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除夕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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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叔叔出門沒一會兒,就叫來了七名男子。大家一起幫忙殺豬,動作麻利,沒多久就被清理得幹幹淨淨的。
與此同時,李阿姨和幾位婦女在廚房忙碌起來。切菜聲、說笑聲交織在一起,充滿了煙火氣。
晚上吃飯,大家圍坐在一起,酒肉歡歌。吳鬆恒坐在林天辰身邊,時不時給他夾菜,眼神中滿是溫柔。
第二天早上,林天辰醒來時,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床邊。走到屋外,昨晚剩下的餐桌已經被收拾得幹幹淨淨。
林天辰伸了個懶腰,去舀了一碗粥。吳鬆恒此時剛喂好雞走上來,兩人打了個招呼。
坐在飯桌前,吳鬆恒輕聲問道:“今天有什麽事要做嗎?”
林天辰微微沉吟了一下,道:“有,我準備學習畫符紙,學習一些道法。”
吳鬆恒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道:“你還要去之前那裏嗎?”
林天辰點了點頭,道:“那裏比較清靜,沒怎麽有人來。”
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了,你要是想我陪你去玩了話,也可以。”
吳鬆恒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狡黠,道:“好呀,正好最近我想織塊布,我陪你一起吧。”
……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眼看就要過年了。林天辰才打算先休息幾天,好好在這裏過個年。
林天辰看著手上畫的幾張符紙,感到很滿意。而吳鬆恒織好了一塊紅布,林天辰對此並沒有過問什麽。
回到家,林天辰一直跟在吳叔叔身後,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整個村子的氣氛,在年味的加持下,一下就變得熱鬧起來。
家家戶戶都掛起了紅燈籠,貼上了春聯,孩子們在巷子裏追逐嬉戲,笑聲和鞭炮聲交織在一起,熱鬧非凡。空氣中彌漫著臘肉和香腸的香味,還有遠處傳來陣陣蘆笙的樂聲。
這時,吳鬆恒身穿著盛裝走了過來,挽住了林天辰的手臂,道:“今天是除夕,我們等會兒要一起去祭祖。”
林天辰點了點,微笑道:“好,那我跟著你一起吧。”
祭拜時,林天辰在心中默默許了一個願望,拿著三根香在香爐上插了下去。隨後便跟著吳鬆恒回家,準備今晚的年夜飯。
吃完飯時,天才剛剛黑下來,吳叔叔和李阿姨已經去別家一起相聚了。吳鬆恒看向林天辰,眼中閃過一抹羞澀。
吳鬆恒猶豫了片刻,緩緩開口道:“在廣場中央的那棵樹下,已經有好多年輕人在那聚集了。我不想去,我們兩個一起,可以嗎?”
林天辰微微一笑,輕輕牽起吳鬆恒的手,柔聲道:“好,我陪你。”
手牽著手,十指相扣的那一刻,吳鬆恒不禁渾身一顫。心中一種莫名的喜悅湧上心頭,害羞地不敢看林天辰的眼睛。
林天辰緩緩湊近在吳鬆恒身邊,問道:“走吧,我們要去哪?”
吳鬆恒緊握住林天辰的手,朝屋外跑去。兩人來到一座山上,這裏的視野正好可以目睹整個村子。
站在山頂,夜風輕拂,帶來一絲涼意,但兩人卻感覺不到寒冷。遠處的村子燈火通明,家家戶戶的窗戶透出溫暖的光。
廣場上熱鬧非凡,傳來陣陣歡聲笑語和蘆笙的樂聲。吳鬆恒站在林天辰身邊,手指緊緊扣著他的手,眼神中滿是喜悅。
天空中的星星閃爍著,明月之下,是燈火通明的村子。林天辰看著這畫一般的風景,開心道:“好美,就跟畫一樣。小恒,謝謝你帶我來這裏。”
吳鬆恒點了點頭,臉頰更紅了,低聲道:“我想讓你看看,我們村子最美的時候……還有,我想和你一起看。”
忽然,吳鬆恒轉過身看向林天辰。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眼中滿是喜歡,鼓起勇氣道:“小真,我其實…喜歡你。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說完這句話,吳鬆恒的心跳不由得更快起來。林天辰微微一愣,轉身看著吳鬆恒滿眼期待和緊張的樣子。緊接著,林天辰伸起手,將吳鬆恒緊緊抱在懷裏
林天辰輕輕撫摸著吳鬆恒的背,眼中滿是溫柔,輕聲道:“小恒,我也喜歡你。”
吳鬆恒的身體微微一顫,緊緊抓住林天辰的衣服,將臉埋在懷裏,心中滿是難以置信的喜悅。
兩人坐在石頭上,吳鬆恒緊緊貼著林天辰,十指相互緊扣著,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輕聲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你的。我雖然比較貪玩,可我的心總被你緊緊遷就著。聽到你要離開了,我才感覺到了什麽叫做心疼。這些日子,我跟你做的任何事我都感到很開心。我不想失去你,我也很害怕你會不同意。”
吳鬆恒眼角上的淚,劃過臉頰流了下來。腦海中,與林天辰在一起快樂的時光一幕幕在不斷閃爍。
林天辰抬起手,將吳鬆恒緩緩摟進懷裏。另一隻手擦去眼角上的淚,道:“你總說我傻,果然,傻人有傻福。遇到你,更像是天意。”
兩人相互對視著,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的更多是真誠與喜歡。吳鬆恒靠在林天辰的肩膀上,指著村子,問道:“小真,你覺得這裏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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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辰微微一笑,輕聲道:“很好啊,有山有水,很美很安心。”
林天辰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麽,又道:“對了,小恒,你看過海嗎?”
吳鬆恒一愣,搖了搖頭,道:“海?我還沒有機會出去過,小真,你看過海嗎?”
林天辰點了點頭,眼中帶著一絲興奮,道:“見過,大海給我一種浩瀚無垠的感覺。還有許許多多未知的驚喜,讓我想迎風起航。”
吳鬆恒聽得入迷,眼中帶著一絲向往,哈哈一笑,興奮道:“好,那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海!”
林天辰微微一笑,眼神中滿是寵溺,道:“好的呢,我們一起出去看海。”
林天辰伸出小指,輕輕勾住吳鬆恒的小指,鄭重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吳鬆恒也緊緊勾住他的手指,眼神堅定:“一定!”
時間很快到了零點,村子裏響起來劈裏啪啦的爆竹聲。林天辰看著這熱鬧的一幕,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吳鬆恒突然站起身,轉身麵向林天辰,眼神中滿是認真和喜悅,道:“小真,祝你生日快樂!希望你敢在逆境裏撒野,敢和生活頂撞。直麵生活的不如意,可以永遠為新一輪的月升日落歡呼!願你經曆萬千,仍能堅持初心,光彩依舊。願你在未來的日子裏一帆風順,生日快樂。”
話音落下,吳鬆恒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塊繡有雙鳳朝陽的圖案,色彩鮮豔,栩栩如生,給林天辰戴在脖子上。
“這個是我自己做的花帶,一點點心意啦。”
林天辰起身低下頭,給吳鬆恒戴好。抬起頭,眼中滿是笑意和好奇,問道:“小恒,你怎麽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吳鬆恒眼中滿是欣喜,解釋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但今天是除夕,也算是過了一年。我想,就當提前給你過生日了。”
林天辰哈哈一笑,從空間手鐲裏拿出一個梳子,遞給吳鬆恒,道:“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吳鬆恒接過梳子,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道:“我當然喜歡,你什麽時候做的梳子,我怎麽沒看見?”
林天辰微微一愣,道:“啊,你沒看見嘛?我在畫符紙的時候,覺得心煩的時候做的呀?”
吳鬆恒輕輕撫摸著梳子,眼神中閃過一絲感動,道:“好嘛,那我就當你這是給我的定情信物啦。”
隨著村子的炮聲漸漸平息,林天辰和吳鬆恒才返回家去。兩人回到家,吳叔叔和李阿姨已經去睡了。
吳鬆恒和林天辰擁抱了一會兒,才肯返回房間睡去。林天辰看著手中的花帶,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將它收進空間手鐲裏。
第二天,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溫柔地灑在林天辰的臉上。吳鬆恒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輕輕推了推林天辰,柔聲說道:“小真,快起來啦,今天我們要去拜年呢。”
林天辰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那張熟悉而親切的臉,瞬間睡意全無。揉了揉眼睛,帶著一絲慵懶和期待,從床上坐了起來。
“早啊,小恒。”
林天辰剛站起身,吳鬆恒便上前撲進了懷裏。林天辰微微一笑,伸起手,緩緩抱住吳鬆恒。
“好了,不是說還要去拜年嗎?”
吳鬆恒這才鬆開林天辰,拉住他的手,朝屋外走去。兩人來到廚房,吳叔叔和李阿姨正在吃著粥。
林天辰微笑地打了個招呼,跟著一起吃碗粥。剛洗好碗,轉身便見到吳鬆恒身穿著盛裝朝自己走來。
頭戴高高的銀製頭飾,形如鳳凰展翅。銀鏈上掛著各種小巧的銀飾,如鈴鐺、小鎖等,這些銀飾隨著女孩的走動而輕輕搖晃。
深藍色的上衣搭配著黑色的長裙,隨著吳鬆恒步伐輕輕擺動。輕盈地在林天辰麵前轉了一圈,裙擺如波浪般起伏,銀飾的光芒在她身周閃爍。
“瓦哈木。我愛你)”
吳鬆恒湊到林天辰身前,雙眼直視著,承載著滿滿的愛意。林天辰微微一笑,輕聲回應道:“我也愛你。”
吳鬆恒將掛在自己胸前的銀飾摘了下來,就要給林天辰戴上。林天辰見狀,心中一動,伸手輕輕握住吳鬆恒的手腕,輕聲道:“摘下來,就不完美了。”
吳鬆恒堅持給林天辰戴上,銀鈴隨著動作輕輕搖晃,發出清脆的聲響,道:“我本來就是不完美的,因為有你,正好彌補了我的不完美。”
戴好銀飾後,吳鬆恒輕輕拉起林天辰的手,微微一笑,眼神中滿是溫柔。轉身跟上吳叔叔和李阿姨的腳步,沿著村裏的小路緩緩前行。
沿途,林天辰跟在吳叔叔身後,恭敬地給長輩們一一拜年,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偶爾還能聽到長輩們的讚許聲。
“小恒!”
這時,一聲熟悉的呼喚傳來,楊霄南從人群中快步走來,叫住了吳鬆恒。吳鬆恒停下腳步,轉身朝楊霄南看去,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問道:“怎麽了?”
楊霄南快步走到吳鬆恒身前,道:“昨天晚上的聚會,你怎麽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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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鬆恒道:“我不想去。”
楊霄南眉頭一皺,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昨天還見你好好的啊?”
吳鬆恒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有更重要的事,所以就不想去。”
楊霄南注意到吳鬆恒胸口上少了銀飾,道:“是不是銀飾丟了,沒關係的,我給你補上。”
林天辰剛好與吳叔叔拜年出來,拉住吳鬆恒的手,輕聲問道:“小恒,你怎麽沒進去拜年?”
林天辰轉頭正看到一旁的楊霄南,愣了一下,正要說話。卻被吳鬆恒給攔下,握住了林天辰的手,搶先道:“小真,我們走吧。”
楊霄南不禁一陣錯愕,看著吳鬆恒拉著林天辰的手從自己眼前離開。一股莫名的心酸湧上心頭,逐漸演變成憤怒。
看著林天辰的目光充滿了不悅,忽然,楊霄南注意到林天辰戴著吳鬆恒的銀飾。表情不禁變得猙獰起來,拳頭緊握著。
一直忙活了兩天,這天晚上,林天辰和吳鬆恒正在坐在屋頂上。相互依靠著,看著天上月亮和繁星。
“小真,明天我們村裏會舉行一個活動。叫做遊方,主要就是青年男女在期間進行的一種社交和戀愛活動。我們一起去玩,走個過場,好不好?”
林天辰苦笑道:“好啊,聽你的,但是我好像不會唱歌跳舞欸。”
吳鬆恒擺了擺手,眼中透露著一絲俏皮,道:“沒關係啊,我就想去玩玩。到時候,我來引起你的注意就好。對了,我先給我爸媽征求同意我們的事。”
話音剛落,吳鬆恒便站起身,輕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看向林天辰,輕聲道:“等我一會兒,他們肯定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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