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離火)宮·鐵鍋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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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清晨,牛愛國如往常一般,在晨曦初露之時便早早起床。
    他站在狹小的廚房中,望著角落裏堆積如山的蔬菜與糧食,心中滿是歡喜。
    這些都是他昨日在超市精心采購而來,本想著做一頓豐盛的早餐犒勞自己。
    他哼著小曲,熟練地打開水龍頭,開始仔細地洗菜切菜,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就在他準備起鍋炒菜的瞬間,房東留下的那口鐵鍋,毫無征兆地發出一聲 “哢嚓” 脆響。
    牛愛國定睛一看,隻見鍋底竟裂開了一道猙獰的縫隙,原本準備下鍋的油,順著裂縫源源不斷地滴落在爐火上。
    刹那間,一股刺鼻的黑煙升騰而起,瞬間彌漫了整個廚房。
    “這鍋也太不經用了……” 牛愛國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滿是沮喪。
    他一邊咳嗽著,一邊手忙腳亂地熄了火,開始收拾這一片狼藉。看著那口已經報廢的鐵鍋,他沉思片刻,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 去找一家傳統的鐵匠鋪,打一口手工鐵鍋。在他看來,手工鍛造的鐵鍋不僅堅固耐用,而且還承載著一種傳統的工藝之美,他一直對這種傳統手藝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出門後,牛愛國禮貌地向幾個路人打聽鐵匠鋪的位置。
    經過一番詢問,他得知在超市邊上有一家鐵匠鋪,店主是個豪爽的山東漢子,手藝精湛,在當地頗有名氣。
    牛愛國順著路人的指引,一路尋覓。來到鐵匠鋪門口,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他深知,自己身處九宮方言陣中,每一步都可能隱藏著危險。在確認沒有陣法的痕跡後,他才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鐵匠鋪裏,熱氣騰騰,爐火熊熊燃燒,將整個空間照得通紅。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漢子,正揮舞著沉重的鐵錘,有節奏地敲打著一塊燒得通紅的鐵片。每一次敲擊,都濺起一陣耀眼的火花,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見牛愛國進來,鐵匠停下手中的活計,用搭在肩頭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抬起頭,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惑,問道:“小夥子,有啥事?”
    牛愛國趕忙走上前,禮貌地說明來意。鐵匠聽後,微微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說道:“現在手頭的活兒有點多,實在抽不出時間給你打鍋。不過,你要是感興趣,我倒是可以指導你自己來試試。”
    牛愛國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興奮地說道:“真的可以嗎?我還從來沒試過打鐵呢!”
    鐵匠笑了笑,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副厚實的手套和一件皮圍裙,遞給牛愛國:“來吧,試試看,這打鐵啊,可是個技術活,也是個力氣活。”
    牛愛國迫不及待地穿上圍裙,戴上手套,跟著鐵匠來到爐火旁。
    鐵匠一邊熟練地示範著,一邊耐心地講解:“打鐵講究火候和力道,這火候啊,太旺了鐵會燒化,不夠旺呢,鐵又打不動。力道也要均勻,不能太重,重了鐵會變形,也不能太輕,輕了就打不出形狀。”
    牛愛國瞪大了雙眼,目光如炬般緊緊盯著鐵匠手中那上下翻飛、火花四濺的鐵錘和鐵塊,仿佛要將鐵匠的每個細微動作都深深烙印在自己腦海之中。
    他全神貫注到甚至連呼吸都變得輕微起來,生怕錯過任何關鍵步驟。
    隻見鐵匠熟練地舞動著鐵錘,每一次擊打都精準而有力,鐵塊在他的錘打下逐漸變形,呈現出鐵鍋初步的輪廓。牛愛國不禁暗自驚歎於鐵匠精湛的技藝。
    終於輪到牛愛國親自動手了。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如同捧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輕輕地握住了鐵錘。
    根據鐵匠剛才的示範與指導,他緩緩舉起鐵錘,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鐵塊砸去。
    然而就在這時,四周的空間突然猛地一晃,毫無征兆地傳來一陣低沉而神秘的聲音:“激活離宮,親自鍛造可用的鐵鍋,未完成則判定失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牛愛國心頭一顫,差點就把手裏的鐵錘給扔出去了。
    “哎呀!我這從來沒當過鐵匠的人,怎麽會碰上如此變態的事情啊?”牛愛國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但事已至此,抱怨也無濟於事,隻有硬著頭皮試試看才知道能不能成功。
    於是他咬咬牙,再次握緊了鐵錘,繼續埋頭苦幹起來……
    起初,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鐵錘在他手中似乎不聽使喚,每一次敲擊都顯得有些慌亂。
    但在鐵匠的耐心指導下,他逐漸找到了感覺,動作也越來越熟練。鐵匠看著他熟練起來的動作,不禁豎起大拇指,誇讚道:“你小子還挺有天賦的!”
    然而,就在鐵鍋即將成型的關鍵時刻,問題出現了。
    每次在最後過火錘煉的階段,鍋底總會莫名其妙地裂開一道細縫。
    牛愛國試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滿懷期待,卻又一次次失望而歸。
    看著那一道道裂痕,他心中不禁有些焦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鐵匠也皺起了眉頭,看著那口總是開裂的鐵鍋,低聲自語道:“奇怪了,明明火候和力道都沒問題,怎麽總是裂呢?”
    就在牛愛國實在受不了都準備放棄的時候,鐵匠突然毫無征兆地一掌拍在他的背上。
    牛愛國猝不及防,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胸口一陣劇痛,一口鮮血忍不住噴了出來。
    而令人驚訝的是,那口原本布滿裂痕的鐵鍋,在鮮血的浸潤下,裂痕竟然奇跡般地逐漸愈合,最終完美成型。
    牛愛國捂著胸口,滿臉茫然地看著鐵匠,眼中充滿了疑惑:“這是…… 怎麽回事?”
    鐵匠神色複雜,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最終,他隻是搖了搖頭,從懷裏掏出一塊繡著 “九” 字的手帕,遞給牛愛國:“拿著吧,或許對你有用。”
    牛愛國接過手帕,心中滿是疑惑。
    他還想再問些什麽,可鐵匠已經轉身,繼續忙活手中的活兒,顯然不願再多說。
    他隻好將手帕小心地收好,道了聲謝,帶著新打好的鐵鍋,緩緩離開了鐵匠鋪。
    走在回租房的路上,牛愛國心中隱隱感到,這塊手帕和鐵匠的舉動,似乎與九宮方言陣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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