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柳茹敗北(養書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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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發女郎也不氣餒,輕笑一聲後說道:
“好啊,如果孟同學改主意了,隨時都可以跟我聯係。”
說完,也不過多糾纏,轉身便走了。
“北聯大宗師班,真敢想啊你們倆”
女郎走後,柳三多帶著徒弟陳學武走了過來。
“羅哥,這是我的徒弟陳學武,學武,這位便是大名鼎鼎【乾元雷動·羅貫雲】。”
陳學武朝著羅貫雲抱拳行禮:
“羅大師好。”
“孟兄。”
羅貫雲笑著回應:
“世間萬般形意本為一家,叫什麽羅大師,羅叔就行。”
午飯後,青年組的比賽正式開始。
孟傳沒有離開,一直在場邊給柳茹加油助威。
柳茹第一輪的對手是白鳥武館的徐成非。
同為第六道氣血關,但是她的氣血更加渾厚一些,憑借此優勢成功輕取對手。
羅貫雲也為她起身鼓掌,讓柳茹的內心大受鼓舞。
“我的努力終於是被館主看見了。”
第二輪比賽。
說幸運也是不幸,柳茹碰到一位跟自己一樣,中級武者巔峰的對手。
二人一上來就打的難解難分,上百招後漸漸陷入到持久戰。
柳茹瞥眼看向評委席,見羅貫雲單手托腮,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心中不由得暗自焦急起來。
同水平下的武道對決,心境的比拚是重中之重。
柳茹越打越慌張,越來越畏首畏尾。
她心裏一直在意著羅貫雲的想法,想讓對方見到自己好的一麵,從而收自己為徒。
台下的孟傳也為其揪心不已,他現在也是一名掌握暗勁的中級武者,台上的門道也是能看出一二。
“這一拳我都能擋住,這是怎麽了?”
對方發力一記八卦二十四連掌持續性進攻,柳茹逐漸招架不住,重掌之後身形倒飛而出跌下擂台。
“結束了?”
畢竟是自己的記名弟子兼武館教習,羅貫雲走下評委席,站在其身旁淡淡說道:
“你的混元掌重在爆發,而非持久,你需要的是找機會,而不是與八卦掌在那纏鬥。”
“打個比賽都心不在焉的,心性不佳!”
說罷,羅貫雲轉身就走了。
晚上要跟武館的學員們給徒弟開慶功會,趁還有時間,回去抓緊練一會兒【玄陰映月真功】壓製雷種。
柳茹抱著膝蓋坐在地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地板。
此時無論說什麽都顯得虛偽,孟傳沒有照顧女孩子情緒的經驗,隻能陪在對方身邊以作安慰。
武館眾人平時都跟柳茹教習學了不少東西,此刻紛紛上前安慰她。
“沒事的茹姐,想開點。”
“勝敗乃兵家常事,茹姐我們回頭再練練,下次碰上弄死他娘的!”
柳茹起身推開眾人。
“你們懂什麽!我哪裏還有下次了。”
“嗚嗚嗚嗚嗚!”
柳茹哭著跑開了,不僅是因為這次沒有發揮好,而是她終於明白,在羅貫雲的心裏,從來沒有她的位置!
即使她再努力,羅貫雲也不會收她做親傳弟子!
她發現原來一切都是自己在臆想,今日羅館主的態度如同一把尖刀,深深插入了她的心髒中。
孟傳不放心她,立馬追出去。
“別碰我,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求你了。”
孟傳不管,但是柳茹的氣血是他的數倍之多,幾個起落間人就已經消失不見。
看見柳茹跑遠自己追不上,孟傳隻好先回去。
因為不放心,孟傳將電話打給羅師:
密室內。
此時的羅貫雲正在赤身盤坐在一張兩米長寬的方形冰床上,龐大的氣血自身體溢出,蒸騰出大量白霧,密室內如同蟠桃仙境一般雲霧繚繞。
羅貫雲正在練功的緊要關頭,【玄陰映月真功】即將突破,從而進一步壓製體內的雷種。
旁邊的手機傳來鈴響聲,見是自己的冠軍徒兒打來的,便咬牙接聽。
聽到電話那頭,羅師的呼吸聲急促,孟傳將柳茹的情況快速告知,以免影響師傅好事。
體內的兩股對立屬性真氣在不斷碰撞,羅貫雲呲著牙斷續說道:
“成年人了,輸了一場比賽就鬧情緒。”
孟傳正欲開口可能另有原因。
羅貫雲搶先說道:
“我這會兒有事,晚上永福盛宴見。”
電話掛斷,孟傳無奈作罷。
接下來的比賽都沒無限武館什麽事了,眾人簇擁著孟傳回到武館。
在回去的路上,武館眾人一路上都在瘋狂舔孟傳,尤其是王躍跟樂平二人舔的最狠。
“大師兄,回去給我們教教拳唄。”
孟傳欣然答應。
離晚上的慶功宴還有不少時間,平時他不是跟著羅師學習,就是自己一個人悶頭打拳。
自己身為大師兄卻沒怎麽跟大家相處過,屬實是有些脫離群眾了。
“回武館教教師弟們打拳吧,也能漲不少熟練度。”
之前他就發現,在教別人練拳的時候,他可以從教學中反思自己,得到新的拳法理解和體會。
反映在武道破限麵板上,那就是拳法熟練度蹭蹭上漲。
王躍笑嘻嘻地附和道:
“是啊,別的太難我們學不會,就教教你當初暴打小樂子用的炮拳唄。”
樂平一反常態沒有怒斥王躍,反而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武館裏這麽多的新學員基礎還沒打好,得從最基礎的學習,
傳兒哥我建議,你還是給大家教教當初戲耍胖子的國義拳吧!”
眾人嘰嘰喳喳的圍在孟傳身邊,孟傳認真地打了好幾遍炮拳讓大家學習。
孟傳教學了好一陣子,以自己對炮拳的理解,加上天天在羅師跟前被其耳提麵命,隨便漏上一點足夠武館學員們消化很久。
他想問問柳茹那邊情況如何。
“你們自己先練。”
孟傳走到一旁打電話,片刻後電話被接通。
“沒事吧茹姐?”
另一端久久沉默,片刻後。
“沒事。”
孟傳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聽見柳茹那邊沒什麽事就放心了。
雖然他無法做到感同身受,但此刻,感覺無論自己說什麽都像是風涼話。
柳茹淡淡說道:
“小孟,沒什麽事我就先掛了。”
“好,茹姐早點回家。”
他沒跟柳茹提晚上慶功宴的事情,給對方說這些無異於在傷口上撒鹽,太沒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