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馬蕭旗&江知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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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蕭旗在得知江知魚無意間,
    撞見自己相親後,
    並沒有馬上聯係她解釋。
    他覺得現在,比起死纏爛打,
    更重要的是解決父親的官司。
    於是,他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花了一百二十分的力去疏通關係。
    畢竟這關係到好友的自由,
    以及自己的人生幸福。
    終於,在11月徹底解決了父親的官司,
    被凍結的賬戶也都可以使用了。
    他趕忙把錢湊一湊,
    一次性打給了宋媽。
    還完了錢覺得如釋重負,
    自己這段時間的求爺爺告奶奶也算沒白費。
    趕緊打電話給宋聽雨。
    馬蕭旗:“聽姐,錢給咱媽打過去了。讓咱媽查一下,沒問題趕緊還給秦錚,讓他早點放你回來。”
    宋聽雨:“好,我知道了。”
    馬蕭旗:“聽你這語氣,怎麽有點喪啊?馬上自由了,你不高興麽?”
    宋聽雨:“高興啊!就是太高興了,不知道該怎麽表達了。嗬嗬!”
    馬蕭旗:“真是聽不得你強顏歡笑的樣子,行了,不勉強你了。趕緊跟你的債主道別吧!”
    宋聽雨:“知知,不喜歡嘴碎的男人。”
    宋聽雨說完便掛了電話,
    馬蕭旗還想再問點什麽,立馬打了回去。
    宋聽雨說啥都不接電話了。
    他怎麽忘了,這丫頭不好惹。
    他猶豫了半天,
    還是打給了許久不聯係的江知魚。
    馬蕭旗隨意道:“喂,魚姐,忙呢麽?”
    江知魚冷淡道:“什麽事?”
    馬蕭旗:“找你吃飯啊!”
    江知魚:“忙,非常忙。”
    馬蕭旗:“你這女人,怎麽能這麽無情。好歹我之前還幫你搬過家,連陪我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
    江知魚:“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單獨吃飯的必要。你有事說事,沒事掛了吧,我還要備課呢!”
    馬蕭旗:“我爸的官司了結了,銀行也解封了。錢都還完了,想找個人慶祝都沒有。”
    江知魚:“錢還完了?那聽姐能回來了?”
    馬蕭旗:“對呀!我剛才給她打電話。她好像高興的有點蒙圈了。不愛搭理我。”
    江知魚:“你這種單細胞的動物,解讀不了太複雜的情緒。你要想找人共情,可以找你爸媽!”
    馬蕭旗:“哎!自打我爸回來,我們全家已經共情過很多次了。這次教訓對我們來說,是刻骨銘心的。現在,一聽我爸提起這事,我就頭疼。他好像進去之後被嚇到了,總是擔驚受怕的。
    你就陪我吃點唄!你要是不願意出門,我可以買點好吃的,去你家找你,咱倆喝點!”
    江知魚:“嗬,那我這跟引狼入室有什麽分別?”
    馬蕭旗:“你看你,怎麽總把我想的這麽壞。”
    江知魚歎了口氣說道:“大少爺,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煩惱的是下一頓飯,去哪兒吃,吃什麽。而我,煩惱的是下一頓飯,有沒有得吃。不要再找我了,更不要提吃飯的事,我沒法跟你共情。”
    馬蕭旗又被掛了電話。
    一時間,被兩個女人掛電話,
    他的內心非常受挫。
    什麽叫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喜歡就直說,
    還用得著找出這麽卑劣的借口。
    怎麽當時睡他的時候,
    不說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也就是,江知魚手裏沒什麽大錢。
    要不然她得比自己渣一萬倍。
    馬蕭旗越想越氣,
    直接打給之前那些狐朋狗友,
    那幫人一聽說,他爸的事解決了,又開始稱兄道弟了。
    馬蕭旗早就看透了他們的嘴臉,
    出事的時候,躲他躲得像債主一樣,
    好像生怕他管他們借錢似的。
    他本不想再跟他們有什麽瓜葛,
    但奈何現在的自己,太寂寞了急需發泄。
    一小時後,
    馬蕭旗坐在偌大的包廂中間,
    周圍圍著一群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
    嘈雜的音樂,刺鼻的香味,躁動不安的心。
    曾經那種生活又回來了,
    他想用酒精跟音樂麻痹自己,
    錢終於還完了,在這幫孫子麵前,他也算是東山再起,死而複生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諂媚的嘴臉,他不覺得痛快,隻覺得惡心,甚至覺得之前的自己冤大頭。
    他隻有不停地喝酒,才能壓下那種煩躁,
    一個曾經喜歡過他的女孩子,小心翼翼坐到他身邊問道:“旗少,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馬蕭旗笑了,剛開始是可笑,後來是自嘲。
    馬蕭旗:“我現在相信,你是真喜歡過我了。”
    女孩子笑的很開心:“那我們還能在一起麽?”
    馬蕭旗無奈搖搖頭:“人的出場順序很重要。如果,我沒有重新見到她,我們也許可能吧!”
    女孩子傷心道:“我不明白。明明是我們先認識的。隻不過,我沒有勇氣先跟你說。”
    馬蕭旗腦海裏想著,
    如果那一夜,把江知魚換成眼前人呢?
    那他們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答案顯而易見。
    他根本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從小在女孩子的愛裏長大,
    他怎麽會不知道女孩的那點心思,
    隻不過不想戳破罷了。
    很多時候,他都暗示過,他們是不可能的。
    但人嘛!畢竟不是電腦,不能說關機就關機。
    馬蕭旗:“我剛才可能說的不對。不是順序的問題,是人的問題。”
    女孩子不服道:“她有什麽好的?”
    馬蕭旗:“對呀,她有什麽好的?她有什麽可狂的?憑什麽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女孩子一生氣走掉了,
    女伴問她:“怎麽樣?這次有機會麽?”
    女孩子:“神經病,跟我在那裝瘋賣傻。”
    女伴:“剛才我問了一個朋友,他家事情確實解決了,他家雖然財力上,比不上其他富二代,但至少有顏啊!不比那些豬頭強啊!”
    女孩子:“我喜歡他,就是因為他是這群人中的清流。嘴上花但從不濫交。跟他一起至少不怕得病。”
    女伴:“對啊!那還猶豫啥。這點困難算什麽?”
    女孩子:“他心裏還想著別人。”
    女伴:“你傻呀!他能這樣,就說明他們之間不順利。這就是你最好的機會。別太拿喬了。”
    女孩子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然後殷勤的給馬蕭旗倒了杯酒說道:“別不開心了。今晚,我陪你不醉不歸。”
    馬蕭旗笑了,接過酒直接幹了:“不醉不歸!”
    結果,兩個小時後,
    女孩子喝的有些無力靠在沙發上,
    馬蕭旗叫她女伴送她回去,
    女伴嬌嗔道:“旗少,還是你送吧!”
    馬蕭旗板著臉說道:“你不送,今天的單你買。”
    女伴立馬變了臉色,趕忙扶起人走了。
    馬蕭旗頭暈的厲害,
    但腦子怎麽越喝越清醒。
    他站起身去衛生間放水,
    放完水覺得包廂裏空氣太悶,
    便去一樓透透氣,
    煩躁,這酒怎麽越喝越空虛。
    他一氣之下,結了一半的酒錢,直接推門出去了。
    大冷的天,他硬是走了半個小時,走回了家。
    後半夜,他迷迷糊糊接到狐朋狗友的電話。
    狐朋狗友:“馬哥,你怎麽先回家了?”
    馬蕭旗:“困了,睡覺。”
    掛了電話,直接把人拉進黑名單。
    大半夜的吵他睡覺,
    能是什麽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