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匡胤突然起身："都退下。於大人，隨本王後殿敘話。"
    後殿茶香嫋嫋。趙匡胤親手為於謙斟茶："實不相瞞，本王與嬴政確有舊怨。當年白起大軍雖與我一同對抗項羽，但在我軍遭受重創之時，白起卻不發兵救援，這筆賬一直沒算。"
    於謙心中暗喜，麵上不顯："既如此，趙王更該早做打算。"
    "但......"趙匡胤話鋒一轉，"你家大王此人反複無常，我如何信他？"
    於謙取出一枚虎符："此乃大王隨身信物。另有大王親筆盟約："
    他展開一卷帛書，"若違此約，天人共戮！"
    趙匡胤細細查看，突然笑道："好！不過本王還有個條件。"
    "趙王請講。"
    "我要寧晨承諾，永不染指大幽全境。"
    於謙佯裝為難："這......"
    "怎麽，為難了？"
    "趙王說笑了，我們與朱元璋合作那麽多年，也未曾與對方翻臉，我王最重情義，隻要趙王不做背叛之事，我軍絕不會主動進攻！"
    經過三日密談，雙方終於達成協議：
    1.趙匡胤秘密調兵五萬至雁門關境，牽製白起大軍。
    2.夏國先行歸還陽城以示誠意。
    3.戰後雁門關以東盡歸大幽。
    4.雙方互派質子擔保。
    臨別時，趙匡胤意味深長地說："告訴寧王，本王會準時出兵。希望他......別讓我失望。"
    "趙王放心。"
    於謙拜別後，匆忙趕回長安城，到達時已是深夜，寧晨高坐主位，於謙匯報完與趙匡胤的盟約細節。
    "好！"寧晨拍案，"既然趙匡胤已答應牽製秦軍北翼，我軍該從何處出兵？諸位暢所欲言。"
    許褚第一個站出來："末將以為，當集中兵力直取函穀關！趁嬴政尚未準備周全，一舉攻入秦國！"
    蕭何立即反對："函穀天險，易守難攻。此策太過冒險。"
    "蕭大人此言差矣。"許褚銅鈴般的眼睛一瞪，"我軍新式投石機可破關牆，秦瓊的鐵騎更是所向披靡！"
    荀彧輕咳一聲："下官建議先取任丘城朱元璋地盤以東，東臨城以南。）。此地糧草充足，拿下後可切斷秦軍與北方的聯係。"
    "太慢！"許褚不滿道，"等我們拿下任丘，嬴政早調集大軍了！"
    張良緩緩起身："良有一策。可派韓信大將軍從鹿城出兵，先取劉備駐紮的幾座城池。"
    於謙突然開口："臣仍主張暫緩出兵。當務之急是鞏固新得城池，訓練新軍。"
    許褚大怒："於大人！你三番五次阻撓用兵，是何居心？"
    "行了！"寧晨厲聲喝止。
    殿內頓時吵作一團：
    荀彧："應先斷其糧道！"
    許褚："就該直搗黃龍！"
    蕭何："糧草尚未備齊。"
    張良："戰機稍縱即逝。"
    爭論越來越激烈，許褚甚至拍碎了案幾一角。於謙麵紅耳赤地據理力爭，張良則不斷在沙盤上推演各種可能。
    突然，寧晨重重拍案。殿內瞬間安靜。
    "傳令！"他聲音沉穩有力："一、韓信、楊再興率十萬精兵從鹿城出兵，借道北陽、東臨，先攻劉備駐守的邊境三城。"
    "二、若嬴政派兵增援，嶽飛、李存孝即刻從楚城出兵，直取雁門關。"
    "三、告訴朱元璋，必要時刻讓他出兵攻取任丘，拿下就是他的。"
    許褚不解："為何先打劉備？"
    寧晨冷笑："一則可麻痹嬴政，讓他以為我們隻是針對劉備。二來......"他指向沙盤，"劉備駐地乃秦國軟肋，攻此處，可試探秦軍反應。"
    於謙終於點頭："此策穩妥。不過糧草調配還需細化......"
    "就由蕭何負責。"寧晨一錘定音，"十日之內，大軍務必開拔！"
    眾人退下後，寧晨獨自站在窗前，望著月色下的長安城。忽然，一陣幽香飄來，蕭氏身披輕紗，款款走入殿中。
    "大王日夜操勞，也該歇息了。"她聲音柔媚，手中捧著一盞溫熱的茶水。
    "夜深露重，怎還未歇息？"寧晨回頭看去。
    蕭氏蓮步輕移："聽聞大王決議出兵，妾身特備了安神茶。"她將茶盞輕放案上，指尖似有若無地擦過寧晨手背。
    "有心了。"寧晨接過茶盞，卻不著痕跡地避開觸碰。
    蕭氏卻不急，繞到寧晨身後，素手搭上他肩頸："大王連日操勞，這肩膀都僵了。"手指力道恰到好處地揉捏起來。
    寧晨閉目輕歎："你手法倒是精妙。"
    "妾身從前在夏宮時..."蕭氏突然住口，作惶恐狀，"妾身失言了。"
    寧晨睜眼："無妨。夏王已逝，往事不必再提。"
    蕭氏轉到寧晨身前，突然跪坐在地，仰麵望著他："大王可知，這些日子妾身日日誦經，唯願大王安康。"燭光下，她眼角似有淚光閃動。
    寧晨伸手拭她眼角："你這是何故？"
    "妾身..."蕭氏抓住寧晨的手貼在自己臉頰，"雖得大王收留，卻始終無名無分，宮中下人都敢給妾身臉色看。"
    寧晨凝視這張近在咫尺的嬌顏，柳葉眉，桃花眼，確實美得驚心動魄。他聲音微啞："你想要什麽？"
    蕭氏趁機偎入寧晨懷中："但求大王垂憐..."她發間幽香鑽入寧晨鼻息，溫軟身軀似有若無地輕蹭。
    寧晨呼吸漸重，終是攬住纖腰："你可知這是玩火？"
    蕭氏仰頭，紅唇微啟："妾身...甘願焚身。"
    雲收雨散後，蕭氏伏在寧晨胸前啜泣："大王如今要了妾身，可日後..."
    寧晨披衣起身："寡人會給你個名分。"
    蕭氏眼中閃過一絲得色，卻仍作委屈狀："那霍夫人和虞夫人..."
    "自然在她之下。"寧晨語氣轉冷，"你莫非不滿意？"
    蕭氏立刻跪伏："妾身不敢！能侍奉大王已是天大的福分。"她低頭掩飾眼中的不甘，虞姬也就算了，霍小玉那個黃毛丫頭，憑什麽壓她一頭？
    待寧晨睡去，蕭氏悄悄起身，對鏡整理妝容。鏡中人嘴角勾起冷笑："第一步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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