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詭異謎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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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一輛法拉利,再來一棟房子,一艘遊艇。”
    “那輛大g挺不錯的,一起買了吧……錢我也要,隨便來幾個億吧!”
    “對了,你這兒的妹子能定製吧?”
    寸頭耳釘青年十分豪氣,一口氣要了不少東西,最後又給陳陽遞過來了兩張照片,道:“就按照這兩張照片做。”
    陳陽接過照片,仔細端詳。
    一張是亞洲妹子,看起來清純可愛,身材特別棒。
    還有一張是明顯的歐美人,瞳孔特別漂亮,就好像藍寶石一樣。
    “這不是天海翼和阿貝拉·丹格爾嗎?”
    陳陽看了一眼青年,詫異道:“你這是……要燒給長輩還是朋友?”
    “你也是認識阿貝拉·丹格爾?”
    青年仿佛遇到了知己,激動道:“歐美那邊拍動作片的女明星咱們這兒認識的人可不多……她的片子我大部分都看過,我最喜歡是她的《情婦秘事》和那部《癡女幻想》。”
    一旁。
    那位穿著運動衣的單馬尾女人腦門一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該死!
    我怎麽會和這丟人現眼的玩意兒搭檔!
    她幹咳一聲。
    耳釘青年反應了過來,話音一改道:“我打算燒給我爺爺,免得他去了那邊後孤單!”
    “………”
    陳陽心中似有千言萬語,但最終匯聚成了一句誇讚:“真是個孝順的好孫子啊……想必你爺爺在世時一定很疼愛你。”
    高端的定製紙紮並不便宜。
    談好了價格,青年付了其他紙紮的錢,又預付了部分紙紮娃娃的訂金。
    “老板貴姓?”
    “免貴姓陳。”
    “我姓王,陳老板,這些貨先寄存在你這兒吧,我留個聯係方式,等娃娃到了通知我一聲,我一起來取。”
    兩人互相加了綠泡泡好友,青年主動伸出手,和陳陽握了握手,這才離開。
    陳陽將兩人送出店,直至目送兩人開車離開這才收回目光,忍不住道:“真是個孝順的孩子……”
    這一筆生意,他淨賺小1000!
    將周強送來的酒、煙放到二樓,陳陽拎著10萬塊錢現金騎著小電驢出了門,先是去拉麵館吃了一頓豐盛的早茶,而後直奔銀行。
    他卻不知道那位青年和女人並未離去,而是將車停在了裕民街附近的一個停車場裏。
    車上。
    女人看著陳陽從拉麵館出來,開口道:“沒想到老何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這位陳陽明顯是活人!”
    從剛剛的接觸、近距離觀察,到現在的進飯館吃飯,無論怎麽看陳陽都不像是“鬼”。
    青年卻是沒有說話。
    女人有些驚訝。
    兩人身為搭檔,她很清楚王林的性子……這家夥屬於話癆,一天到晚有事沒事兒都叭叭個不停,於是便主動問道:“王林,你怎麽看?”
    王林看了一眼女人。
    他想要說話,一開口發現自己嗓子發幹,有種說不出話的感覺。
    打開車上放著的半瓶百歲山,王林噸噸噸一口喝光,這才沙啞道:“林妙姐……”
    “那陳陽……”
    “可能真不是人!”
    “他的身體是涼的,正常人的體溫絕對不會這樣!”
    …………
    “陳陽,你的手怎麽這麽涼?”
    在銀行存完錢,陳陽接到了顧景輝的電話。
    十分鍾後,兩人在一家台球廳碰麵。
    兩人在高中時期是同桌,關係極好,後來陳陽休了學、顧景輝則考上了公安大學,不過兩人並非斷了聯係,每次放假回來顧景輝都會找陳陽一起玩。
    大學畢業回到吳城後,更是一有時間就找陳陽打台球。
    最近因為案子太多,兩人差不多一個月時間沒約了。
    給陳陽胸口捶了一拳,顧景輝又抓住了陳陽的手防止被打回去,這一抓卻是不由一驚!
    這手……和冰塊一樣?
    陳陽抽回手,用左手摸了摸右手,又用右手摸了摸左手,眼底不由閃過了一抹驚愕之色。
    他手掌、手心又貼在臉頰上試了試,還把手掏進了衣服裏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體溫……果然很低,冰冰涼涼,像……
    一具屍體?
    “是因為係統判定我從陰間歸來不是活人……還是說我的修為是陰氣?”
    陳陽無法斷定。
    但他心中清楚這件事情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否則自己不得被當成怪物切片研究?
    “手涼?”
    陳陽道:“手哪裏涼了?來……你摸摸看!”
    說著,還將手摸向顧景輝的臉。
    “滾蛋,上廁所洗手沒你?”
    顧景輝一臉嫌棄,連忙躲過,招呼人擺球,道:“我先開了啊!”
    兩人經常打球,技術還不錯。
    他們玩的是中八,顧景輝開球有下,然後選擇了打小號,一邊打球,一邊聊起了昨夜的案子,道:“哎……”
    “這個社會惹什麽人都好,千萬別惹老實人,老實人被逼急了是什麽事都能做出來!”
    這起案子,發生在吳城鄉下一個叫做“渠口村”的村子裏。
    這村子裏有戶人家姓張,戶主叫張彥斌,仗著他哥哥是村主任的關係,在村子裏可謂是一霸,他的鄰居姓吳,叫吳金海,是個老實人。
    張彥斌家的地和吳金海是挨著的。
    他每年修田梗都會往吳金海家的地這邊修,一年年下來,占走了吳金海家半畝多地,吳金海多次向上邊舉報、甚至是報警,但最後都不了了之!
    反倒是張彥斌更囂張了,每次見了吳金海非打即罵。
    甚至是跑去吳金海大門口撒尿,往他家玉米柴垛上丟煙頭……
    直到今年,吳金海家要蓋新房子。
    家裏牆砌到一半,張彥斌卻來搗亂,非得說吳金海占了他家的地基……可事實上,張彥斌家房子蓋的早,蓋的時候還占了吳金海家的地!
    兩人因此發生了口角,還動了手,吳金海被當頭一棒,打暈了過去。
    這還沒完。
    張彥斌又把金海家砌起來的牆給推了!
    “這一下算是把老實人給徹底惹急了……晚上有村裏的鄰居看到吳金海帶著一把刀去了張彥斌家理論,結果張彥斌看不起吳金海,伸出了脖子……”
    “罵道:慫包,有本事往這兒砍!”
    然後……
    吳金海真的砍了!
    說到這裏,顧景輝忍不住歎了口氣:“張彥斌一家五口,老人孩子……全沒了!”
    他一連打進了四顆球,第五顆沒角度,選擇了翻袋,結果沒翻進去,算上開球下的那一顆小號球,台麵上隻剩下了兩顆小號。
    陳陽接杆,詫異道:“這種案子應該是保密的吧?你都敢往出說?”
    他提起杆,發現自己的觀察力變得敏銳無比,稍微一瞄準甚至能夠在腦海中計算出球的線路,於是猛地發力,直接一杆大力響袋灌進了15號,白球在左低塞的作用下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把中袋袋口的12號碰了進去。
    顧景輝眨了眨眼!
    這小子……瞎蒙的吧?
    他道:“保密個屁,這件事情昨天晚上就傳開了,甚至還有人拍了視頻……都上新聞了,你沒看到嗎?”
    “沒啊。”
    陳陽道:“那吳金海呢?你們抓到了嗎?”
    “沒……”
    “他殺完人後跑了?”
    顧景輝的麵色變得有些怪異,他低聲道:“他人就在醫院,根據醫院大夫護士提供的筆錄來看……”
    “吳金海昨天中午頭上挨了一棒子後,一直昏迷到現在,根本不可能離開醫院,更不可能回村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