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祠堂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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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內彌漫著沉重壓抑的氣息,騰一帆望著大哥生無可戀的模樣,終是忍不住開口求情道:“父親,大哥雖犯下大錯,但這些年在公司,也並非毫無建樹。大哥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念及他有悔改之心,您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騰老爺子目光如炬,轉頭看向騰一帆,聲音依舊冷峻地說道:“一帆,你大哥這次犯下的過錯,可是原則性錯誤。若不加以嚴懲,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又如何讓騰家子孫引以為戒?”
騰一航聽聞,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地挪到老爺子麵前,雙手伏地,額頭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哀求道:“父親,我對天發誓,一定妥善處理好外麵的事。我會給小雅和孩子安排妥當,讓他們不再給騰家帶來任何麻煩。往後,我定當痛改前非,一心為騰家效力,若再犯渾,任由您處置,絕不怨言。”
老爺子眉頭緊皺,雙手背在身後,在祠堂內來回踱步。香案上的香燭仍在燃燒,青煙嫋嫋升騰,給這凝重的氛圍增添了幾分肅穆。許久,老爺子停下腳步,目光掃過列祖列宗的牌位,長歎一口氣:“一航,你該清楚,騰家的聲譽和基業,曆經數代人的拚搏才得以維係。這次若不是看在你尚有悔改之意,以及一帆為你求情的份上,我定不會輕易饒你。”
騰一航連連磕頭,額頭上已滲出血跡:“父親,我明白,這次的教訓我永生難忘。我會以最快速度處理好一切,回歸正軌,為騰家盡心盡力。”
騰老爺子緩緩走到香案前,拿起一炷香,神色凝重地祭拜祖先:“列祖列宗在上,今日暫且給一航一個機會。若他再辜負家族的期望,我定不姑息。” 說罷,他轉身看向騰一航,眼神中帶著一絲期許,也夾雜著警告:“一航,你好自為之。從今日起,你的一舉一動都將受到家族的監督,若再有差池,就別再踏入騰家半步。”
騰一航如獲大赦,激動得聲音都在顫抖:“父親,您放心,我定不會讓您失望。”
站在一旁的騰一帆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你給我在祠堂跪著好好反省!”說罷,老爺子不再理會二人,拄著拐杖,緩緩走出祠堂,留下騰一航和騰一帆在原地,不知所雲。
騰一航在騰宅的地位暫時算是保住了,且看吳玉紅這邊,她自從意識到騰一航在查她以後,便開始做好了隨時逃離騰宅的準備,早已把騰宅值錢的物品轉移到了娘家。好在這幾十年她對娘家人不薄,他們住的豪宅,開的豪車,就連侄子侄女的工作都是她出麵解決。她便心安理得的在娘家住下,吳母與吳爸坐在沙發上,看著一臉淫笑的吳玉紅,依舊像騰家闊太太那樣,雙腳翹著二郎腿,擱在茶幾上,有節奏的搖晃著。一隻手拿著進口蘋果,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正跟外麵那些男人聊騷,聊得熱火朝天。她可是在那些軟飯男人裏麵算得上大方的富婆,隻要他們伺候得她開心,便一擲千金,不是給他們買豪車就是買奢飾品,男人們無不對她俯首稱臣。
吳母忍不住奪過她手裏的手機,質問道:“你看你現在都回來一個星期了,也不見他們父子打個電話過來關心一下你,更沒看到他過來接你回騰宅,你們這到底是鬧的那一出呀?”
吳玉紅倒是無所謂地說道:“我們都要離婚了,他怎麽可能來接我,再說了,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呀!以前出去玩總是提心吊膽的,這下要是真離婚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吳母聽聞女兒這番話,兩眼一黑,身子劇烈搖晃起來。吳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吳母,怒目圓睜,狠狠瞪著吳玉紅,臉上的皺紋如同一條條溝壑般深,大聲罵道:“你個糊塗東西!和騰一航離婚?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吳父一把奪過吳母手中吳玉紅的手機,“啪” 地一聲摔在地上,手機瞬間四分五裂。吳玉紅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恢複了滿不在乎的神情說道:“爸,你幹嘛呀!不就是個離婚嘛,大不了再給你找個女婿就是了。”
“不就是離個婚?竟說得如此之輕巧,自古就有好女不侍二夫。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守女道倒還有理了?” 吳父氣得渾身發抖,脖子上青筋暴起,繼續說道;“你還執迷不悟!沒了騰一航,沒了騰家,你什麽都不是!那些圍著你的男人,哪個不是衝著你的錢來的?”
吳母緩過神來,也聲淚俱下:“紅啊,咱們現在住的豪宅,開的豪車,你侄子侄女的工作,哪一樣不是騰家給的?要是離了婚,怎麽對得起騰家啊!”
吳玉紅撇了撇嘴,滿不在乎地說:“爸,媽,你們一天到晚就知道說我,你以為是我想這樣嗎?還不是因為騰一航他沒本事,你看看他弟弟掌管著騰業集團,他這幾十年了,也就隻是個小小的副總。再說了,我那些小男友們可都是真心對我的。”
吳父怒不可遏,猛地揚起手,卻在半空停住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整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騰家人知道了,他們能輕易放過你?”
吳母苦口婆心地勸說道:“閨女,做人要知足。騰一航再怎麽不濟他也是騰家長子,能當上騰業集團的副總,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肖想的,你一個啥事都幹的人,每年都能分那麽多錢,你還想怎麽樣?你再看看,你那些同學,一起長大的發小,那個不是在外麵拚死拚活,也就掙點吃飯錢。”
吳玉紅聽著他們兩個又開始無休止的說教了,便起身揚了揚手,不耐煩地說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你們就別在這裏替我瞎操心了。”說完便朝自己房間走去。
夜幕時分,騰一航跪了整整一天,雙腿早已失去知覺,麻木感從腳底蔓延至全身。當他試圖挪動身體時,膝蓋傳來鑽心的劇痛,仿佛無數鋼針在狠狠刺紮。他咬緊牙關,雙手撐地,身體微微顫抖,幾次嚐試起身都以失敗告終。
過了許久,他終於借助祠堂牆壁的支撐,踉蹌著爬了起來。背上的傷被拉扯著,沾在衣服上的血漬與幹涸的血痂相互摩擦著,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氣。
他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堅定,朝吳家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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