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黑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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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練習賽以鍛煉下一代為目標,在立海大舉行。
    名單交給切原赤也去安排,三年級的負責在一邊守望。
    經過這段時間跟一二年級的相處,切原赤也對普通部員的了解也更進了一步。在幸村精市的提點下,他大致明白了該怎麽安排,很快就定好了初步名單。
    幸村精市讓他找玉川良雄討論名單的修改問題,他有些不解,問為什麽。
    “人多力量大,他或許知道你不清楚的事情,去問問總沒有壞處。”
    阪田清誌用這個理由說服了切原赤也,把他打發走了。
    切原赤也走後,幸村精市欣慰地輕笑一聲,“赤也成長得真快啊。再過不久,就可以放下心來,完全交給他了吧。”
    在教導別人的同時,除卻能重溫自己所擁有的知識,也能切身體會到他們這些前輩的感受,明白身為教育方的責任感,對他的影響不可謂不大。
    等這次跟青學的練習賽結束後,他還要著手安排與其他學校的練習賽,另外也要跟著幸村精市學習網球部的相關工作,會逐漸變得忙碌起來,也會成熟一些吧。
    切原赤也再怎麽遲鈍,也能看出他們在鍛煉自己,好讓他接手網球部,引領立海大繼續書寫常勝傳奇,自然也提起了十二分精神,認真對待這些必須完成的事情。
    青學眾人來到的時候,切原赤也正在跟即將參加練習賽的部員們鼓勁,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去迎接他們,帶他們來到了球場。
    現任正選都來了,另外還有一部分一二年級的部員。不僅那三個一年級在,阪田清誌看不順眼的荒井將史也在。
    沒看見越前龍馬的身影。他現在應該是在美國吧。
    見他們來到,阪田清誌也上前打了個招呼。
    手塚國光正要讓眾人去熱身,阪田清誌攔了下來。
    “慢著,趁大家都在,我要先問幾件事。”
    說著,阪田清誌看向旁邊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兩人對他點點頭,把這裏交給他,轉身回球場了。
    阪田清誌雙手抱臂,一看就很有壓迫感地開口道:“好了,那就開始吧。”
    在眾人困惑的眼神中,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是大石沒有把我的話帶到給你們,還是你們沒耳朵裝?”
    他的長相本就偏冷漠,此時陰沉著臉色,就更顯冰冷了。跟一貫板著臉的手塚國光麵對麵站著,兩人的壓迫感竟不相上下。
    “咳,你聽我解釋,其實我有跟大家轉達你的意思的!”
    大石秀一郎連忙走上前來,想緩和一下氣氛。
    “不是說我們不想改,隻不過,你也知道,習慣這種東西,很難一下子改過來……”
    在阪田清誌透著冷意的眼神的攻擊下,大石秀一郎越說越沒有底氣,聲音也愈發地小,說到最後臉都有些發紅,不敢直視他。
    這個沒話說了,阪田清誌又看向旁邊的手塚國光,看他要怎麽解釋。
    手塚國光並沒有說些什麽,隻道:“可能要勞煩你了。”
    “你確定他們願意?”
    “就算不願意,你也會讓他們願意的吧。”
    “那你還真是說對了。”
    說罷,阪田清誌轉過身去,示意他們跟上自己。
    菊丸英二在後麵悄聲問大石秀一郎:“大石,他在說什麽事啊?”
    “就是我之前跟你們提過的,他評價我們青學總是隻考慮自己,而忽視了身邊的同伴的事情。”
    乾貞治加入了兩人的對話:“不,或許不僅如此。”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我要狠狠批一頓你們。”
    阪田清誌不知何時停下了腳步,還接上了他們的悄悄話,把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嚇了一大跳。
    待他們回過神來,這才發現阪田清誌站在一塊白板前,身邊站著幫忙推白板過來的傑克桑原。
    “都原地坐下,好好聽我說。”阪田清誌拔下油性筆的筆蓋,“我不奢求你們能立刻改正過來,但至少都去認真思考一下,不然別說成長了,可能跌個十遍百遍的都找不到努力的方向。”
    “聽他的,全員坐下,認真傾聽。”
    手塚國光一發話,眾人雖然還有滿肚子的疑惑,但還是聽話地找位置坐下了。
    見這裏沒自己的事了,傑克桑原就先行離開了。
    “先簡述一遍你們的心路曆程吧。”
    阪田清誌在白板上畫出青學眾人的小人頭像,如數家珍一樣流暢地說出了他們的黑曆史。
    “手塚覺得自己是青學的頂梁柱,要帶領青學攀上最高峰,也就是全國奪冠,為此不惜犧牲自己的時間和手臂,無視屬於自己的願望,也全然不顧同伴是否願意你這麽做。”
    “大石因為身為副部長,當手塚因傷不能參加比賽時,所有重擔都壓在了自己身上,於是整天胡思亂想,被名為代理部長的大山壓得喘不過氣,滿腦子都隻想著自己該怎麽做才是為了青學。”
    “菊丸太過依賴自己的搭檔大石,為黃金雙打這個稱號驕傲,但一旦和大石分開就會極度不安,發揮失常,就好像自己一定要跟大石綁定在一起才完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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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太在意好友手塚了,雖然因為手塚而明白了何為責任感和集體榮譽感,卻也因為手塚而找不到屬於自己的目標。”
    “乾和河村——你們自己心裏清楚自己有什麽不足,毛病也比其他人輕一些,我就不多說了。”
    “海堂和桃城是一個毛病,衝動易怒,一旦精神受挫就會隻關注自己的內心,這一點在你們倆出場雙打的時候尤為嚴重。”
    因為越前龍馬不在,阪田清誌也一時想不到他除了囂張之外還有什麽毛病需要改,也就沒提。
    “至於其他人——”
    阪田清誌沒忍住歎了一口氣。
    “大的欺負小的,小的不敢抗議,發生爭執了就會加害者和被害者一起罰,結果加害者壓根不知悔改甚至變本加厲,被害者剛生出一點保護自己的念頭就被死死按住,往後隻能忍氣吞聲……”
    他越說越氣,麵色也愈加陰沉冰冷。
    “曾經的被害者來到三年級的位置時沒想過要改正這種不良風氣,也不知道是不想還是不能。”
    下邊的二年級幾次想開口反駁,都被阪田清誌瞪了回去,一直到他說完都隻能乖乖閉嘴。
    “前些日子跟四天寶寺的練習賽,我記得是為了鍛煉一二年級吧,雖然結果很好,但過程卻亂七八糟的。你們三年級的也真是心大,也不怕下邊的人一個不小心就死鑽牛角尖,走上極端道路。”
    “鍛煉不是放任不管,不要一廂情願地認為對方會完全按照自己所想的一樣去思考或行事——別跟我說什麽‘按照數據分析得出’,人心是沒法完全預測正確的,何況人與人之間本來就難以互相理解,你連句話都不說,誰知道你在想什麽,又在期待什麽?”
    “一點建議都不給,就丟著人家在那兒希望他們能自己想通,還美其名曰鍛煉接班人。嘴上說著相信他們,實際上卻是完全不負責任的偷懶行為,跟撈了金魚回家扔進水缸就放著不管,又不喂食又不換水的,還好意思問怎麽金魚死了一樣。”
    “次次都犯同樣的毛病,次次都及時醒悟逆風翻盤,然後下一次還敢……”
    “好好好,你們能走到今天可真是走了八輩子的好運啊,我想破頭都想不明白如果不是走運你們怎麽能一路幹到全國決賽的。”
    阪田清誌氣笑了,瞪著眼前一群被他說得抬不起頭的小子。
    “——前言就說到這裏,接下來進入正題。”
    遮羞布已經撕下來了,該對症下藥了。
    “可別以為這就結束了。”
    今天定要給他們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好好改改這一身的壞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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