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允許你報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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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邇不玩泥巴了。
她盯上了謝新月的畫眉鳥。
到了中午,該回海棠苑吃飯的時候,張嬤嬤怎麽叫她都不肯走。
謝新月隻好開口:“夫人若是喜歡,妾就把它送給夫人!”
林玉邇眨巴眨巴眼,問。
“真的?”
“今天夫人幫了妾的忙,妾也應該給夫人送上謝禮!”謝新月開口。
她就沒指望詛咒生效,隻是感謝林玉邇用鞋砸跑謝知秋,替自己出了氣!
但堂姐今日回去,肯定會將這裏發生事說出來;剛剛看謝知秋吃癟隻顧著爽了,根本沒想那麽多,現在想來,自己是安全了,可是爹娘不知道要受多少氣……
“嘿嘿嘿嘿……那這毛茸茸就是我的了,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
林玉邇踮著腳打開籠子,伸手把那鳥一把抓出來,大聲道:“看在你送我鳥的份上,以後你若是被人欺負,我允許你報我的名字!本夫人會庇護你長命百歲的!”
謝新月心裏有事,勉強的笑了笑:“妾身謝夫人!”
林玉邇把鳥兒往肩膀上一放。
“乖寶兒,站在本夫人的肩膀上去俯瞰世界吧,世界就在你腳下……誒誒誒!!!”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鳥兒就振翅飛走了。
林玉邇跳起來抓了好幾下都沒抓到。
她抓狂的在原地狂跺腳,憤憤罵道:“狗東西,不識好歹!”
張嬤嬤等人在邊上想笑又不敢笑。
“夫人,咱回院裏吃飯去吧!”
“氣死我了,我特別生氣!”林玉邇越想越氣,把頭頂的鳥籠一巴掌拍開,隨後朝外走:“我要吃土特產一土特產二和土特產三,少一個我今晚就在花園跳鋼管舞。”
張嬤嬤果然被威脅到了:“哎喲我的個小祖宗唷,這話可不能瞎說啊!您難道忘了嗎,今天是慶祝你早起的第四天,不止有一二三,還有一二三四呢,你想吃的都有!都有啊!”
林玉邇轉身就跑了。
張嬤嬤跟在後麵邊安慰邊跟著跑。
嘟嘟則是回頭看了一眼謝新月幾人,“你們就等著詛咒變成現實吧!不過務必記住,夫人的身份是秘辛,不可胡亂對外人說!”
她又拿出大丫鬟的氣勢,將碧波閣的小丫鬟們都瞪了一圈兒。
“別忘了你們都是侯府的丫鬟,賣身契都還在夫人手裏,誰要是多嘴亂說,侯爺第一個不放過你們!”
丫鬟們顫巍巍的點點頭。
等到嘟嘟離開後,晚清和翠湖又挨個下了封口令。
下午的時候。
林玉邇沒去找謝新月玩泥巴。
她已經忘了鳥兒離她而去的痛,被嘟嘟追問詛咒的事情後,她頓時高人上身巴啦啦的一堆話。
然後在嘟嘟的崇拜的視線下,爬上院子的石桌,開始盤腿修煉。
太陽暖呼呼的,她修著修著就睡著了。
張嬤嬤守在邊上半個時辰,等她睡熟了,才把人放倒,給她肚子上搭了個小被子。
林玉邇睡的流哈喇子。
絲毫不知,謝府正因為她下午組團詛咒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
謝家。
謝季回到家,就連忙把夫人拉入書房:“咱們家現在還有多少銀票?!”
她夫人被問的一愣,開口道:“三房月初的時候剛剛給過,加上府邸本身的約莫有六萬兩,咋了?”
謝季一臉焦急的直搓手。
“去!全部拿出來給我!我有急用!”
張氏一驚:“爺,你倒是說清楚怎麽了啊,這事情要是嚴重,我們多湊點錢也更穩妥不是?!”
謝季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臉色立馬一白,懊惱無比。
“我今夜也不知怎麽的倒黴透了,打碎了尚書大人獻給攝政王的翡翠九獅蓋爐,那東西是尚書花了大價錢從海域外運送回來打算,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腳下一滑,就……”
張氏聽聞這個過程也是嚇得縮緊了身子,慘白了一張臉。
“你都說是海域外運回來的,六、六萬兩真的夠嗎?我聽說施朱樓裏也有海外運輸回來的東西,最起碼十萬兩出頭呢!最重要的是,尚書大人是不是怪罪你了?!”
謝季越發無措,朝張氏大吼:“煩死了!那你說怎麽辦?!!”
張氏被吼的一激靈,咬咬牙。
“找老三家籌錢!”
謝季煩躁的開口:“那你還等什麽,你現在就去!”
張氏倒是轉身去了。
但沒多久就回來了。
“銀票呢?拿回來多少?”謝季滿心煩躁也沒注意到張氏難看的臉色。
想了想三房的生意,盛京也有他不少的鋪子,頓時好受許多。
“幸虧娘有先見之明,沒有讓老三走仕途而是去從商,否則遇到事哪裏來這麽多錢!”
“要是老三拿出的錢夠我渡過這次難關,我會和二弟說一聲,以後除夕的時候許他們一家入府團圓!你以後對三弟一家也客氣一些。”
“行了,把銀票拿出來吧!”
張氏嘴巴張了張,“沒有,我沒拿到。”
謝季著實怔了一下,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你說什麽,什麽沒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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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票,三弟家沒有給銀票!”張氏道。
謝季猛地吸一口氣:“他敢!!!他反了天了!我和二弟在官場兢兢業業,為的就是謝家!他賺的錢本就該是大房和二房的,就該給我們周轉!”
張氏:“三弟說讓我給你帶了話。”
謝季眼神如同凶惡的狼,似要撕咬見到的一切,但隨後他就咬著牙坐下了。
“說!!!”
“我倒是要聽聽看他怎麽和我解釋!”
張氏開口:“三弟說,他從未享受過謝家的榮光,被大房二房一直當做賺錢工具壓榨如今,害的妻女也跟著忍氣吞聲,還說他忍了大半輩子了!他以為他女兒嫁出去了就是逃離火海,但沒想到……”
謝季提高嗓子:“沒想到什麽?”
張氏吞咽了口唾沫:“他說,沒想到他女兒嫁入了侯府還會受氣!”
謝季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閨女自己不受寵,被昭平侯禁足怪得了誰?怪她自己不中用!不能幫襯家族還想連累家族不成?!你去告訴三弟,就是他女兒被休了,也是她自己沒本事!”
張氏頓時結結巴巴半天。
“三弟說的不是這個,是咱家知秋讓新月受氣了!”
謝季眼睛裏的憤怒都滯了滯,“什麽情況?”
張氏:“知秋今日去了侯府……”
“還有呢,快說!!!”
“她是去問新月要和施朱樓合作方法的,出門的時候,我……我讓她硬氣一點!三……三弟說知秋打了新月!三弟是因為這個生氣的,放話說,以後大房二房休想從他那裏拿到一分錢!”
謝季忍不住了。
抓起桌上的杯子摔了。
心裏窩著一股怒火熊熊燃燒著,似乎要將他烤焦掉。
“你個蠢貨!你養的好閨女!”
張氏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往日裏又不是沒打過沒罵過,三房不都是慫包一樣忍住了?誰知道今日怎麽就忍不住了呢?!
謝季陰沉沉的開口:“你再去三房一趟,告訴他,這個錢他必須拿,否則我就把他逐出族譜!”
張氏愣在原地沒動,謝季就催她。
“你快去啊!”
“三弟說了,你想劃出族譜就劃,他不稀罕!”
就在這時,管家急匆匆的跑進來:
“不好了,不好!二老爺被人誆騙倒賣書畫,今日發現全是假貨,被人告上公堂了!證據確鑿,已經被關押了!”
謝季呼吸變粗,胸口起伏,隻覺得喉嚨湧上一股鐵鏽味,被他生生咽下。
管家話音剛落,又是一個嬤嬤快步跑了進來。
“夫人,不好了!”
張氏已經有些眼前發黑,“你這邊又怎麽了?”
那嬤嬤開口。
“大小姐回來的路上馬車翻車,她從裏麵摔出,破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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