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新的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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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提及的,我認識的那些人,全為男子。小耀你對此似乎有特別的見解?所以才能做出如此推斷?”賀乾清疑惑地問道。
    “嗯,在那個世界,我看過有相關的研究認為,男性會普遍更在意父親,渴望得到父親的認可,而忽視母親的付出。”楊羽耀答道,“而且我在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同學,男性,也是如此。”
    “那個人是什麽情況?”賀乾清饒有興趣的問道。雖然他對楊羽耀所說的大學無法再腦中構建出具體的模樣,但賀乾清很喜歡聽楊羽耀提到的關於那些大學的事情。
    “簡單地說,就是我那同學父親出軌了。”楊羽耀停頓了一下,猶豫是否要再解釋一遍出軌的意思,雖然他之前已經有同賀乾清說過,但那個世界的人們和這個世界的人們對感情和婚姻的看法不太一樣,楊羽耀並不確定賀乾清當時是否理解了他的意思。
    “我能理解的,就是那個男子對感情不忠,未與其妻和離,便移情別戀於其他人。”賀乾清說道,示意楊羽耀繼續說下去。
    “嗯。然後我這同學呢,不僅幫他爸瞞著他媽,還同我們炫耀覺得他爸這樣很了不起,因為他爸有很多女的喜歡。我那時看不過去和他爭辯說這樣是不對的,他說我是小屁孩懂個鬼。”楊羽耀聳了聳肩。
    “這人實在愚蠢,若是在這個世界,他這種做法相當於他是正妻所生的嫡子,卻支持自己的父親去親近外室,這做法實在可笑。”賀乾清嫌棄地冷哼道。
    若是讓他以這個世界的觀點來看這件事情,賀乾清甚至覺得任何正常嫡出甚至庶出的人都不會這麽做。這麽做從任何角度來看,對其自身都沒有任何好處。
    在這個世界,嫡出的孩子若繼承遺產,繼承的是財產裏麵有一部分來自於母親的嫁妝。如正妻無所出,正妻去世後娘家會把嫁妝拿走。而若是夫妻已和離的情況,就算母親離世,嫡出的孩子也不一定能再分曾經屬於母親的嫁妝。
    至於妾生的孩子由於納妾時妾是不出嫁妝隻收彩禮的,因此庶出的孩子所能繼承的隻有父親遺產的一部分,但至少庶子繼承屬於他們的那部分遺產是受王法支持的。
    但外室,其關係律法不認可,道德不待見,其所出的孩子也會被視為野種。是沒有任何繼承的權力的。但架不住有些男的會拿出不少錢來養外室,這些被拿出來的錢,當然不是憑空冒出來的。這裏給出去了,那必然就有的地方錢就少了。
    更何況,在家族關係中,母家的權勢是孩子權勢的依仗之一,若是妾室,畢竟大多母家無權無勢,無法依靠,可既然是正室所出,還給自己母親添堵,這不是自斷權勢?
    父母不和,其父又怎可能真的對他好?在諸多家族中,男子會因為喜歡自己的某個妾而愛屋及烏地對這個妾所生的孩子好,但喜歡自己的某個孩子卻不一定會喜歡其生母。
    倒是若是對孩子的生母厭惡,那麽就算這孩子是自己的嫡出,也會對其不喜,因不喜而削減這個孩子所能分配的資源,降低其月錢,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他也怨恨他母親?他又是為何怨恨他母親?”賀乾清問道。
    “就是他們父子倆再怎麽瞞,他母親還是發現了這件事情。然後他母親家在司法那邊有人,就比較容易地就把婚離了。不能算是和離,因為離得並不怎麽和平。然後我那同學選擇和父親生活。”楊羽耀說道。聽到這裏,賀乾清覺得都還很正常。
    “因為他父母離婚是在他已經上大學之後,而上了大學,正常情況下都是已經成年了。按照那個國家的法律規定,即使不負責撫養孩子的那一方,也不必給已成年孩子的生活費了。”
    “這不正常嗎?畢竟孩子算是夫家這邊的人。”賀乾清還不是很明白為何楊羽耀要特地說這部分信息。
    “那個世界的話,撫養孩子算父母雙方共同的責任,如果父母離婚,孩子被判給其中一方撫養照顧,那麽另一方就必須至少通過支付撫養費的方式來盡到撫養孩子的責任。雖然實際操作上隻給最少,甚至拖欠補給的情況不少,但法律是這麽規定的。”楊羽耀解釋了一下。
    “對了,那個世界的人們的家族大多已經分散成一個個小家庭了。”賀乾清想起那個世界的家族大多已經不存在了。所以孩子不可能由家族來撫養。
    “我那同學本以為自己跟著父親會很好,因為據說他父親爭得比他母親多,但他爸出軌的對象成了他的後媽,還懷孕也生了個兒子,於是他從他爸這裏連生活費都得不到了。他後麵繼續讀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還是她母親打給他的。”楊羽耀接著答道。
    “他母親不是對他挺好的嗎?他究竟怨恨他母親什麽?”賀乾清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太過於急躁了,以至於他無法理解自己道侶的那位同學的思維。
    “他覺得他父親不給他錢了是他母親和父親離婚的緣故,所以怨恨他的母親為何不忍耐他父親出軌,一定要鬧到離婚的程度。”楊羽耀的聲音和神情不知不覺帶上了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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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簡直是個混賬!生條狗都比生他強!”賀乾清罵道。
    若是年紀小,還勉強能說是不懂事,賀乾清自己小時候也同樣無法理解家人們對他的良苦用心和期許。但這個人,是已經成年,按理說應當可以自力更生,成家立業了的人,卻還會有這樣的想法。這在賀乾清看來,這已經不是不懂事了,而是這個人的道德修養爛透了。
    這甚至還隻是沒有特地考慮孝道的情況下,若這個男子在這個世界,是如此看待他的母親還讓外人知道,必然會遭到無盡的唾棄和鄙夷,就像賀乾清認識的那些人一樣。
    “而且和他玩的好的那些同學,也是男的,還覺得他這樣是對的。”楊羽耀神情中的嫌棄進一步加深,“分明我和他都是男子,但他給我的感覺他跟我就不是一個物種的生物一樣。”
    “他肯定不是,這種貨色怎能與小耀你相提並論。”賀乾清應和道。
    “若是其他情況,我會認為師尊你這麽說太誇張了,但這次,我確實一點兒也不希望當做這種人的同類。”楊羽耀微微蹙著眉笑道。賀乾清伸出手,用手指撫平少年模樣的道侶的眉間。
    賀乾清沒有繼續追問這人後來怎麽樣了,他清楚楊羽耀的性子,在看清楚對方是這樣和自己完全不是一類人,且無法溝通的情況下,楊羽耀必然會與之斷絕來往。因此楊羽耀不可能再關注這人後來如何。
    並且賀乾清還知道, 楊羽耀雖然和他說過不少大學時的經曆,但楊羽耀也告訴過賀乾清他在在大學時也沒有在校園裏待很長時間,便進入到了後來的研究所便工作便讀,後來的學位,也都是在去了研究所後拿下來的。
    因此,那一個在楊羽耀看來與自己不屬於一類人,甚至無法將其作為一般同學交往的同學,楊羽耀首先不可能與其保持聯係。如果那個人後續沒有也進入到那家研究所裏工作,楊羽耀就更不可能知曉那個人後續的情況了。
    既然問了也不太可能得到答案,賀乾清便索性不問了。雖然挺希望知道這樣的白眼狼遭到命運的懲罰得到一個壞結局,但賀乾清也不是那麽好奇那人後來怎麽樣了。
    “對了,師尊,我最近有個關於繪製陣法的新的想法,今天剛剛做出了一個雛形,我想讓你看看。”楊羽耀在結束了前麵的話題後,開啟了新的話題。
    “好啊。”賀乾清以為楊羽耀是又想出光羽生產的某種法寶的陣法簡化方案,直到楊羽耀拿出一個奇怪的法器,賀乾清才感覺不對勁,楊羽耀想要向他展示的,並不是他所認為的東西。
    “小耀,這是?”賀乾清看著這個造型奇怪的東西,僅從造型他完全猜不出這是做什麽用的。然而當他感知了下這法器裏的陣法極其構成,賀乾清震驚道雙目都空洞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東西居然能製造得出來。
    “我將其稱為刻陣機。顧名思義,這能替代修士鐫刻一些簡單的陣法。對於有大量品質一致的基底材料上附上簡單的陣法的工作,若是都是讓修士來,耗時且乏味。並且成本來說相對較高。因此我設計出了這種法器,來替代這種簡單的重複性工作。”
    楊羽耀向賀乾清說明他新發明的法器,並展示了起來。
    “比如說這種簡單的靜心陣,可以把陣法樣圖放在這個位置,然後底部放上按規格加工的靈材,”楊羽耀神念一動,將他處理好的一長條玄鐵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將玄鐵的其中一頭放在這刻陣機的下方平台上。
    刻陣機上亮起一個藍點,刻陣機平台上竟出現了四個小爪一樣的結構,將玄鐵固定住,然後楊羽耀在一個類似於迅聯光屏,但尺寸和內容都要少的多的小光屏上輸入陣要繪製的陣法數量,每個陣法的間隔。這刻陣機就開始工作了。
    沒一會兒,五個靜心陣都被刻在了這條玄鐵上,楊羽耀將玄鐵的其中一節按著表麵上的指示線截斷,注入一縷靈力將此靜心陣激活,隨後遞給了賀乾清。
    “確實是合格可用的陣法,”賀乾清感知確認後說道,靜心陣是能幫助人安定下來的一種陣法,常被用在修煉室。但靜心陣,其實已經算不上是最簡單的那一類陣法了。“不過小耀,你確定管這法器叫做雛形?”
    “嗯,師尊你不覺得它很粗糙嗎?”楊羽耀點了點頭答道。
    “我認為,如果這已經可以穩定繪製需要的簡單陣法的話,就完全可以投入生產使用了。”賀乾清扶額無奈地笑道,他的道侶,他的徒弟,就這麽輕易地將數萬年來修士們想都不敢想的,不需要用到修士卻可以繪製陣法的法器給做了出來。
    “而且,這法器除了用在光羽的各條生產線上,完全還可以用其大批量的生產簡單的陣法護身符。”賀乾清對楊羽耀的新發明給出了一個新的用途思路。
    “好像確實也可以這麽做。那我先多做幾件刻陣機,這樣就可以試著用其先生產一些陣法護身符出來當做贈品贈送給客戶使用。”
    楊羽耀立刻明白了賀乾清提出這樣的思路的具體用意,若這刻陣機的效率夠高,完全可以將陣法護身符做成一種產品來生產。
    雖然相比起迅聯、打印筆等等陣法護身符的技術價值不高,但在修仙界需求量可不少。對於企業來說,在能保證產能和充足的資金的情況下,產品類型越多,所涉及範圍越廣,企業的抗風險能力也會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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