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回歸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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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廚房裏,逐漸彌漫出一股誘人的香味。
    終於,何雨柱將最後一盤菜,端上桌。
    他看著眼前這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臉上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刀僧,請品嚐。”何雨柱恭敬地說道。
    刀僧走到桌前,仔細打量著這桌菜肴。
    他拿起筷子,夾起一片菜葉,放入口中。
    “嗯……”刀僧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
    何雨柱緊張地看著刀僧,等待著他的評價。
    良久,刀僧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一絲讚許的笑容。
    “不錯,這桌菜,色香味俱全,已得烹飪之精髓。”刀僧說道,“何雨柱,你,可以出師。”
    刀僧話音剛落,何雨柱還沒來得及道謝,就感覺眼前一黑,一陣天旋地轉。
    待他回過神,已不在古樸的廚房,周遭是那片灰蒙蒙的虛無空間。
    “這……這就回來了?”何雨柱有些懵,
    方才還沉浸在出師的喜悅中,轉眼就回到了這係統空間,落差之大,讓他一時難以適應。
    他環顧四周,還是那熟悉的混沌,沒有邊界,沒有盡頭。
    何雨柱深吸幾口氣,強壓下心中的躁動,試著活動了下身體。
    “謔!”
    這一動,何雨柱嚇跳。
    他感覺身體裏仿佛蘊藏著無窮的力量,舉手投足間,都帶著風雷之勢。
    謔!”這一動,何雨柱嚇了一跳。
    他感覺身體輕盈了許多,五感也變得格外敏銳,舉手投足間,都比以往更加協調有力。
    “這三年苦修,不僅精進了廚藝,連帶著身體也強健了不少。”
    何雨柱握緊拳頭,感受著體內充盈的力量,心中暗自感歎。
    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別說八級廚師,就是國宴大廚來了,也得甘拜下風。
    何雨柱深吸幾口氣,強壓下心中的躁動,試著活動了下身體。
    他感覺身體輕盈了許多,五感也變得格外敏銳。
    “這美食少林,當真神奇,不知不覺,竟已過去這麽久……”
    何雨柱心中感慨,又有些擔憂,
    “不知現實世界,如今是何光景?”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問道:“係統,我在美食少林,待了多久?”
    “三年。”係統冰冷的聲音響起,沒有情感波動。
    “三年?!”何雨柱驚得差點跳起來,“這……這可如何是好?”
    他本以為,在美食少林學藝,隻是係統空間內的時間流逝,與現實世界無關。
    可如今看來,竟是實打實地過去了三年!
    三年時間,足以改變許多事情。軋鋼廠的工作,四合院的鄰裏,還有……秦淮茹。
    想到秦淮茹,何雨柱的心,猛地揪緊。想要報複這一家子的心越發的厲害。
    何雨柱直接朝著自己一巴掌,這是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再踏入上一輩子的苦難中。想到自己最後的下場。
    何雨柱不敢再想下去,立刻衝出這係統空間。
    係統:“時間流速不同,美食少林三年,現實世界三分鍾,宿主無需擔心。”
    “三分鍾?”何雨柱長舒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三分鍾時間,還好,不算太長。
    應該不會發生什麽大事。
    “不過……”係統話鋒一轉,
    “由於時空法則限製,你所學技能無法全部帶回現實世界。”
    何雨柱心中一沉,問道:“那能帶回多少?”
    係統冰冷的聲音響起,沒有情感波動:“十分之一。”
    “什麽?!”何雨柱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住。
    十分之一?
    那豈不是說,他在美食少林苦練三年,大部分的成果,都化為烏有?
    “這……這也太坑爹!”何雨柱忍不住爆粗口,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三年啊!他付出了多少汗水,多少努力,才換來一身精湛的廚藝。
    如今,卻隻能帶回十分之一,這讓他如何甘心?
    “係統,能不能商量下?”何雨柱試圖與係統討價還價,“
    十分之一太少,起碼……一半?”
    “無法更改。”係統冷冰冰地拒絕,
    “這是時空法則的限製,任何人都無法違背。”
    “……”何雨柱徹底無語。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心中五味雜陳。
    既有對係統的不滿,又有對時空法則的無奈。
    “罷了,罷了……”何雨柱苦笑著,“十分之一就十分之一吧,總比沒有強。”
    他開始調整心態,接受這個現實。
    畢竟,就算隻有十分之一,也足以讓他在廚藝上,傲視群雄。
    “係統,送我回去吧。”何雨柱站起身,眼神重新變得堅定。
    “傳送開始。”係統話音剛落,何雨柱眼前再次一黑。
    “嗡……”何雨柱隻覺得腦袋裏一陣脹痛,差點沒叫出聲。
    緊接著,身體傳來虛脫感,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這……這是咋回事?”
    何雨柱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發現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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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前一陣陣發黑,耳邊嗡嗡作響,渾身冷汗直冒,仿佛剛從水裏撈出來。
    “係統!係統你給我出來!”何雨柱在心中狂吼,可係統卻像死機般,毫無反應。
    他咬著牙,一點點往屋裏挪。
    每動一下,他都得咬緊牙關。
    好不容易挪到床邊,何雨柱用盡最後的力氣,翻身滾到床上。
    “砰!”
    身體重重地砸在床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何雨柱再也支撐不住,意識瞬間陷入黑暗……
    他睡了過去。
    ……
    易中海的身影,在四合院昏黃的路燈下,拉得老長。
    他步履沉重,從聾老太太屋裏出來,心裏像是壓塊石頭。
    路過何雨柱家門口時,易中海停下了腳步。
    屋內透出的燈光,暖融融的,卻照不進他心裏。
    易中海盯著那扇窗戶,看了許久,眼神複雜難明,有算計,有無奈,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
    最終,他還是收回了目光,轉身朝自己家走去。
    易中海家,屋裏亮著燈。
    一大媽坐在桌邊,手裏納著鞋底,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門口。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一大媽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了上去。
    “老頭子,你可算回來了。”一大媽接過易中海脫下的外套,掛在牆上,
    “跟老太太說啥了?咋去了這麽久?”
    易中海沒吭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涼茶,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一大媽見狀,心裏更是不痛快:
    “我說你這老頭子,咋回事啊?跟傻柱置氣,有啥用?“
    ”他那驢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吃軟不吃硬。你越跟他對著幹,他越來勁!”
    易中海把茶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發出“砰”的一聲響。
    他抬起頭,瞪著一大媽,眼裏的火苗直往外竄。
    “你懂個屁!”易中海吼道,“我這麽做,還不是為了咱們?你以為我樂意跟他一個毛頭小子較勁?要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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