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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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姐,我已經好久都沒上過舞台了。”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對呀,那幾個唱跳隊長都閑的快發黴了,也該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了。”
    曲亦舟嘟囔了一句。
    黎初落微垂著眼眸。
    是她疏忽了,小家夥們也到了該大放異彩的時候了。
    不僅是那些已經嶄露頭角的,也應該讓其他人有機會去嚐試和挑戰。
    “放心,我會安排的。”<.r服務大廳。
    “小姐姐,求你了,讓我們再試一次吧,是不是我們哪裏沒有做好?”
    一名男子卑微的乞求服務人員。
    “行了思澈,回來吧,沒關係的。”
    另一名稍年長的男子說道。
    那位叫思澈的返回到座椅上,有些垂頭喪氣:
    “隊長,真的要放棄嗎?”
    較他稍年長的男子低身坐著,手指緊緊握住成拳。
    就這麽放棄了嗎?
    可是…他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黎初落和幾個人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
    她在他們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並沒有直接打擾他們,似是在觀察。
    良久,她開了口:
    “你們…是一個樂隊嗎?”
    那名叫思澈的回過神,應道:
    “是啊,一個…沒人要的樂隊。”
    他語氣有點喪。
    忽的,她瞥見他手中的曲子。
    “我能看看嗎?你手裏的曲子。”
    思澈遞給了她。
    “這是你們的原創?”
    她翻看了幾頁。
    “嗯,我們所有的歌都是原創,我負責寫詞,隊長負責作曲,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參與。”
    “但是…許多公司都沒功夫搭理我們…他們似乎更看好偶像團體。”
    他略顯傷感。
    “我很欣賞原創歌手,而且樂隊的創作能力要求也是蠻高的,說真的,你們很出色。”
    一旁的曲亦舟看了眼黎初落手裏的曲子說道。
    那位微微俯身、低頭的男子聽到他的話,眼睛裏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亮光。
    “所以,要加入我們嗎?”
    “賀梟。”
    “你,和你的樂隊。”
    她對低著頭的男子說道。
    賀梟猛的抬起頭來看向她。
    “還愣著幹什麽呀!趕緊答應啊!”
    “她可是我們的首席執行官,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曲亦舟拍了拍他的肩膀,連忙催促。
    “好。”
    “謝謝。”
    他心中泛起一陣難以抑製的激動。
    “你們帶他們去登記信息。”
    黎初落對曲亦舟說道。
    “好嘞!”
    曲亦舟一把摟過賀梟的脖子,拉著他往裏走,舒錦澤和其他人緊隨其後。
    “哎,兄弟,我跟你說……”
    黎初落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掠過一抹深沉。
    她很欣賞他。
    即使自己完全有能力單飛,
    卻始終不想拋下隊友,
    或許,
    某種程度上,
    他們,就是她或他堅持奮鬥的理由和意義所在。
    夜晚降臨,華燈初上,一場盛大的宴會正在豪華的宴會廳內舉行。
    水晶吊燈璀璨奪目,映照著富麗堂皇的裝飾和精心布置的餐桌。
    賓客們身著華麗的禮服,談笑聲此起彼伏。
    黎初落身著一襲素雅的連衣裙,簡潔的線條勾勒出她的身形,沒有過多的繁複裝飾,隻用幾件精致的首飾點綴,低調中透露著一絲不凡。
    她的妝容淡雅,幾乎看不出刻意的痕跡,但那雙深邃的眼睛卻仿佛藏著無盡的故事。
    如同一隻優雅的貓,悄無聲息地在宴會的邊緣遊走,準備在最合適的時候,展開她的行動。
    宴會進入高潮,宴會主人站在人群中央,滿心歡喜地向大家介紹他失散多年的兒子。
    那個,
    曾經與黎初落共同出生入死,後來卻背叛了她的摯友。
    黎初落的心中瞬間翻湧起複雜的思緒,恨意與回憶交織。
    忽的,兩人目光相對。
    她的眼神銳利如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挑眉的動作充滿了挑釁和警告。
    此時二樓,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把玩著手裏的酒杯,他眼尾微微上挑,眸底深處是全然的漫不經心,視線淡淡的停在她身上,似是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黎初落找了個宴會廳內少有人注意到的露天花園。
    這裏原本是為了宴會增添浪漫氛圍而設立,但隨著夜深,大多數賓客都已經回到室內,隻有少數幾個人偶爾會出來透氣。
    她坐在花園的長椅上,背對著宴會的喧囂,目光卻始終鎖定了通往花園的入口。
    她篤定,他一定會來找她。
    果然,不久,那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月光下的小徑上,他緩緩走近,眼神複雜。
    黎初落站起身來,沒有說話,隻是直視著他。
    一雙清冷的眼眸,夾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落在他的臉上。
    “好久不見。”
    “我應該稱呼為季少?”
    “還是,唐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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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語氣調侃,眼神卻冰冷至極。
    對麵的男人收緊了手指,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黎初落冷笑一聲,像是在嘲諷自己。
    偏偏,這是曾與她一同走過腥風血雨的知己。
    “對不起。”
    對麵的男人開了口,語氣透著壓抑,複雜。
    “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黎初落冷靜的可怕,淺淺的扯了扯嘴角。
    “你是想說,你有苦衷?”
    “可惜,晚了。”
    說完,黎初落冷下臉來。
    她發起攻勢,動作快如閃電,一腳踹在他身上。
    他勉強穩住身形,但緊接著,她連續出擊,每一擊都準確地落在他的肩膀和胸膛。
    他似乎,沒有反抗的意願。
    突然,一記重拳直擊他的麵頰,他踉蹌後退,撞到牆上,撞翻了地上的花瓶。
    花瓶應聲破碎,碎片四濺。
    其中一片鋒利的碎片割破了黎初落的手臂,留下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物。
    她緊跟著上前,用力將他按在牆上,眼中閃爍著憤怒。
    “這一拳,是替冷玥打的。”
    說完,又是一拳。
    “這一拳,是替第三支隊的兄弟們打的。”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悲憤。
    “這一拳,是你欠我的。”
    黎初落的話語低沉而堅定,伴隨著最後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胸口。
    他蜷縮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胸口,嘴角滲出了血,他伸出手擦了擦,鮮血染紅了他的手指。
    黎初落站在他麵前,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衫,眼神依舊冷的可怕。
    “現在起,我們兩清了。”
    說完,黎初落轉身離開,留下他獨自在痛苦和反思中掙紮。
    黎初落剛從轉角出來,就撞上斜靠在牆邊的男人。
    他隻是靜靜地倚在那裏,身上的氣場就不容人忽視。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靜,仿佛洞悉一切,卻又保持著一種難以捉摸的距離感。
    黎初落皺了皺眉。
    他...聽到了多少?
    霍禦宸身穿一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領口處的領帶精致而考究。
    他的雙手插在口袋裏,姿態從容,透露出一種不經意的優雅,和幾分淡然。
    注意到她手臂上的鮮血和小姑娘有些蒼白的臉,男人眼神變得沉重。
    他微微皺眉。
    “受傷了?”
    “沒事,不嚴重。”
    她語氣淡淡,說著就繞過他往外走。
    沒走幾步,突然感覺一股力量從後麵拉過她。
    男人的手掌寬大而堅實,不容拒絕的握住她的手腕。
    他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直接將她拉向最近的出口。
    他的車停在離宴會廳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低調而奢華。
    走到車旁。
    他打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自己從另一邊進去。
    被迫坐好的黎初落有些愕然,皺著眉頭看著他。
    “?”
    “開車,去醫院。”
    他對前麵開車的聞墨說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黎初落皺著眉頭,既有疑惑,也有些許不悅。
    她不喜歡…這種被控製的感覺。
    盡管不情願,但她手臂的傷口確實需要及時處理。
    她隻好將目光轉向窗外,任由車子在夜色中疾馳。
    醫院。
    “姑奶奶啊,你可悠著點兒吧,你是一點兒不把自己當回事啊。”
    正在幫她處理傷口的宋嶼白無奈的說道。
    “你要是敢讓白老頭兒知道。”
    “我就把你將他剛研發的藥打碎的事說出去。”
    黎初落威脅道。
    要不是上次發燒,她還不知道宋嶼白是霍禦宸的私人醫生。
    宋嶼白聞言,頓時說不出話來。
    得,這兩個祖宗總能精準的掐住他的命脈。
    “行行行,咱們保密,你別亂來就行。”
    他隻好妥協,繼續小心翼翼地為她處理傷口。
    “你還是注意點吧,隻怕到時候,瞞都瞞不住。”
    他的語氣中帶著認真,似乎是真的在考慮這個問題。
    一旁的男人慵懶的靠著椅背,指骨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著桌麵,安靜地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淡淡看了眼忍痛輕咬著下唇的小姑娘,眼角微微上挑,眼神看起來無波無瀾。
    包紮完以後,兩人就出了醫院。
    車上。
    “黎小姐,送您回清風院?”
    聞墨開口問她。
    “嗯,麻煩了。”
    她的聲音平靜。
    男人坐在後座,麵前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眼神專注而堅定。
    柔和的車燈灑在他筆挺的西裝上,增添了幾分矜貴的氣質。
    黎初落坐在他旁邊,身體微微傾斜,偷偷地望向他。
    她的眼睛像貓一般靈動,似乎試圖在男人身上看出來點什麽。
    霍禦宸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他偏過頭,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碰撞。
    她頓了兩秒,迅速把臉轉向車窗,假裝在看窗外的風景。
    男人揚了揚眉毛,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他勾了勾唇,沒有拆穿她。
    又重新看向電腦,繼續處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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