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罰單 既然,李秋芳能說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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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李秋芳能說這樣的話,就說明了,她還是沒有把蘇晨當做自己人。
臨下車的時候,蘇晨還是擔憂地問了一句,呂泰他們怎麽辦呢?
說完,也沒有等李秋芳回話,她就下車了,秦淮仁就這樣跟蘇晨分開了,他們返回了秋芳旅店。
車就停定在了院子裏,秦淮仁讓李秋芳給找了個房間住進去了,臨睡前,還在思考著呂泰的問題。
呂泰這種投機取巧的心理,看似很聰明其實卻很蠢,為了省出來那麽一點的稅錢,就鋌而走險去冒著巨大風險,就像呂泰這種人一樣,最後,隻能落個雞飛蛋打的下場了。
甩開了曹州浩,就是呂泰最大的敗筆,為的就是省掉每斤兩毛錢的提成,不再讓曹州浩去掙取他的錢。
現在,又自作聰明不從檢查站經過,就連上高速也要找隱蔽通道悄悄上去,再找地方下車,這種投機取巧的伎倆,遲早會吃虧的。
今天,呂泰這種冒險的行為讓他損失了半車的海產,算是他因小失大的教訓吧!
隻是不知道,呂泰這個人能不能通過這件事吸取到經驗和教訓,避免以後再犯類似的錯誤。
是個明眼人都清楚,大晚上走那麽危險的道路,稍有不注意就滿盤皆輸了,隻有呂泰這種貪小便宜的人才會去幹,說到底,還是錢害了他。
禍不單行就是老天回饋給呂泰的禮物,先是白天被田家鎮的痞子給綁架留置了,晚上又因為貪圖小便宜損失了上萬元的海產。
這就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為了省那麽一丟丟的小錢,最後,損失掉的卻是龐大的金錢。
第二天,秦淮仁正在刷牙洗漱的時候,蘇晨就來到了旅店,跟正在刷牙的秦淮仁打起來了招呼。
“秦淮仁,我來得夠早吧!”
秦淮仁一看是蘇晨,牙都沒刷完,就說:“哦,蘇晨啊,你來得真夠早的,是不是天還沒亮,你就趕了個大早過來了。”
“那還用說,我還不是來看看呂泰和趙炳森他們倆怎麽樣了,他那翻了半車的貨,不知道處理得怎麽樣了!誒,對了,呂泰回來了沒有啊?”
秦淮仁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哎呀,你別管他了,他這種人啊,讓他自作自受去吧!”
蘇晨卻有點著急了,錘了秦淮仁一拳,說道:“哎呀,你還真是心大啊!你都不知道嗎,我都快著急死了啊!這都一個晚上過去了,還沒有回來呢!”
秦淮仁也沒有怪他,而是指著那一車的海產,說道:“你與其擔心呂泰和趙炳森,還不如關心下現在的這一車海產,要是稅務機關的瘟神再來了,你怎麽跟人家解釋這一大車的海產!哼,到時候,你說是誰的,是你的還是呂泰的,這就是一個現成的把柄讓人家給抓住了。那怎麽辦,這不就是讓人家抓了個現行,任你渾身都是嘴也說不清楚了。除了,補交稅款外,你啊,還得被人家狠狠罰款一筆錢呢!”
蘇晨看著有沒有了主意問道:“那你說該怎麽辦呢?”
“能怎麽辦,跟司機師傅好好說下趕緊把車開走吧,這麽明顯的目標很容易被人家發現的,在這裏安全嗎?剛好這兩天,稅務的人正盯著呂泰呢,誰讓他總是偷稅漏稅的,活該。這次,他是在劫難逃了,稅務員盯呂泰那麽緊,不查到還好,一旦查到了損失可就大了去了。”
蘇晨也隻能無奈搖頭,說:“你說的是啊,稅務局的牛紹金還有陳斌,哪個是省油的燈啊,他們專盯呂泰,對於他這個逃稅大戶來說,補交上了欠繳納的稅款,那可是大功一件啊!他們來還都要求呂泰去表示的,現在呂泰的貨物出問題了,正在傷心呢,哪裏還有心思去找那兩個瘟神衰神的。”
“那就讓呂泰自求多福吧,呂泰啊,就是自己做!要不然,這些個吃拿卡要的小鬼,得不到呂泰的實惠,那指定是要給使絆子的。”
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令,一個穿著稅務機關製服的人員,騎著摩托車就找了過來。
秦淮仁遠遠地看了過去,這個人不就是那個說話難聽還趾高氣揚的陳斌嘛!
這下可是壞事了,這麽明顯的一輛大車在這裏,上麵全都是海產啊,稅務機關和檢查站都沒有這車海產的記錄,那就說明,這車貨是漏稅的貨物。
稅務機關對於漏稅的貨物,是有權力暫扣的。
看著陳斌那得意揚揚的模樣,秦淮仁就知道不好了,這下,呂泰是要徹底栽在這個叫陳斌的衰神手裏麵了。
悲哀的就是,本來是要賣到省城換錢的海產,此刻卻要成為人家勒索的物資,這種漏稅的貨物要是放在海外,那就是逃避關稅的走私貨。
在國內,那就是見不得人的水貨,一旦被發現定要嚴懲不貸。
又是這個人見人厭的陳斌,見到這輛裝滿海產的汽車,就對著秦淮仁和蘇晨詢問了起來。
“呦嗬,北方的大老板就是有錢啊,要麽不買!一買海產,那就是這麽大一車,說吧,這是你們倆的嗎?還是你們倆其中一個人的?”
蘇晨被憋得說不出來話,秦淮仁隻能回答說:“不是我的,也不是她,你要問這車貨是誰的,我也不知道,要不你等等,晚點這車貨估計會有人來認的!”
陳斌卻不管那麽多,拍了拍車頭說道:“你們倆都不認這車貨,那就說明了,這一車海產,那就是無主的貨物了。那我怎麽開罰單呢?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好好說這是誰的貨,快說,到底是誰買的海產?”
秦淮仁和蘇晨還是裝啞巴,沒有回答陳斌的問題。
陳斌也不犯怵,直接大聲說道:“沒人要啊,那我不知道開誰的稅單和罰單了。那行吧,我馬上聯係拖車把貨物給拉走,到時候,我就不信真正的車主他不來拉貨。這麽大一車的海產起碼五萬塊,我倒要看看誰能扔了這五萬塊錢不要。”
蘇晨著急了,叫住了陳斌。
“陳斌,這貨……這貨是呂泰的。”
陳斌笑了,得意地問道:“嗬嗬,早說不就沒事了,那麽呂泰他人呢?叫他出來見我來。”
秦淮仁回答說:“你找他啊,隻可惜他沒有在,跟你昨天一樣,撲空了。”
“哼,不在,這一車貨怕是沒有交稅吧,所以,呂泰才跟老鼠一樣,故意躲著我呢!”
陳斌從自己的皮包裏麵取出來了一張空白的告知單,填上了姓名和聯係方式,拿在手裏說道:“這是補稅的通知單,事情已經被我抓住把柄了。讓你們的呂泰老板好自為之吧!到時候,來我的單位找我可以,也可以去我的家來找我,總之,不跟我見一麵,那是不行的。”
秦淮仁接過來了告知單,還被陳斌囑咐說一定要交給呂泰。
開完了單子,陳斌又說:“我跟你們說了啊,這車算是暫扣在這裏了,沒有我陳斌的同意,你們誰也不能開走!要是不聽話,敢自己冒險開走的話,那就試試,我罰不死呂泰。”
蘇晨著急了,一個勁兒地叫著陳斌。
“這車貨才值五萬塊,按照比例該交一千塊的稅錢,你這已開就是兩千,是不是這個也太黑了。罰款或者補繳稅款也不該翻倍開單子啊,你也太黑了,我要去告你。”
陳斌依然有恃無恐,說道:“怎麽,我才開了兩千塊的單子,就嫌我黑了。對於,他偷稅漏稅的海產恐怕不止這一車,起碼十幾車。單子,我願意開多少那就是多少,要是嫌兩千少的話,那我開五千塊。”
說完,他就走到了卡車的駕駛位上,把車鑰匙拔走,這才離開了。
蘇晨的嘴巴都氣歪了,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這一車貨物不是自己的,輪不到自己做主。
而且,這確實是沒有納稅的貨物,陳斌雖然可恨,但是,呂泰確實也有違法的事實行為。
人家真要是拿這車海產去處罰他,那麽,還真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能算是自認倒黴,因為,這就是該交錢的貨物。
秦淮仁上前安慰說:“行了,蘇晨,貨物不是咱們的輪不到咱們來處理。要處理的話,也得等呂泰回來再說,咱們啊,隻要把這張單子給呂泰。然後,把陳斌說的話,原封不動地說給呂泰聽就行了,怎麽辦,讓呂泰自己去決定,咱們別操心。”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就在這裏繼續等著呂泰他們回來嗎?”
蘇晨又一次沒了主意,向秦淮仁請教了起來問題,這都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了。
“回屋子裏去吧,除了等沒有別的辦法。”
兩人才回了屋子裏麵,就聽見外邊有人連罵帶喊地進了院子裏麵。
“喂,裏麵有人沒有?人呢,大白天見不著一個活人,怎麽人都死了啊?”
“我大哥問話呢,都沒聽見啊,不出來,那我們就進去了啊!”
這夥人來勢洶洶,蘇晨本能地緊張了起來。
