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殺入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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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爭的爆發,總是比結束來得容易太多。好像裕國的異常才剛剛被察覺沒多久,裕國與夏國的戰爭便開始了。
    這場戰爭,夏國因為楊羽耀的監視器小石的直播,當日便開始集結軍隊前往裕國邊境。而裕國,似乎因為在夏國的軍中有其密探的緣故,也知曉了夏國已經開始應對戰爭,原本預計的奇襲夏國的方案已經告吹。
    而這樣的消息,又經過夏國埋伏在裕國軍中的密探,傳回了夏國。然而即便雙方都知道對方做足了準備。一旦真的打起來,雙方都不討好。但即便如此,戰爭還是爆發了,而且這次不再僅僅是兩軍對峙,以氣勢壓迫其中一方撤退。而是真真切切的,真刀真槍的戰鬥。
    在楊家的長輩投身這場戰爭的時候,楊羽耀除了要守護好玉桂、相寧這兩個被分封給他的封地外,還需要注意夏國國內的情況。
    裕國因皇帝與魔族的計劃對夏國發動戰爭,但在夏國國內,隱藏的魔族估計還沒有完全被找出來。因此仍需要提防這些魔族對夏國國內造成的危險。
    夏國的軍隊,同樣不敢將全部的全部兵力投入到與裕國的的戰爭中,誠然,那麽做的話即使裕國的軍隊因魔器命契而得到了增強,夏國還是能將其碾壓。但那麽做的話,夏國國內若是突發嚴重的襲擊就來不及處置,此外,其他國家也有可能乘虛而入。
    不過話又說回來,夏國需要麵臨的這些問題裕國同樣需要麵對,隻是裕國皇帝心一橫,甚至不惜獻祭裕國所有的民眾也要達成目標。但裕國皇帝想不到的是,會有人決定直搗黃龍,為滅魔族殺入他的皇宮,而且,還不止一個。
    “來……來人!護駕!”裕國的皇帝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驚恐地喊道。然而侍衛、太監、宮女從他的身旁跑過,卻無一人停下保護他。但殺入皇宮的那些修士也沒有理他,而是從他的頭頂掠過,將他如蟲豸一般忽略。
    而這,還隻是他看到的部分。這位當年借助修士的力量登基的皇帝,未曾想過會有這麽一天,本該被嚴防死守,隻有極個別人才可以進出的皇宮被修士輕易的入侵,好似他當年的計劃變成了撕裂皇宮威嚴的口子,且再也無法修複。
    而本該端坐名堂,受萬人敬仰的他,如今卻隻能抱頭鼠竄,比喪家的狗還不如。如今他就算不趾高氣昂地下令,也已經無人應答。
    “該死!該死的!這群修士,他們究竟是如何知曉我在皇宮的,而且為何能如此準確無誤地找到我具體所在的位置?!”
    白角的魔族憤恨不已,他的實力在魔族中中等,並不算強大。他若是強大,也不至於淪落於在修仙界忙碌而不敢回魔界。
    對於魔族而言,雖說在修仙界能夠大量的資源,並且輕易滿足他們嗜殺的習性,但長期待在修仙界,對魔族而言益處遠沒有回到魔界那麽大。修仙界對於魔族而言就像一個大市場,可以滿足不少需求和欲望,但始終沒有自己家來得“養人”。
    不過這白角的魔族本也能讓自己在修仙界也過得相當滋潤,就算他的實力在魔族中算不上什麽,但在這裏,用於對付一群凡人是綽綽有餘了,甚至對付一兩個修士也不慌。但今日怎麽會有那麽多修士闖入裕國的皇宮,並精準地找到他的位置?
    精準高效,這就是信息戰的魅力,短短時間,這名魔族在裕國皇宮中的活動線路,魔器命契的藏匿地點,這名魔族的習慣,能力等等信息,都被楊羽耀所掌握。再聯合相應的人手,一場精準打擊的行動便能夠順利的開展。
    這白角的魔族疲於躲避,但他也不過是垂死掙紮,這群修士一出現,便直衝他持有的魔器命契而來,在他未來得及反應時便將魔器命契搶奪,如今魔器命契已經落入這群修士之手,而他自己,恐也在劫難逃。
    “汝同為修士,為何要庇護此魔族?”酈府的修士食客之一的閻薄斬向白角的魔族的刀忽然被另一把刀擋下,持刀者是一名修士。“魔器命契的契約者?!哼,難怪與魔族同流合汙!”
    戰場的局勢突然發生了變化,一群修士突然出現,站在了魔族這邊。
    “是蒼宵宗的人!果然,蒼宵宗的人並未完全死絕!”七星宗的宗主安洛立即認出了其中幾個眼熟的麵孔。
    “你們來得可真夠慢的,趕緊的!去把命契給搶回來!”白角的魔族立刻指揮道。
    “閉嘴!”其中一名白胡子的修士惡狠狠地說道,他一揮手,又多了十幾名修士出現在他的身後,這些修士眼睛嚴重充血而變得通紅,目光呆滯,看起來早已沒有了理智。
    “哼,不要以為多叫了些幫手來就能反敗為勝了!”位於裕國的另一個宗門的宗主,百鳴宗的宗主權西靈冷哼一聲說道。
    “是嗎,那這樣呢?”為首的那名白胡子的修士冷笑,身後的幾名修士突然出手,但攻擊的卻不是與他們正對峙著的修士,而是地麵上四處逃亡,試圖尋一處可以活命的庇護所的宮女太監們,這一招的威能強大,若是擊中地麵,這裕國皇宮中的數千人瞬間就會化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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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白胡子的修士想逼迫這群闖入皇宮追殺魔族的修士們被迫分神去救那群凡人,然而這群行正義之事的修士居然無動於衷,完全無視了這招,像是毫不在意這群凡人的性命般像這群極可能是蒼宵宗的修士攻來。
    “怎會?”沒有出現預想的反應讓白胡子的修士大感震驚,這些修士不可能認不出他們還是邪修,那些宮中人的死亡能夠為他們得來不小的收益。
    也就是說,對於安洛等人,變得更加強大的這些與魔族勾結的修士,應付起來會更加的困難。即使隻是為了道義,按理說這群修士也應當會出手去救。
    但現在,他們的這般反應讓白胡子的修士有些慌了神,他強裝鎮定,不敢相信如今行正義之事的修士,居然怎會不去救人了呢?直到那招式即將落地,卻被神秘的屏障輕易攔截化解,他才意識到,這群人可不隻是直接地闖入那麽簡單,他們早有規劃。
    “老實認輸,束手就擒吧!”酈府的另一位修士食客楊隆高聲喊道,持雙鐧殺向他們。
    “認輸?絕無可能,誰輸誰贏,還沒個定論呢!”白胡子的修士的雙眼也開始充血變得通紅,他喚出一把青紫色丹捏碎如投擲飛鏢般將碎成細小碎片的丹藥砸向朝他們攻來的修士,哪怕看著好像沒有什麽傷害力,來此殺鬼族的眾修士還是憑借直覺紛紛躲避。
    然而還是有不幸被此種丹藥碎屑擊中的人,哪怕隻是被極其細小都肉眼都難以察覺的碎屑沾上,中招的修士都開始全身痙攣,如同被招到了電擊一般。
    “該死,這家夥是個煉丹師!”沈浪濤低語,煉丹師雖說通常給人感覺戰鬥力不強的形象,但其所用的形形色色的丹藥,總能施展出出其不意的惡心效果。
    他們調整了陣型,讓剛剛中招的人後撤,然而即使他們設法去給與這些中招的修士與治療,但恰好他們這群人中沒有厲害的煉丹師,一時連這是什麽丹藥都無法確定。不斷痙攣著的修士全身抽搐,還咬破了舌頭,弄得滿嘴的血。
    然而就在這時,又有一群新不知其屬於何方的人加入了這場戰鬥,其中兩名女修在其同伴的掩護下直衝那幾名痙攣的修士而來,用著與白胡子修士相似的手法,捏碎了紫銅色的丹藥灑向他們。
    那紫銅色的丹藥成功解除了青紫色丹藥的丹毒,這幾位修士終於不再痙攣。而這群新來的修士中為首的幾名,帶著恨意盯著白胡子修士。
    “嗯?那個是之前暗中監視了我們的夜行衣修士。”
    在其他人修士對峙的時候,白角的魔族被楊羽耀和賀乾清的身外化身悄悄揪出來拖到一旁痛毆,哪怕他們這身外化身壓到了元嬰境界,強大的武學水平還是讓白角的魔族無法招架。
    在他們二人的圍攻下,這白角的魔族迅速地失去了反抗能力,僅剩一口氣殘餘。楊羽耀的身外化身用直刀粉碎了這名魔族的魔核,滅掉了他最後的一口氣。
    確保了這白角的魔族死得不能再死後,他們二人抬起頭看向之前的戰場,便發現竟然來了一位意外的人物。那之前幫酈均確認他們來意的夜行衣修士帶著一群男女修士,與白角的魔族叫來的白胡子修士一行,也打了起來。
    “有意思。這兩邊明顯有仇。”賀乾清的身外化身在確認了遍白角魔族徹底死透後,也抬起頭看向之前的戰場。
    他們本以為那夜行衣的修士是魔族那邊的人,後麵見其行事又覺得不像,感覺這人更加像是隻是與學士酈均有一定關係,所以出手幫酈均監視他們。
    如今看來,這人之所以幫酈均 這個忙,似乎也是為了確認突然到來的楊羽耀和賀乾清的身外化身是不是白胡子修士那邊的人。
    “孽障!今次我必殺你!”那名曾以身著夜行衣現身的修士手持一把短劍,殺了過去。
    “哼哼,師尊,就算你僥幸撿回了一條命,實力也大不如前,你不會覺得,如今的你,就算帶上了我曾經這些師兄師弟和師妹,就能戰勝我了吧?”白胡子的修士譏諷地笑道。
    “你這個混賬叛徒,事到如今,竟然還如此的不知悔改?!”那名曾著夜行衣的修士旁的一個留著短胡子的修士氣惱地罵道。
    “這個人……”楊羽耀對那名白胡子修士的態度感到詫異,這人竟然明著嘲諷自己曾經的師尊,而且聽其話語,他甚至曾經還謀殺過身為他師尊的那名修士,隻是那位活了下來。
    就算那位曾著夜行衣的修士對白胡子修士做過極其過分的事情,這人敢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那麽跳臉,也是相當不可思議。
    “嗯,等等,這位前輩,您莫非是煉丹大師鬆長青嗎?”沈浪濤看著那曾著夜行衣監視楊羽耀和賀乾清身外化身,如今帶著一群弟子來清理師門的修士,詫異地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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