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村長家的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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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愛國火急火燎地朝著村長家奔去,心裏琢磨著趕緊找村長大叔一起合計合計那鬧心的大喇叭怪聲。
一路上,他的腦海裏如同走馬燈一般,不斷閃現著昨晚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攪得他心裏七上八下。
還沒到村長家門口呢,就隱隱約約聽到院子裏傳來一陣嘰裏呱啦的爭吵聲,那動靜大得,就跟有一群鴨子在吵架似的。
牛愛國一下就愣住了,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心裏直犯嘀咕:“這村長家裏咋回事啊?這時候吵得這麽凶,我這進去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他站在那兒,像個木頭樁子似的,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臉上的表情,比吃了苦瓜還糾結。正猶豫著呢,又有聲音從院子裏傳了出來。
“你說說你,這麽大個人了,還搞出這種荒唐事兒!你知道這幾天晚上那大喇叭傳出的怪聲把村裏人嚇得都快丟了魂兒嗎?結果竟然是你幹的好事!”村長老婆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憤怒和無奈,像連珠炮似的“噠噠噠”地發射著。
“我自己啥情況我還不知道?我咋可能幹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兒來?你別在這兒瞎冤枉人!” 村長的聲音猶如洪鍾,帶著滿滿的怒氣,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響亮,仿佛要把整個院子都震塌。
“我親眼看見的!” 村長老婆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被恐懼攥住了咽喉,“昨晚你站在喇叭前,嘴裏念念有詞,那聲音...... 那聲音就跟前幾晚的怪聲一模一樣!”
牛愛國猛地一怔,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他心裏犯起了嘀咕,這事兒太蹊蹺了,現在進去,會不會撞破什麽尷尬事兒?可就這麽走,又實在不甘心,畢竟這怪聲關係著全村的安寧。
猶豫再三,他輕輕靠在牆邊,像個小心翼翼的夜行者,豎起耳朵,屏氣斂息地聽著。
剛開始,牛愛國心裏還滿是疑惑,隻覺得這事兒太過離奇。“村長夢遊?還對著喇叭發出怪聲?這怎麽可能呢。” 他在心裏默默念叨,覺得村長平日裏精明能幹,怎麽也和夢遊扯不上關係。
“我年輕時候是有夢遊的毛病,但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村長依舊在極力反駁,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老中醫開的藥我早就吃完了,怎麽可能又犯病?” 他的語氣堅定,仿佛在給自己打氣,試圖否定這荒誕的一切。
“可...... 可我真的看見了......” 村長老婆的聲音裏帶著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你站在那兒,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卻空洞無神,嘴裏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那模樣,我看著心裏直發毛啊!”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恐懼的情緒似乎透過牆壁,傳遞到了牛愛國的心裏,讓他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此刻,牛愛國心裏的疑惑漸漸變成了震驚,“難道真被村長老婆說中了?這怪聲真和村長有關?” 他開始有些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院子裏陷入了一陣死寂,仿佛時間都凝固了。過了好一會兒,村長老婆才又鼓起勇氣開口:“你還記得嗎?那年你夢遊,差點從房頂上摔下來。要不是老中醫及時給你開了藥......” 她的聲音輕柔,像是怕觸動了什麽禁忌,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深的擔憂。
“還有那次,大夜裏就跑到了村頭的麥場上,在那兒又蹦又跳,跟個瘋子似的,把淩晨去打麥子的村民們嚇得夠嗆。”
“別說了!那不是吃了那幾服藥之後,這夢遊的毛病就再也沒犯過嗎。” 村長像被點燃的火藥桶,突然打斷她,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悅,“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他似乎急於將那段不堪的過往深埋,不願再提及分毫。
“可...... 可你現在又犯了......” 村長老婆的聲音一開始還有些猶豫,像是害怕再次激怒村長。
“昨晚我被吵醒,就發現你不在炕上。當時心裏“咯噔”一下,就感覺不太對勁,趕忙起床四處找。結果啊,在村子的大喇叭那兒,看到了你。嘴裏嘟嘟囔囔地說著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那模樣,就跟被什麽東西附身了似的。當時就嚇得腿都軟了,差點沒癱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過了一會兒,像是說完了,轉身就往家走。我這才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麵回來。”
但一想到這幾天的怪異,尤其是那讓全村人都膽戰心驚的怪聲,她的情緒漸漸激動起來,音量也不自覺地提高,“我今早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才敢跟你說,就是怕你...... 怕你又出什麽意外啊!你知不知道,這幾晚那怪聲把大家嚇得不輕,要是真和你有關,咱可怎麽跟村民交代啊!”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幾近崩潰。
村長聽著老婆的哭訴,心中的怒火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安。
他也隱隱覺得,這事兒或許真和自己有關。
但村長那倔強的脾氣,讓他實在拉不下臉來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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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老婆看著村長沉默不語,稍稍平複了下情緒,抹了把眼淚說:“老頭子,咱也別爭了,今晚你自己多注意下,看看是不是真像我說的那樣。你做些標記,說不定還會夢遊到村裏大喇叭那兒呢!”
村長輕咳一聲,別過頭去,悶聲說道:“行,晚上我試試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有這麽荒唐的事兒!”
其實,他心裏早就盤算好了,“晚上我把自己捆在床上,看還能不能夢遊,哼,要是真沒這事兒,看你還怎麽說。”
表麵上,村長依舊一副強硬的樣子,可心裏卻也在打鼓,這夢遊的事兒,他自己也拿捏不準。
牛愛國聽到這裏,心中已經有了大概。
他能感受到村長老婆從最初的害怕,到現在的激動擔憂,情緒的轉變飽含著對村長的關切。
而自己,此刻心裏滿是同情與無奈。
他輕輕地歎了口氣,那口氣裏,有對村長的同情,也有對這複雜情況的無奈。
他緩緩轉身,腳步放得極輕,生怕驚擾了院子裏這對正在爭執的夫妻,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村長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牛愛國的心裏五味雜陳。
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幾晚攪得全村不得安寧的怪聲,竟然有可能是村長夢遊時發出的。可問題是,為什麽村長的夢遊會發出那種詭異得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難道真的隻是巧合?這背後,會不會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想起村長老婆說的,村長年輕時候有夢遊的習慣,是老中醫開的藥治好的。
可現在村子重建之後,村長的夢遊又犯了,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麽千絲萬縷的聯係?
難道是村子重建過程中的某些事情,刺激到了村長,才導致這沉睡多年的病症再次複發?
牛愛國一邊走,一邊搖頭,心中滿是疑惑。
他深知,這件事不能貿然聲張,否則,一旦消息傳開,村長的聲譽恐怕會受到極大的影響,村子裏也會陷入更大的恐慌。
既然已經知道是村長的原因了,剛好等晚上再看看情況。
回到家,牛愛國連飯都沒心思吃,滿腦子都是村長家的事兒和村子裏的怪聲。
他一會兒坐在椅子上發呆,一會兒又在屋子裏來回踱步,像隻熱鍋上的螞蟻。
他希望趕緊到晚上,處理了這件事情,避免村子裏的人總是人心惶惶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牛愛國早早地就準備好了,他打算去偷偷觀察村長,看看今晚到底會不會發生什麽奇怪的事兒。
【叮,小白,本係統又出現了。】
【發布任務,解決村長鬼語症,探尋村子的秘密。】
【任務獎勵,將根據宿主表現發放。】
【加油努力吧!】
“額,你不出現我都快忘記還有你存在了。看來真的是村長的問題,有係統的支持,看來今晚必有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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