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哭?那你哭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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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糊裏糊塗地參與完會議,又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會議室。
    心裏滿是疑惑和不解,腦袋裏亂成一團麻。
    我來到雨桐的辦公室,卻發現她並不在。
    我試著給她打電話,卻發現她的手機關機了。
    我猜測她可能是去地府做報告了吧,畢竟她的工作總是那麽忙碌。
    無奈之下,我打車直奔明安路。
    到達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白事鋪子那昏暗的燈光在夜風中搖曳不定,
    仿佛隨時都會熄滅,給人一種陰森又神秘的感覺。
    我走了進去,那個小老頭看到我,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朝裏屋指了指,算是給我打招呼。
    我微微點頭回應,便走進了裏屋。
    隻見嫣然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正看著電視。
    她一見到我,驚訝得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興奮地跑過來抱住我,
    驚喜地叫道:“林風,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在沙發上坐下,沒好氣地說:“不然呢?難不成還有別人?”
    嫣然滿臉喜悅,說道:“快一年沒見了,你過得怎麽樣?我可擔心你了。”
    我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說:“就那樣吧,還能怎麽樣。”
    嫣然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她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沉重。
    我點了根煙,慢慢地抽著,試圖緩解這壓抑的氛圍。
    嫣然突然哽咽著說:“你一直不肯見我,是不是在怪我?怪我讓你陷入了危險。”
    我又歎了口氣,沒有說話,心裏卻五味雜陳。
    嫣然低著頭,開始抽泣起來,肩膀微微顫抖著。
    我實在忍不住了,笑著說:“別給我演了,我知道你愛演,但別在這時候裝了,我是真有事問你。”
    嫣然抬起頭,我驚訝地發現她真的哭得稀裏嘩啦,
    嫣然抽抽搭搭地說:“我沒演,真的。
    你是為了救我才中了莫莉的圈套,是我害了你,讓你被生生逼碎了仙格。
    我根本無法原諒自己,每次想起那天你趴在地上,
    仙元散盡的樣子,我都會從噩夢中哭醒。”
    我裝模作樣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疑惑地說:“沒發燒啊,你這演得也太逼真了吧。”
    嫣然突然站起身,瞬間聚攏鬼氣,展開了她的領域。
    在她的領域裏,她才有了實體。
    她一把抱住我,放聲大哭起來。
    我一下子被她的舉動弄懵了,心裏想著她不會真的在演我吧,畢竟她平時就特別愛演戲。
    但仔細想想,我被逼碎仙格這件事對她來說打擊肯定很大,
    她哭成這樣似乎也在情理之中,除非她對我有什麽壞心思。
    無奈之下,我隻能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哄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漸漸停止了哭泣,
    抽抽搭搭地問我:“你真的不恨我嗎?我真的很愧疚。”
    我連忙點頭,安慰她:“不恨,真的不恨。你就放心吧,別再自責了。”
    嫣然一聽,又要哭出來,帶著哭腔說:“可是你以前那麽威風,那麽厲害,
    現在卻變成這樣,你怎麽可能不恨我啊。嗚嗚……”
    我有些無奈,心想她怎麽這麽愛哭啊,行吧,那就讓她哭個夠吧。
    我拍了拍她,說:“我真的不恨你,你是我喜歡的人,為了你,我做什麽都願意。”
    果然,聽到我這句話,嫣然哭得更厲害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停下來,帶著期待的眼神問我:“你真的喜歡我嗎?你可別騙我。”
    我認真地點點頭,說:“你想想,這麽多年了。
    我從來沒說過李雨桐是我女朋友,
    但我說過很多次你是我女朋友,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哇……我對不起你……我……我根本配不上你……”嫣然又開始大哭起來。
    過了一會兒,嫣然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
    她腫著眼睛問我:“那你為什麽一直不肯見我呢?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想理我了。”
    我認真地看著她,說:“我才醒沒多久,仙格碎裂可不是小事,那可是九死一生啊。
    我心裏一直想著你,舍不得就這麽死了,所以才撐了過來。”
    “哇……我……我真的對不起你,林風……是我害了你……”嫣然又開始哭個不停。
    直到我感覺她的魂魄似乎都有些不穩了,才趕緊哄她說:“別哭了,別哭了,再哭我可真的要走了哦。”
    嫣然這才緊緊抱住我,強忍著淚水,止住了哭泣。
    又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平靜下來,問我:“你剛才說找我有事,到底什麽事啊?”
    我這才想起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我問她:“江邊鬼新娘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嫣然瞪大了眼睛,連忙搖頭,說:“不是我,
    我最怕水了,而且江裏是真龍在管著,我哪敢去那兒自找麻煩啊。”
    我突然反應過來,說:“對啊,江裏是敖德他哥在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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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出這麽大的動靜啊?”
    嫣然見我沉默不語,便抱著我,趴在我的肩膀上,委屈地說:“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呀。”
    我點點頭,說:“那你說說,到底誰敢在真龍眼皮子底下幹這種事?”
    嫣然愣住了,思索了一會兒,說:“在z城,應該沒有這麽不長眼的人吧?大家都知道那兒的厲害。”
    我拍了拍她的背,說:“我也覺得是,估計是個外來的家夥,
    所謂的‘外來的和尚會念經’,說不定就是個會耍手段的外來者。”
    嫣然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糾正我說:“你說反了,是‘外來的和尚會念經’,你呀,真是的。”
    我連忙點頭,說:“對對對,我得去會會這個家夥。”
    嫣然一聽,趕緊說:“別去,太危險了,我替你去查吧。
    你就在這兒好好休息。”
    我說:“不行,槽幫的勢力太大了,我怕打草驚蛇。
    而且我已經消失一年多了,這個和尚應該不認識我,我去比較合適。”
    嫣然扁著嘴,可憐巴巴地說:“你別去嘛,讓別人去好不好?我擔心你。”
    我點點頭,說:“嗯,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離開白事鋪子後,我打車回了家,雨桐還是沒有回來。
    我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直到淩晨三點,雨桐才回來,她摸了摸我的頭,輕聲說:“崽崽,怎麽睡在這裏啊?會著涼的。”
    我坐起來問“師父你去哪裏了?”
    雨桐笑著說“當然是去地府匯報元歌的事啊。”
    我跟著雨桐回了臥室,雨桐換了睡衣,輕聲說“睡吧,崽崽,明天去總部。”
    我鑽進雨桐被子裏,抱著她胳膊閉眼繼續睡。
    一夜無話。
    早晨起來,雨桐叫我去上班。
    經過一年的休息,麵對繁雜的日常工作。
    我感到心煩意亂,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工作。
    我在總部裏四處溜達,一會兒去食堂看看,
    一會兒又去指揮中心轉轉,心裏始終靜不下來。
    下午的時候,雨桐打電話讓我去她的辦公室待著。
    直到快下班的時候,她才帶我去了會議室。
    還是昨天那一群人,討論的依然是鬼新娘的事情。
    我說道:“我去見過嫣然了,她告訴我不是她在搞鬼。
    而且河神仙君可是真龍,怎麽會有人敢在江邊明目張膽地搞這種事情呢?”
    一個高級接引接過話茬,說:“林接引,河神仙君最近不在這邊,他回東海去了。”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點了點頭,繼續說:“河神仙君離開大概一個月左右了,而鬼新娘的事情也是在這段時間出現的。”
    我問道:“那根據現有的信息來看,這些人是外來的,還是本地的呢?”
    那個接引搖了搖頭,說:“不好說,這隊人神出鬼沒的,警惕性非常高,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接引能夠接觸到他們。”
    我無奈地靠在椅子上,攤開雙手,感到有些無計可施。
    眾人又討論了一會兒,最後決定派出誘餌去引蛇出洞。
    我毫不猶豫地舉手,表示自願去當這個誘餌。
    雨桐瞪了我一眼,堅決地說:“不行!太危險了,我不同意。”
    我說:“他們明顯對接引有所防備,高級接引去了找不到人。
    普通接引去又太危險,我去或許還有機會。”
    但雨桐根本不聽我說什麽,就是不同意我去。
    三天後的一個暴雨之夜,一個接引坐在車裏,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
    突然,一陣吱吱呀呀的嗩呐聲傳來。
    傾盆大雨如注,密不透風,遠處昏暗的路燈在雨水的折射下,變成了一團模糊的光暈。
    雨水不停地敲打著車身,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響。
    左邊的江水漆黑如墨,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江對岸,三三兩兩的碼頭上,燈光忽明忽滅,在風雨中顯得格外詭異。
    嗩呐鑼鼓的聲音隱隱約約,混雜著雨聲,讓人聽不真切。
    那個接引警覺地抬起頭,警惕地向四周看了一圈。
    然而,能見度極低,隻能看清二三十米遠的地方,外麵的一切都籠罩在黑暗和雨幕之中,讓人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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