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柱子是個頂級的悶騷，那工程師老李就是一個超級饑渴老男淫，能夠把騷情完成一種灑脫，那也是一種本事。
    王強見老李說的一本正經，一臉不敢置信的問：“你不會來真的吧？這茫茫大海，你到哪裏……”
    話未說完，老李打斷了他，略帶嫌棄的說：“年輕人多出來轉轉，這藍天白雲，正是瀟灑之地。”
    任憑王強如何問，老李總是賣關子不可能說。
    船又行駛了多半天，終於臨近公海了，誰知道海上船還多了起來了。
    王強在舵樓裏用望遠鏡瞧了一眼，那些船隻無一例外，都是寒酸至極，鏽跡斑斑，既不是貨船，又不是漁船。
    “這什麽情況？”
    王強轉身尋找趙前線，沒看到人去哪了，便問柱子：“你師傅呢？”
    “哎，剛還在這。”
    柱子拿著望遠鏡瞧了一眼，剛好看到一個破船上出來一個姑娘，破船靠近了一艘貨輪。
    “臥槽……三哥，你快看，那貨輪上放下來一個梯子！那娘們穿的那麽騷，還提著一個小包包！”
    王強一把搶過柱子手中的望遠鏡，剛看了一眼，就大致明白這是幹什麽的了。
    他將望遠鏡直接拍在了桌上，抱怨：“曹，下回換個大倍率的，這踏馬看不清上半身。”
    “腿還不錯，要是給我，我能……”
    “咳咳！”
    王強趕緊咳嗽了兩聲，打斷了口不擇言的柱子。
    現在他算是知道趙前線為什麽突然消失了，這是真的遇到花船，長輩兒在這還真的挺尷尬的。
    與此同時，王強突然想到了熟食店的老劉。
    “柱子，你還記得老劉嗎？”
    “三哥咋了？”
    “老劉說年輕的時候都是帶著寡婦開到公海上瀟灑，看來踏馬的是真的，回去得詐一下老小子。”
    “哈哈哈！三哥，你說老李真的要去玩一下嗎？別被抓了，這要是被抓了，會不會上國際法庭？”
    “你啊！平時多讀點書，這他娘的哪跟哪，老李就算是去了，也是拉動當地經濟，這公海邊上，誰閑的蛋疼來抓嫖。”
    柱子又從旁邊的櫃子裏翻騰出一個望遠鏡，倆人活脫脫山炮進城，第一次看到花船覺得異常新鮮。
    跑船和開大貨車一樣，司機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哎，想到這裏，王強也懶得管了，俗話說的好，勸賭不勸娼。
    船隻在進入公海之前，路過了一處海灣，船在那邊停了半天。
    船上人多，自然不方便帶姑娘回來，老李隻好消失了一個小時。
    進入公海之前，王強隻關心兩個事兒。
    第一，這一趟會不會遇到海盜。
    第二，魚在哪個方位，船在哪裏拋錨捕魚。
    “叔，你怎麽看，咱先在哪裏停靠開燈？”
    王強問道。
    趙前線遲疑了一下，回道：“咱現在有雷達，主動權在咱這。雷達上要是發現了魚群，咱就開燈誘魚。即使沒看到魚群，我們開燈誘魚，也能在短時間通過雷達探知附近有沒有魚。”
    “行，那我也卸下心理包袱，等下第一網，我和柱子一起選點兒。”
    趙前線明白，船東要是在船上，這第一網自然是由船東選標點兒。
    “你小子運氣好，沒毛病！”
    趙前線去查看船員們準備的如何了，王強則是從倉庫裏拿出來提前準備好的貢品。
    甲板上支上桌子，將貢品擺上，王強麵包大海跪拜，嘴裏念念有詞。
    “龍王爺在上，請您老收下我的供品吧！您老給我指一條活路吧！”
    新招的這些船員都是當地的老農民，或多或少都是有點迷信的。
    早就聽說王強起了大運，船員們這次可算是能近距離觀看了。
    大家也不起哄，而是安安靜靜的在一旁雙手合十祈福。
    大家上了一條船，一榮俱榮。
    為了蒙混眾人，王強還特意弄了幾個銅幣，一邊念叨著詞兒，一邊扔在了甲板上。
    “柱子，往東南方向進發！”
    孟超和馬超站在一起，二超私下交流，馬超是個唯物主義者，不信鬼神之說。
    孟超信誓旦旦的說：“起初我也不信，但是，踏馬的，這世上有很多事科學無法解釋，你忘了還有超自然的事兒了？”
    “這……”
    祈福完畢之後，王強則是在船上溜達起來。
    船員們檢查準備夜裏燈捕的工具，周德旺盯著船員們，一旁還有柱子在把關。
    王強在船尾看到了老李的身影，那老家夥正在檢查各個儀表盤的數據。
    也不知道是要進入公海了，還是老李去加油的原因，他幹活一絲不苟，再也不嘻嘻哈哈了。
    意識進入係統查看，氣運值落在了東南方向。
    而且隨著船隻的行進，氣運值緩慢上漲。
    船艙裏，趙前線盯著雷達查看，東南方向沒有什麽異常，倒是東北方向出現了信號點兒。
    “強子，你看雷達上顯示北邊有魚群。”
    王強掃了一眼，回道：“先去看看龍王爺給劃的道，實在不行咱們就去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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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強之所以這麽說，主要還是因為雷達也隻是個參考，魚群時時刻刻都在變化著。
    雷達不是一勞永逸的，往往船開過去的時候，魚群早已跑了。
    相比於雷達，王強更相信係統。
    夜幕降臨之後，船隻停靠之後，船上幾千隻燈光同時開起。
    船艙裏兩台大型發電機轟鳴，為整個船提供著電力。
    紅色的光芒照亮船隻附近海麵，船員們叼著煙盯著水麵，心裏都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第一網能否上魚。
    相比於船員們的擔憂，柱子滿心歡喜感慨新船的便捷性。
    “還是專業的船得勁啊！放個小的圍網，都不需要咱們下水了，等下起吊的時候直接機械操作了。”
    王強感歎：“科技就是生產力，這船設計的不錯。但是要是放置大型圍網，還是得放個小船下去。”
    柱子笑的合不攏嘴，回道：“希望這次咱們能遇到金槍魚群，要是遇到藍鰭金槍魚，咱們可就發達了！”
    王強用餘光看了一下旁邊，一些船員時不時向他這邊看來，這是在質疑王強的決策。
    這第一網，也正是王強樹立威信的時機。
    王強趕緊掃了一眼係統氣運值，心裏有點忐忑，畢竟氣運值也不是百分百靈驗的。
    氣運值在一百上下起伏，隻要氣運陡然上漲，就可以狂歡了。
    “十幾分鍾了，再等等，大家趕緊抓緊時間多抽兩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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