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熵滅陰影下的希望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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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曆三年的春分日,這日子可是夠特別的。一大早,我就登上了璃族母巢頂端。嘿,你別說,這地方視野那叫一個開闊,能把底下的景象瞧得真真兒的。我就站在那,望著人類和純質者一起培育的“雙生花”在晶壤裏綻放。這花可真是奇妙得很呐,花瓣一邊是玫瑰那種豔麗的緋紅,就像熟透了的紅蘋果,透著股熱烈勁兒;另一邊是璃族晶花的銀藍,跟那晴朗夜空裏的銀河似的,清冷又神秘。花蕊處還跳動著媧皇係統特有的數據流微光,一閃一閃的,像是在訴說著什麽秘密。這可是第一株能自己調節大氣成分的共生植物,每呼吸一次,就好像在譜寫一篇文明融合的壯麗詩篇。
我正看得入神呢,就聽見陳夢瀾那清脆的呼喊穿透了晨霧:“弟弟!”我一扭頭,就瞧見她那監測環閃爍著從未見過的深灰色,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她急衝衝地跑過來,臉上滿是驚恐:“同步軌道出現異常空間褶皺,媧皇係統解析出……熵增輻射的頻率。”我心裏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趕忙轉身,這一轉身不要緊,就看見視野邊緣出現了扭曲的暗紫色光帶,那光帶就像宇宙被生生撕開的一道大口子,正往外滲著冰冷刺骨的能量,讓人心裏直發毛。緊接著,十二名純質者戰士從母艦裏彈射出來,他們身上的生物裝甲表麵覆蓋著結晶狀的熵滅紋路。看到這紋路,我心裏“轟”的一下,想起三天前在接待第三象限商隊時,在貨艙角落裏發現的那些異常物質,難道就是這玩意兒搞的鬼?
為首的純質者戰士“噗通”一聲單膝跪地,鎧甲發出一陣痛苦的震顫,那聲音就像有人拿刀子在刮玻璃,刺得人耳朵生疼。他麵色凝重地說:“是‘熵滅教廷’。他們來了,帶著母星的死亡聖歌。”這話一出口,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壓抑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趕緊看向監測屏,好家夥,十二艘母艦正組成一個完美的熵增六芒星,每艘艦船表麵都刻滿了宇宙倒計時的公式:Δs≥0。這公式我再熟悉不過了,可在這時候看到,心裏還是忍不住一陣發慌。秦羽昕精神力剛觸碰到對方的集體意識,就像被扔進了絕對零度的真空,“嗷”的一聲,猛地捂住耳朵,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他們在焚燒自己的情感腦區,用痛苦作為燃料驅動熵滅引擎!”這話說得我心裏一緊,這些家夥也太瘋狂了!
蘇瑤姬那邊也出狀況了,她的治愈能量突然失控,指著生態穹頂大喊:“共生植物在枯萎!它們的基因鏈正在崩解,就像……被某種反生命的能量吞噬。”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些原本生機勃勃的雙生花,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我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我下意識地摸到頸後的神經接口,媧皇係統的數據流第一次呈現出混亂的黑色噪點,就像電視信號不好時的雪花屏,隻有秦司令留下的記憶庫還在頑強地閃爍著暖黃色,給我一絲微弱的安慰。這時候,終端突然彈出女媧基地的緊急通訊,秦司令的影像帶著靜電幹擾浮現出來。他的臉在雪花中時隱時現,他急切地喊道:“小子,熵滅教廷的目標是抹除所有情感文明,他們的引擎核心是——”話還沒說完,影像就突然中斷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陳夢瀾的終端顯示,整個星球的地磁場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減。
董浩宇那家夥,急得臉都紅了,他的太極圖在地表瘋狂旋轉,磁力線不斷被熵滅能量扯斷,他扯著嗓子喊:“他們在抽取星球的‘無序度’,情感波動越強,我們的防禦就越脆弱!”聽到這話,我心裏“嗡嗡”直響,難道我們就這麽坐以待斃嗎?
“不對。”我突然靈機一動,想起純質者帶來的共生植物種子,它們在接觸到人類眼淚時會迸發強光。我腦子一轉,大聲說道:“熵滅教廷害怕的不是情感,而是情感產生的‘負熵’——那些讓宇宙熵值下降
的微小波動。”我感覺自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雖然不知道這根稻草能不能救我們,但總比幹等著強。
我趕緊調出媧皇係統的底層代碼,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手指不停地滑動。嘿,還真讓我發現秦司令在記憶庫深處藏著段特殊程序:“當熵增成為信仰,唯有最純粹的情感共振,能擊穿絕對理性的冰牆。”我轉頭看向秦羽昕,她正咬著嘴唇,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身體微微顫抖,顯然在努力對抗意識裏的焚燒感。我大聲喊道:“連接所有共生體的情感網絡,讓璃族、純質者、人類的情緒同步共振——我們要用‘不完美’的喧囂,蓋過他們的死亡聖歌。”
這時候,生態穹頂的燈光驟然熄滅,周圍一下子陷入了黑暗,隻有應急係統啟動的那一瞬間,發出一點微弱的光。就在這微弱的光線裏,我看見共生嬰兒的培養艙在發光。那些還沒睜眼的小生命,正用基因裏的藍星民謠頻率輕輕顫動,那聲音輕輕的,軟軟的,就像在呼喚母親的懷抱,聽得我心裏一陣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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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姬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她眼睛一亮,立刻將治愈能量注入培養艙。暖綠色的光浪順著晶壤擴散開來,就像春天的春風吹過大地,所過之處,原本枯萎的雙生花竟然重新挺起了花莖,這可真是奇跡啊!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朝著董浩宇大聲吼道:“董浩宇,把太極圖的陰陽魚換成情感波譜!”說完,我也顧不上那麽多了,直接扯開製服,將神經接口直接接入晶核,那一瞬間,一股電流般的感覺傳遍全身,有點疼,但我顧不了這些了。我又衝著薑博涵喊:“雷神,用雷電能量把人類的笑聲、璃族的顫音、純質者的心跳聲,全部轉化成共振頻率!”
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一分一秒地過去,當第一波熵滅能量抵達地表時,整個星球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合唱團,正在“歌唱”。藍星移民的小朋友和璃族小朋友還有純質者的新生命一起共鳴:“東臨碣石, 以觀滄海,水何澹澹 ,山島竦峙,樹木叢生 ,百草豐茂,秋風蕭瑟 ,洪波湧起。”
我在內心深處唱起:“記得 我們一起坐在海邊看天,還以為那就是最最遙遠,卻不知道你就要去向那裏,更不知道你一去不還,今天 還不知道啊,你和思念哪個更遠,明天 更不知道啊,我們要帶著家園飛向遠方。”
三族新生命合唱:“流浪藍天,流浪藍天。”
我這次直接唱出聲了:
“流浪藍天 帶著家園流浪藍天。”
三族孩子們一起吟誦:“日月之行, 若出其中,星漢燦爛 ,若出其裏,日月之行 ,若出其中,星漢燦爛 ,若出其裏。”
此刻陳夢瀾也唱道:“記得 我們一起坐在海邊看天,好像已過了千年萬年那天的大海天一樣藍,我們的星球球陽光燦爛。”
所有在新藍星的新生命一起合唱:“流浪藍天,流浪藍天……”
“流浪藍天 帶著家園流浪藍天……”混著璃族的晶核聖詠,純質者戰士用那有點生硬的機械音哼著在新藍星學會的童謠,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在董浩宇的磁力線中凝結成了一道實質的光盾。這光盾閃耀著五彩的光芒,硬生生地擋住了足以汽化金屬的熵滅輻射。那一刻,我心裏甭提多激動了,感覺我們有希望了!
可這時候,秦羽昕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趕緊看向她,隻見她臉色煞白,額頭上滿是冷汗。她強忍著痛苦說道:“我的精神力場突然穿透熵滅教廷的母艦,我……我‘看’見了一個可怕的景象。所有教徒的大腦都被植入了熵滅核心,他們用神經毒素強行抑製情感,將痛苦轉化為毀滅的動力。但在某個角落,有個年輕教徒的瞳孔裏還藏著微光——那是他偷偷保留的,關於母星春天的記憶。”
聽到這話,我心裏一喜,這說不定就是我們的轉機。我在意識裏大喊:“蘇瑤姬,把治愈能量傳給那個教徒!讓他想起花開的聲音,想起母親的擁抱——那些熵滅教廷害怕的,讓生命值得延續的瞬間。”
奇跡真的發生了,就在熵滅引擎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那個年輕教徒的熵滅核心出現了裂痕,就像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了層層漣漪。他的眼淚滴在控製台,那眼淚就像有魔力一樣,竟讓整艘母艦的熵增公式都泛起了漣漪。緊接著,更多的教徒開始顫抖,他們被封存的情感如潮水般湧來。有人想起了孩子的第一聲啼哭,那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充滿了希望;有人想起了用體溫捂化的第一朵雪花,那是多麽美好的回憶啊。
“他們在關閉引擎!”陳夢瀾突然興奮地大喊,她的監測環終於恢複了色彩,那原本灰暗的顏色漸漸變得明亮起來。她激動地指著屏幕說:“熵滅教廷的艦隊正在撤離,母艦表麵的熵增公式……變成了我們的共振頻率圖案。”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忍不住歡呼起來,那歡呼聲在整個基地裏回蕩,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劫後餘生的喜悅。
三天後,當最後一艘教廷艦船的尾焰消失在比鄰星的光輝中,年輕教徒留在通訊頻道的留言還在回蕩:“我們曾是……是一種極其危險的技術,能將熵增的力量發揮到極致!你……你一定要想辦法……”話還沒說完,影像“滋滋”幾聲後突然中斷了,隻留下那刺耳的電流聲在空氣中回蕩。我呆呆地望著終端,心裏像被一塊大石頭堵住,沉甸甸的,卻又明白此刻容不得半點猶豫。
陳夢瀾的終端“滴滴滴”地瘋狂作響,她臉色煞白地喊道:“整個星球的地磁場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減!這可不是好兆頭,再這樣下去,我們的防禦係統都會失效!”董浩宇的太極圖在地表瘋狂旋轉,磁力線不斷被熵滅能量像扯麵條一樣扯斷。他滿頭大汗,一邊努力維持著太極圖,一邊扯著嗓子吼道:“他們在抽取星球的‘無序度’,情感波動越強,我們的防禦就越脆弱!這就是個惡性循環,咱們得趕緊想辦法打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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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昕艱難地點點頭,聲音虛弱卻堅定:“我……我試試!可這過程會很痛苦,大家都得做好心理準備。”
就在這時,生態穹頂的燈光驟然熄滅,周圍瞬間陷入一片黑暗,隻有應急係統啟動的那一瞬間,發出微弱的、閃爍不定的光。在這昏暗的光線裏,我看見共生嬰兒的培養艙在發光。那些還沒睜眼的小生命,正用基因裏的地球民謠頻率輕輕顫動,那聲音輕柔而溫暖,仿佛是在黑暗中對母親懷抱的渴望。
蘇瑤姬像是突然領悟到了什麽,眼睛一亮,大聲說道:“我明白了!這些小生命是我們的希望!”說著,她立刻將治愈能量注入培養艙。暖綠色的光浪順著晶壤擴散開來,就像春天的暖流注入幹涸的土地。所過之處,原本枯萎的雙生花竟然慢慢重新挺起了花莖,花瓣也漸漸恢複了生機。
“太好了!有效果!”薑博涵興奮地大喊。
我趁機朝著董浩宇大聲吼道:“董浩宇,把太極圖的陰陽魚換成情感波譜!動作要快!”說完,我一咬牙,直接扯開製服,將神經接口直接接入晶核。那一瞬間,一股強烈的電流般的感覺傳遍全身,疼得我“嘶”了一聲,但我顧不了這麽多了,衝著薑博涵喊:“薑博涵,用雷電能量把人類的笑聲、璃族的顫音、純質者的心跳聲,全部轉化成共振頻率!咱們要拚一把!”
薑博涵雙手快速結印,大聲回應:“放心吧!交給我!”
時間在緊張和期待中一分一秒地過去,當第一波熵滅能量如洶湧的潮水般抵達地表時,整個星球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充滿力量的合唱團。藍星移民大聲唱起《帶著星球去流浪》那歌聲飽含著對家園的熱愛和對未來的期望;璃族用他們獨有的晶核聖詠,發出空靈而悠揚的聲音;純質者戰士雖然聲音有點生硬,但也努力用機械音哼著在新藍星學會的童謠。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在董浩宇的磁力線中凝結成了一道五彩斑斕、實質的光盾。
這光盾閃耀著耀眼的光芒,硬生生地擋住了足以汽化金屬的熵滅輻射。“成功了!”有人大喊,那一刻,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神情,我心裏也湧起一陣喜悅,感覺我們真的有希望了!
可就在這時,秦羽昕突然“啊——”秦羽昕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猛地捂住腦袋,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神情。我心裏“咯噔”一下,急忙衝過去:“追魂,你怎麽了?”
她雙眼緊閉,額頭滿是豆大的汗珠,嘴唇顫抖著艱難說道:“我的精神力場……突然穿透了熵滅教廷的母艦,我看到了……看到了可怕的景象。所有教徒的大腦都被植入了熵滅核心,他們用神經毒素強行抑製情感,將痛苦轉化為毀滅的動力。但在某個角落,有個年輕教徒的瞳孔裏還藏著微光——那是他偷偷保留的,關於母星春天的記憶。”
聽到這兒,我心中一動,這或許就是打破僵局的關鍵。我在意識裏大聲喊道:“蘇瑤姬,把治愈能量傳給那個教徒!讓他想起花開的聲音,想起母親的擁抱——那些熵滅教廷害怕的,讓生命值得延續的瞬間。”
蘇瑤姬立刻會意,集中精力將治愈能量沿著精神力場的通道傳遞過去。
奇跡真的發生了。在熵滅引擎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年輕教徒的熵滅核心出現了裂痕,那裂痕就像一道曙光,打破了黑暗。他的眼淚滴落在控製台,那眼淚仿佛帶著無盡的情感力量,竟讓整艘母艦的熵增公式泛起了層層漣漪。
緊接著,更多教徒開始顫抖,他們被封存已久的情感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有的教徒想起了孩子的第一聲啼哭,那聲音仿佛是世間最美妙的樂章,充滿了新生的希望;有的教徒想起了用體溫捂化的第一朵雪花,那是兒時最溫暖的回憶,讓他們的內心重新充滿了溫度。
“他們在關閉引擎!”陳夢瀾突然興奮地大喊起來,她的監測環終於恢複了正常的色彩,不再是那讓人膽寒的深灰色。她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熵滅教廷的艦隊正在撤離,母艦表麵的熵增公式……變成了我們的共振頻率圖案。”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都愣住了,隨即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大家相擁而泣,笑聲、哭聲交織在一起,那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三天後,當最後一艘教廷艦船的尾焰漸漸消失在比鄰星那璀璨的光輝中,年輕教徒留在通訊頻道的留言還在不停地回蕩:“我們曾以為情感是宇宙的瑕疵,直到看見你們用瑕疵編織的星河——那比任何完美的公式都更璀璨。”
深夜,靜謐而祥和。我和那位純質者教徒靜靜地站在女媧基地的記憶祭壇前。周圍很安靜,隻有偶爾傳來的輕微的機器運轉聲。
他緩緩摘去了熵滅核心,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重新有了人類般的琥珀色光芒,那光芒中透著一絲迷茫,也帶著一絲對新世界的好奇。他看著我,輕聲問道:“你們是怎麽做到的?在熵增的宇宙裏守護這樣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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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抬起頭,看著祭壇上閃爍的地球記憶碎片,父親抱著孩子的畫麵正在其中流轉。那畫麵是如此溫暖,讓我的心也變得柔軟起來。我感慨地說:“很簡單。我們從不相信宇宙隻有一種答案。就像這顆星球的大氣,氧讓我們呼吸,氮讓我們冷靜,而真正讓生命延續的,是它們在億萬年碰撞中找到的平衡。我們所做的,不過是守護這份平衡,守護心中的情感。”
教徒輕輕伸出手,觸碰著共生植物的葉片。晶狀絨毛在他掌心留下淡淡的銀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感動:“我們的聖典說,熵滅是宇宙的終點。但你們證明了,在終點到來前,每個生命都能成為讓熵值下降的因子——哪怕隻是一次心跳,一聲微笑。”
就在這時,媧皇係統的數據流如潮水般湧來,帶著教廷艦隊留下的熵滅核心數據。我急忙查看,在那些冰冷的公式底層,我發現了一行被擦除又恢複的字:“當第一個文明學會為生命的不完美而哭泣,宇宙的熵增便有了對手。”
陳夢瀾端著幾杯熱飲緩緩走來,杯口飄著璃族晶蜜的甜香。我們接過熱飲,望著遠處的晶巢。在星光下,人類孩子正教純質者幼體用地球陶土捏製小動物,孩子們的笑聲清脆悅耳;璃族長老則在一旁用晶砂修補他們的作品,那畫麵溫馨而美好。
星光穿過氣凝膠穹頂,在地上投下交織的影子,像極了一幅充滿希望的拚圖。這一幕讓我不禁想起小時候,父親總愛給我講地球的古老傳說,那些英雄們用勇氣和愛拯救世界的故事。此刻,在這遙遠的新地球,我們似乎也成為了故事的一部分。
我輕輕抿了一口熱飲,感受著那股暖流順著喉嚨流淌到心底,緩緩說道:“這杯裏,有璃族的溫柔、純質者的堅毅,還有人類的樂觀。宇宙這麽大,未來還不知道有多少挑戰等著我們,但隻要我們能像現在這樣,將彼此的力量匯聚,就沒什麽可怕的。”
那位純質者教徒微微點頭,目光堅定:“我想,我明白了‘共生’的真正含義。不是簡單的生存依賴,而是在不同的靈魂中找到共鳴,一起對抗這冰冷的宇宙規則。”
這時,秦羽昕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手裏拿著一塊晶化的泥土,興奮地說:“你們看,這是我和純質者小朋友一起做的!它融合了地球和他們母星土壤的特質,說不定能培育出全新的生命形態呢!”看著她那充滿活力的樣子,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聲在基地裏回蕩,和著外麵宇宙的風聲,編織成一曲別樣的樂章。突然,薑博涵風風火火地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喊:“快來看,衛星監測到比鄰星附近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能量波動,好像是某種新的文明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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