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十九 齊心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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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等院鳳凰”打算拿那種威力的球打“越前龍馬”固然讓人震驚,但阪田清誌能用小石子攔下那顆球,其震撼程度全然不亞於前者。
    他們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驚訝哪件事了。
    “毛利前輩,你剛剛說清誌估計也要操心‘平等院前輩’那邊……指的就是這個嗎?”
    幸村精市看向毛利壽三郎,毛利壽三郎苦惱地撓了撓頭。
    “半對半錯吧,‘首領’在一些地方是比較不近人情……不過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直接攻擊‘越前’……”
    鬼十次郎麵色難看地閉眼沉默片刻,隨後睜開眼,露出複雜的眼神,指正道“不,恐怕‘他’早就知道‘德川’會衝出來阻攔,從一開始就是要攻擊‘德川’。”
    話音剛落,“平等院鳳凰”又拿出一顆球,這次攔下“他”的是一個戴著兜帽的人,也就是長得與越前龍馬極其相似的“越前龍雅”。
    看見“越前龍雅”的長相,越前龍馬頓時一驚,同時也驚訝於“他”居然輕易就打回了“平等院鳳凰”的球。
    見“越前龍雅”來了,“平等院鳳凰”用手接住飛回來的球,幹脆利落地轉身離開了那裏,場景也轉換回了阪田清誌的視角。
    “那個人是誰?”
    “首領帶回來的新no4,名字是越前龍雅。”毛利壽三郎回答道,“他打敗了原來的no4,首領很中意他,就捎上了他。”
    “和你一個姓誒,越前。”桃城武笑著戳了戳越前龍馬,“原來你還有個哥哥,怎麽不告訴我們啊?”
    越前龍馬遲疑著,“不是……我也是第一次見‘他’。”
    “什麽?這不可能吧?”
    “越前前陣子短暫失憶了,會不會是那時受到了影響,還沒想起這部分記憶?”
    不二周助提出了一個猜測,青學這邊其他人聽了覺得很有可能。
    此時的阪田清誌又遇見了“入江奏多”。他先前離開球場後去餐廳做了兩個三明治,這會兒正帶著三明治走在折回去的路上。
    告別“入江奏多”之後,他在晚風中思索著先前的事情。
    “這群臭小子為什麽都這麽喜歡拿球打人?”
    “剛才走得太倉促,不知道有沒有露出馬腳……說來,當時好像有人趕過來了,不會看到我了吧?”
    他想了想,覺得似乎不太重要。
    “算了,隻要不是平等院發現了就行。”
    “當時聽見他說什麽‘毀滅’,那招是叫‘毀滅’嗎?那種會發光的球太危險了,聽聲音就知道威力有多強,真打在人身上得有多嚴重啊。”
    “嘖……”
    阪田清誌做了幾個深呼吸,好歹還是把怒氣壓了下去。
    不多時,他偶遇了正往這邊來的“越前龍馬”和“德川一矢”,把備好的三明治分給“他們”,還不由分說地拉著兩人去餐廳,又做了一些給“他們”,這才回了宿舍。
    今晚的夢境似乎隻有這些內容,或許是因為之後就是和一軍的比賽,不方便現在就給他們看吧。
    與之相對的,今晚留給他們討論的時間比往常要多。
    “準確來說,‘平等院’使用的是光擊球,要用球拍的超級甜區才能打出,對技巧要求極高,威力和你們看到的一樣。”鬼十次郎給其他人解釋道,“剛被打中的時候還沒什麽,但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傷害就會顯現出來,對內髒造成傷害,吐血都是輕的。”
    “什麽?!這人也太過分了吧,居然用這種招式攻擊別人!!”
    一想到那一球差點就要打到“德川一矢”,甚至打到“越前龍馬”身上,桃城武立刻跳了出來,感覺心裏有把火在燒,怎麽也冷靜不下來。
    “就是啊!太過分了!!”
    一旁的遠山金太郎也看不過眼,跟著桃城武一起大叫起來。
    他最見不慣不正義的行為了!
    德川一矢緊緊攥著拳頭,他知道平等院鳳凰過激,卻也沒想到他居然能如此果斷地用光擊球攻擊那麽小一個孩子……
    “我知道大家都很氣憤,但眼下有更要緊的事情。”入江奏多適時開口,讓眾人把注意力集中到他這裏。
    跡部景吾接過了他的話“明天一軍就會回來,今晚我們看到的內容都會在現實原原本本地重演,必須想好對策才行。”
    “需要特別注意的是遠野前輩和平等院前輩。前者的球應該可以回擊,後者的光擊球難度太高,目前沒有回擊的方法,隻能躲開。”柳蓮二緊接著說道,“如果能像清誌那樣扔出小石子撞開倒是還好——”
    “問題是我們當中沒人能做到。”幸村精市搖了搖頭,“就算能撞開,也不能保證球不會傷到德川前輩和越前。”
    “這有什麽,樺地會完美複製下來的。”跡部景吾勾起自信的笑,“是吧,樺地?”
    “是。”
    德川一矢略為吃驚,“你們願意嗎?”
    聞言,國中生麵麵相覷,也很疑惑。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切原赤也困惑地眨了眨眼,“清誌前輩是這麽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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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精市等人忍俊不禁,紛紛誇他學得不錯,讓他高興極了。
    “可這很危險……”
    德川一矢還是想勸勸,跡部景吾抬手製止了他。
    “德川前輩,不要太小看我們了,而且我們也不是對他人的苦難冷眼旁觀的敗類,這點忙還是能幫的。”跡部景吾神色嚴肅地與德川一矢對視,“阪田能做到的,樺地也能做到,不會出現什麽差池的。”
    “是。”樺地崇弘點頭認同了跡部景吾的話。
    “硬要說的話,變數就在於那位越前龍雅前輩。”
    說著,乾貞治看了一眼越前龍馬。
    “不過,考慮到他對越前的重視程度,以及夢境的準確性,這一點應該也不用擔心。”
    商量好具體的對策之後,沒過多久夢境就送眾人離開了。
    幸村精市在打敗不破鐵人後來到球場與其他人匯合,勝利歸來的革命軍一個個狼狽不堪,一切如昨晚看見的一樣。
    他們拜托工作人員幫忙處理好傷口,醒過來的袴田伊藏將徽章交與遠山金太郎,一直緊盯著兩人的幸村精市瞥見遠野篤京擊球過來,當即揮拍打了回去。
    球飛去了另一邊球場,避開了站在場上的一軍成員。
    遠野篤京一挑眉,“喔——你反應速度不錯嘛。”
    幸村精市淺淺一笑,“多謝誇獎。”
    雖說昨晚已經看過一次了,可真正見到了,這群年輕氣盛的國中生還是沒忍住滿腔的怒火,凶狠地瞪著遠野篤京,遠山金太郎差點就要撲過去跟他幹起來了,是平等院鳳凰用氣勢把他們壓製了下來。
    在夢裏看見是一回事,親身體會又是另一回事。直至此時,他們才意識到眼前這人是貨真價實的日本u17的no1,那驚人的氣勢幾乎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後麵的發展沒有變化,一軍與二軍之後會舉行比賽,所有人今天就此解散。
    當天下午德川一矢和越前龍馬在球場對打,一直練到晚上。跡部景吾和樺地崇弘在黃昏時分來到小屋旁邊待機,也就是阪田清誌攔下光擊球的那個地方。
    他們討論過了,不需要為了躲避平等院鳳凰的襲擊而放棄訓練,畢竟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早晚是要麵對的。
    既然如此,倒不如在確定的時刻直麵他,好過之後還要提心吊膽的。
    十一月的夜晚很快降臨,德川一矢和越前龍馬停下來休息,平等院鳳凰也出現了。
    跡部景吾抬手示意樺地崇弘,兩人時刻盯著平等院鳳凰的動作,隨時準備動手。
    就在平等院鳳凰拋起手中的球,揮拍打出光擊球的瞬間,樺地崇弘按照昨晚阪田清誌所做的那般扔出了石子。
    散發著刺眼光芒的球向越前龍馬飛去,德川一矢仍是擋住了他的麵前,而拐著彎飛來的石子順利擊中了網球,打偏了它的軌道。
    地麵上多出了一個蛛網狀的可怖痕跡,樺地崇弘扔出的石子變為沙粒,德川一矢和越前龍馬安然無恙。
    確認目標達成之後,跡部景吾和樺地崇弘迅速離開了現場,而平等院鳳凰不知為何卻並未如夢境一般打出下一球。
    他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擋在越前龍馬身前的德川一矢,不發一語,仿佛在等待著什麽。
    良久,他放棄了等待,從口袋裏摸出另一顆球,打出了第二發光擊球。
    而這一發被越前龍雅接了下來。
    平等院鳳凰用手接住越前龍雅打回來的球,一臉無趣地轉身離開了那裏。
    一直到他離開,德川一矢和越前龍馬才敢放鬆肩膀的力氣,緊攥的手心已然濕透,盡是冷汗。
    雖然事先知道了,可真正麵對時還是不免會感到緊張,所幸一切都順利解決了。
    轉身離開球場的平等院鳳凰在心底冷哼了一聲。
    居然這麽多人圍在附近,像是早就預料到他會去找德川一樣……一個個的跟保鏢似的,真以為這是在玩過家家遊戲嗎?
    不僅是擋下自己光擊球的兩人,還有不少人在附近待機,隨時等著阻止他打出下一發光擊球,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知道的,又不是能未卜先知。
    但也僅此而已了。
    明天的比賽,他會讓這群小鬼見識一下世界的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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