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國家皆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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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淵然飛到了雲煌王朝某個港口城市的碼頭。他登上了一艘前往教廷國的船隻。
    幾天後,船隻抵達了教廷國某個港口城市的碼頭。
    李淵然登上碼頭後,他環顧四周,碼頭上有很多來自不同國家的外國商人。停泊在碼頭上的船隻都是外國的商船。
    令人驚訝的是,碼頭上竟然沒有一個士兵在維持治安。
    取而代之的是,隻有幾個女修仙者在維持著治安。她們都穿著白色衣服,白色衣服的背後,寫著“神女宮”三個大字。
    女修仙者們一邊在碼頭上巡邏,一邊齊聲大喊:“最近這段時日,海裏有海妖出沒。神女宮建議大家不要出海捕魚。”
    李淵然對著一個正忙碌整理貨物的商人說:“什麽時候,神女宮來維持教廷國的治安了?”
    那商人說:“唉,你有所不知啊。如今的教廷國沒多少士兵了。這戰事一起,國家四處都需要兵力。”
    “為了應對戰爭,教廷國把所有的年輕人都送上了戰場。實在是無人可用了,這才不得不請神女宮來幫忙維持治安。”
    “否則,這碼頭上,還有城裏各處,怕是要亂成一鍋粥了。”
    李淵然說:“我聽說神女宮和教廷國發生過戰爭啊。”
    “這才多久,神女宮竟然就跑來為教廷國維持治安,實在是令人費解。”
    商人說:“你有所不知啊。這神女宮是分很多派係的。在神女宮的內部,各個派係之間的理念和立場都有所不同。”
    “有的派係與教廷國交惡,發生過戰爭不假。但是,有的派係是支持教廷國毀滅北冥帝國的。”
    ……
    李淵然離開了碼頭,他按照皇帝提供的地圖,找到了前往聖城的路線。
    在前往聖城的路上,他放眼望去,看到的農田都是荒蕪一片,雜草叢生。而且連一個人也沒看見。
    幾天後,他抵達了聖城的城門口。
    城門口沒有士兵在站崗,就連城牆上也是一個士兵也沒有。
    他進入了聖城,他環顧四周,發現聖城的街道上隻有一些年邁的老人和年幼的孩子們。
    老人們衣衫襤褸,他們的身體佝僂,步履蹣跚,有的老人手持破舊的拐杖,有的則幹脆坐在地上,用顫抖的雙手捧著一隻殘破的碗或籃子,裏麵裝著幾粒米或是幾片幹癟的麵包屑。
    老人們或跪或坐,在道路兩旁靜靜地等待著行人的施舍。每當有行人經過,他們都會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好心人,給點吧,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
    而小孩們則穿著破舊的衣服,小孩們或坐或臥在路邊,用稚嫩的聲音向過往的行人乞討。
    李淵然走到一位老人麵前,說:“請問,這裏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農田荒蕪,年輕人又都去了哪裏?”
    老人說:“年輕人都被征召去參軍了,說是要征服北冥帝國。農田沒人耕種,自然就荒蕪了。我們這些老人和小孩,沒有力氣去耕種,也隻能靠乞討為生。”
    李淵然看見,大多數商店都是關門的,門上的鎖具已經生鏽,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光顧了。
    偶爾有幾家店鋪還亮著微弱的燭光,但裏麵也是空蕩蕩的,隻有店主孤獨地坐在櫃台後。
    李淵然看到在聖城的正中央,有一座雄偉壯麗的大教堂。
    他走到大教堂的大門前。大門前,孤零零地站立著一位士兵,是一位明顯上了年紀的老士兵。
    李淵然走到那名老士兵的麵前,他說:“請問,教皇現在,在教堂裏嗎?”
    老士兵說:“教皇不在這裏,他目前在苦寒之境。”
    李淵然說:“有誰知道,苦寒之境在哪嗎?我該怎麽去苦寒之境?”
    老士兵說:“附近有個軍營,軍營裏隻有一名老軍官,老軍官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一批士兵去苦寒之境。你去找他吧。”
    一段時間後,李淵然來到軍營的大門前,隻見軍營的大門緊閉著,在大門兩側,各站著一名年紀很大的老士兵。
    這2個老士兵沒有穿著鎧甲,隻是簡單地穿著尋常的衣服,並且他們的衣服已經破舊不堪,顏色褪盡,布滿了補丁和磨損的痕跡。
    李淵然拿出了雲煌王朝的令牌,給這2個老士兵看。
    李淵然說:“我是雲煌王朝的使者,我能進入軍營嗎?”
    2個老士兵看到雲煌王朝的令牌後,打開了大門。
    李淵然走進軍營,看到了一個操練場,幾排營房和一個指揮室。
    但是此時,操練場上空無一人,營房裏也都是空的。
    李淵然來到了指揮室的門前,他輕輕推開門,走進了指揮室。
    隻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軍官正坐在桌前,手中握著一支羽毛筆,正專注地在一張地圖上做著標記。老軍官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李淵然對老軍官說:“我要去苦寒之境。”
    老軍官說:“年輕人,你叫什麽名字?你是修仙者嗎?你來自哪裏?為什麽想要前往苦寒之境呢?”
    李淵然說:“我叫李淵然,我是修仙者,我來自雲煌王朝,我是來和教廷國簽訂貿易協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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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得知教皇陛下目前在苦寒之境,所以,我想前往苦寒之境。”
    老軍官說:“苦寒之境一直在打仗,三國聯軍和北冥帝國的戰爭,你知道嗎?”
    李淵然說:“聽說過,那時候,雲煌王朝還是三國聯軍的一員。”
    老軍官說:“我想知道,雲煌王朝脫離了三國聯軍後,過的怎麽樣了?”
    李淵然說:“雲煌王朝境內出現了幾次農民起義,還有瘟疫。不過雲煌王朝全都撐過來了。”
    老軍官說:“那風暴王國呢?”
    李淵然說:“風暴王國因為幾個王子內鬥,目前正在內戰。那個,目前苦寒之境的戰事順利嗎?”
    老軍官說:“教廷軍節節敗退,目前,教廷軍全都退守到了苦寒之境上的一個港口城市 —— 月牙城。”
    “月牙城是防禦北冥帝國的重要據點之一,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派遣一批士兵前往那裏堅守。
    “如果你願意等待,我可以安排你隨同下一批士兵一同前往。”
    李淵然說:“太好了!謝謝你!”
    老軍官說:“李淵然,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北冥帝國的威脅日益加劇,邊疆的防禦線急需加固。然而,戰爭的消耗使得我們的兵力日益捉襟見肘,征兵工作變得尤為重要且緊迫。”
    “我希望你能隨我一起前往各個村莊和城鎮,向那裏的人們宣講國家的危難與榮耀,鼓勵他們加入軍隊,共同保衛我們的家園。”
    “等見到教皇陛下的時候,我會把你善舉講給他聽,教皇陛下一定會很開心的。”
    李淵然說:“我願意隨您一同前往征兵。我將盡我所能,用我的話語與行動去激勵人們,讓他們明白自己肩上所承擔的責任與使命。”
    說完,老軍官領著李淵然來到了操練場上。
    老軍官大喊:“各位,請集合!”
    很快,軍營門口的2個年紀很大的老士兵來到了操練場。
    老軍官對李淵然說:整個軍營就隻剩下這2位老士兵了。”
    老軍官,李淵然和2個老士兵,他們一起前往了附近的一個村莊。
    當他們走進村莊,發現整個村莊空無一人。
    老軍官說:“李淵然,你是修仙者,你使用一下神識探查的法術,看看村莊裏是否還有村民?”
    李淵然閉上了眼睛。開始使用神識探查的法術。
    過了一會,李淵然睜開眼睛,說:“我探查到了!在一個房屋的地板下,有1個老人和1個小孩。”
    李淵然帶著3人來到了那個房屋,他說:“請讓開一些。我要砸開地板。”
    李淵然一拳砸開地板,一個地窖出現在4人眼前。地窖裏麵躲藏著1個老人和1個小孩。
    老軍官伸出手,拉起老人和小孩。
    老軍官拿出一張泛黃的文書,那是征兵令,上麵赫然蓋著教廷國的官印。
    老軍官對老人和小孩說:“根據教廷國戰時征兵法令,凡年滿七歲至七十歲、身體健康、具有戰鬥能力的公民,均有義務為國家效力,抵抗外敵入侵。”
    “現宣布,你2人已被正式征召入伍,即刻隨軍前往苦寒之境,參與防禦作戰。”
    老軍官將征兵令遞到老人手中。
    老人顫抖著手接過征兵令,開始痛哭流涕。孩子則緊緊抓著老人的手。
    老人說:“長官啊,我真的不想去打仗。我的兒子,死在了傲霜城。我連兒子的最後一麵都沒見著。”
    “我的兒媳婦,也在月牙城的戰鬥中犧牲了。”
    “還有我的老伴,她在大海上,為了給前線運送物資,遭遇了敵人的襲擊,也不幸離世。”
    “全家如今就剩下我和這可憐的小孫子了。”
    老軍官說:“隻要戰爭還沒有結束,我們就必須一直打仗。除非教皇宣布戰爭結束。”
    老軍官命令2個老士兵將老人和小孩送到軍營。
    2個老士兵攙扶起老人和小孩。
    小孩突然狠狠地咬住了其中1個士兵的手。老人揮動著拳頭,不顧一切地對士兵拳打腳踢。
    老人大喊:“你們不能這樣,不能帶走我們,我們已經失去了太多!”
    2個老士兵對著老人和小孩就是一頓毆打。小孩被打得哇哇大哭,老人則痛苦地呻吟著。
    然後,2個老士兵押著老人和小孩,走向了軍營。
    李淵然和老軍官離開了村子,他們穿過了一片荒涼而寂靜的曠野,最終抵達了一個的城鎮。他們一眼望去,沒看見一個人。
    老軍官說:“李淵然,這次又要拜托你用你的神識探查一番,看看這城鎮裏的人在哪裏。”
    李淵然閉上眼睛,片刻之後,他睜開眼睛,他說:“這個城鎮裏一個人也沒有。”
    “我用神識探查過了,無論是房屋內還是街道上,都空無一人。”
    老軍官聽後,也隻能領著李淵然向聖城走去。
    走了一段時間後,2人抵達了聖城的城門口。
    老軍官站在城門口,拿出一份法令,那是教廷國在極端情況下的緊急征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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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軍官大喊:“現宣布,根據教廷國戰時特別征兵法令,聖城的所有人,無論老少,無論健康與否,現已被正式征召入伍。”
    “即刻隨軍前往苦寒之境,參與防禦作戰,共同抵禦北冥帝國的侵略。”
    李淵然念誦咒語:“擴音法術,啟!”
    隨即,老軍官的聲音仿佛被無限放大,在聖城的每一個角落回蕩開來。
    老軍官的宣告再次響起。隨著老軍官的話語落下,聖城的城門口,緩緩走出了一群群老人、小孩,甚至是一些身體殘缺的老婦女,在麻木與無奈中緩緩走出。
    他們的步伐蹣跚,但他們知道,這是他們的命運,也是他們的責任。
    在連續幾日的緊張籌備與動員之後,軍營終於集結起了一支特殊的軍隊。
    這支軍隊並非由傳統的青壯年戰士組成,而是由那些看似最不可能拿起武器的群體——老人、小孩和老婦女所構成。
    隨著老軍官一聲令下,這支由老人、小孩和老婦女組成的特殊軍隊前往了某個遙遠城市的港口。
    這一路,有時是崎嶇不平的山路,讓他們步履維艱;有時是突如其來的暴雨,讓他們渾身濕透,步履蹣跚;有時是凶猛的野獸,讓他們不得不提起警惕,奮力抵抗。
    烈日炎炎下,他們的皮膚被曬得通紅,汗水浸濕了衣衫,卻依然咬緊牙關,堅持著每一步的行走。
    夜幕降臨,寒風凜冽,他們隻能依靠彼此的體溫來取暖,相互攙扶著繼續前行。食物和水源成了他們最稀缺的資源,兩天的路程中,他們隻能勉強分到一個饅頭。
    經過數日的艱苦跋涉,他們終於來到了那個城市的港口。
    港口邊,隻有幾艘破舊的漁船孤零零地停泊在碼頭上,老軍官將這幾艘漁船賦予了新的使命——作為臨時的軍艦,向月牙城進發。
    隊伍中的老人們、小孩和老婦女們,雖然腳步蹣跚、身形瘦弱,但他們相互攙扶,一起登上了漁船。
    隨著老軍官的命令,漁船緩緩駛離了碼頭,向著月牙城的方向破浪前行。
    航行的過程中,不斷有人死去。死去的人被一一丟進海裏。
    有一天,天空仿佛被厚重的烏雲所吞噬,狂風呼嘯,海麵上下起了暴風雨。海浪被風勢激得洶湧澎湃,一浪高過一浪,漁船在巨浪的拍打下搖搖欲墜。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李淵然衝向老軍官,用堅實的臂膀將他背起。
    就在漁船即將被巨浪掀翻的前一秒,李淵然使用禦劍飛行,身形騰空而起。他背著老軍官,在狂風與巨浪之間穿梭自如,他背著老軍官,在狂風與巨浪之間穿梭自如。
    當最後一艘漁船也被巨浪吞噬時,李淵然與老軍官已經穩穩地落在了附近的一座小島上。
    一段時間後,暴風雨終於停歇,烏雲逐漸散去,天空重新露出了湛藍的本色,。
    老軍官對李淵然:“兄弟,我們得繼續前行。月牙城的人民還在等待我們的救援。”
    李淵然聞言,他點了點頭,蹲下身子,再次背起老軍官。
    李淵然使用禦劍飛行,他腳踏飛劍,身形騰空而起,向著月牙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老軍官在李淵然的背上,雖然身體疲憊不堪,但他的精神卻異常振奮。
    他緊緊抓著李淵然的肩膀,用他那略顯沙啞的聲音為李淵然指引方向:“向左一點,對,就是那裏。再高一點,我們可以避開那片雷暴雲。”
    李淵然根據老軍官的指引,靈活地調整著飛行的路線。他們穿越了雲層,避開了雷電的威脅。
    隨著時間的推移,月牙城那熟悉的輪廓逐漸在前方顯現。此時的老軍官已經在李淵然的背上睡著了。
    但是,當他們接近月牙城時,卻發現城牆上飄揚著北冥帝國的旗幟。
    李淵然背著老軍官降落在月牙城的城門口。城門口,有1名北冥軍士兵。
    李淵然背著老軍官,走向那個北冥軍士兵,
    李淵然對北冥軍士兵說:“請問,不知貴國是什麽時候占領的月牙城?”
    北冥軍士兵說:“哦,你問這個啊……收複月牙城?應該是幾個月前的事情吧。”
    李淵然說:“請問,能告訴我貴國的皇帝現在在哪裏嗎?”
    李淵然把雲煌王朝的令牌拿給北冥軍士兵看。
    北冥軍士兵認出了李淵然手中的雲煌王朝的令牌,那精致的雕刻和獨特的標誌讓他不敢輕視。
    北冥軍士兵仔細端詳了令牌片刻,確認無誤後,態度變得恭敬起來。
    北冥軍士兵說:“原來您是來自雲煌王朝的尊貴客人,我們的皇帝陛下目前身在傲霜城,那是我們北冥帝國的首都。”
    說著,北冥軍士兵拿出一張地圖送給了李淵然。
    李淵然拿到地圖後,他背著老軍官使用禦劍飛行向傲霜城飛去了。
    經過幾天的飛行,李淵然背著老軍官看見了傲霜城。
    李淵然來到傲霜城外的一處空地上,他輕輕放下老軍官,讓老軍官倚靠在一棵樹下。此時的老軍官正在呼呼大睡。
    然後,李淵然獨自一人走向了傲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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