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究竟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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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膜胎獄
    謝同舟的指尖觸及林驚鵲冷凍右眼的刹那,虹膜紋路突然暴長成《華嚴經》量子鎖鏈。甜品店廢墟的奶油殘渣騰起青煙,在空中凝成八萬四千顆微型骷髏念珠,每顆珠麵都浮著謝灼不同年齡段的腦電波圖譜。江刀刀揮刀斬斷纏向女兒的鎖鏈,刀刃卻被念珠吸附,刀身浮現沈昭的絕筆:
    血鏽字跡隨念珠旋轉扭曲)
    "驚鵲在右眼植入八識量子熔爐,涅盤不是終點……是她重生的火種……"
    謝同舟突然跪地幹嘔,吐出混著《楞嚴咒》量子酶的淡金色血液。液體觸及念珠的瞬間,虛空降下唐代密宗胎藏界曼荼羅,台座上擺放著林驚鵲未完成的青銅胚胎——心髒位置嵌著第九維度甜品店的微縮模型。
    林驚鵲殘響從胚胎中滲出)
    "這才是真正的我……模型櫥窗突然映出學生時代的江刀刀)你每偷看謝灼一眼,都在為我充電……"
    纏絲破障
    當第一顆念珠炸裂時,謝同舟後背的《涅盤經》灼痕突然活化。江刀刀被量子鎖鏈拖向曼荼羅核心,脖頸的掐絲琺琅紋亮如業火,將她的慘叫聲轉化為《大日經》誦唱能量。謝灼的殘影從第九維度櫥窗躍出,無名指銀戒的纏花紋路突然暴長,絞碎三根青銅臍帶。
    "用《金剛經》第三十二品……殘影被念珠擊碎)離相……"
    謝同舟突然暴起,金屬化右手插入自己胸腔,扯出閃著青瓷光澤的阿賴耶識芯片。芯片表麵浮動的摩斯密碼,竟是謝灼在第九維度咖啡杯沿刻下的求婚日期。
    克隆體19號從曼荼羅蓮台爬出)
    哺乳協議超頻……腹腔《瑜伽師地論》經文碳化)需要你的杏仁核……
    江刀刀旋身斬碎克隆體,飛濺的青銅液中浮現沈昭用納米機器人刻在《心經》貝葉上的警告:「殺她即是殺己,破執方證菩提」。
    :奶油菩提
    謝同舟將芯片按在甜品店收銀機上,第九維度的監控畫麵突然侵入現實。學生時代的江刀刀正將草莓蛋糕推向謝灼,而他無名指的銀戒突然射出量子光束,擊碎林驚鵲胚胎的青銅心髒。
    "媽媽……禮物……"
    謝同舟的金屬手指融化,露出新生的粉色指尖。她蘸著淡金色血液,在虛空寫下《壇經》偈語:"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字跡觸及曼荼羅的刹那,所有念珠突然墜地生根,長成掛滿酥油燈的菩提樹。
    林驚鵲殘響混著樹液流動聲)
    "你毀了我的量子佛國……樹根突然暴長成人形)我就用你的骨血重塑……"
    江刀刀突然咬破謝同舟的手指,混著《楞嚴咒》酶的血液噴向樹根。青銅人形突然軟化,露出內部未被汙染的胎兒——那是用謝灼的腦電波與江刀刀的暗網記憶合成的量子生命體。
    :無執涅盤
    當第一盞酥油燈熄滅時,菩提樹林突然坍縮成北魏青瓷缽。謝同舟蜷縮在缽底,後背的《涅盤經》正在消褪,露出下方粉嫩的嬰兒肌膚。江刀刀抱起女兒,發現缽內壁刻著玄奘西行途中手書的《般若心經》,每個字都在滲出檀香味的初乳。
    "媽媽……不苦了……"
    謝同舟含住江刀刀的食指,吮吸的力道讓第九維度櫥窗突然爆裂。學生時代的謝灼穿過維度屏障,手中的咖啡杯穩穩接住滴落的淡金色血液:
    "這杯拿鐵……拉花是完整的dna鏈)遲到了二十年。"
    虛空降下混著草莓香氣的青銅雨,林驚鵲的殘響在雨中徹底湮滅。甜品店廢墟上,三百架轉經筒自動旋轉,將《金剛經》頻率輸入地脈。
    量子酥酪
    當謝同舟在父親懷中沉睡時,江刀刀發現青瓷缽底有一行未幹的乳脂字跡:"諸法從緣起,如來說是因"。第九維度的陽光穿透雨幕,照亮櫃台上的草莓蛋糕——奶油拉花不知何時變成纏繞的婚戒,戒圈內刻著謝灼用納米機器人寫的終極密鑰:
    "一切有為法
    如夢幻泡影
    如露亦如電
    應作如是觀"
    雨停了。謝同舟的呼吸頻率突然與轉經筒同步,後背浮出第五十九章標題——《無餘依涅盤》。江刀刀望向維度裂縫外的校園,十七歲的自己正被謝灼輕擦唇角奶油,而他顫抖的指尖上,纏花銀戒泛起37c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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