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偏執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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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很快就到了聯藝公寓,騰逸一把推開車門,沒等南喬反應過來,已經將她攔腰抱起扛在肩上。
    "放我下來!"南喬用力捶打他的後背,雙腿在空中踢蹬,"騰逸你這個瘋子!"
    騰逸對她的掙紮充耳不聞,大步走向電梯。他的手掌緊緊扣住她的大腿,力道大得足以留下淤青。電梯上升的幾十秒裏,南喬能感受到他胸膛劇烈的起伏,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腰際。
    房門被粗暴地踢開,南喬還沒看清眼前的景象,便被重重扔在床上。她慌忙撐起身子想要逃跑,卻被騰逸一把拽住腳踝拖了回來。
    "你跑得掉嗎?"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眼中燃燒著危險的火焰。修長的手指解開領帶,隨手扔在一旁,"今晚我要你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騰逸高大的身軀如陰影般籠罩下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將南喬牢牢釘在床榻上。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如鐵鉗般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南喬掙紮扭動著,隻能徒勞地看著自己的手臂被他強硬地按在兩側,深陷進柔軟的床墊裏。“騰逸,你放開我!” 南喬驚慌失措地喊道,眼中滿是恐懼。
    騰逸俯下身,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著,他開始瘋狂地親吻她,親吻中帶著懲罰和占有欲的掠奪。
    南喬拚命掙紮,想要掙脫他的桎梏,奈何敵不過他的力氣。
    騰逸的雙手在她身上y走,動作粗魯而急切,隨著“嘶”一聲帶著急促而短暫的嗤啦聲響起。
    南喬身上的衣服散落一地,她淚水無聲地在臉頰上滑落,心中的的委屈與害怕化為五個字,響徹在屋內:“騰逸,我恨你!”
    騰逸手上的動作一震,翻身躺在一旁,臉頰上的汗珠如密密麻麻的小水晶似得,慢慢滑落至青筋勃起的脖頸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待他的情緒稍稍平穩後,一隻手撐著半張臉,用低沉的聲音質問道:"剛才在校門口不是挺開心的嗎?怎麽跟我在一起,就讓你這麽痛苦嗎?是不是喜歡讓他碰你?嗯?"
    "我沒有,我們隻是朋友......"南喬的辯解被他的吻打斷。這個吻少了憤怒,多了某種絕望的占有欲。他的手掌溫柔的在她身上f摸,每一寸觸碰都像在宣示主權。
    當室內的溫度漸漸升溫時,騰逸俯在她耳邊,詢問道:“小丫頭,這段時間我很想你,我可以嗎?”
    南喬雙眼氤氳著霧氣,雖然有一萬個不願意,可是身體卻誠實的給出了答案。
    騰逸迫不及待的全壘,她咬緊下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雖然騰逸並沒有像剛開始那般粗暴,但卻沒有往日的溫柔與疼惜。每一次都帶著憤怒與懲罰。她死死抓住床單......
    事後,騰逸翻身下床,從床頭櫃摸出煙盒點燃一支煙。嫋嫋升起的煙霧中,他的側臉線條冷硬如雕塑。
    南喬蜷縮在淩亂的被褥間,背對著他,肩膀微微顫抖。
    "春節前,"騰逸突然開口,聲音沙啞,"我們騰家會去南家提親。"
    南喬猛地轉身,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說什麽?"
    "我等不到你畢業了。"他深吸一口煙,火星在黑暗中明滅,"我們必須先結婚。"
    "你瘋了!"南喬的聲音因震驚而拔高,"我家人不會同意的,更何況在你這樣對我之後,憑什麽還想讓我嫁給你?"
    騰逸轉過頭,眼神中的冰冷讓她瑟縮了一下:"這不是請求,是通知。"他彈了彈煙灰,"我已經受夠了這種患得患失的日子。"
    南喬抓起枕頭砸向他:"你這個控製狂!暴力狂!我恨你!"
    枕頭被騰逸輕易擋開,他俯身逼近她,捏住她的下巴:"恨我?"他冷笑道:"那剛才是誰的身體在熱烈的回應我?"
    "那是生理反應!"南喬羞憤交加,"不代表我願意!"
    騰逸的眼神暗了暗,鬆開手直起身:"無所謂。反正你遲早是我的妻子,法律意義上的。"
    "我不會嫁給你!"南喬歇斯底裏地喊道,"我要分手!現在就分!"
    房間裏的溫度仿佛瞬間降至冰點。騰逸手中的煙掉在地上,他慢慢站起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一臉倔強的南喬,指著她問道:"你再說一遍。"
    "我要分手!"南喬仰起頭,盡管淚水模糊了視線,仍倔強地與他對視,"我受夠了你的控製欲,受夠了你的疑神疑鬼!趙宇隻是我朋友,而你...你根本不信任我!"
    騰逸的拳頭狠狠砸在她耳邊的牆上,發出一聲悶響:"信任?"他的聲音因壓抑的怒火而顫抖,"你知不知道我推掉了三個重要會議,開了兩小時車,就為了給你一個驚喜?結果看到的是什麽?你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我們認識四年了!一直都是這樣!"南喬哭喊道,"是你太敏感!"
    "敏感?"騰逸托住她的下巴,譏諷地勾起嘴角,質問道:"如果我和別的女人那樣,你會怎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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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喬語塞,隨即更加憤怒地說道:"你難道跟別的女人親密得還少嗎?靜姝、楊豆豆還有別的女人,需要我一一給你列舉出來嗎?我有過問過你嗎?"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淤青和淩亂的床單。
    騰逸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一絲懊悔閃過,但很快被偏執所取代:"我跟她們從來就從未發生過什麽親密行為,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他突然坐在床邊,抓過她淤青的手,輕輕撫摸著。
    "我逼你?"南喬難以置信地搖頭,"騰逸,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多可怕?"
    他沉默片刻後,突然轉身走向大廳,拿來藥箱。
    騰逸拿著藥箱回到床邊時,南喬本能地往後縮了縮,眼中的警惕如同受驚的小鹿。他單膝跪在床沿,打開藥箱的動作比平時輕柔許多,金屬扣彈開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裏格外清脆。
    "手。"他簡短地命令道,聲音卻不再像先前那樣冰冷。
    "你要幹什麽?"南喬的聲音突然變小了。
    "給你塗藥,別動。"騰逸溫柔地說道。
    南喬猶豫著伸出淤青的手腕,看著他擰開藥膏的蓋子。藥膏是特製的,帶著淡淡的薄荷香,她記得這是上次她扭傷腳踝時,騰逸特意從瑞士帶回來的。
    藥膏接觸到皮膚的瞬間,南喬下意識地抽了口氣。騰逸的手指頓了一下,抬眼看她:"疼?"
    "不用你假好心。"南喬別過臉去,卻控製不住聲音裏的哽咽,"打完巴掌給甜棗,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騰逸沒有反駁,隻是用指腹輕輕將藥膏在她手腕上暈開。他的動作很輕,像是在對待什麽易碎的珍寶,與方才的粗暴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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