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武安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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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鍾瘋狂敲響,李孝恭衣衫不整地衝上城樓,眼前景象讓他魂飛魄散,城外火把如繁星,不知多少敵軍正蜂擁而來!
"快!快向湖州求援!"李孝恭嘶聲大喊。
副將哭喪著臉:"四麵被圍,信使根本出不去啊!"
這場奇襲的戰鬥,一直持續到天明,在守將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韓信打的措手不及,滄縣城頭終於換上了韓字大旗。李孝恭帶著殘兵敗將退守內城,派人鑿穿牆壁才送出一名信使。
韓信坐在縣衙大堂,聽著戰報:"斬殺敵軍七千,俘虜萬餘。我軍傷亡不足三千。"
趙破奴渾身是血地進來:"大將軍,李孝恭那廝躲在內城,一時難以攻下。"
韓信不慌不忙地品著茶:"不必強攻。傳令下去,把滄縣失守的消息,給我大肆宣揚!特別是要傳到李世民耳朵裏!"
江州城外,李世民正在大帳中與諸將議事,突然快馬衝入營地。
"報!滄縣急報!韓信大軍攻破滄縣,李孝恭將軍退守內城,危在旦夕!"
"什麽?!"李世民猛地站起,案幾被掀翻在地,"韓信衝我來了?"
房玄齡麵色慘白:"主公,我們中計了!韓信這是逼我們回援啊!"
長孫無忌急道:"滄縣一失,湖州、鹿城危矣!"
尉遲敬德怒吼:"寧晨這廝故意在城頭撒糧,就是為了拖住我們!"
李世民臉色陰晴不定:"傳令!全軍拔營,回援滄縣!"
侯君集急道:"那江州..."
"暫且留下三萬人!"李世民咬牙切齒,"其餘人隨我星夜回師!"
......
寧晨正與張良、於謙在府中議事,許褚滿頭大汗急匆匆地闖了進來,:"主公!城外探馬來報,李世民大軍拔營撤了!"
"什麽?"寧晨猛地站起,有些不敢相信:"當真撤了?"
許褚抹了把汗:"千真萬確!隻留下三萬人馬退後三十裏紮營。"
張良眉頭緊鎖:"蹊蹺...李世民圍城多日,怎會突然..."
於謙撚著胡須猜測:"莫不是糧草不濟?"
寧晨搖頭:"不可能。李世民此次傾巢而出,必是備足了糧草。"他忽然想到什麽,轉向張良,"子房,會不會是郭嘉告訴了李世民?"
張良沉吟道:"若是郭嘉傳信,必是北陽那邊出了變故。"
幾人正猜測間,親兵來報:"霍去病將軍派人送信!"
寧晨急忙展開書信:"白起撤圍北陽!霍去病已率軍突圍,正往江州趕來!"
"果然如此!"張良拍案道,"郭嘉定是收到主公那封信後,改變了策略。"
寧晨眼中精光閃爍:"許褚,你速派精騎盯著李世民大軍動向。再派一隊人馬去接應霍將軍,讓嶽飛、楊再興暫時駐守北陽!"
許褚抱拳領命而去。寧晨轉向張良:"子房,你說郭嘉接下來會不會派人來找我?"
張良拱手道:"若郭嘉真來,那我們這次可得多要點東西了..."
畫麵一轉,武安城衙門門前,一個瘦削卻精神抖擻的少年正興奮地蹦跳著。他約莫十八歲上下,粗布衣裳打著補丁,卻洗得幹幹淨淨。
"大人!我滿十八了!我要參軍!"少年聲音洪亮,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衙門裏走出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官兵,笑罵道:"你這家夥,都來第三回了!當真滿十八了?"
少年急得臉都紅了,從懷裏掏出一塊木牌:"趙大叔你看!這是我爹昨兒剛給我刻的生辰牌!"
趙姓官兵接過木牌,確認後他歎了口氣:"你爹娘當真同意?"
"那當然!"王小虎挺起胸膛,"寧大人當年在武安起義,開倉放糧,救了我們全家性命!我爹說了,男兒當報恩!"
旁邊一個賣菜的老漢插嘴道:"趙頭兒,這孩子說得不假。之前他爹病重,還是寧大人派來的郎中給治好的。"
趙官兵蹲下身,與少年平視:"我可告訴你,戰場上刀劍無眼,你就不怕..."
"怕啥!"王少年眼睛亮晶晶的,"寧大人帶著將士們在前線拚命,我雖然沒讀過書,但也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好小子!"趙官兵拍了拍他肩膀,"不過你爹娘就你一個獨子,若是..."
少年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趙大叔,有寧大人在,我爹娘餓不著!再說了,等我立了軍功,還能讓爹娘過上好日子呢!"
這時衙門裏走出個文吏,笑道:"老趙,這孩子倒是顆好苗子。正好今日有隊人馬要前去江州支援,不如..."
趙官兵思忖片刻,突然正色道:"聽令!"
少年一個激靈,站得筆直。
"現征你入武安城防軍,即刻前往江州處報到!"
少年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遵...遵命!"
趙官兵從腰間解下一把短刀遞給他:"這是我當年從軍時,我爹給的。現在送你了。"
少年接過刀,突然跪下重重磕了個頭:"趙大叔,我..."
"起來!"趙官兵一把拉起他,"記住,戰場上最重要的是活著回來。你爹娘還等著你呢!"
......
江州城外,新到的援軍與李世民大軍相離不過幾十裏,此時正在安營紮寨,少年好奇地東張西望,突然被一個老兵踹了一腳:"新兵蛋子,發什麽呆!去幫忙卸軍械!"
"是!"少年屁顛屁顛地跑去幹活。他一邊扛著軍械,一邊偷瞄遠處巍峨的江州城牆,小聲嘀咕:"寧大人就在那城裏吧..."
"嘀咕什麽呢!"一名官兵走過來,"你,叫什麽名字?"
"報告大人!我叫張定邊,武安人士,今年剛滿十八!"
對方打量著他瘦小的身板:"這麽小就來當兵?家裏沒飯吃了?"
張定邊梗著脖子:"我是自願來的!寧大人對我們家有恩,我要..."
"行了行了。馬上開飯了,收拾收拾去吃飯。"
當夜,張定邊躺在自己的鋪上,抱著趙官兵給的短刀輾轉難眠。同帳的老兵笑他:"小子,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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