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上交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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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壬的這一句話簡單明了,瞬間便把現場的情況瞬間描述的一清二楚,讓在場的幾位刑警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很麵生,不是經常來警局喝茶的慣犯啊,怎麽感覺經驗還怪豐富的。
    在郝壬喊話之後,立刻便有一位三十來歲的刑警走到車旁,打開了郝壬示意的suv後備箱。
    看到後備箱中的兩個行李箱,刑警麵色慎重,緩緩拉開了拉鏈。
    三秒之後,這位刑警後撤兩步,衝著一位四十來歲的精悍中年人點了點頭。
    於是這位中年刑警把警槍插回了槍套,扶著腰走近郝壬,然後目光在血汙中的男人和站著的郝壬之間審視了兩圈,有些想不明白情況。
    衝鼻的血糞味兒隻是讓他略微皺起了眉頭,但並沒有如郝壬之前那樣惡心的幹嘔。
    終究是見過風雨的老刑警,就算是麵對巨人觀,也能麵不改色的吃下三大碗飯。
    這點小場麵,灑灑水啦。
    “我是劉正值,藍湖市公安局刑警支隊隊長,同誌你好,感謝你的及時報案。”
    見劉正值伸出手來,郝壬便結束了法國軍禮,雙手握上了劉正值的右手。
    “公民的義務,應該的,應該的。”
    劉正值的右手骨節寬大,掌心布滿了粗糙的老繭,上下搖動中猶如砂紙,剌的郝壬手掌生疼。
    “你沒事吧,要不先送你去醫院?”
    握手之後,劉正值看著郝壬臉上明顯的破皮和血跡,於是便詢問了一句。
    “一點擦傷,不礙事。”
    郝壬擺了擺手。
    見此情形,劉正值也就進入了正題。
    “可以說說這個嫌疑人現在是什麽情況嗎?”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過於緊張有些發暈,磕到了地上,等我反應過來,他就直接躺地上了,或許是犯了什麽急病吧。”
    郝壬搖頭,把自己摘的一幹二淨,要不然總不能說是自己給對麵潤腸通便了吧?
    反正有監控攝像頭,完全能夠證明他說的這些話,他幫殺人犯搬完行李箱之後,二人連肢體接觸都沒有。
    後麵郝壬雖然泄憤似得踹了殺人犯兩腳,不過這也是在殺人犯跪倒之後,應該無傷大雅。
    劉正值點了點頭:“後續還需要麻煩你和我們去一趟公安局,做個筆錄。”
    “沒問題。”郝壬滿口答應。
    見到郝壬這麽配合,劉正值臉上也是浮現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這時後續的警車也趕到了,為此地注入更多的警力,劉正值立刻著手安排起任務來。
    扯黃條封鎖現場,哢哢一頓拍照,驅離被警笛吵醒,探頭探腦想要圍觀的幾位吃瓜群眾,獲取附近和酒店的所有監控,進入酒店找到嫌疑人之前所在的房間進行偵查取證等等。
    忙而有序,各司其職。
    唯有兩位年輕刑警在寫滿抗拒的抽搐表情中,生無可戀的踏入了血汙,然後把毫無反抗之力的殺人犯薅起來上了銬子。
    在‘咕咕咕’和‘噗噗噗’的交替婉轉聲音中,一位不幸被選中的司機也變得五官扭曲。
    因為他的座駕成為了運送嫌疑人的警車。
    “這家夥什麽病?怎麽都拉血了?痔瘡破了還是消化道大出血?不是吃了火龍果吧?”
    “出血量挺多,血液不太新鮮,腐血味很濃,應該是消化道出血,趕緊送醫院吧。”
    於是警車急忙把嫌疑人送往醫院看急診,避免嫌疑人在審訊開始之前,就先一步把自己給拉死。
    此時天氣已經比較冷了,又是深夜,運送殺人犯的警車卻把所有的車窗都搖了下來。
    司機打著警笛,使出畢生功力把油門踩到了車底,寒風呼嘯著灌進警車內。
    兩位年輕刑警哆哆嗦嗦的把空調出風口調到最大,汲取著可有可無的暖風,表情難看的宛如吃了屎一般。
    嚴格來說,臭味卻也算是大便的氣體分子,所以當你聞到味道的時候······
    “警察可真辛苦啊!”
    坐在一輛警車的後排,正去往警局做筆錄的郝壬,吹著溫暖的空調風,心中忍不住感慨了一聲。
    同時郝壬又想到,腸胃炎的持續時間是半小時,恐怕即便是把凶犯送到了醫院裏,急診的大夫免不得也得被噴一身。
    不過大夫更見多識廣,應該不會在意的······吧?
    隻是即便把這凶犯送到醫院後,尋常止瀉方式估計也堵不住,要麽找個塞子塞起來,要麽就任憑他泄洪,然後持續給殺人犯快速補液,避免脫水而亡。
    “死變態,淨給醫院添亂。”
    郝壬嘟囔了兩句,全然不去想這稀爛的場麵有他一份功勞。
    “姓名。”
    “郝壬。”
    “性別。”
    “男。”
    “年齡。”
    “二十四。”
    “籍貫。”
    “東齊郡藍湖市。”
    警察局裏,一位年輕的男警員正在給郝壬做筆錄,另一位年輕的女警則是給郝壬找來了碘伏和棉簽,幫他塗抹臉上和膝蓋的擦傷。
    郝壬問啥答啥,十分配合,即便是這些看起來很弱智的問題,郝壬也正經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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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郝壬已經把自己的身份證都遞上去了。
    不過據說這些簡單的問題,是為了讓被詢問的人下意識養成回答的習慣,減少一些麵對後麵複雜問題的抵抗性,不知真假。
    “郝壬,名字好奇怪哦,是缺啥才叫啥的意思嗎?”
    正給郝壬塗碘伏的女警聽到郝壬的名字,下意識說道。
    不過這位女警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連連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說你不是好人的意思!隻是因為我叫劉萌萌,我媽媽說是希望我萌一點,杜哥叫杜淦燚,因為算命的說他五行缺五行,所以我對這類名字比較敏感,才會冒出這種想法。”
    郝壬有些無語,不過也不怎麽在意。
    畢竟從小到大,他對於別人知道他名字時的各種反應,早就習慣了。
    劉萌萌人如其名,確實是比較萌的妹子,杜淦燚嘛······就挺陽光的一個小夥,看不出來哪裏缺五行。
    或許是真的被名字給補上了。
    他們三個此刻能湊到一起,也是離譜。
    而劉萌萌旁邊的年輕刑警杜淦燚,倒是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他煩自己名字很久了,劉萌萌這屬於貼臉開大,公開處刑。
    可惜他爸媽死活不讓他改名字。
    隻不過杜淦燚此時也忍不住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我聽出外勤的同事說,你把嫌疑人的屎都給打出來了?”
    郝壬先是一臉懵逼,隨後果斷否認三連: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哪有的事兒,簡直荒謬!
    杜淦燚‘哦’了一聲,也不知道信沒信,繼續給郝壬做起了筆錄。
    做完筆錄後,郝壬在警局稍微坐了一會,劉正值便回來了。
    他再次感謝了郝壬一番,並且補充道:
    “後續案情如果有需要的話,可能還會通知你來市局補充一些信息。”
    “好,我一定配合。”
    “天晚了,這樣,小杜,你開車把郝壬送回家。”
    “好的劉隊。”
    “那謝謝劉隊。”郝壬點點頭,又和身邊的杜淦燚說道:“麻煩杜警官了。”
    “嗨,客氣了。”杜淦燚擺擺手:“叫我小杜就行。”
    “好的杜哥。”
    二人剛走沒幾步,郝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得,拉開外套把手伸進懷裏,然後掏出了一個手包交給劉正值。
    “劉隊,這是我在藍湖人民公園鬆三林北頭撿到的包,順便上交一下吧,裏麵現金不少,還有個身份證,麻煩你們找找失主。”
    這正是郝壬第三張抽獎卡抽到的手包。
    郝壬不準備昧下裏麵的錢,也不準備去藍湖人民公園蹲這個所謂的富婆。
    他感覺自己牙口尚可,哪怕現在混到隻能吃稀的,也不至於真去吃稀的。
    而且郝壬也有點怕被訛,畢竟裏麵裝著八萬,萬一人家拿到手後說裏麵裝著十萬,這可說不清。
    雖然概率極低,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畢竟要不是剛才手賤搭了把手,郝壬也不至於被折騰成到現在這個地步。
    所以幹脆直接交給警察處理吧······雖然讓刑警管這個失物招領,有點大炮打蚊子的意思。
    劉正值接過手包,兜裏的電話卻突然響起,於是他把手包扔到劉萌萌的懷裏,交代道:
    “萌萌登個記,然後找查找失主信息通知過來市局認領,小杜你把郝壬送回家。”
    說完之後,劉正值快走兩步拉開距離,接起了電話。
    “小趙,怎麽了?”
    “劉隊,嫌疑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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