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聾老太太說教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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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不由對聾老太太遠去的身影露出怨恨的神色,“這個死老太婆,居然壞我好事。”
    說著跺跺腳往家裏回去。
    何雨柱把聾老太太攙扶回去後院,就回家。
    就在何雨柱剛剛離去不久,易中海就出現在後院。此刻。聾老太太坐在椅子上,
    看著鐵青著臉的易中海,長歎一口氣:“中海啊,你糊塗啊。”
    聾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手裏拄著那根棗木拐杖,一下一下地敲著地麵。
    易中海站在她跟前,低著頭,像個挨訓斥的晚輩。
    “中海啊,你說你,跟柱子較什麽勁?”聾老太太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幾分疲憊,
    “他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屬驢的,強得很!你跟他硬碰硬,能有啥好果子吃?”
    易中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他張了張嘴,想辯解幾句,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他知道,聾老太太說得對。
    何雨柱那臭脾氣,發起混來,誰的麵子都不給。
    “老太太,我……我這不是一時沒忍住嘛。”易中海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他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我……說我算計他,我這老臉,往哪兒擱?”
    “你還知道要臉?”聾老太太哼一聲,
    “你那點心思,誰看不出來?你幫賈家,不就是想讓柱子給你養老?這事兒,你做得不地道!”
    易中海的頭,垂得更低。他心裏頭,又氣又急。
    他沒想到,聾老太太會把話說得這麽直白。
    “老太太,我……我這也是沒辦法啊。”易中海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
    “您也知道,我這情況,膝下無兒無女,將來……總得有個人送終吧?”
    “你沒人送終,你就打柱子的主意?”聾老太太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頓,語氣也嚴厲起來,
    “柱子他爹,是個不著調的,扔下他們兄妹倆,跟寡婦跑。“
    ”柱子這些年,過得多不容易,你心裏沒數?你還算計他,你的良心,讓狗吃?”
    易中海的臉上,露出幾分愧疚。
    他知道,自己這些年,確實對不住何雨柱。
    可他也是沒辦法啊。他一個絕戶,
    要是不早做打算,將來老,誰管他?
    “老太太,我……我也不想這樣。”易中海的聲音,帶著幾分哀求,
    “可我……我總得為自己打算打算吧?這院裏,除了柱子,還有誰能指望得上?”
    “你指望不上別人,你就指望柱子?”聾老太太眼神一厲,聲音也隨之提高,
    “柱子他欠你的?他憑啥要給你養老?”
    “我……”易中海一時語塞。
    他想說,自己這些年,也沒少幫襯何雨柱。
    可這話,他說不出口。
    他知道,自己那些幫襯,跟何雨柱要承擔的養老責任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麽。
    “中海啊,你聽我一句勸。”聾老太太歎了口氣,語氣也跟著軟和下來,
    “賈家那檔子事,你就別摻和。“
    ”那賈張氏,就是個攪屎棍,你越幫她,她越來勁。“
    ”還有柱子,你對他好點,別總想著算計他。“
    ”他是個好孩子,你對他好,他將來,自然會孝順你。”
    “老太太,我……我知道。”易中海點點頭,
    “可柱子那脾氣,您也看到,他現在……對我有些誤會,“
    ”一時半會兒怕是聽不進我的話。不過,我會想辦法慢慢跟他解釋清楚的。”
    “他不聽你的,你就想辦法讓他聽你的。”聾老太太的聲音,帶著幾分深意,
    “這事兒,急不得,得慢慢來。你得讓他看到你的好,讓他心甘情願地給你養老。”
    “老太太,您說,我該咋辦?”易中海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急切地問道。
    “你啊,先別急著跟柱子套近乎。”聾老太太慢條斯理地說,
    “你先冷他幾天,讓他自己好好想想。等他想明白,自然會來找你。”
    “冷他幾天?”易中海有些猶豫,
    “老太太,這……這能行嗎?萬一他……他更恨我咋辦?”
    “你放心,柱子這孩子,心軟。”聾老太太的語氣,十分肯定,
    “他就是一時轉不過彎來。等他冷靜下來,他會明白你的苦衷。”
    “那……那賈家那邊呢?”易中海又問道,“賈張氏那老虔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賈家那邊,你不用管。”聾老太太的語氣,變得冷漠,
    “那老虔婆,就是個無底洞,你填不滿的。“
    ”你越搭理她,她越蹬鼻子上臉。你以後,離她遠點,別再給她任何好處。”
    “老太太,我聽您的。”易中海點點頭,
    “那……那柱子這邊,我具體該咋做?”
    “你啊,先別主動去找他。”聾老太太想想,說道,
    “你等幾天,等他氣消,你再找個機會,跟他好好談談。“
    ”記住,態度要誠懇,要讓他知道,你是真心為他好。”
    “老太太,我記下。”易中海的臉上,露出幾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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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放心,我一定按您說的做。”
    “嗯,這就對。”聾老太太點點頭,
    “中海啊,你記住,這事兒,不能操之過急。“
    ”你得有耐心,慢慢來。隻要你真心對柱子好,他早晚會明白你的苦心。”
    “老太太,我明白。”易中海的聲音,堅定幾分,
    “我以後,一定好好待柱子,把他當親兒子一樣看待。”
    “你能這麽想,就好。”聾老太太的臉上,露出幾分欣慰,
    “中海啊,你記住,人老,最怕的就是孤單。“
    ”有個貼心的人在身邊,比什麽都強。你對柱子好,就是對自己好。”
    “老太太,您說得對。”易中海點點頭,“
    我以前,就是太糊塗,總想著算計別人。以後,我一定改。”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聾老太太的聲音,帶著幾分讚許,
    “中海啊,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隻要你真心悔改,一切都來得及。”
    “老太太,謝謝您。”易中海的聲音,帶著幾分感激,
    “要不是您點醒我,我還不知道要糊塗到啥時候。”
    “謝啥,咱們這都是為了往後打算,一個院裏住著,能幫襯就幫襯一把。”
    “行,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我說的話。記住,對柱子好點,別再讓他寒心。”
    “老太太,您放心,我一定記住。”易中海說完,轉身走出屋子。
    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離去的背影,輕輕歎口氣。
    她那雙昏花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她知道,易中海的心思,沒那麽容易改變。
    但是,隻要有一線希望,
    能讓何雨柱心甘情願地給他們養老,她就不會放棄。
    畢竟,她和易中海,都是這四合院裏的孤家寡人,
    他們都需要何雨柱,
    這個老實巴交,卻又身懷一身好廚藝的傻柱,
    來給他們養老送終。
    這,是他們共同的秘密,
    也是他們最後的指望。
    而這個時候的傻柱,他已經傻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眼前一片灰蒙蒙的空間;
    “這裏是哪裏?”何雨柱嘴裏一直在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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