墊按在了圓滾滾的肚皮上,“你管這叫隨便打一下?”
    熊貓爪墊下原本油光鋥亮的皮毛因為那擊斬刃的劍氣削掉了一片,雖然肉眼上不太明顯,但對熊貓而言也是大災難,“禿了,嗚嗚。”    與幸吉愕然,他不明白為什麽左安吉義元第一個下手對象是他,剛才應該什麽都沒幹吧,他甚至沒呼吸……難不成是覺得他是這群人裏最弱的?嘖,他的人偶才沒有那麽脆弱。
    僅僅背刀就將機械丸打壓的支撐不住身體,宗三左文字分神的想著三輪霞的發色,不自覺喃語,“江雪兄長……”
    左文字的刃還是太少了,主君鮮少注視他……甚至忽略他。如果換做兄長的話,少有的佛刀一定能夠勾起主君的興趣吧……
    與幸吉沒有聽清宗三左文字的話,在這種程度的力道下他還能站著都是托人偶沒有痛覺的福,不然換做任何一個人以肉身抵禦這個恐怖的力道,絕對會筋脈斷裂。
    花丸校的人——真的是在開玩笑嗎?!
    特殊材料製成的人偶手臂在承受了片刻宗三左文字的背刀壓迫開始出現裂紋,與幸吉的臉色變得難看,但機械丸傳給他的視覺畫麵裏粉發的青年明顯一怔,遊刃有餘的邊施壓邊調整了手腕的角度——直到被刀劍劃開的衝擊波嵌進地裏,與幸吉也沒想明白宗三左文字到底為什麽會選中機械丸。
    那個站位下,怎麽也不應該選中他。
    難不成,花丸校其實和五條悟有著什麽秘密合作,這次的攻擊也隻是試探……他們發現他“叛逃”了?與幸吉著急的咬著下唇,脆弱的皮膚被破壞,鮮血頓時湧出,部分順著喉管吞咽到了胃裏,血腥味惡心的讓他作嘔。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的計劃不能就此終止——哪怕風險變大,他也必須完成這個計劃的最終目的,即便最後會被高層處以死刑!
    “確定機械丸短時間內沒了行動能力,宗三左文字隨意震刀,似是在清理刀刃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下一個。”主君比較關注的,這個世界的“女主角”。想到那個玩笑的說法讓主君控製不住喜悅,甚至影響到了他們的核心,宗三左文字就稍微有一點……嫉妒。
    看到對著自己露出略帶病態笑容的的美眸青年,伏黑惠麻了,他才在同伴的掩護下從髭切單方麵的蹂躪中逃脫,呼吸還沒勻稱。
    雙手迅速做出起手式,但速度仍沒有宗三左文字快——伏黑惠感受著身體上的痛楚,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視野,咳咳、他要對貌美的人產生ptsd了。
    這兩個家夥根本不是人。
    身體又一次被恐怖的力道擊飛,伏黑惠感覺胃酸上湧堵到了喉嚨,嘴裏酸澀又帶著濃烈的苦味。
    來不及調整狀態,伏黑惠忍痛爬起身,但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又一次被踹飛,身體像是一直處在失重的狀態——但即便被打的慘烈,伏黑惠的大腦也在瘋狂思考應對之策,他不知道左安吉義元停手的標準是什麽,但至少為其他人多爭取一些喘息的時間。
    觀察、觀察……就算看不清也要仔細去看。
    找到破綻,哪怕是一瞬間的空隙也好,隻要抓住機會施展術式,配合上真希前輩他們的進攻節奏,即便不能反殺也能脫離戰場……
    咳、眼前一黑讓伏黑惠短暫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但顧不上傷到了哪裏,宗三左文字似是分神的停頓給了他機會。
    “十種影法術大蛇!”
    絕對優秀的戰略能力和天賦讓伏黑惠成功抓到了一線可能,身體已經適應了宗三左文字幾乎不存在誤差的攻擊頻率,肌肉本能防禦的一瞬,他雙手碰觸召喚出了巨大的蛇形式神。
    “真希前輩!”破音的喊出不知道位置的前輩,伏黑惠放心把後背交給了其他人,狗卷棘在穩穩接住了他。
    “來了!”
    發覺五虎退隻是單純的控製他們不讓他們離開,禪院真希利用加茂憲紀頂替自己位置的瞬間,錯開髭切逗貓似的攻擊朝著被大蛇束縛住的宗三左文字襲去,手裏的咒具被她緊緊握在手裏,哪怕手心被磨出血也絲毫沒有收力或停頓。
    長槍未至,強悍的動態視力讓禪院真希看見刀劍以極快的速度朝自己的眼睛靠近——要結束了嗎?
    “槍術不錯。”宗三左文字不吝嗇的誇讚道,對自己這麽狠的女性武士在他誕生的那個時代極為少見,但這不代表他會小瞧任何一位女性,所以為表尊重,他對禪院真希沒有留手,幾乎是在禪院真希發現咒具斷裂的同時讓人失去了意識。
    “真希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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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恐怖。”熒幕給到的是上帝視角,但正因為是上帝視角,所以才能更明確的看清局勢……所以才知道,花丸校的源城友鬼和左安吉義元到底有多麽遊刃有餘。
    “傑,單論體術的話,你覺得自己能打得過他們嗎?”五條悟的體術稍遜夏油傑一籌,無下限的術式給了他太過強悍的上限。
    “不能。”夏油傑回答的篤定和速度,這讓了解自家學生的體術天賦到底多麽優越的夜蛾正道感到詫異。
    作為最強問題兒童組的老師,夜蛾正道亦了解這兩個問題兒童的高傲,所以才在這麽肯定的回答下感到愕然。
    “這麽篤定?”五條悟不愧和夏油傑是摯友,對於這個遠超夜蛾正道想象的回答沒有感到絲毫意外,還有閑心叼著地瓜條調侃夏油傑。
    從五條悟懷裏搶到地瓜幹,夏油傑眯了眯自己的那雙狐狸眼,原本佛性自帶悲憫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看著有些邪性的笑容。倒不是說這個笑容有什麽,隻是夜蛾正道在帶他們班主任的時候見到太多次這個表情,夏油露出這個表情往往是代表他要和悟搞事——也就代表他剛竣工的訓練場要出事了。
    右眼皮不住的跳,夜蛾正道幹脆閉上眼自欺欺人,主打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花丸校的人體術都很好,看樣子他們學校在這方麵的訓練頗有心得。”夏油傑摸了摸下巴,感歎了一句,接著和五條悟閑聊起來,“如果是一對一雙方都赤手空拳的情況下我不會輸。”
    五條悟樂了,“近戰召喚師的噱頭又不是白給你的。”
    “對,但你也說了,那是在用得出咒力的情況下。”夏油傑聳肩,被嘴裏的蜂蜜地瓜幹甜得牙疼,罵罵咧咧的將地瓜幹丟給了五條悟,“我有一種感覺,和他們純體術交手會用不出咒力。”
    五條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傑,我們來打賭吧。”
    “賭什麽?”
    “就賭花丸校的目的!”
    “行啊,賭注就用高專時瞞著夜蛾做的那些事來結。”
    “哇,夜蛾會被氣吐血的~不過成交,不準反悔。”
    夜蛾正道:……?
    已經開始胃疼了,你們到底瞞了他什麽,高專時期闖的禍他還有不知道的?
    【“十種影法術……”
    “小烏丸老師,我們需要一個解釋。”樂岩寺校長沉聲,他欲以上位者的氣勢逼迫小烏丸說出實情,但這個纖弱少年模樣的老師似乎並不比監控裏花丸校學生們弱勢,甚至更加恐怖——一瞬間世界似乎都變的黑暗,像是被無數足以遮天蔽日的猛獸盯住。
    樂岩寺嘉伸失神,在那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被拉進了小烏丸的領域內,即將麵臨死亡。
    小烏丸輕輕晃動手裏的扇麵,日本刀始祖的氣勢輕鬆壓過樂岩寺嘉伸,空氣一瞬間的停滯似乎不是錯覺,幾乎是所有人都被震懾。
    “小、小烏丸老師,您……”
    “吾不過是校長麾下一名普通的教師。”不緊不慢地打斷庵歌姬的話頭,小烏丸眼神繾綣,但這個視線顯然不是看待監控室的任何人。
    “嗯、嗯。”
    已經不是因為小烏丸的年紀震驚,而是驚駭於一個學校的普通教師在氣勢上居然碾壓咒術界的一校之長,咒術高專的校長位置可不是走關係能坐上的。
    這種可怕的實力,甚至不是身居高職。那麽,花丸校的校長到底是一個何等恐怖的存在,才能讓這種人降服。
    雖然嘉伸有輕視的成分,但眼下的情況……此次邀請花丸校到來已經不是衡量能否結盟,探查其隸屬於哪個家族勢力的問題了。
    夜蛾正道沉下臉,定定的看了五條悟片刻,看著他們咒術界的最強安定自若的模樣,稍微放下了心。
    但當夜蛾正道重新看向監控器時,還是皺起了眉。三校學生們的戰鬥,或者說花丸校單方麵的碾壓仍在激烈進行。
    夜蛾正道無意識加快了手裏的動作,羊毛氈作品正在以一個讓人目瞪口呆的速度成形。
    冥冥看了看夜蛾正道手裏的玩偶,好看的唇上揚,夜蛾校長的反差比以往更勝了。玩偶倒是一如既往做工精致,如果能買賣的話一定可以賺一大筆,隻是可惜是非賣品。
    “嘛~不要這麽僵硬嘛。”五條悟像是才發現箭在弦上的緊張氣氛,隨意打圓場,態度上敷衍得樂岩寺嘉伸牙癢癢,想薅住五條悟的脖子質問他他是哪頭的。
    “和和氣氣的多好,相信小烏丸老師會給出一個回答的。”
    “難不成花丸校是隸屬於你們五條家?”雖然因為五條悟後麵補充的話麵色好轉了一些,但樂岩寺嘉伸還是冷哼一聲,用年老麵容的襯托下略顯陰鷙的眼神狠狠地瞪著五條悟。
    “怎麽會?如果是我培養的孩子絕對要養成和我一樣的性子,這多有意思~”五條悟嘻嘻兩聲,差點沒給樂岩寺氣厥過去。
    剛才因為過於震驚而從座位上彈跳站起的庵歌姬默默坐回座椅上,她已經不想提這是自己第幾次失儀了,但不論怎麽說,一堆五條悟還是太恐怖了,堪比兩麵宿儺複活後說自己改邪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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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冥對花丸校除顏值和有錢以外的方麵起了興趣,比如那個十影術法的孩子,年紀剛好還年幼。
    如果能抓到一定能夠賺禪院家一大筆錢,而且拿來敲詐花丸校似乎也不錯,花丸校的人從頭到腳,就連頭發絲都寫著有錢。
    不過花丸校貌似不止這點人,據說單特級班的學生就遠超高專的生源。看了眼小烏丸,冥冥遺憾的打消了念頭,花丸校的老師看起來可是非常護短啊。】
    家入硝子直接一個拍手叫好,“不愧是冥冥學姐。”是真敢想。不過她也挺好奇禪院家願意出多少錢買一個繼承人,還有夜蛾老師的玩偶到底能賣多少錢。
    現在和十年前可不是一個物價,禪院家不能隻給十億吧,好歹還是禦三家,沒落魄到這種地步吧。不過當年為了十億賣孩子也是挺強的。
    禪院直毘人:禪院家就缺那點錢還真是對不起。
    “把禪院直哉賣了都湊不夠買那小崽子的錢。”伏黑甚爾從後排坐起身,一旦出現就氣場十足的成為了全場的焦點。體術最強,四舍五入就是現場最強的人就是有牌麵。
    “你居然在?”禪院直毘人愕然,看其他人的表情,甚爾似乎一早就在了,至少來的比他早。
    “怎麽,我在打擾你喝酒了?”伏黑甚爾平等的討厭每一個禪院,說話聽起來夾槍帶棒的,但禪院直毘人完全不惱,怎麽說都是當過大世家家主的人,心性就是比一般人強太多。
    禪院直毘人摸摸胡子,笑得像是一個普通的和藹老人,“這倒沒有,隻是多少有點意外。”
    伏黑甚爾無趣的嗤笑一聲,懶洋洋地靠在軟椅上,雙臂張開搭在了兩邊的椅子上。
    “那就繼續喝吧,沒想到還能見到你。”
    “哈哈哈,甚爾小子要不要下來喝點?”
    “免了。你旁邊的那兩個小鬼可是恨不得把我撕了。”伏黑甚爾擺擺手,假裝沒看見自家兒子複雜的眼神。
    小崽子就老老實實的吃奶,成天多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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