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北海的惡鯨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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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卡爾,臉色這麽差。”武男試著輕鬆點問道。
“唉,混蛋東西,哦,我的朋友,不是跟你說的。唉最近這些事情真是把我搞得焦頭爛額了都。”卡爾唉聲歎氣的抱怨道。
“到底怎麽了,可以跟我們說說嗎?興許我們可以幫得上忙之類。”武男倒不是真的想去做什麽事,隻不過客套兩句罷了,但是要是有任務也是需要相應的“報酬”的。
“對!對對對,武男這還真得拜托你們了。”卡爾讓身邊的人拿來椅子讓武男幾人坐,順便講清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一切都是從三年前開始的,當時的卡爾還隻是一個帝國將軍,還沒有擔當起瑞克領選帝侯的責任。而隨著兩顆彗星降落到帝國的北方海域內,一起來的還有兩個難題,一個是彗星裏有著前所未見的奇異金屬,卡爾現在的鎧甲就是當時諾登領選帝侯從隕石中提取出來的。
而另外一位就是如同深海的海怪一樣的家夥,他第一次出麵是在冬日裏的一個陰雪天。那天是北方的海盜——斯吉尼亞半島的諾倫人掠奪的日子,一個叫“惡鯨”的諾倫部落駕駛著細長的戰船襲擊了諾登領沿岸的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村莊,這個村莊前些時日剛剛被從天而降的隕石砸毀了很多建築,以及被聞訊而來的行省軍變相的“吃喝玩樂”了一番。現在村子裏除了些被行省軍糟蹋的婦女和老人小孩外,強壯的男人寥寥無幾。
就當村防軍隊長提出決鬥而被當眾割頭後,所有村民都絕望的以為沒救了時,他——一個從海岸邊上來的人,他將所有看守戰船的人都給幹掉了,並摧毀了這些戰船。
據後來行省軍團趁亂掠走一些村民才有描述,當時的場景是這樣的。
那個氏族長站出來,用手裏的斧子指著麵前的高大健壯的男人,讓他投降,允許他加入部落吃香喝辣。但是那個男人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麽,然後就衝進海盜群裏,僅僅一拳就將氏族長給打爆了,真正的打爆!拳頭轟擊胸口,而肋骨外帶著血肉內髒一同破開後背噴射出來。
而那些本來就隻是為了搶點錢過日子的諾倫人就被嚇傻了,除了那些不願意放棄到手的金銀財物、牛羊豬雞,還有女人的沒有腦子的家夥外通通放下手裏的武器投降了。那些負隅頑抗的家夥則被一拳一個的打死了,那個男人一拳下去,人直接沒了大半,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才用了幾分力,反正完全沒有疲倦之色。
那個男人一開始聽不懂帝國的語言,也聽不懂諾倫人的語言,隻能用簡單的手勢表示自己並沒有惡意。在跟著帝國人交流了幾十句話後明白了某些詞語的內涵,幾百句話後徹底會說當地的帝國土話了。
而那個男人確實信守承諾不殺投降的諾倫人,他還用蹩腳的帝國土話問他們願不願意跟隨他一起完成屬於“神”的任務。最後大多數諾倫人都同意了,一些想回去的就跟著男人去了海岸。在海岸上男人表現出驚人的神力,僅靠雙手迸發的力量就修複了數艘長船。
臨走前,他告訴這些諾倫人,如果想要加入他的征程的話,隨時歡迎。
村子裏的人似乎也認清了現狀,既是為了生存,也是為了報仇。村民們回憶起帝國行省軍隊的蠻橫,包稅人的貪婪,領主的不作為和一切的天災人禍,越發的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上天派來拯救他們,帶領他們走向美好生活的天使。
沒過多少天,諾登領的行省巡邏隊姍姍來遲,他們本想再來搜刮一遍,看看有沒有剩下的東西。隻不過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除了溝壑縱橫的戰地工事,還有一座石頭搭建的要塞城堡。
此時距諾倫人入侵僅僅過去不到三天!
為首的巡邏隊隊長要求村民們打開城門,放他們進來,而村民們表示拒絕。再三拒絕後,惱羞成怒的隊長要求攻城,原本他們以為憑借更好的裝備與更強的訓練,這些行省軍士兵能迅速戰勝這些大字不識一個的農夫時,如怒鯨翻湧般的拳頭告訴他們,錯太多了。
身著半身哥特式板甲的隊長被那個男人拎著脖子將腦袋直接擰了下來。這獵奇的一幕,將行省軍士兵都嚇到尖叫起來。哪怕他們見過被諾倫人襲擊後屍橫遍野的村莊,但在慘烈的屍體的衝擊力也沒有人當著你的麵將一個剛剛還在大喊大叫的人的腦袋直接擰下來,血還到處亂噴的衝擊力大!
就眨眼的一瞬間,那個男人就解決了數十個登上城牆的士兵,並將他們的屍體搭成一堆。另一邊,幾個士兵冒著村民的拚命反抗搶走了兩位少女和一個老頭。
以上關於這個男人的描述就是老頭講述的,他希望將兩位少女放回去,但是少女早就被當地城主買下了。
卡爾說道著皺起的眉頭更重了。
他揉著額頭用尷尬卻不得不確定的語氣告訴武男:“諾登領選帝侯提奧多對手下的管製太不力,還有經濟政策的低能,甚至還有管製其領內的邪教發展與海盜問題……雖然在大選上他給我投了一票,但是這些問題最後的承受者隻能是他領內的百姓。”卡爾絮絮叨叨的講了一大堆問題,聽的武男、艾莉絲和帕夏爾三人不停的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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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想要我們去督促諾登領的選帝侯?還是去清理他的工作‘殘渣’?”武男問道。
“都不是,我是想要你們去清理那個被稱為‘惡鯨’的家夥。”卡爾尷尬一笑,但隨即嚴肅起來。
“他的威望在北方太高了,導致不少帝國人都去他庇庇護下生活了。”卡爾在抽屜裏翻找了一會兒,摸出一把鑰匙。
“那個叫‘惡鯨’的強者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割據一方,建立了一個叫‘惡鯨堡’的強大要塞。我在諾登領負責海岸防務的時候曾與他的手下交過手,那些普通人倒是一如既往的弱小。最強的是他的十個徒弟,每一個都有以一敵百的力量,我曾經斬殺過一個,而代價是差點就折在那裏了。”卡爾頓了頓,撩開繡著金色與紫色絲線的柔軟長袍一角,一個不深不淺的拳印依舊清晰可見。
“再之後我多次打探,多次進攻。至少在那裏我丟了至少十個連隊,而我的米登領表兄也死在他們手中。就這樣,我了解到了為什麽還有這麽多的人會投到‘惡鯨’手下”。
卡爾站起身來,踱步到窗前,被解放的天空是如此多湛藍,久違的太陽也是如此多和藹,但是對於帝國百姓而言,生活的艱難似乎一點不比當黑暗裏的鼠民好過多少。貴族、諾倫人的掠奪、天災……它們困擾著帝國百姓。
卡爾轉過身看向白武男,無奈的說:“雖然讓這些走投無路的百姓繼續在那個叫‘惡鯨’的強者手下生存也不是一件壞事,但是總會有利益群體來就這件事抨擊目前仍然脆弱的統治。”卡爾緊了緊眉目,意味深長的歎了一口長氣。
“無論如何,他總是要除掉的。而我會在我能做到的前提中幫助你,希望你,白武男不要讓我失望。”
“好吧,看來我沒什麽其他選擇了是吧。”武男聳了聳肩。
“不,你可以拒絕,但是作為一個帝國皇帝、應該能稱得上你的朋友、曾曆經生死的人在這裏懇求你能出手解決。”卡爾倒是誠懇。
武男也明白,確實對於卡爾來說現在他就是最好的人選,無論出於何種條件。
“好吧,卡爾我們再仔細談談關於‘惡鯨’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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